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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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下了嵩山后，杨过他们直奔襄阳城，因为出了襄阳城就是临潼关，郭峥想先去蒙古那边找人做些交易。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郭峥想道在古代玩经济侵略。也不知道光这几年他们还玩不玩得上来，如果能真的做到，或者可以为汉人免去不少的战争。
这个想法实施起来是有相当的难度的，而且现在只有郭峥一个人这样做，那么交易又能做多大呢？
两个半大的孩子孤身上路，一定会有人会惦记上。特别是二人衣着不凡，就像两个会走动的钱袋，想打他们主意的人可以从襄阳的南门排到北门去。而此时的襄阳城，其实人已经不多了，城门的看守也十分严格，蒙古人是别想入关，但也架不住这里三不五时常发生小争斗，每次都死上好几十人，弄得边关这边人心茫茫。
郭峥想，再过两三年，现在的蒙古大汗蒙哥就会因为酗酒而死，然后蒙古那边也会因为继位问题而消停几年，他要争取的就是这段时间。而最好的就是他得帮一个对他和现在的大宋有利蒙古王子去继承大宝，而那人一定不可以是忽必烈。成吉思汗有很多个子祠，蒙哥是其中之一，还家另外几个年纪尚幼的也不及他当年之敢，而唯一还可以让大宋这边军民惊惧的就是忽必烈了。
而现在的汉蒙交接之处是临潼关，此关一失，蒙古人就可大举入侵中原，以现在的朝廷已经是不堪一击了。
所以襄阳这边的人大多是军人，另外一些是想要浑水摸鱼的。他和杨过两个半大的孩子一进城，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杨过他们却是直入守城的将军府，找当时的边疆大将曹友闻。此人也可以说是将领之才，用兵虽不能用当年的岳飞大将军比，但以他的能力在背离朝廷的情况下对抗蒙古多年也能保其不失，可知他那本领也是非凡。
当然，大将军可不是易见的，特别是曹友闻这种忠直又用兵严明的大将军。那守门一关就不易过了。
“请兵大哥通传一下，小子乃桃花岛主郭大侠的儿子郭峥，我身边这位是我爹爹高徒杨过，望兵大哥通传。”郭峥牵着杨过的手站在大将军府的大门下，对着守门士兵道。
那守兵一脸的为难，一般来说平民百姓要见大将军不易。但这明显是那些江湖人士之后，还能报得上名号的话看来也不好惹。但他职责在身，万一这两个孩子要对他们将军不利，那他可就难辞其苟了！
杨过也拿出他们事先写好的拜帖给那守兵，道：“这是我们的拜帖，希望大哥可以通容一下。”说罢，把拜帖和一锭十两的白银一起交给守兵。
但守兵却不敢接那银两，犹豫了一下，只可把拜帖收下，然后吩咐了另外十几名守兵一句，就带着拜帖进府里找曹友闻。
杨过和郭峥在门外等了大约一刻的时间，那名帮他们送拜帖的守兵就快步向他们走来，虽然态度上也没有多大的改变，但还算是有礼的送他们进去。
边疆的将军府比起京城那边的占地大一点，但实在是朴素很多，只能算是一个比较肃穆的府邸而已。杨过和郭峥打量了几眼就没有兴趣了，只跟着那名守兵走到像是偏厅的小地方。关于这点看似不在意他们的举动，杨过他们是不会在意的，毕竟这回来的不是郭靖他们那些大人嘛。
而当他们进去时，曹友闻已经等在那里了，简单的偏厅，也就只有几套桌椅。边关这边生活吃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特别是现在的朝廷腐败，层层剥削军饷，到他们这些真正卖命的兵丁手上时，也没有多少铜板了。
“小子见过曹将军。”杨过和郭峥对他恭敬的行礼。
曹友闻见此二人，心里多少有点不解。如果是一般的热血江湖人会直接去军营那边投靠他们出力，而这两个半大的孩子样貌出色之余，也有大家的风范，反而不像是江湖人了。但这两个孩子是出自桃花岛，对桃花岛上的郭大侠夫妻他是早有耳闻的，就不知道这两孩子是不是要来传达些什么意思给他。
“二位小侠客气。这不是在军中，二位称我一声曹叔叔不更亲切？”曹友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个孩子，和气的道。
