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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闹肚子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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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飞看着荘凤舞小女儿情态,不禁痴痴发起呆来,心想若是天天能够看到舞姐姐的这般风情,那是做什么都肯的了。又转念一想那岂不是要天天惹舞姐姐生气才行?那是万万做不得的,不能让舞姐姐开心才是最大的罪过。他一时又感到无比为难,感觉这人世间最美丽的事物竟像鱼和熊掌一般,是不可兼得的。
过了许久,荘凤舞不曾听到有人说话,一抬头见孟云飞正痴痴地望着自己,推了推黄秀,把身子藏在她的身后,然后在自己食指上解下那撮秀发,递给她道:“把这残发丢了吧。”
孟云飞顿时惊醒,把秀发从黄秀手中夺了过来:“这秀发为我伐闷解热,是对我有大恩的,千万不能随意安置。”
黄秀哂道:“这粥也喝完了,二爷还不快回去把这头发装裱装裱供起来?”
孟云飞双目一亮,向黄秀施礼道:“秀姐姐当真具有大智慧!”他说完,便兴冲冲地跑了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小厮见孟云飞弯着腰摇摇晃晃地从茅厕里走了出来,见他脸色苍白,关切道:“二爷从昨晚到现在拉了怕是不下十次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孟云飞无力地点了点头道:“感觉浑身疲软。”
小厮道:“小的给二爷找个大夫吧?”
孟云飞点了点道:“那好吧。”
小厮转身离去,孟云飞像想起什么似的,止住他道:“王成,还是算了,我闹肚子的事儿可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王成担心地道:“小的怕二爷的身子吃不消。”
孟云飞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咕咕”的一声响,原来是孟云飞的肚子又闹腾起来了,正要转身向茅厕跑去,只听一个声音道:“二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见到我就要跑?就像见到洪水猛兽一般。”
孟云飞见黄秀款款而来,赶紧把捂着肚子的手放了下来,笑道:“原来是姐姐来了。”
黄秀打量了他一眼,笑道:“我看二爷神情憔悴,莫不是昨晚一直拜你那恩人,竟忘记了睡觉?”
见王成要说话,孟云飞忙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望着黄秀道:“恩人自然是要拜的,可是恩物则大可不必。”
“那又如何表示你那拳拳之心?”
王成见孟云飞给自己打眼色,以为孟云飞要自己离开,忙施礼退下,孟云飞叮嘱道:“王成,万不可忘了我对你的叮嘱!”
王成站在远处道:“可是二爷闹肚子的事儿?”
孟云飞顿时面红耳赤,指着他,也不知说些什么好。王成见状,吓了一跳,灰溜溜地跑开了。
黄秀好笑道:“可是因为昨天喝了小姐的粥?”
孟云飞赶紧摇了摇头道:“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黄秀俏脸微微昂起,笑意全无,面无表情道:“那定是因为喝了我端的凉水!”
孟云飞慌道:“姐姐的圣水香甜可口,是再美味不过的了。哦,我想起来了。”
孟云飞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指着王成离开的方向道:“定是那王成,昨天傍晚他献宝似的给我拿来了一大筐草莓……”
黄秀闻言强抑笑意,古怪道:“草莓好吃么?”
孟云飞咂了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酸酸甜甜,入口虽涩,嚼起来却滑腻不已,拿起来放在鼻子上一闻,竟隐约能闻到一股香味呢。”
孟云飞收起那副享受的表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摆出一副羞惭的模样:“当时吃起来只感觉痛快,所以一时不察竟把那草莓吃了个精光,这时才想起二位姐姐还不曾享受那口舌之欢,还请姐姐恕罪。”说罢,他连连弯腰施礼向黄秀致歉。
见他作戏,黄秀只感觉那笑意猛地膨胀了一分,于是加大了刹紧力道,绷着脸道:“好一个口舌之欢!那草莓虽然好吃,可渣仔不会随之一起入腹了吧?我家小姐向来是喜欢吃草莓的,我们虽然没有资格享受那口舌之欢,但也不想再失去那视觉之乐,那看一看残骸的机会你总不会不给我们吧?”
孟云飞再次施礼,脸色胀红:“昨晚吃完草莓后,我便把那些东西都丢到茅坑里了,现在应该被那些浊物给淹没了,所以再也看不到了。”
黄秀竟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孟云飞见她笑了,也跟着干笑,心想秀姐姐聪明伶俐,想要过她的关,可真是不容易呢。但见她却是越笑越厉害,竟是捂着肚子蹲下来了,孟云飞见状,忙上前扶着她那将要蹲坐在地上的身子。
黄秀笑得深身发软,全身竟是全无半点力道,不觉靠在了孟云飞的怀里,她抽搐着笑道:“二爷演戏可谓出神入化,若是我不知晓那草莓的生长季节,定会信了二爷,不敢有半点怀疑的。”
孟云飞娇躯在怀,又想起当日吴蔡氏纵体入怀的情景,暗想女子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竟是一个比一个软。若是没有骨头,何以支撑娇躯?若是有骨头,为何行走时摇曳生姿,坐卧间浑不着力?女子想必就是上天赐予男子的一道谜,旨在解谜的过程中让男子身心愉悦。孟云飞想到于此,破谜心切,竟不由自主地搂紧了黄秀的身子。
黄秀感到异样,忙挣脱开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笑道:“二爷可知‘春草莓,秋石榴’这句话?”
孟云飞正体会刚才那美妙的感觉,茫然道:“什么意思?”
黄秀白他一眼道:“意思就是草莓是春天才有的,现在已经开始秋收了,哪还有什么草莓?若二爷刚才说石榴,说不定我就信了呢。”
孟云飞忽然面红耳赤,“我我”的,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黄秀笑道:“二爷拉肚子,难不成为了感谢‘恩物’,竟把它吞到了肚子里?”
孟云飞撸开左臂衣袖道:“‘恩物’自是要当面时时刻刻感谢的,可若吞到了肚子里,虽然说更贴近了一些,但是毕竟是再也看不到了,亦闻不到那淡淡的香味了,岂不赔大了?”
黄秀见他左臂手腕处,一个黑色的“手镯”紧紧地贴着肌肤,他手上下活动着,但那“手镯”却不见丝毫异动,因为它紧紧地绑在了他的手腕上。
黄秀惊道:“你竟把那撮头发紧紧缠在了手腕上,那是不行的,长时间会血流不畅的。”
孟云飞为难道:“可是它们只有这么长,用丝线固定起来,也只能绑成这个样子。”
黄秀嗔道:“你笨哪,难道就不会接长一些?”
让自己的头发与舞姐姐的接在一起?孟云飞双目一亮,躬身施礼道:“姐姐果然有大智慧!”他全然忘记了去茅厕方便的事,急不可耐地向房间跑去。
黄秀赶紧阻止道:“二爷现在怕是不能侍候你那‘恩物’了,因为孙公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