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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惊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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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上学吧！”
几人早习惯了明玖的语出惊人，心知她肯定发明了新玩法，所以才起了这个念头。
虽然她们个个接受了龙门的魔鬼教育，无须再特地去学校走个过场，但不是有人说学习生涯是人生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嘛，而且她们也很好奇做一个学生会是种什么感觉，所以应该没人提出异议。
因此接下来便是去哪所学校的问题了……
慢！
“我反对。”
五双眼睛一起看向白泠，不掩惊讶之色。
怪哉，就算有人反对，也不应该是她啊！
“泠，你挑的职业需要体验生活。”明玖决定提醒她一下。
“我反对的不是上学，而是现在就去上学。”
“有区别吗？”
白泠轻描淡写道：“我怀孕了。”
……
…………
气氛诡异。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腹部瞧。
那个主人公不疾不徐：“才两个月，看不出来的。”
水落一跳三尺高：“两个月了？！”
枉她自诩神医，身边人身体出了这么大变故竟没看出来，真是太……伤人了。
明玖叹道：“想不到泠你已体验到这一步了，难怪不肯去学校，唉！原是我太过浅薄……”
原葭干咳一声打断她的自怨自艾：“你结婚了？”明知几率为零，但她还是觉得有必要问一下，毕竟十六岁的女子在有些国家已可结婚，譬如冰岛。刚好她知道白泠有冰岛国籍。
看到白泠投过来的目光她明白答案是否定的，立刻问出另一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知道。”
众人失控尖叫：“你不知道？”打死她们也无法相信，看来如此清雅的一个人，不但率先开止水谷中性解放之风，而且有多个性伴侣！几人脑中立刻勾勒出一女n男的床上场面……
她们可不是不谙情事的小孩，平时A片也没少看，那些劲爆的□□、21禁、np、人兽、男男（这个是因为苏杭的原因）也见得多了，只是，自己的朋友竟然会……
“我没看清他的脸。”
呃？
没看清？
有谁会在make love之时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莫非，难道……
SM？！
几个思绪一旦插上翅膀就是哈利波特骑扫帚都追不上的家伙自动自发地想像出一系列场景：酒吧，假面舞会，指套银戒头戴魔鬼面具的男人，老套的搭讪后来到饭店，一排调教用具，男人手持皮鞭用力朝床上的裸体少女挥去……
由表情不难猜出她们想到了哪一步，白领没好气地以食中两指叩桌子：“我有开放到那种地步吗？”
“那麻烦你说清楚，两个月前你是在意大利采风，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真是遗憾哪！没用卫星追踪。明玖扼腕长叹。
“晚上我从郊区回市区时和他的车相撞，然后我把他拖下车，刚好那两盏路灯都坏了，所以没看清他的脸。”
“简洁啊！老姐，你是在打发记者吗？”虽然苏杭是白泠父母的养女，但她几乎没有称呼她为姐过，一旦如此反常就表示，她现在相当不满。
“然后幕天席地就被他采了。”木岚非常聪明地帮白泠补充，“泠请问你的功夫白练了吗？”
“我打不过他。”
“OK，简单说来，你在采风途中随便遇到一个人不但制不住他被他强要了，还一次中奖，泠，你的运势不错。”霉运。“只是，当时看不清，过后干嘛不看清楚？”水落想不通。
白泠瞪她一眼：“走之前没想到这些。”
“你连自己第一次便宜了谁都不看清楚就跑了？”
原葭悠然道：“她连索赔都忘了你们还指望她记得什么？”
众皆默然。的确，若不是为了索赔，白泠怎么会想到把那个男人拖下来？
咦？不对！
“泠，你不会坐的出租车吧？怎么跟他的车撞上的？”不要说是乘11路公车被撞的，十条命也没了。
还是瞒不了他们：“我租的车子。”
很好。
原葭慢吞吞问：“你驾照都没有，还开车？”
“你不也没有。”她居然还理直气壮。
苏杭按捺不住：“你和原原的车技是在同一级别吗？没被撞死算你命大。”至于区区失身更不值得提。
明玖假惺惺为白泠解围：“好啦，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紧接着在她刚露出感激之色时扔出另一句话让人咬牙切齿，“你有没有享受到啊？”
白泠茫然一阵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这么想知道何不找个男人自己试试？”她痛得死去活来，直恨不得可以昏过去。
看她面色不豫明玖擅自猜测：“感觉不好吗？第一次会痛也属正常，以后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白泠满头黑线。多练习练习？
