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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他只为他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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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只为他存在
——————从此我们在一起,不用承诺,不用言语,因为我是为你诞生,我只为你存在,我们拥有同一个世界。
1.百分之三的爱情
星北说过如果青春甜蜜爱情小说存在那么几个对爱情冷淡的多金帅男,他绝对算是现实中的一个,因为一直没找到原因星北的箱子里还是成山的情书,一个社团的竹田被砸晕后校园就传开开星北的箱子比某些校园暴力的结果还严重。
“所以,你故意的?”一个瘦瘦小小的人从地上站起来,气愤的扒拉开一边的信封和杂物,两眼直直的瞪着星北,“哦?没有,我只说支架在我箱子里,你自己打开的,”星北收拾好杂物把支架放在眼前这个暂时称为‘扑克’的男生手上。“作为天文社的社长,怎么可以欺负我这种新社员?”扑克不依不饶的问,“一个男生怎么连玩笑也开不起?”星北一脸嘲笑,眉眼里传达的信息就是,你不像个男人。
单薄的男生忽然沉默了,抬头看看星北。苍白的脸上镶嵌了一双水灵的眼睛,正空洞的望着星北,关箱子的星北回过头看看‘扑克’的脸,一瞬间就迷惑了,于是开口就是:“你真的是男生吗?”“是的,我是高二F的秋本圣,刚进入贵社请多关照,”秋本忽然改变的口气变得冷冷淡淡。
夏日的天气多变的让人烦恼,星北趴在天文社的窗口抽着烟等着晴天,天文社的活动多在晚上,所以每次真正来活动的也没几个人,但是秋本总是锲而不舍得每次出现。星北回头看看那个单薄的身影,开口:“秋本,不喜欢回家吗?”摆弄天文望远镜的秋本顿了一下,“嗯,不喜欢,”星北没问为什么,继续抽着烟:“家么,本来是温暖的存在,可是自己变得冷漠了该暖的地方也会变得寒冷,那么秋本你是在宇宙中寻找自己的朋友吗?”秋本把脑袋从望远镜处移开看着星北:“是的,我想我找到了。”
那是我曾经说的,星北就是我那颗宇宙中的伙伴,那么我的伙伴你现在在哪里呢?高中的那两年就算我感到世界只剩我一个人你还是在身边,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那颗温暖的恒星散发着舒服的光辉。
秋本很容易沉浸在漫天的繁星中,忘了周围的喧哗:“秋本?秋本!”星北总觉得他一直坚持这个姿势会浑身僵硬伴随诡异的骨骼发育,“嗯?”秋本扭过头,“这个姿势对小孩子长身体不好,”语重心长的教导口气,“婆妈,”毫不客气的回击,认识一年整,星北才发现秋本不听话的恶略本性,并且还沿着上坡趋势无尽头发展着,“秋本,你不想爱一个人吗?”一天到晚泡天文社的秋本的确是从来没提过感情的事情。
“没想过,”“原来是同胞,”“反正我就是没兴趣,”“那谁说的准?”
对,谁说的准呢?秋本从来没想过世界上会有星北这样的人存在,不在意他的家世,不在意他的长相,毫无顾虑的和他做朋友。你压力大吗?因为我的长相校园漫天的流言蜚语你不听不到么?你不怕吗?
“秋本?秋本!!!”一边的微微晃动变成剧烈的摇动,秋本懒洋洋的抬起头,揉揉眼想开口叫的名字顿时吞了回去,眼前只是个普通的男生毫无特点,“怎么?”带点妖媚的语调把眼前这个男生看的一愣,“我,我看你一直睡在这里,窗户一直开着......”“我知道了,”秋本起身拉起椅子上的书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
自从你离开后,我就不需要任何朋友了,也不需要你,依赖在我眼里是很恶心的行为。秋本望望湛蓝的天空,星北你有没有在想我?你什么时候会整理好思绪再出现呢?
还是你永远不能接受那不容于世的爱情呢,是的,它的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三。
2.过去的总归过不去
屋子里架起天文望远镜,秋本依然维持着高中星北口中那个诡异的姿势望着天空的星星,大学的天文社比高中不知多出多少人,人们一同仰望着星空,有多少人是孤独的呢?像我们的星球一样在试图寻找伙伴,共同存在。
被推上天文社社长的秋本凭借着一张人气过旺的长相成功的在招新活动中让天文社的社员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峰,“秋本,你也来上这里站会儿,”译泽半拖半拉的把面无表情的秋本拉到体育部的前面,“译泽学长,我觉得秋本学长比较适合去灵异社前面站着,”一边的新生小心翼翼的提醒,“秋本,你今天怎么了?”译泽把手在秋本眼前晃晃 ,秋本却一直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咦?”译泽顺着方向看去,终点是个个子高高的男生,应该是名新生,“秋本,这个人刚报完体育部,” “资料,”秋本冷冷的看向译泽。
暮星北,十九岁。
总之,是你就对了,你来了,为什么不找我?忘了我?还是根本不知道我也在这里?
