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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千里紅線牽 ...

  •   莫禮月從來未曾想過師成下山後要幹什麼,當他師傅---武林第一怪醫莫林聲問他想要幹什麼事,莫禮月滔滔不絕地哭訴師傅想臨老入花叢,拋棄自己的徒弟。
      莫林聲搖頭嘆氣,這徒兒雖有天賦,學的一身好醫術,還青出於藍勝於藍,可是就是有點呱噪。莫林聲經常看着自家徒兒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連歎88口氣,這熊孩子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一天不停。
      於是,終於有一天,莫禮月把齊林聲的最後的一種醫術---九龍連環十八針都完滿學完了,就被莫林聲一腳踢下凜雪山,美其名曰:鍛煉。

      這時候的武林,可是能人輩出,傳說中,有一位帶著上古兵器的年輕人,打遍天下無敵手,還創立了一個幫派,名字就叫天雲幫,至於這個年輕人人,名字就叫烏靳仁,手持的兵器叫天雲刀,師承武林第一高手瘋癲老人司月文。
      烏靳仁行蹤詭秘,只有天雲幫的人才見過他的真面目,而且天雲幫的雲天堡可不是一般人都能進的地方,那裡有各式高手,各樣機關,而且偷襲烏靳仁的人都是在一招中斃命,總而言之,武林人都稱烏靳仁謎臉修羅。

      莫禮月揉揉被莫林聲踹痛的屁股,罵罵咧咧地下山,幸好那個死老頭兒給了他足夠的錢,否則莫禮月絕對會把莫林聲山上的價值連城的藥材全都挖了賣掉。
      此時的莫林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鬼都知道是他的寶貝徒兒在罵他咧!

