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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梦已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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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没有明天,可是还是会期许,未来不只是一个人的地久天长。
也许梦已经冬眠,可是还是会相信,爱情不只是一个人的长厢斯守。
也许爱变成谎言,可是还是会想念,疼痛不只是一个人的伤心欲绝。
也许风已经逝去,可是还是会思念,回忆不只是一个人的痴情缠绵。
闲来无聊写了这些句子,后来又谱了曲,今天忽然想起来了,便和着琴声唱了起了。弹了一遍又一遍,越唱越心酸,也许这一生是得不到爱了。却总是不愿意承认,如果有来世我不愿这般孤独无依,情愿过世界最单纯的生活。
“初舞,松子来了。”明珠的声音很轻,却还是打断了我的琴声。
“好!终于来了,请他进来吧!”我拿出手绢擦了擦脸,虽然我知道脸上并没有泪水。
“初舞姑娘,我家主子喝多了,现在躺在床上喊着你的名字不肯入睡。我知道现在找你去不太合适,可松子真的不忍心主子那么难受,便自作主张来请你了。初舞姑娘,你去看看我家主子吧!”松子满脸担忧地说道。
“皇上他不喜欢喝酒的,今个儿是怎么了?想来他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吧!我换件衣服便随你过去。”我吩咐明珠拿件宫女的衣服给我,这样才不会惹麻烦。
“好!那松子在外面候着,请初舞姑娘快些。”松子说完便退了出去。
我换好衣服,跟明珠一起跟在松子的身后,本来想化下妆的,可松子那么急便只好作罢。看到有人经过时,我便低下头,这样才不会让人认出来。松子走得很急,一些宫女与太监向他请安时,他也不曾理会。看来松子真的很担心皇上。很快就到了皇上的寝宫,松子秉退了左右,让我一个人进去,明珠便只能跟松子守在门外。
我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一身龙袍很是耀眼,让我怀疑这还是我所认识的十三王子吗?我走到床边,看到皇上微皱着眉头,嘴里模糊不清地叫着‘初舞’。我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抚平皇上皱的眉,他不快乐,我想。
“皇上,你醒着吗?”我轻声问了句。
“皇上,我是初舞,你醒过来好吗?”我看他没什么反应,便扯了扯他的衣袖。
“初舞?朕不信,初舞怎么会到朕的寝宫来呢?”看来‘初舞’这两个字对皇上有点反应。
“皇上,你醒醒,我真的是初舞,是松子叫我来的。”听到皇上有些孩子气的话,我仿佛又看到以前的十三王子了。
“初舞,真的是初舞吗?”皇上猛然间睁开双眼,看到我后便紧紧地把我抱住了。
“皇上,不开心吗?怎么喝那么多酒呢?”我任由他抱着,反正也挣不开。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因为当了皇帝,高兴才喝醉的,也只有你懂我,知道我不开心。初舞,那么久不曾看到过你了,一直都没有办法去找你,终于见到你了,真好!”皇上轻笑了一声,不知是为别人不理解他的嘲笑,还是因为我看出了他心思的忻慰。因为看到不他脸上的表情,所以猜不为什么。
“那皇上可以跟我说你为何不开心吗?”我问道。
“没有人的时候叫我秋怀吧!我喜欢你叫我秋怀,叫皇上让我觉得我们隔得好远。”其实不管是十三王子,或者是现在的皇上,我们的心都不曾与我靠在一起过。
“好!秋怀!你当了皇上不开心吗?”我应了他的要求叫他名字。
“初舞,你知道吗?今天母妃对我说:皇上是不能娶先皇的妃子的。父皇死的时候,我没有哭,那时我想着我们就要在一起了,很开心。文武百官向我朝拜,高呼我‘万岁’时,我在想,我终于做了皇上,可以和你一起了。可是母妃却跟我说,我这辈子都不可以娶你,我拥有最大的权力,却得不到心爱的女人。”皇上有些激动,把我抱得更紧了。
“秋怀,你母妃说的对,皇上是不能娶先皇的妃子,因为你是皇上,所以有很多事情是不被允许的。”我知道这话由我口中说出来会是怎样的残忍,可我还是说了,这就是现实,很残酷。
“初舞,我的心好痛,我不甘心,为何我做了皇帝之后还是不能跟你在一起。那么我又何必逼死我的父皇呢?”我感觉背上湿湿的,他流泪了吗?可是总有一天要面对的,就算不愿意,还是要说的。
“秋怀,爱一个人并非要长厢斯守,只要你心中有我,就算你娶了别的女子,我不会难过。”我伸出双手回抱了那个为我流泪的男人,这是第一次主动抱他,也是最后一次抱他。
“可是初舞,你不难过吗?我们那么相爱,却永远不能在一起。我不管世人怎么想,就是放不下你,我已经是皇上了,我要娶你,要你做我的皇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许下了诺言,我有些感动,却不能回应他。
“正因为你是皇上,所以这一生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你要把自己的身份牢记在心里,这样才能当一个好皇上。爱情真的很重要,可秋怀你是皇上啊,更应该为千千万万的百姓着想。初舞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只要皇上心里有我,便会很幸福了!”我必需明确地表示自己的立场,我不愿再一次成为红颜祸水。
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听到皇上的回话,背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也许皇上的心也跟着死了吧!我想如果我先遇见皇上,而非隐悠,那么或许会很幸福吧!可事实是我爱上了心里只有仇恨的隐悠,而非爱我的秋怀。所以我只能有这样一个结局,就算伤害了很多人,也不能拥有快乐!
再等了一会儿,紧紧抱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垂下,皇上睡着了。我轻轻地放下他,然后帮他盖好被子,为他流下上滴泪水之后,便起离开。我对松子说皇上已经睡下了,便带上明珠回去了。我想我应该尽快离开皇宫才是,这样才能让秋怀安心做他的皇帝。
已是二更天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我让明珠去请萧公子过来。我想跟他商量怎么离开,皇宫是个变化莫测的地方,今天或许还能走,到了明天就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了。我受够了这种日子,太多的虚情假意,太多的伤害与受伤。如果有来世,我情愿做一个平凡的女子,过最与相爱的人过最简单的日子。
我忽然想到了小时候,美丽的母亲,死去的父亲,温柔的诺,冷漠的殇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