这两人再不分开就要动手了，木岚赶快把话题导回来：“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生下来。”
呃？这个就不要体验了吧？
水落倒是很赞同：“打掉的话很伤身体的。”
“嗯……生下来也很伤身体的。”木岚提醒。
“没事。”白泠早打好主意，“有原原在。”
原葭无言，她的巫术是这么用的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孩子的父亲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呢？”明玖惟恐天下不够乱。
“对啊，把他拎出来，赔他个倾家荡产。”苏杭别有居心。
“万一他出现问我要夜渡资怎么办？”白泠半真半假问。
“嗯？难不成是你采了他？”木岚惊问，“这可是要负起责任来的。”
“他被人下药的。”
水落狐疑：“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好好好，一个男人被人下药，不论如何，长相、家世都不会差，这样查起来就简单多了……”
“不要查。”
不要查？“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想我们知道？”
“两者都有。”
如此说来，她一定早就把线索掐断了，依白泠行事之细密谨慎，现在，神仙也别想知道那男人是谁。
但若原原出马……显然，她是不会管这事的。
沉默半晌众人纷纷打起精神：“不查就不查。从现在开始，做什么事情都要注意，如今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知道啊？”
白泠撇嘴：“那又怎样，我可没什么禁忌……”尚未说完忽然脸色大变冲入洗手间。
看她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所有人的目光都饱含同情。
可怜的泠，她不知道她选的是一条多惨的路吗？
“我干嘛要住你这里？”
“冬之区太冷，还是住这里好一点。”就近监视……不，就近监护。
“那至少把我的电脑拿来吧？”她常看的书都来了，但重要的是电脑。
“辐射对胎儿的伤害不用我说吧？而且，风满袖也该休息一下了。”水落漫不经心道。
白泠有许多笔名，“悦来客栈”是最早的，出现在明玖和苏杭擅自帮她出版的读书笔记《文端漫步》上，因悦来客栈是武侠小说中最大的连锁经营企业，寓意倒是挺好，可惜当时她没那个心情欣赏。
之后又换了几个，时间都不长，最后定了风满袖，其他的统统变成了她在网上的马甲。
“我可以穿防辐射的衣服。”
“孕妇不可以太劳累。”
“写作于我是一种休息。”
“我说不准。”
“你……”冷静，医生最大，没人会站在自己这边，“那依你的意思，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只要天天躺在床上挺尸就行了？”
“不会的，适量运动有助于胎儿健康。”
“好，好，小落，你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对不对？”间她颔首，“那我要吃豆腐宴！”
水落额头青筋隐隐跳动：“行，只要你吃不厌。”
白泠怀孕其间的一日流程：
7：00起身，晨吐现象在第三个月有所缓解。
7：20早餐。清一色的花粥，从梅花粥、桂花粥、桃花粥、荷叶粥……一日一变。
8：00—8：30从梅子黄时雨去往镜里乾坤的路上。
8：50胎教开始。或者听木岚弹奏世界名曲，或者看她泼墨挥毫，或者欣赏她演示茶艺等等。
10：30回梅子黄时雨。
11：00午餐。世界各国的菜系都被她吃了个遍。
11：50—1：00一群无聊的人来看她们的小侄子，其中一个不怀好意妄想将她他培养成 XXXX的家伙须得拒之门外。
13：00—15：00午睡。
15：20—17：30看书，解读诗词，嗯，也算是胎教吧。
18：20晚餐
19：30散步
21：30睡觉。
轻柔的琴音在室内缓缓流动，充溢了整个房间。
一曲终了，木岚抬头平静道：“你不专心。”
对面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白泠揉着眼睛坐直，打了个呵欠：“不错不错，技艺更上一层楼了，以我的眼力都看不出你的真实心情。”再好听的音乐重复十遍以上也该腻了吧？所以不是她的错，再说这琴是弹给她儿子听的。
以，她的，眼力？木岚浅浅一笑，她坐那打瞌睡，怎么看？
信手一拂，杀伐之音一泻而下，差点又要睡着的白泠连连挥手：“停停停！别教坏你侄子。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她可不想生一个好战分子。
“明天我会和明儿她们一块去。”
白泠无精打采：“所以明天开始我不用过来了？”
木岚点头：“在小落那儿自己听音响吧。”胎教还是必需的。
龙明玖的两个姑姑嫁给了一对蓝姓兄弟，生下数名子女，其中两个姐妹从事的都是教育职业——人类伟大的灵魂工程师。
她们所供职的学校是大陆和台湾合资的，每两年都会搞一个交换学生的活动，今年估计觉得不过瘾，有增加了交换教师一项，经她们锲而不舍的申请，终于挤入仅有的三个名额之中。
