《[黎明之前同人]暗夜明火》犄角边上子

18、漏网

　　"什么？"李伯涵握着听筒睁大了眼睛，"那局长，您的意思是？"
　　"伯涵啊，给你个机会自己决断吧。"听筒里传出的失真声音此刻是那么冰冷，"你想东西很缜密，我信任你。"说完就挂断了。
　　李伯涵握着听筒良久不放。无论是谭忠恕真的无法决断，还是这又是一次试探，剩下的人手都在自己手里听候调遣。烫手山芋还是在自己手里。大队人马在这里等候多时，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李伯涵原想等齐佩林那里完事以后再撤，现在看来不行。李伯涵皱起了眉头，无论哪方面出了事，自己都逃不了干系。先不说□□抓得到抓不到，帮助自己洗脱罪名最为要紧，否则什么升迁什么仕途都是空想。为了保证这块高升的基石，他决定带一半的人去电台那里。

　　弄堂里的刘新杰和谢孟希突然听到大批人调走的声音十分疑惑。
　　"不可能啊，电台是我一个人管着的。"谢孟希说。
　　他的话让刘新杰明白，那一定是水手的人放出的烟雾弹。刘新杰很欣喜也很敬佩水手的智慧。他想了想问道："现在能逃了吗？"
　　谢孟希思虑片刻，点了点头。
　　刘新杰又问："手受伤了还能游泳吗？"

　　街后守候多时的人突然听到一条弄堂里传出了枪声。赶紧向弄堂里赶去。
　　刘新杰和谢孟希射杀了先头赶来的几个特务，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弄堂的另一头奔去，那里有条河。谢孟希伤了右手，他用左手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刘新杰的肩，然后纵身跳进了河里。
　　待到李伯涵带人赶来，只见刘新杰无力地坐在栏杆边上。他们再向河里开枪，已经来不及了。
　　谢孟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李伯涵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象征性地问了问刘新杰的伤势，吩咐送医院，便垂头丧气地收队。

　　翌日。
　　谭忠恕拿着鲜花水果去医院看望刘新杰。
　　刘新杰的肩伤被遮盖掉了，谢孟希按计划逃脱了，他脸上虽怏怏不快，心中却是颇为轻松。"看我来啦？"刘新杰对他假笑。
　　"新杰啊，又苦了你了。"谭忠恕心疼道。
　　刘新杰不屑状："总务处长还能吃枪子，赶明儿妈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收拾你。其他人怎么不来看我？"
　　"伯涵很自责，在办公室里自己关禁闭。佩林和大浦一会儿就来。"
　　说曹操曹操到，一会儿齐佩林和孙大浦就进来了："局长，新杰。"
　　谭忠恕示意两人到刘新杰床前来。
　　"新杰，幸亏伤得不重，否则我要自责死了。"齐佩林道。
　　刘新杰嗤嗤笑起来："本来还指着你收尸，人李伯涵还比你先到。"
　　"臭小子又胡说。"齐佩林责怪道，"是你说谢小语往那儿跑了害得我被你坑。"
　　刘新杰急了："雨下的不小她还打着伞，我怎么知道被掉包了！"
　　"新杰，我理解你。"大浦说，他转头看齐佩林，"人家还能想到折回去找谢孟希，还打伤了他。无论怎么说还是光荣。"
　　"对了，谢孟希伤在哪？有什么特征？"谭忠恕问道。
　　刘新杰一边想一边说着："他右手被我打伤了，一只眼睛有残疾。人挺健壮的，大概和齐帅差不多高。"
　　谭忠恕点了点头："佩林，回局里拟一张告示，全城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