活动过后的天文社冷冷清清,秋本叼着烟坐在窗台上,俯身看着操场上来来往往的人,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仔细的从人海中寻觅?
“别找了,我在这呢,”清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秋本转过头看见了两年没见的星北,身边钻出个娇小的女生:“嗨,我是心尘,星北的女朋友,”秋本愣了愣忽然划出了个灿烂的笑容:“星北,你终于正常了,”星北不知道多久没看到秋本的笑容了,而这一笑居然笑的他不知所措,“虽然好久不见但是再见面我居然成学弟了,我就知道在天文社一定会找到你,”“没办法,脑袋笨是你的专利,重读一年不稀奇,”秋本掐掉烟,利落的从窗台上蹦下来,走过星北的身边:“望远镜摆好了,你们可以用,走了记得把门撞上。”
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结束,楼道里的秋本忽然觉得有点冷,以前恍惚在高中的感觉瞬间失踪,你有女朋友了,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了?这能不能算是我要的那个答案?
我该怎么回想那个时候的我,那个时候的你?
“星北,那个是你朋友?”心尘摇着男生的胳膊,“嗯,高中的好朋友,”星北揉揉女生的头发,“他长的真好看,尤其那双眼,会看到人心里呢,”星北看着秋本消失的身影,对,他有一双会看到人心里的双眼。
星北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个日记本,扉页只是简单的,我喜欢你,暮星北。
只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打碎了两人的友情的可能,星北忘不了那天自己面前苍白的秋本,只是简单的拿回日记本,只是轻声的责怪自己怎么可以乱看,只字不提内容,是不是那时的你在努力挽回什么呢?
“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喜欢男生吗?”星北叨念着秋本离开时自己最后说的那句话,两年后依然难以忘怀的话,“喜欢又怎样,我喜欢你又怎样?最后我还不是要离开?”放下这句话一转眼就是刚才那一面,秋本你知道吗?你想逃避的往往不能逃避,想过去的往往过不去。
像我一样,忍不住找到你,还要多加掩护。
3.我可以试着忘记
“秋本,这个怎么调啊?”一边的星北摆弄着一台大型天文望远镜,“两年的天文社社长难道要问我这种低级的问题么?”“你这两年把舌头练的不错,”“是练大脑,”秋本自然的点着烟,“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星北停止调侃过度认真的表情让秋本居然有想掐掉烟的冲动。
“你看,大学的天文台就是不一样,对不对?”星北抬头看看银白色的圆顶,此时正打开一半,灿烂的星空一览无余,“嗯,我经常抽着烟这样看着天空,有时远远的望着它们比近距离观察要美好,”秋本也抬起头,两个人静静的仰望星空,“秋本,可不可告诉我,自那天后你去了哪里?”星北扭过头,“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高考失利和我有没有关系?”
没有答案,秋本你聪明了好多,你在想方设法的找出你的答案。
结果就是,要么离开,要么爱。其实何必这样呢,你应该最了解我的不是吗?我怎么会承认,就算是那一点点的爱,我都不会给你,还是你目的就是要我离开。
秋本躺在宿舍的床上,摊开那个日记本,扉页已经被撕掉,内容还在回忆也是抹不掉的,曾经无数次的说,星北肯来到自己的身边已经很好了,不要再逼他,也不要再逼自己了。一只手抓住一侧的木头栏杆,如何让我忘记?