      烏靳仁躺在樹上,一身藍衣襯出與眾不同的氣質,輪廓分明的臉在午後日光下柔和不少,如果收起千年不變的冰山臉,烏靳仁絕對迷死世間上所有的雌性生物。
      突然,不遠處的山路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烏靳仁沒有太在意,也許是小動物,要是個人,那也不怕,況且這腳步聲一聽就知道,這人雖然會武功,但是特意隱藏,也聽不出惡意,也許只是不想惹麻煩,烏靳仁笑了笑,繼續看天。
      發出聲音那個人就是前些天被沒良心的師傅踹下山的莫禮月,雖然說齐林聲說只教了他对付一般毛贼的功夫,除了司月文,其他人都是毛贼,所以莫礼月的功夫可以說在武林已經是數一數二了。莫禮月早就看見了在樹上的烏靳仁,一看,吃了一驚,這人功夫在自己之上,所以唯一的好辦法就是裝作不會功夫的樣子,就特意弄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兩人各自做自己的事,如果這樣持續,兩人或許就沒有以下的事情發生,所以… …
      “烏靳仁,納命來!”在樹叢里斜刺出一堆黑衣人,拿著劍,撲向樹上的烏靳仁。
      莫禮月頓悟,難怪功夫這麼高,原來是武林第一烏靳仁,嘖,這幾個毛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莫禮月轉身要走,這些江湖恩怨,牽扯不得啊!
      黑衣人与乌靳仁交手過程中,黑衣人漸漸處於下風,可是烏靳仁別說兵器,連過招也只是單手,還一派悠閒的樣子,真是氣煞那些黑衣人啊!
      那一群黑衣人惱羞成怒,裏面一個忽然瞅見想偷偷溜走的莫禮月以為他跟烏靳仁是一夥的,就一個縱身,想要抓住他。
      莫禮月側身一閃,躲開了,張嘴就罵:“喂,你這個猥瑣大叔,老子也是你能抓得住的嗎?”
      黑衣人一驚,想不到莫禮月看起來弱不禁風,竟然會武功,在他分神那一刻,莫禮月一個飛踢,生生把那個黑衣人踢出三里外。
      “烏靳仁,你這個卑鄙小人!”為首的黑衣人看見兄弟在大口吐血,怒火攻心,提起劍來直刺烏靳仁,烏靳仁原本看着莫禮月,心中驚訝,這人內力跟自己不相伯仲,黑衣人眼看就要一劍刺到,烏靳仁可不是菜鳥,正準備還手,想不到莫禮月一閃擋到自己面前,兩指一夾,黑衣人的劍硬生生斷成兩截。
      “嗯哼?你說人家卑鄙,你臉皮還真不是一般般的厚欸,你帶一隊人馬來偷襲人家,你就不卑鄙?我真替你祖宗十八代感到羞愧啊!”莫禮月充分發揮了損人不喘氣的本領,聽得黑衣人眼冒殺氣,烏靳仁則是看得有趣。
      “大哥,殺了他們,替龍城幫的兄弟們報仇!”其中一個黑衣人受不了莫禮月的毒舌,就要揮劍向烏靳仁和莫禮月刺去。
      “就憑你們?”烏靳仁冷冷一笑,望向黑衣人,卻對着莫禮月說,“你,躲開。”
      莫禮月眯了一下眼,說:“那可是你說的,我走啦~”說完就想施展輕功溜走。
      那些黑衣人怎麼會讓他走,於是操起傢伙向他攻去,莫禮月頓悟,原來這傢伙玩的是調虎離山啊!烏靳仁含笑看着咬牙切齒的莫禮月,心情大好。
      莫禮月把怨氣撒在那些黑衣人身上,一杯茶的時間就把那些黑衣人全都擺平。
      烏靳仁拍拍手掌,表示讚賞,然後走向其中一個黑衣人,扯開他的面巾,問:”說吧,你們龍城幫為什麼就肯定是我去搗亂。”
      莫禮月下山這些天對龍城幫的事略有耳聞,聽說龍城幫幫主龍天英是个正直的好人,可是他的弟弟,龍城幫副幫主龍天海卻是個好色貪財的紈絝大少。莫禮月聽這種事聽多了,傳說中的好人也不是多好的人,只不過處事比較圓滑,而不好的人不一定不好,不過大多數真的很不好。事起龍天海有一天喝醉了,看見街上有一個漂亮的紫衣女子,就上前調戲,大概是喝的太醉了,沒有看見女子身上掛着的玉嘴煙槍和紫蓮花玉佩,於是在清醒過來後到處有傷,而且在褲襠那裡插著一枚紫蓮鏢,才知道惹上了雲天堡二當家連紫堇,過了幾天,龍城幫幫主和副幫主雙雙斃命,脖子上是紫莲镖,身上據說有烏靳仁天雲刀的刀傷,所以才有今天的黑衣人復仇記。
      莫禮月聽完那些黑衣人描述的死者身上的傷口,詭異的笑起來,說:“要是連紫堇想殺了你們副幫主,就不會只插他褲襠,會直接一镖毙命,要是烏靳仁想殺你們幫主,也不需要用到天雲刀。而且以連紫堇的能力,殺區區龍城幫幫主,又何須烏靳仁?她一個人就可以全滅你們,啧啧,一点判断力都没有,还敢自称正义之帮!”
      雖然說莫禮月的話很難聽,但是卻是事實,龍城幫雖然說是大幫派,但是雲天堡的人都不是常人能及的怪胎,尤其是三個當家,烏靳仁,連紫堇,鳳陵念。龍城幫幫眾們也有所察覺,原先就覺得雲天堡的人不會這麼下三濫,可是經不起挑唆,就貿然偷襲,在天下第一幫的誘惑前誰都把持不住。
      “一群小毛贼不堪一擊。”在半山腰傳來清朗的女聲,那群龍城幫的人立即白了臉,跟那天被痛揍的副幫主被送回來時半空傳來的聲音一模一樣!
      一陣清香飄來,在莫禮月和烏靳仁面前立著一個穿著紫色長袍,長髮輕輕用一根珠釵別住,腰間圍著深紫色綢緞腰帶的女人,兩鬢和額前的碎髮隨風輕飄,好一個美人兒。莫禮月仔細一看,這女人腰間別著一枚紫蓮玉佩手裏拿著玉嘴煙槍。不同于莫禮月的好奇,烏靳仁則是一臉無奈,龍城幫的人就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連紫堇精緻的臉上掛着魅惑的笑,笑卻不及眼底,龍城幫眾打了個冷顫。
      “蓮子,放過他們吧!他們也只是被利用罷了。”
      “當家的,你的下屬受了淫倨廴瑁瑏K且被淫俚膰D啰們冤屈殺了淫伲憔谷唤心愕南聦俜胚^他們?”
      “喂!連姑娘,放了他們不一定是放過他們哦!可以好好利用他們,順藤摸瓜什麼的。”
      “誒?這個美少年是誰家的?烏靳仁,你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哎,連姑娘,我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連紫堇你夠了!”
      龍城幫眾有點惱怒,這三個人有完沒完啊!
      連紫堇感覺到龍城幫眾的怒氣,便回頭冷眼一瞪,幫眾的怒火隨即變顫抖。
      烏靳仁知道連紫堇已經收起殺心,便拿起一根短短的竹笛吹了兩下,隨即有兩個黑衣年輕人下來,把龍城幫眾綁起來,一人拽幾個拖走。

      “自報姓名怎麼樣?”烏靳仁一把抓住又一次想要溜走的莫禮月。
      莫禮月心想,自報姓名不就是自投虎口,老子才沒有那麼笨咧!
      “烏靳仁,你拽得少年要憋死了。”連紫堇白了一眼烏靳仁,莫禮月一臉感激地望着連紫堇。
      “蓮子,你再不回去,那群淫俚膰D啰就要被鳳陵念搶先折磨了。”烏靳仁挑挑眼,不冷不熱地說。
      連紫堇罵了一聲,說:“我怎麼忘記鳳陵念這個變態回雲天堡了,少年,要是我們當家的對你不規矩,你可以要他負責的,雲天堡需要一個當家夫人。”說完就無視烏靳仁和莫禮月漸漸變青的臉色。