“我们二人久闻曹叔叔威名，更佩服曹叔叔的忠义！”郭峥上前一步，拱手道。“这次冒名前来，是有事向曹叔叔请教的。”
“不敢当，贤侄有话直说，不过，这可是郭大侠的意思？”曹友闻见郭峥小小年纪说话却是稳重，心里便多了几分喜爱。
郭峥听他提到郭靖，便知在一些武将之中，郭靖的用兵如神在他们的心里是神般的存在了！这样对他接下去的话题也是有利的，不就是借用一下老子的名头吗！
“家父正为边疆与国内的灾民们发愁，我几个师兄已经去安置灾民。只可惜，唉！”郭峥说到这里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充分表现着他的无奈与可惜。
“可惜什么？”曹友闻眉头跟着他的那一声叹息也皱了起来，心也提到半天上。
郭峥小脸憋得通红，显得十分的激动，对着曹友闻蕴懹了半天的情绪，红着眼道：“朝廷上派发给灾民的振灾物资和银两都被层层克扣，到百姓手上的钱物都不足一天吃用的。我们桃花岛上的钱银都用在那些可怜的灾民身上，但这天灾和人祸不断，已经弄得民不聊生。长此下去，只怕再有十个桃花岛也不能提供给这些灾民日常所需。”
“那你是想让我这边帮忙？但是贤侄，实不相瞒，我这边也是物资短缺，恐怕……”曹友闻听到郭峥的描述，以下对朝廷的不满更深。他在边疆为了百姓出生入死，那些该死的贪官却弄得民不聊生，这有违他当年考取武职，为民出力的理想！
“非也！”边疆这边有些什么难处他怎么会不知道，郭峥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借粮或借钱的，他有这个时间不如去劫富济贫，那钱来得更快。“眼下已经灾民无数，我们已经在想办法安置。只是灾民的吃穿还是要负责的，钱财得来毕竟不易。所以想跟曹叔叔你说一件事，听听曹叔叔你的意见！”
“贤侄有话尽管说，能帮得上忙的，我必定会帮！”曹友闻听这话知道不是为了钱财而来，暗自也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不舍，而是他们的生活也有自己的困难。
“小子不才，想在临潼关重开胡市！”
自古以来，南北的风俗不同，自然出产的物资也不相同，大家都是要通过集会来交换的。但自蒙古攻打下金国后还想侵占南宋，边疆这边的胡市就关闭了。也直接导致襄阳城风光不再的原因。不然，光是冲着胡市而来的商人们不记其数，直比得上丝绸之路。
“重开胡市？这可要跟朝廷……”
“曹叔叔，如果这事让朝廷来办，那就要收税了。不是说我们不想给那些税，而是觉得不值！朝廷把这些本应用来帮助百姓的税收都用在花天酒地上，根本对百姓没有任何的帮助。所以我想，胡市重开的事由曹叔叔来助理，先瞒着朝廷，而我再去游说在这附近的蒙古商人和原来的金国商人。而我们这一边，是我先带个头，拿着中原上的丝绸和瓷器来交易。”
“瞒着？贤侄，我这边还有督军，恐怕……”曹友闻不是个没有脑袋的，郭峥能提出这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朝中也有人整天看着他们这些官兵，他们也不好放开手脚来。而且，他们为了能维持军队里的生活，也有定时开荒种田之类的，有富余的也可以用来交易，可以说是一举两得。如果真能重开胡市，也表示着两边的关系不再紧张，他们也有时间休养生息。
“曹叔叔，只要你同意，那督军的事好办，侄儿有办法让他不敢多说半个字！”
“那好，此事就听凭贤侄的主意了。”曹友闻看郭峥胸有成竹，心里不为人知的大石也落下了一半。想到他军营上下已经有一年没有开过腥荤，如果真能再赚上一笔，他一定让他手下的士兵们都吃个够！
接下来的时间，曹友闻把他手下的几个亲近的将领还有军师都招了来，和郭峥他们一起商量了一天一夜，把重开胡市的计划给定了下来。由于杨过和郭峥还要找地方练功，所以郭峥连夜写了信回桃花岛，让郭靖再派几个师兄过来襄阳这边帮助曹将军他们，顺便让师兄把他在洛阳名下的三间丝绸坊和两个白陶瓷窑的掌柜都拉到这边来一起商量办事。
风风火火的又过了几天，期间他们为免引起曹友闻军中那朝廷派下来的督军的注意，郭峥他们是住在襄阳城里的。
难得和曹友闻他们合作的条件谈得七八成后，杨过才有时间和郭峥一起在城里散散步。其实襄阳城已经没有多少百姓了，但主体的建筑还是没有被毁。他们还能看到有些破败的酒楼和店铺，郭峥看着和后世太平时代差异太大的襄阳城，心里有点难过。