交换就交换，反正半年之后还能回嘛，可是！那两位表姐在大陆做不到四个月便生出异心，非但要留下，而且想去XXX（某边区）支边，一切必要手续都已经悄悄办妥，家里被瞒得滴水不露。
总算两位表姐还比较相信小表妹明玖（这本是这家伙的能耐，只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悲哀），特地知会她一声，只可惜某人避之唯恐不及。
时间倒退到一个月前，让我们重放那一幕：
明玖的手在发抖。
“我是不是听错了？麻烦你再说一遍。”
……
握着电话的那只手指关节已经泛白。
“所以，你们马上就要到达那个传说中兔子都不打洞的地方了？”她的声音如此轻柔，听得周围的人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要跑来“永无乡”。
“好，只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吧？那么，一个月后，再见。”
挂断电话后明玖坐在椅子上，目光似有意似无意直视前方——白泠，水落，苏杭三人。脸上居然还略带笑意。
可是三人却仿佛看到了无常索命般，战战兢兢，留也不是走更不敢。
眼看明玖的手就要拽住旁边价值不菲的水晶台灯垂下的灯饰，再一挥那精巧的工艺品便会化为一地碎片时，白泠勇敢地挺身而出：“蓝家表姐会有这个念头也不奇怪，她们只是想让你帮她们劝服伯父伯母。”顺便瞪身边的两个胆小鬼一眼，刚刚腰上那一把是谁拧的？她是孕妇耶！竟然让她冲锋陷阵。
水落苏杭一齐以眼神回敬她，就是因为你肚子里有个护身符才让你上的！
明玖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定格在她身上，配合唇边的笑意活脱脱一幅蒙娜丽莎，但白泠只觉遍体生寒，不得不再次冒死进言：“其实不管怎样你都无法置身事外的，就算她们不告诉你，蓝伯父蓝伯母也不会相信你不知情。”谁让你消息向来灵通，而且看来是太灵通了点。
散步散到这里遇见苏杭已经够倒霉了，竟还撞上这档子事，白泠心里直呼流年不利。
“我想静一静。”
三人如蒙大赦，纷纷脚底抹油，到了门口白泠回头：“记得挑便宜的砸……”还没说完就被水落拖走。
幸好幸好，永无乡内一直没有传来“异响”，明玖的定力还是值得肯定的。
现在，交换教师的活动就要告一段落，蓝伯父蓝伯母很便会杀去XXX找她们要个说法了，于是明玖也准备前去调停。虽然她很不想揽这个麻烦。
这么好玩的事换了誰都是要跟去见证一下的，更何况原葭还说会有惊喜，白泠自然更想去深入挖掘一下题材，但是大家生怕长途奔波让她们的侄子有个什么闪失，全票反对，顺理成章地，水落这个保姆也被拖累留下。
所以，这两天白泠很郁卒。水落脸色更不好。
“泠，这笔账你是怎么算的？”
“什么？”
白泠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教育，这笔费用很大的，相比起拿掉他的干净利落，你怎么会选这条路。”水落很好奇。
“哦……这样以后，有男人纠缠我的话，儿子这张牌可以把他们吓退啊。”
“……还是你想得长远。”败给她了，“要是这样还有吓不退的呢？”
“他不退，我退。”她的声音好像是从外太空传来的。
“泠，拜托你不要这副样子，你的情绪会影响到我侄子耶！”
白泠的声音总算有了点人气：“那我们也去蓝家表姐那儿，我的情绪一定会好。”
“当我没说。”天天都能从卫星屏幕上看到还不知足？
“那，你又不肯，废什么话。”白泠恹恹地撑起头，开始动歪脑筋，异想天开道：“要是现在告诉她们我要生了，你看她们会不会飞回来？”
水落瞄了眼她凸出来一些的小腹：“才五个月就说要生了，你真当她们白痴啊？”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唇舌，“中午想吃什么？”顺手把音响关了，这听了一上午的嘈杂噪音真的是《月光曲》吗？
“烤鸭。”
“她们答应了回来会帮你带。喂！你别又趴下了，注意坐姿！不良的坐姿会影响我侄子的健康的！”
“小落，你好啰唆哦……”
“你们回来啦！明儿，走之前你跟蓝家表姐说了什么？看她们脸都白了。”水落兴冲冲问。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听也罢。”苏杭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水落诧异，旋即明白了：“她都没说？”绝对追问了一路，明儿的嘴巴真够紧的。
“泠呢？”她怎么没来？
止水谷坐落在奥地利的山区，以巫术隐藏。通往外界的门在原葭的冷屏幽，只要拉开离大门最近的那扇屏风就可以到达山口的一间森林小屋。回来时就从森林小屋进入。而且那神秘的门只接受她们六人的磁场。
“她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水落回答，“本来她很好奇原原说的惊喜是什么，所以天天都会从卫星屏幕看你们的……”忽然，所有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苏杭先叫了起来：“偷窥！明儿，你跟蓝家表姐说的是不是这个？”语气肯定不容置疑。
