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各种YY片段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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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公约】
“说实话，我没想到先提出这个公约的人是你……阿尔贝。”
阿瑞斯慵懒的靠在柔软的坐垫上，低垂着眼睛，不自觉的抚弄着右手上尾指上的银色指环。他脸色苍白，神色疲惫——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让一向强势的他也有些措手不及——却还是强打精神，抬眼看了看负手站在窗前的黑发挚友。
阿尔贝布莱克看着窗外探过的一只光秃秃的树枝，目光深沉。“……萨拉查走了，阿瑞斯……”他像是叙述，又像是喃喃一般说道。
“……我当然知道。”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阿瑞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伸手敲了敲额角。萨拉查毫无疑问是他的挚友，但现在这个时间，他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阿瑞斯……萨拉查一直是我们默认的领袖……”阿尔贝转过身。“现在这个时候，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你想要那个位置，自己去拿不就是了。托马斯还是个毛头小子，难道还会是你的对手？我对它可没兴趣。”阿瑞斯懒懒说道。“何必弄出这么多事来？纯血的公约……”他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建立的。”
“阿瑞斯，你的脸色好差劲，你最近难道都没有休息吗？”阿尔贝担忧的注视着挚友眼下的浓重的青影。马尔福向来注重外表，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老友这幅……不修边幅的模样，更何况……想到不久之前发生的悲剧，他的眼眸暗了暗。“你要保重自己，温蒂还全要仰仗你呢。”
“我家的事，不用你来多说！”阿瑞斯瞪了他一眼，他还没没用到需要别人来帮忙的地步。“谈正经事！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公约的？”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霍格沃茨怎么被入侵的！”提到这个，阿尔贝就一肚子气；但害怕刺激到阿瑞斯，他并不敢多说。“阿瑞斯，你我都知道纯血的优势，巫师需要优势，否则我们迟早会被麻瓜铲除！”
“我要他们遵守公约！我要他们以纯血为荣，保证血统纯正！我要他们延续魔法的血脉，而不是麻瓜染满巫师鲜血的肮脏的血统！！”
“仇恨应该被铭记！就算不能延续，至少能让他们加以警戒吧！”
“……萨拉查现在不好出面，能依靠的就是你我，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但公约一旦签订，你我的后人……从此再不能出现任何的杂种……任何一个违约者都会被逐出家门……不得回归……或许有一天，‘马尔福’和‘布莱克’都会因为这愚蠢的坚持而消失不见……”阿瑞斯的声调低沉而富有磁性，他慢吞吞的说道。“没有什么会是永无止境的。你得知道，纯血的优势也是纯血的劣势，麻种巫师的增加是必然，也许总有一天……你我今日所坚持的，会成为旁人眼中的笑柄！”
“你害怕成为笑柄吗？”阿尔贝讥讽的看着他。“萨拉查为霍格沃茨做了那么多，从此以后他也不过是四位创始人里被驱逐的那一个！还有谁能蠢到他那种地步？！”
“……阿尔贝，你想惹怒我吗？！”阿瑞斯抬起的眼睛里满是阴霾，然而布莱克家主只是淡然的和他对视，而丝毫不曾畏惧。
“你知道我不是在说德拉科！……不可否认，他的确是斯莱特林的光荣，却是马尔福的败笔！……阿瑞斯，没有人能让你恢复到从前，除了你自己！”
“早就回不去了……不是吗？”阿瑞斯阴郁的海蓝色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儿子和妻子的逝去几乎夺去了他一半的生命，然而他还不能倒下——马尔福和希尔芙还需要他。“无论是我们……你和西莉亚和雷古勒斯……戈德里克和萨拉查……霍格沃茨……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你别这样……”听到已经决裂的弟妹的名字，阿尔贝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黯了黯。为了这场战争，他们都失去了太多太多——然而未来仍在前方，为了心中重视的一切，他们除了继续前行，别无他法。“你知道……总不能让小龙失望，对不对？这也是为了巫师界……为了我们的家族，对不对？”