3月2日多云
我说我要离开了,可是不想告诉你。多么可笑的表情,我曾经无数次的猜想你知道后的样子。整整一年,我曾经幼稚的想也许你可以接受,因为你总是对我很好,你最理解我,我们一起仰望星空,你说过,无论我有多么糟糕的家庭和过往你都会陪在我身边,你会给我温暖,你会在我冷的时候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你说,这叫友情。也许是这样吧,但是我不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爱了就是爱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
但是你怎么能像其他人一样,还是我忘了你就是个普通人。
星北躺在天文社的沙发里闭着眼努力的想忘记,可是明明回忆比想忘记的情绪来的更迅猛,更可怕。就这样一直到秋本推开门星北还是在出神的看着天空,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了一样,秋本纳闷的看看星北,以前那么恶略的一个人也会安安静静的盯着天空发呆,这简直是盗版自己的专利嘛。“星北,天亮了,”秋本走近星北,“嗯,看见了,东方发白了,”好听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房间敲打着墙壁,“你晚上在这里睡觉?”秋本转身收拾东西,“没,我在睁着眼睛思考,”冷幽默的一句话在冷清的早上一点也不好笑,“你好闲,”停顿了一会的秋本搭了一句话,“我在想,暮星北在秋本的心里到底变成了怎么样的人。”
“可以忘记的,朋友。”秋本懒懒散散的飘出一句话,是的,我尽量不为难你我。现在你来了,我也知道答案了,所以,就可以忘记,好像男生是比较薄情的吧,那我也可以试试。
4.《存在》
星北那天早上从天文社回来之后就感冒了,窝在宿舍不吃药也不露面。
“拜托了,帮我照顾照顾他,”心尘往秋本的手里塞了不知多少药和吃的,“我很忙的,”秋本嘴里拒绝着心早就动摇了,他可真会挑时候生病。“你们是好朋友啊!”“嗯,朋友。”
敲敲门,一个小麦肤色的男生拉开门,看见秋本一愣,接着露出白白的牙,热情的给请了进去。 “星北!秋本学长看你来了,”小麦男生粗鲁的摇醒脸色通红的星北,秋本不着声色的挡开那只粗鲁的手,自己扶起星北:“本少爷奉命来照顾你,”学的是当年星北的口气,床上的男生虚弱的笑笑:“你还记得?”“你这种自恋到极致的人还没见过第二个,”秋本放下东西开始从塑料袋里掏出各种药,“别费劲了,我不吃,”星北又闭上眼,身子转了过去,“必须,”秋本捧着温热的水过去,然后开口:“你说过,身子是自己的,爱自己才可以爱别人,”星北身子轻颤了一下扭过头,“把药给我。”
托小麦男生的福,校园里四处飞扬着星北多么听秋本的话,别人怎么劝都不行秋本一句话星北立刻吃了药,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由此推断俩人是多么铁的哥们,或者有血亲?秋本长长出口气,幸亏不是传别的,真的,要不是星北又甜甜蜜蜜女朋友一枚,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不明白星北那时为何不吃药事后也没问,但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坐在钢琴边为全校演奏的人精神好像真的不错,秋本靠在音乐厅的门口看着星北。他就是那么多才多艺的一个家伙,就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存在。身着一身黑色礼服的人盯着门口,秋本下意识的回头看看自己身边是不是有别的人,然而没有,他就是在看自己。
“我有个特别好的朋友,很好很好,最后好的我想让他一直在我身边,”星北冲秋本笑笑,“虽然现在不知道怎么维持这份友谊,但是,我还是想送给他一首歌,他第一次唱给我的歌,《存在》,”星北坐会回钢琴椅上,未免狗血了点吧,居然这么赔罪么?秋本浅浅的笑了一下,你说是友谊,只可惜我不认为是友谊呢。
“秋本,你说说星北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嘛,他干嘛当着全校给你赔罪?”心尘缠住正在教授天文知识的秋本,最后所有的社员都兴致勃勃的看向秀气的学长。“没有,我们好的很,是,是很铁的兄弟,”“不是吧,难道星北当时抢了学长你的女友?”社员甲开口,“才怪,那样学长才不会原谅他!”社团乙纠正,“或者秋本学长向星北告白了.......”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一开口整个屋子就安静了,“你还想不想在天文社待下去?这里不需要腐女,”秋本面色有些苍白但是还是严厉的批评了这个猜的还算准的学弟。“哇,不会吧,”心尘居然也闪着星星眼看向秋本,秋本差点没吐血,这是正牌女友的反应吗?难道她腐到自己的男朋友都可以奉献。“今天活动结束,谁要敢乱传就不要待在天文社了!”
5.不后悔
“星北,我觉得秋本挺可爱的啊,干嘛欺负他?”心尘给病床上的星北削苹果,“你是我妈么?要你管!”星北看也不看一边的女生,“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哎,也算半个妈了吧,”心尘调皮的笑笑,“我得的是绝症啊,你觉得我有必要牵连另一个人吗?”星北被心尘气的气血攻心差点没犯病,“没事,没事,你这个病只要你告白就没问题,”心尘继续笑眯眯,“该死的,你小说看多了么?现实虚幻分不清了么?难道最近有看*四的书?”星北几乎跳脚,“他写的不错,不过,星北秋本和你的骨髓相配,”心尘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星北没接住苹果直接滚到了门口一个人的脚边。
一个星期前。
我不想让我们的故事在镀上一层悲伤,血癌,它就那么降临了,感觉那么遥远的疾病怎么就在你的身上,怎么不是我?明明受伤的是我,为什么不让我伤到底呢?秋本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心尘说出:“哦,星北为什么没来?他得血癌了啊?快死了......”“心尘,别开玩笑,”秋本艰难的张嘴,“我是他的主治医师哎,我干嘛骗你!”