明玖笑而不答。
水落紧跟着问：“哦，明儿你说的是今后会偷窥她们的生活吗？”
原葭看那个还在笑的家伙一眼：“恐怕更狠。”
“更狠？”木岚轻笑，“你不会真想看她们恋爱吧？”
明玖说话了，掩不住的志得意满：“未必哦！”
水落摇头：“果然狠，这么说，原原你说的惊喜就是她们会遇到各自的良人了？那个和蓝家大表姐很谈得来的老师是不是其中一个啊？”
原葭居然跟她打机锋：“不可说。”
明玖提醒：“泠的事你还没说完。”
“那个啊，她昨天在电视上听到风满袖出新书了。”
四人面面相觑：“有人冒充？”
水落点头：“所以她现在正在看那本传说中她的新书《穿云》。”
明玖奇道：“龙之坊那边没有消息吗？”怎么可能呢？连她也不知情。
“昨天打电话问了，那边说完全不知情。还问我们要不要打官司。”
“泠怎么说的？”
“她说要先看看那本书再做决定。”
“那快点去看她吧！”
白泠穿着一件宽大的复古白衣，颇有林下风度。她正在看一叠打印纸，估计就是那本《穿云》。
“泠，这书写的怎么样啊？”几人在后面问。
白泠回头惊喜：“你们回来了？小落你竟然不告诉我！”
水落笑道：“你看得那么投入我怎么好打扰，那个人写得怎样啊？”
白泠点头：“文笔非常好，如果能再放开些，不要再僵硬地模仿我，还可以更上一层。”
“但是别人看不出是在模仿你。”
“嗯，而且这本《穿云》又属于我前几个月说的历史小说这类。”
“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不管他们，让媒体去炒作，反正出名的是风满袖。等到下一本书出来时在后记里提一提就行了。”随口说完又眼睛发亮盯着原葭，“你说的惊喜是不是蓝大表姐红鸾星动？”
“是，也不是。”说完不待她继续追问便走人，“我累了，晚饭不必等我。”
眼睁睁看她消失：“什么意思啊？难道她说的惊喜只是蓝大表姐会有追求者，但未必会动心？”白泠百思不得其解。
“应该是这样吧……怎么了？”脸色这么奇怪？
白泠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好半天才抬头：“他在动，他在动！他想做什么？”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喜悦。
“真的？”一群人忘了劳累，纷纷围住“她们的小侄子”，抢着感觉他的动作。
“这么久了，还没生出来啊？”（作者好友星竹：写到这儿了？这么快？秋尽江南：她最擅长的就是跳跃。星竹：也跳得太远了吧？秋尽江南：这一章拖得太久，写不出来了，只能跳。星竹：原来如此……）
苏杭伸长脖子：“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谷中的隔音效果是你亲自检验的。”
倒把这茬给忘了。苏杭摸摸鼻子又想起一事不妙：“那泠叫的再惨也听不到了。”
木岚插上一句：“未来的医师在里面，不用着急。”死不了的。至于痛嘛……生孩子哪有不痛的？
更何况原葭也在旁边，她们两姐妹出手，会有什么意外才是意外。
“那你们说孩子生下来，泠会取什么名字？”
早在知道白泠怀的是儿子之前她们就张罗着名字问题，开始还好好的取，到后来就旺财来福小强胡闹开了，接着统统被白泠轰了出去。
“她取的名字就往诗情画意方面猜吧。”明玖懒懒道，现在她脑子里转的是另一件事。
“儿子耶，诗情画意？”不过……也有可能，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
“有什么关系……门开了！走，进去。”
五个人围着小摇篮，倒把白泠撂在一边了。
“小落，怎么他皱得像只沙皮狗？”明玖好奇的碰碰他的脸。
“刚生下来的小孩就是这样，仔细看看不是很可爱吗？”
“咦，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他和泠哪像啊！怎么回事？”哦噢，泠真倒霉，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个儿子还不像她。
“肖父。”简洁有力的回答来自原葭。
“嗯，泠，你准备叫他什么？”
总算被点名的产妇语气不佳：“宝宝。”
“我说的是名字。”那几个人仍没发觉。
“often.”
终于听出不对的几位“阿姨”猛省，忙坐到白泠床前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然后问：“中文名。”
茶有点凉了，不过态度尚可，也算差强人意：“白离风。”
“白离风？”。
“干嘛……”有点失望？
“没什么。好了，现在孩子也生了，是不是该考虑上学的事了？”明玖扬起笑容。
“呃？”她还没忘？！
星竹叫道:结束了?上两章提到的困扰木岚的案子呢?她破了吗?
秋水向晚:我家小岚什么本事,还会没破?
星竹:那怎么不写?
秋水向晚:写了那不成侦探小说了?
秋尽江南:宽容一点吧,就她那脑子,写得出什么奇案?
秋水向晚(阴恻恻):阿南……
某南闪,顺便拉走星竹.远远听到什么“她这个样子就表示心事被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