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秘闻录》夜幕下的卡多雷

21、第21章

　　第二十一章第一天授课
　　对于斯内普来说，一个格兰芬多到底有多可怕，他很早以前就领略过了——鲁莽、冲动、无知，这都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他们自以为是的勇敢以及毫不在乎的歉意，就好像全世界都必须为了他们的存在而服务一样！
　　比如眼下，那位真正的格兰芬多就瞪着眼睛瞧着眼前的羊皮纸，连一笔都不知道在上面记录！难道他所讲的都是废话吗？！
　　“拿出笔，写字。”萨拉查似乎觉察到了斯内普的愤怒，他瞥了戈德里克一眼，低下头在羊皮纸上写下一连串的小蛇……好吧，即使他学会了英语，但这不证明他会书写。书写并不是一项简单的活动。
　　“可我不会写字。”戈德里克看了看萨拉查写出来的东西，表示完全找不到任何规律，更不要说用这个记录什么了，也许他可以在上面画图？
　　“那你就去学写字。”萨拉查听了他的话，并没有过多的点评，显然会不会拼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会时不时打扰他的这种做法却是十分的厌恶。“你可以看你自己的羊皮纸。”他瞪了戈德里克一眼，就好像他在做多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那你可以教我吗？”戈德里克眨了眨他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的渴望。
　　“不。”萨拉查明确拒绝，“你可以去找哈利。”
　　“可是夫人并不喜欢见到我。”戈德里克犹豫了一下。
　　对于戈德里克说的这句话，斯内普在心里狠狠地高兴了足有五秒钟。怎么可能不高兴？想一想，那个叫做哈利波特的纯正的格兰芬多现在居然会对眼前这个还是个孩子的真正的格兰芬多产生一种大约可以称之为“愤怒”的情绪。这真是太有趣了。斯内普冷冷勾起嘴角，很显然，他是不会给这个叫做戈德里克的格兰芬多讲解怎么才能学会拼写的。
　　“哈利……不是夫人。”萨拉查用力在羊皮纸上划下一道长长的线，然后消失掉这张羊皮纸，“他不是。”尽管他很喜欢哈利，希望他能做自己的妈妈，但是他并不认为哈利是一位“夫人”——这太可怕了。
　　哈利并不拥有一位“夫人”的品质。萨拉查点了点头，然后不再去看戈德里克这个傻瓜。只有愚蠢的家伙才记不住别人说了什么，并且一根筋的脑子永远没有变通的说法——就像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无论他们说过多少次哈利不是夫人，他还是记不住。
　　所以说，愚蠢的格兰芬多！
　　“萨尔，过来吃早餐。”哈利准备好了让他觉得上火的早餐——没有土豆也没有番茄，甚至连鸡蛋他都没法做得更像样一点！这简直不能容忍，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做一些可口的饭菜，这样才能保证萨拉查的健康成长——至于戈德里克……好吧，为了未来的霍格沃茨，他不能对他怎么样！
　　哈利把烤好的切片小牛肉盛到盘子里，然后摆上一盆奶油蘑菇汤，再配上他烤好的白面包，这就是一天的早餐了，所以说，没有土豆跟玉米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哦！即使是领主也没有吃这么好的道理！”戈德里克擦了擦嘴角，眼睛闪亮亮的，“这个看起来真漂亮！”他说的是奶油蘑菇汤。白色的汤汁里面漂浮着鲜嫩的蘑菇，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有食欲了。
　　早餐的时候，戈德里克仍旧毫无吃相，喝汤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
　　这就是格兰芬多创始人！
　　哈利捂脸。
　　“闭嘴！”萨拉查压低声音对着戈德里克怒吼。
　　“什么？”戈德里克问。
　　“我说——闭嘴。”萨拉查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别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戈德里克抬起头看了一圈，再低下头看看自己的餐盘，然后看看旁边装着食物的大盘子……脸蛋儿腾地一下红了。“对不起。”他低下头去，慢慢舀起一勺汤送到嘴里。
　　戈德里克学东西学得很快，马上就学会了怎么稍微优雅一点的用餐，虽然仍旧有些粗鲁，但还算并不失礼。萨拉查放下了心，这样哈利就不会以为戈德里克会带坏他了……然后，他就可以把戈德里克支使来支使去，好让哈利跟西弗勒斯好好接触接触——这是必须的，萨拉查内心的小人儿不断咆哮，他必须让哈利跟西弗勒斯在一起！
　　吃过了早餐，戈德里克开始学习怎么拼写，而萨拉查继续跟着斯内普学习魔药相关知识。因为分工明确，所以戈德里克的拼写是跟着哈利学的。
　　“不，这个字母是这样写的。”哈利拿着羽毛笔，纠正戈德里克的书写，但戈德里克又一次把简单的字母写成了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符号。
　　“很好！”哈利放下笔，深呼吸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法完成这样痛苦的工作，“其实你可以装作你在画魔法阵！”
　　“我还没学过那个。”戈德里克眨了眨眼，转过头去看萨拉查，结果萨拉查根本没有注意他！觉得很无奈的狮子王先生只好再低头去看他写的那些字母……然后，他恍然大悟：“你在嘲讽我，对吗？”
　　于是……
　　“哈哈哈……”哈利笑了出来，差点儿笑出眼泪来，他只能捂着肚子大笑。
　　“很显然，这是格兰芬多的传统。”斯内普放开萨拉查的小爪子，他刚刚正在指导小家伙如何搅拌，“或许你可以试试看。”他转向哈利，愉悦地说，“字迹永远的……就好像八眼蜘蛛的爬行轨迹，这应该是一种非常强大的传统，或许，你可以把它当成是魔法阵，试着输入魔力？”
　　当然，哈利并不认为斯内普是真的觉得戈德里克画的东西拥有魔力——凭他多年被打击被嘲讽的经验来看，这根本就是嘲讽！强大的嘲讽！甚至还把他一起也嘲讽进去了……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先生，如果真的用魔力的话……”戈德里克想了想，“或许还不如用拳头更有效果？”他站了起来，“而且魔法阵发动也需要时间，还是拳头更有力度一些！还有……您不能这样对夫人说话，夫人会生气的，一旦夫人生气，您就没有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