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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贺TO繁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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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这样热到天南地北分不清的时候,劳资就如同咯血的晴雯还要挣扎起来赶制两篇生贺~所以说我头昏脑胀下的产物很糟大家多将就,欢迎指教!
Ps:繁星,你要相信你哥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空间右侧从几个月前就每天提示你近期生日,提示到现在我都麻木了,以至于忘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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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彭格列的一名医师,当然,我并不是所谓的从事着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挖肉吸血的那种直接负责病人身体健康的医生,晕血的我干不了那种事情,就连看到电影里的人物挨了一刀我都会反射性的捂住胸口惊恐不已。我只能从另一个角度,间接的维持着就诊人的身心运作正常。
废话说了一箩筐,其实我就是一名学艺不精的精神科(附带心理)医生,但是我还是顽强的混进了这个数一数二的黑手党贵族中,拿着丰厚的薪金唬烂众生。
因为我的愚蠢时常漏洞百出的暴露了我是个菜鸟的事实,不止一次面临被解雇的危机,幸好彭格列的当家首领——十世,是个相当温柔的人,在我抱着他大腿声泪俱下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四两拨千斤的力排众议,挽救我于卷包袱滚蛋危机中。
哦,那真是个仁慈的孩子,是个神。
可是他现在也开始越来越频繁的找上门来问些诡异问题了,你们知道,我的水平真的连业余都称不上,一次两次,我还能满口扯淡的糊弄过去,现在他几乎天天来,我都快要被他整疯了!你知道不,我完全不会替人看病……
好吧,他又来了,哦,God。
“弗里斯先生……“他坐了下来,表情颇为不安,眼神左右乱飘着,似乎有点难为情:“我……我想问个问题,你不要说出去。”
“呃,愿闻其详,还有,BOSS您千万不要跟我用敬语,我担当不起啊。”我妆模作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底捏了一把汗。
“好吧。那……我说了……”
“我时常会突然联想到关于他的事情……甚至是在我吃饭、睡前、或者工作,”他哽了哽,又接着往下说:“哪怕在我批文件极其专注的时候,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起他的面容。不管我做着和他多么毫无关联的事情,都会不受控制的……”
我一面听着他混乱的表达,一面竭力的把眼睛向下飘去,桌子底下是我正在拼命翻动的精神名解,拜托了快点让我找到一个类似的词语或者病因吧。
“呃,那么,冒昧问一下,这个人他的性别?”我故作镇定。
是个姑娘吧姑娘,这样就说得通了。这不是什么病,而是恋爱了嘛……
很不幸,他张嘴就说:“是个男人。”说完又红了脸。
坑爹!
“……”我沉吟了一会儿,严肃的对他说道:“这是一种轻微的精神困扰现象,它叫做强制性思维!对,强制性思维。患者时常会强制性的从脑内涌出大规模的强制性联想,而且基本上都是和现实没什么关联的无意义联想。挥之不去,阴魂不散。”
“啊!?”他显然是被我打击到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这么说……我有病?”
虽然有悖医德,我还是在饭碗的招呼下,坚定又艰难的点了点头:“这是精神分裂的早期特征之一……”
“啊!真的是这样……”被打击到的首领浑浑噩噩的站起身来,他似乎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转了个圈双手撑在桌子上,低着头闷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摇摇晃晃出了诊室……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唉。
应付完了又一次考验,我收拾收拾东西,打开电脑玩起了连连看。
大概下午4点多的时候,我正准备关了电脑,他又走进来了。
“弗里斯先生,我还是想问一下,我感觉还有一个症状,也一起出现了……”他有些伤心的垂着头:“怎么办,我没有办法继续工作下去了,我觉得时间流逝变得十分的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是难熬……我快要抑制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了。我不知道他还要多久才能出差回来……”
我的脑子里此刻绕满了刚才的各种神奇宝贝方块,所以他的最后一句话我压根儿没听清:“哦哦,那想必就是时间感知综合障碍了,基本上都对时间有错误的感知,是癫痫症的病状之一。”
“啊?!癫……癫痫!”可怜的年轻首领像是坐到红烧铁板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啊……节哀,现在的科学完全能够治好的……”
“呜……”他双手掩面,痛苦的看了看我,发红的眼圈显得很是可悲,然后低声锁了句谢谢,又踉踉跄跄的出门去了。
唉,晚饭吃什么才好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内心可以说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逐渐陷入了水深火热中!
年轻的彭格列首领频频造访我的诊室,他描述的病情越来越丰富而且天花乱坠,想要找个病名来搪塞都变得十分的有难度!
再这样下去,我非穿帮不可!
最难能可贵的是,每次被我说成是重病,他也只是悲戚的默默合上门离去,而不是去找个正经医生来好好确诊一番,依然每天N次的来我这里报道。
我真的要哭了……
“弗里斯先生,”他又来了,在被我说成是精神分裂、癫痫、孤独症、被迫害妄想症、多重人格、狂躁症、边缘性人格障碍、社会恐慌症……等等后,他仍然像只打不倒的铁金刚一样,顽强的来找我了。
“我现在甚至觉得只要能见到他,就算被他打也觉得没什么了……”他把头埋在臂弯里,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已经快一个月了,任务完成进度不清楚……他还不回来,也没有一点音信……只要他能回来,就算被他骂我都很高兴。”
我深吸了一口气:“首领,这可能是情感倒错的征兆啊。被打还觉得很高兴,这样分明就是认知障碍一系的啊……您有痴呆的危险。”
他却并没有搭理我,仍然自顾自的喃喃着:“你说,他是不是……出事了?”
语音湿润而且尾音颤抖得很厉害,就那样把脸埋起来继续低声诉说着,飘飘忽忽,像是说给自己听:“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去接下那么危险的任务……里包恩。”
里……里包恩?
彭格列……门外顾问?
不是吧!我明明听威尔帝说,他上个星期就圆满完成任务回来了,难道首领他不知道……?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惨烈的念头,虽然它很是惊人但是以我废柴的能力却坚信它是个正确的判断,它应该是我人生中最正确的一个诊断!
“首领,”我郑重的开口。
“嗯?”他勉强抬起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你得了什么病。”我叹了口气,刚想继续说下去,眼角却突然瞥到一个身影——
等,等等,我没看错吧?我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西装的高大男人正倚门框上,抱着手臂似乎在听着这边的对话。
怎么回事?那个,不是首领朝思暮想的门外顾问大人?这时机抓得太好了点吧?神隐多日终于达到他想要的效果,真不愧是终极腹黑。
“癫痫?抑郁症?还是边缘性……”他想也不想就颓丧的开口,那些要命的名词一个个蹦出来,和着门外顾问大人瞬间犀利的目光,吓得我冷汗直流:“不不不,不是。”
“您的症状是——相思。”
时间似乎静止,这个空间针落可闻。突然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他怔住了。
“它的来源是——爱慕。”
终于把它说出口,我如释重负,刚想伸手抹把汗,就听见这首领悲惨的回应道:“是这样吗…… 可是,已经明白得太迟了不是吗。”
迟?
一点也不。
“首领,你回头看看吧。”我歪歪了头,冲他笑。
他正向你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