你这个大骗子,星北!居然骗我,心尘明明是你的医师,她明明都奔三十的人了!我是个男生,不用你狗血的逼我离开,用不着!秋本内心激烈的活动被心尘看在眼里,果然还是告诉秋本的好,算是尽了腐女的责任了。
“走吧,”心尘拉起发呆秋本,“干嘛?干嘛去?”秋本茫然的看看心尘,“你光荣中标了,”心尘调皮的笑,“啊?”“我调出你的骨髓库资料,你俩啊,骨髓相配。”从那以后,秋本知道了一句话——让心坐过山车。
看着光头加诧异的星北,秋本忍不住开口:“你光头的样子还真是蠢到家了,”星北总算回过神,“我不是有戴假发么,”“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你头发亮的不正常,”病房一下子回暖了,这就是秋本的功能,哪里都能说出马牛不相及的话。
很晚的夜里,秋本陪着化疗完的星北看星星,“你妈妈不看你来吗?”秋本忍不住问,“嗯,他们很忙,”眼神飘向秋本的脸,“秋本,你为什么愿意救我?”“因为是朋友嘛,”秋本耳朵微微发红,“这回真得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了,”星北笑得开心,不可否认的是自从秋本来了,大家心结打开后星北天天都觉得很快乐。
“星北?妈妈来啦!”两人一同看向门口,那里站着一个个子娇小妆容精致的女人,“老妈,”星北脸阴了下来,“伯母好,”秋本紧张的看向星北的妈妈,“咦?女朋友?”女人冲秋本眨眨眼,秋本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脸,就算自己长得再秀气好歹也是个男生,“妈,这是我朋友,男生,”星北脸色又暗了下去,“哦,男朋友啊,”女人快速来到秋本身边上下打量着,“你今天闲的很,”冷冰冰的肯定句,“还好,抽空来看看重获新生的儿子,”星北的妈妈想摸摸儿子的头被躲了过去,“你看,星北是个别扭的小孩,我交给你好好看管,这么多年我没尽好什么当妈的责任,他的什么事情都没上心,好不容易有你这么个朋友,”女人冲秋本可怜巴巴的开口,秋本受宠若惊的忙点头:“好的,好的,没问题!”“你说的,”星北忽然对着秋本认真的开口,又补充道:“不准后悔。”
6.手术日
手术中的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骨髓一点一点的从秋本身上流入星北的体内。秋本想也许这样才
不分彼此吧,流着同样的血液,是不是证明我永远也不会从你身体里消失,永远和你生活在一起?
慢慢的合上眼秋本一直不停歇的做梦,一直梦,一直梦,梦到自己被星北柜子里的东西砸到的那一天或是梦到今天早上两个人微笑的场面,多么美好的回忆。
星北再次睁开眼看见心尘笑眯眯的影子时确定自己已经没事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是结果不错的手术。“那个,秋本呢?”星北四处寻找那个身影,“他出院了,”心尘颤抖了一下但是还是平和的说,“出院了?开什么玩笑?他体质比我弱哎!”星北不服气的叫嚣,“他出院了,可能,可能不会来看你了,”心尘不在微笑,眉头皱的死死的,“你什么意思?”星北忽然心跳的厉害,“就是,他昏迷了,在家休养,”星北一下子坐起来就要下床,“干嘛啊?”“医院为什么不救他啊?”“他是自愿性昏迷,”心尘别过脸,淡淡的开口:“也就是说他不想醒来。”
一幢古旧的楼房,玻璃上落满了土还泛着淡淡的黄色,这就是秋本的家吗?残破的仿佛不像这个繁华都市应有的样子。轻轻敲敲门,木质的门‘吱呀’自己打开,屋里很干净透明的茶几被擦得一尘不染铺着淡粉色碎花的桌布,对面陈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头发凌乱毫无生气但是她的眼睛和秋本的一样大而空灵。
“伯母,我是星北,”虽然身体还虚弱但还是来了,“嗯,来看秋本?他很好,”冷淡的声音女人没看他,白净的床单上躺着秋本呼吸均匀好像只是睡着了,他说过自己家世不好妈妈差点被酒鬼爸爸逼疯好不容易离了婚又丢了工作,所以他不爱回家,家里冷冷的,妈妈不说话总是发呆,爸爸再也没出现过,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终于遇见你了星北,然后又失去,他受不了这样的变化。
其实我们一样的秋本,我只是比你多了钱。星北安静的坐在秋本身边,秋日的午后安逸温暖,你怎么不愿醒来,你怕再被抛弃吗?不会了,我的新生就是为了你的存在。
秋本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仿佛听见这句话,或者是在应答,从此就这样在一起。
从此,他只为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