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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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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夜里，会很有趣的。清雪，我们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吧。”楚君怜站住了，语气轻轻的。
“不回去吗？”楚君怜很闲吗？董事长大人不是有很多事要做吗？
“不用。就算是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不用担心，我再怎么说也是个有钱的老板，我不会就这么没脑子的一个人跑过来的。清雪，我们就等着天黑吧。”
庙会，是个消费的好时候。
大概是为了表达对神明的尊敬吧，在千年以前的这个地方，每到这个时候就会举行祭祀来向神明祈福。封建王朝的消失带来的是人民的渐渐觉醒，也察觉到神明的不可相信——就如同郑萱说的那样，神明只会保佑强者。但是，庙会这个传统保留了下来，成为了中国一个深具民族特色文化的集体活动。
天空渐渐的暗下来。
人却没有因此而变少。
幽暗的市场，闪烁着灯火。
像是古代繁华的国都。
各种仿佛只有在电视里才会出现的东西一一出现。风筝，糖葫芦，花灯，纸船，孔明灯......一个摊子接着一个摊子看着，这些复古的东西仿佛在我的记忆深处都有过残留。看到那纸船，突然眼前有一闪而过的画面。长发白裙的女孩笑着把一张纸叠成了小船儿，送入水中，看着它飘走......
雪莉啊，你看，天河很美对不对？为什么这样的海洋竟然不属于我们呢？为什么我们天使领域就要守着这一方天空，守着这让我们浑身不舒服的互不侵犯协定？我一直都希望可以战，痛快的去战斗，去杀戮，用我的剑、我的火焰去撕裂敌人，把敌人烧尽，然后也死在战斗中......耶和华不能做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你呢？你会不会像耶和华一样来反对我？那个家伙整天就是躲在光火殿里不出来，明明是天使领域的王者和最高战斗力，都让那群仙界的垃圾欺负到边界了还不出声......
小船在水面上航行了不到三秒便已经沉陷。
天河的水是没有浮力的。
不仅任何东西都无法在天河上漂浮，就连飞过其上空的存在都会受到莫名其妙的强大吸引力坠下水中。
雪莉，只有你，是一直站在我这边的呢......就算和王发生冲突也要站在我这边......雪莉，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不是吗？好失望啊。不过说起来雪莉......雅典娜对你还是很上心的，不断地来这里接触你，如果可以的话就试试吧。虽然天使的生命是漫长到接近于永恒的，但是到底我们还是生命，无法像王者那样做到不死不灭。而且......雅典娜为了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哦......就算天使有纯洁禁忌她无法强占你的身体，也难保她不会用什么卑鄙的方法......雪莉，不要相信任何生命，包括我。因为，只要是生命就有顾虑，生命永远都做不到永远的诚实。
因为，生命有很多害怕失去的东西。
所以，当有王爱上你的时候，就试着爱她吧。王，这顶点之上的存在，超越了生命的存在，是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失去的，除了你。有时候，爱，真的是很让我们伤心的东西呢......对了，雪莉，虽然有点诅咒的嫌疑，我还是要说——宿命之卡莲已经透露了你的结局，不是和雅典娜在一起。当然，和谁在一起她没有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恶趣味呐。
“清雪？清雪你怎么了？”楚君怜的声音再一次把我唤回现实。
“没什么，走神了。”我摇了摇头，看了看那些彩纸：“我想买些彩纸叠小船......这些东西，都是只存在于梦中的东西，对我来说将是很珍贵的回忆。”
“多少？”楚君怜拿出钱包，我想了一下：“按照这个比例的话......一张就好。”
楚君怜伸手在一个摊点上拿了一张很大的彩纸，丢下一张红色钞票：“不用找了。清雪，这个要怎么玩？”
有兴趣？可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明明是她知道这里有庙会才拖着我来玩的，居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玩？难道是在美国完全美化了？
“叠成小船，放在水里就好了。”我把那张纸对折了几次，“听说任何一张纸都做不到对折九次？是真的吗？”
“如果是这种纸的话应该是真的。纸张是有一定的厚度和硬度的，对折的次数越多硬度和厚度就越大，最后的结果不是其硬度和厚度超过了手指可以输出的最大力量，就是纸张因为无法承受本身的压力而断裂。当然，我原本以为轻薄并且柔软的草纸应该可以，我试过。在刚刚看到这个猜想的时候。但是，草纸也做不到，厚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手指所可以达到的极限。”
“不是......”我把纸拆开，“这是叠纸船用的。”
“我不会。”
想你也不会。
“按照中国古老的习俗，相爱的人把名字写在同一艘纸船上，让这条船顺着水流飘走的话，会一直相爱下去的。”我还是很有耐心的给她补课。但是，楚君怜明显心不在焉：“可以把名字写上去吗？原来还有这样的东西，听起来很有趣啊......那好！清雪，给我叠一艘纸船，我要写字！”
楚君怜写下了什么字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
“喂——你不会要翻过护栏把那东西放在水里吧？”我看着往桥那边走过去的楚君怜，出声。
“直接丢下去的话，神明不会保佑的。态度要好才有希望......”
她把那艘小船放入水中，一脸的虔诚。夜间跳动的灯火映上她那张美丽的脸，竟让我一瞬间闪了神。好美......这样的楚君怜，和白天完全不同......
没有了白天那种霸道和强势，反而有了一种小女子的娇羞。
小船顺着水流飘走了，楚君怜回头对我一笑。
很......迷人。
她很快的又上来，牵起我的手没事一样的继续漫步。
“不好奇我写的是谁吗？或许就是你呢。”
我低头：“没兴趣呢。楚小姐......君怜，我一向是很缺少好奇心的。”
“对了，刚才你想说什么？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有啊......”
“骗人，明明就有......”
“真的没有......”
“我以你老板的名义命令你，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人，刚刚还想她没有了强势和霸道呢，这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