      原本以為烏靳仁會放了他,畢竟只是萍水相逢,但是烏靳仁偏偏覺得莫禮月的毒舌很有趣,而且對他的武功路法也很感興趣,所以乾脆點了他的穴,扛起來往山下走。
      “放開我!”莫禮月可憐兮兮地看著扛著自己的烏靳仁,街上的行人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
      烏靳仁挑挑眉,道:“你不是有武功的麼,怎麼不還手,看起來你武功不在蓮子之下。”
      莫禮月翻了翻白眼,心想,都說你是天下第一,自己根本就打不過好不好,硬要出手不就是自取其辱麼,弄不好還會受傷,這種虧本的買賣誰做?還不如讓他扛著,不用走路,反正這裡誰都不認識。莫禮月把心一橫,乾脆閉上眼睛,不搭理烏靳仁。
      烏靳仁也不介意,就這樣扛著莫禮月走在街上,晃著晃著,莫禮月竟然睡著了,烏靳仁覺得好笑,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客店,要了一間房,無視店裏眾人驚奇的目光,扛著莫禮月上樓。

      烏靳仁想把莫禮月摔在床上,但是想了想,還是輕輕地把他安放在床上。
      莫禮月睡著的時候,是最美的,因為嘴巴沒發出令人惱怒的話語,尖尖的下巴,如羽毛般纖細濃密的睫毛,還有吹彈可破的肌膚,讓烏靳仁竟然看入了迷,他想,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麼好看麼?

      莫禮月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一睜眼就看見躺在身旁笑的猥瑣的烏靳仁,他第一反應是,難道是我睜眼的方式不對?怎麼看見一個猥瑣地笑著的俊男躺在自己身邊,而且這個俊男還很像昨天綁架他的烏靳仁?
      於是,他決定閉上眼睛數三下,一,二,三,睜眼,還是笑的猥瑣的烏靳仁,莫禮月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的確是昨天綁架自己的烏靳仁!
      聞說那天,整個鎮都聽到了一聲史無前例的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死變態!!”莫禮月身上的穴道解開了,於是一腳把烏靳仁踹了下床。
      烏靳仁一臉無辜地看著莫禮月,說:“昨天我可是什麼事都沒有做啊!”
      莫禮月才不管這些,昨天被扛著睡著已經丟臉了,現在還跟一個男人同眠,丟臉丟到凜雪山上去了。
      “昨天不知道是誰睡在我肩膀上呢?還拽着我不讓我走!”烏靳仁含笑說。
      莫禮月臉色一變,說:“老子才沒有拽過誰不讓他走,欺負老子睡着了不知道?老子睡着了可是從來不拽任何東西的!”
      說完,便氣哼哼的要走人,烏靳仁才不會這麼容易放人呢,一把拽着莫禮月,說:“那現在是我拽住你不讓你走,行不?”
      莫禮月狐疑地看着烏靳仁,心想,這人真的是天下第一烏靳仁麼?怎麼比無賴還無賴?
      烏靳仁看見莫禮月的眼神,哭笑不得,說:“我是想要你暫時留在雲天堡,幫我查出這事的真相。”
      莫禮月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怕自己太過廢柴查不出,想要借用我的聰明才智來幫你。”說完,用一副早說自己是笨蛋就好的表情看着烏靳仁。
      其實烏靳仁的雲天堡不缺能人,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嘴賤欠抽的男人感興趣,所以才說出上面的話來留住他。
      “那現在可以說了,名字?”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莫禮月是也。”
      烏靳仁眯了眯眼,心想,莫禮月?在哪裡聽過?
      腦子裏一閃而過是一把白色的大鬍子,師傅?烏靳仁繼續努力回憶下去,就在恍惚中聽到了司月文的聲音:“徒兒啊,為師算到了你的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啊,就在這幾天出現啊,名字,嗯,”司月文裝模做樣地掐了掐指頭,繼續說,“莫…禮…月?”
      烏靳仁想到這裡,倒抽一口冷氣,還以為莫禮月是個女人,怎麼現在變成了男人?或者說,自己紅線的那頭是原本就是個男人?
      莫禮月看他發呆,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了揮,這高手怎麼一個比一個奇怪。
      烏靳仁回過神來,前後左右打量着莫禮月,然後幽幽地問:“你真不是女人?”
      莫禮月氣不打一處來,怎麼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女人呢,凜雪山上的死老頭也說自己像個女娃兒,現在連烏靳仁也這樣!
      莫禮月忿忿不平,道:“我的確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
      烏靳仁暗道,難道自己的紅線真的牽到去這個男人身上麼?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千里紅線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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