“如果他还能活着，我就算把他关起来，也不会让他去——”阿瑞斯缓缓摇了摇头，无奈一笑。“对我说也就罢了，可别在温蒂面前提一个字，否则你会立马得到一个钻心剜骨。我明白了……我会去游说他们的，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他站起身，手拿蛇杖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来。日光在他优雅的侧脸上打下淡淡的阴影，在他身后，阿尔贝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或许有朝一日，你我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阿瑞斯说。某些未来的影像在他脑海中激荡……斯莱特林的终局……韦斯莱的叛变……布莱克的颓势和伶仃……马尔福的将亡……纯血的衰败……种种历历在目。激烈的情感充斥心口，让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沙哑——然而他什么也不能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有它成为马尔福的秘密，它才能成为马尔福所期待的‘未来’。
“不！”阿尔贝打断他。在这一刻，布莱克家主眼中燃烧的熊熊烈焰，犹如千年后这个决定所带来的真实的未来。
“布莱克，永远纯粹！”
无论他们的后人将要面对怎样的困境。
听他这么说，阿瑞斯回过头，对他微微一笑。
“我期待着——”
你的决心，这对抗命运的力量。
该有多么微不足道。
【永远公正&眠龙勿扰】
“呜呜呜……萨尔，我不明白……”戈德里克把头埋在萨拉查怀里，假嚎不已。“永远公正有什么不好……难道我还不够公正吗？……呜呜呜……这不公平——”
“够了……格兰芬多校长……”明明就坐在他们对面却被当成背景布的德拉科闭着眼睛，竭力遏制头上跳动的青筋，对着自家只是微笑抚摸蠢狮子头不说话的教父咬牙切齿。“请不要把自己当成吃不到糖的三、岁、小、孩好吗！这是大家的决定，再说您这些天被质疑的还不少？”
整理了一下表情，戈德里克直起身，手臂却还不老实的环在萨拉查的腰上。“我以前倒不知道有那么多人不满我……他们根本就是没事找事，至少我问心无愧！”
“你是不是问心无愧根本不重要，我只知道人言可畏。”德拉科翻了个白眼。“行了校长阁下，校训是你留给后人的东西，比起那些听起来就像假话的真话，你能留点实际的东西吗？毕竟霍格沃茨将来的校长，恐怕还是格兰芬多居多。”
这倒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而是校董里纯血贵族家族占了二分之一，校长若不是格兰芬多，恐怕生不出与之对抗的勇气。
“唔……本来就没什么好留下的啊……”戈德里克挠了挠头，把目光转向沉默的恋人。“萨尔，你说呢？”
“嗯？”萨拉查笑着睇他。“让一个斯莱特林给未来的格兰芬多留信？”
德拉科的手微微一颤；戈德里克却是大笑出声：“说什么话！这跟学院又没什么关系！”
“那可未必……至少我可一点不想给蠢狮子留下训诫。”萨拉查嘀咕。想了想，他提议。“眠龙勿扰怎么样？雷古勒斯提出来的，我觉得还不错。”
“我觉得不好。”戈德里克不太赞成。“萨菲隆指不定要睡上多久呢，只要我们的魔法阵在，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戈迪亲爱的……我认为你真该思考一下这句话的另一层意义，如果你那塞满芨芨草的脑袋还能正常那个运作的话。”看吧，所以他不想多说。
“萨尔~”戈德里克侧头在他颈窝处磨磨蹭蹭，看的德拉科直撇嘴——还真像只金毛大狗！“我知道了……你是说，不要惊醒心中的眠龙？——你在说欲望吧亲爱的。”
“哼。”萨拉查以此来表示肯定。
只有德拉科的心中既欢喜又无力；命运果然还是照着他所知道的路途延续了下去！
“成为校长也不是成为霍格沃茨的主人，没有你我，还有罗伊娜和赫尔加的肯定，我看校长也做不到什么。”戈德里克说。他从来不是笨人，自然知道凡事要留后手。
“可不能等你成为了画像，还整天管学校的事吧？”萨拉查瞪了他一眼。他可不像戈德里克一身轻松，好歹还要照顾着斯莱特林家族，不可能永远停滞在学校里。“未来属于孩子们，霍格沃茨属于学生们，我才不相信每个格兰芬多都跟你一样蠢！”
这到底是讽刺还是夸奖呢？或者两者兼备？戈德里克摸摸鼻子，斯莱特林的别扭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麻烦啊。
“还有你们都已经成为传说的时候……”德拉科嘀咕。他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可惜却什么都不能吐露。发觉两大巨头正看过来，他咳嗽了两声，提高声音：“我是说……未来总是神秘莫测的……总难免有意外不是？”
“也许还会有奇迹？”戈德里克总是很乐意往好的方向想。“我明白，小龙，多一分准备总是好的。可是‘眠龙勿扰’会不会太隐晦了？我真害怕他们会看不懂。”
“你可以期待他们从字面上理解，那样萨菲隆就曝光了，哈哈……那不重要，戈迪，看不懂的人你还能期待他像你想的那样去做？”
“……好吧，你说了算。”
尽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戈德里克很少当面反驳爱人的意见；更何况，实际上他也挺赞成萨拉查的这一意见。
校训是标杆，却不能起到逼迫的作用。做得到的人，不明白也自然会做到；做不到的人，即使明白了也和没明白没什么两样。
而德拉科默默翻了个白眼：他可以用马尔福的姓氏担保，千年后绝对没人知道，校训会有这么……正式的意义。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各种YY片段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