他同情在这乱世中流离失所的百姓，更同情在战场上牺牲的军兵，而挑起这些灾难的都是上位者的贪婪。
陪着他走的杨过感觉得到他心情低落，只得把人带到一处比较偏僻的树林边上。
在黄昏下的树林边上，四周有点昏暗，但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不便的，路走得还是相当的平稳。而且他们是沿着溪水边走，也消了点盛夏时的暑气。
走了半天，杨过拉着郭峥走到溪边的大石上坐下。不过，习惯的是他让郭峥坐在自己的脚上，难得郭峥给石块戳着了。
搂着郭峥的小腰，摸摸他的小脑袋，问道：“为什么不开心？”
郭峥低头看着溪里的小鱼，心里有点空空的，他不知道被他改变的神雕最后会走到哪个结局，这一段时间以后，他都为着未来做着铺垫和准备。但觉得身心都开始疲惫，他觉得他在这乱世之中太渺小了，他真的能力挽狂澜吗？
“你说我们真的能成功吗？”郭峥抬头看着杨过，他觉得在父母也不能理解他的情况下，只有杨过可以给他依靠。他知道自己向一个心理年龄比自己少了一半的孩子求安慰很不靠谱，但除了杨过，他真的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了。
“峥儿想做皇帝吗？”杨过此时却是不答反问。
“谁说我想做皇帝的？”无论是黄蓉还是杨过都这样问，郭峥就知道他们在观念上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的大。“我只是想让这些无谓的战争快点结束，不想让爹爹为此牺牲一辈子。我不喜欢打仗，但要打，就要打得有价值。谁做皇帝都不要紧，只要未来百年里这个时代都是太平的就可以了。”
“我也不想峥儿做皇帝，不然，我不就要当皇后了！”杨过听后笑着把小孩子搂着乱揉了一通。
“谁跟你说这个了！你认真一点！”郭峥有点生气杨过在这种时候竟然又给他不正经起来，并试图推开他的手，只是比不上杨过的力气，挣扎了几回都没有办法摆脱，最后才气鼓鼓的放弃，只要杨过不过份，他也懒得再动了。
“我很认真啊！”杨过笑了笑，看他不动了，就趁机亲了亲他的额头。“峥儿，我支持你。因为我也想和你平平安安的渡过百年的人生。所以，别担心将来会有心无力，我们还有很多师兄弟，人多力量自然大，你不是常说吗？要真的不成，我就带你出海，离开中原远远的，再找一个比桃花岛更漂亮的小岛过一辈子？”
看似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却真的能让郭峥心头一松。是的，无论未来怎样，他们还有人支持，还有退路，不是吗？
“谢谢你！”郭峥的小下巴搁在杨过的肩上，轻声道。
“我不要你说谢，我更想听你说另一句话。峥儿，我等了三年了！”杨过颤了颤腿，在郭峥小巧的耳边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今年只有十二岁？”郭峥没见过这么无赖却又认真的逼人表白的。
“就是你今年只有五岁，我也要问！我认定你了！”杨过再次认真的道。
“哪怕我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这些年来被杨过关注关怀，郭峥不是不动心的，只是他不能确定杨过知道他父亲的死的真相后，会不会还能保持着对他的这一份爱？
所以，他想在自己给出杨过承诺前把话说清楚，他不要真的给出了一颗心后，仍然要为父辈们的事而有所隔阂。
提到杨过的父亲时，杨过身体僵硬起来。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向郭靖他们打听杨康的事，但郭靖他们都绝口不提。想不到郭峥却会知道，早知道的话他就问郭峥了。
“如果郭伯父真的杀了我父亲，那我更有理由向他把你讨来。因为是他欠我的！拿他的儿子来还我的父亲，很公平啊！”杨过半认真半开玩笑道。
郭峥愣了愣，然后皱起了脸，道：“我说认真的！”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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