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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想约我?没档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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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纯,我认,“纯洁”二字很大程度上它是个褒义词。
说我傻,我完全不认可,我傻前世能高二就考上大学吗?
所以不是我傻,而是十五哥对我的认识不够,或者说他不懂我。
师兄就不同,他知道我的来历后,第一反应就是竖起大拇指称赞我厉害。
这才是对我的客观评价。
和师兄相比,哥哥们实在差得太远。
十四哥来找十五哥,要一起去简府看看简玉。
我让他们等下,准备给简玉写个止痒方子。
写完后交给他们,却没人接。
十四哥和十五哥的眼睛盯着我看。
一副见鬼的样子。
我问:“怎么了?”
十四哥先回过神来,摇头说没怎么。
接了方子,问我写得啥。
我说:“是方子,你让简府的人照方抓药给简玉服下,可减轻瘙痒症状,还有,听说他抓破了皮肤,明日我再配些药膏,你派人给他送过去,告诉他内服加外用,可去除疤痕。”
十四哥怀疑,“真有效?”
我不高兴,把方子从他手里扯回来,不信拉倒,最烦别人怀疑我的专业能力。
十五哥拉拉十四哥衣袖。十四哥立刻赔笑,小心翼翼的从我手里抽出方子折好收好,说哪能不信呢?不信谁也不能不信十三不是?
这还差不多。
他们走后,我去看十哥。
他很虚弱,保守估计最起码还要两个月才能下床。这都赖师弟,他不肯一下子解毒。我设老虎凳,灌辣椒水,十大酷刑用尽,揍他揍得手疼,他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说十哥敢对我撒谎,必须得付出代价。
我说我不计较。他说我不计较他计较,他不允许世上有人伤我骗我。我说没人伤我。他说伤心也是伤。我说我也没伤心。师弟瞪我,我毫不犹豫回瞪他,谁怕谁?
师弟丧气,哀叹他真的很不理解师兄。我问不理解师兄什么?他摇头,说以我的智商永远明白不了。我怒,敢怀疑我智商,这不是找揍吗?师弟被我打得鼻青脸肿回去。半路碰见二伯,他看见吓一跳,赶紧问怎么回事?师弟宠辱不惊,淡淡的说刚才被野狗撵,不小心撞树上了。
二伯一听不得了,府里居然有野狗出没,还伤了小神医,当即吩咐下去,捉狗。一番鸡飞狗跳后,下人们连个狗影子都没看着。二伯问师弟是不是看错了?师弟说没看错,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狗。二伯没听懂。我听懂了。晚上我又把师弟胖揍一顿,并骄傲的宣布,没有人可以怀疑我的智商。
到十哥屋里,十嫂正在帮他擦拭身体。
看见我来,她赶忙拉毯子给十哥盖上。
我走过去掀毯子,想看看痘疤的消减情况。
十嫂拦住我,说不能掀。
我奇怪,为啥?
十嫂说:“你是女子,你哥是男子。”
这不废话吗?我继续掀。
十嫂推开我,“十三,你是大姑娘了,该懂点忌讳。”
忌讳什么?
十嫂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她揪揪帕子,跺跺脚,开始往外推我,让我找地方玩去,说有小神医在,十哥不会有事,让我别瞎操心。
居然说我瞎操心?我火大,想跟她吵架。
转一想,算了,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跟她计较不来。
从十哥屋里出来,迎面碰上师弟。
他给我打招呼,我不理。
师弟拉住我,问谁给我气受了?
我还是不理,甩开他继续走。
师弟追上来拉住我,可巧远远看见三哥过来,他赶紧缩回手,丢下一句晚饭后找我,闪了。
三哥看见我,奇怪的问:“十三,你今日不是该陪着二哥吗?他人呢?”
我哪知道他人呢?约我的时候一个个争先恐后,天塌了似的,我赴约的时候却找不着人。
昨天去大哥院里,大嫂说他一早陪大伯出府了。
今儿去二哥院里,丫头说他陪二嫂走亲戚去了。
什么人呐都?
想到这里,我问三哥:“明儿该你了,你不会有事吧?”
三哥笑,“没事,哥在家等你。”
这还差不多。
下午,我在睡觉,十四哥和十五哥回来把我扒拉醒。
我困得睁不开眼,没好气的问他们干嘛?
十四哥问明天有空吗?
我说没有,要赴三哥的约。
十五哥说推掉。
说得轻巧,当我的信用是摆设吗?挥手让他们滚。
他们不走,硬是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
十四哥谄媚的笑着,“十三,你的药方子真灵。”
那是当然。
十五哥说:“简玉服药后,痒症减轻了很多。”
只能减轻,不能根治,如果师弟不肯给他解毒,明年还得发作。
十四哥说:“十三,简玉的父母想见你。”
见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他们,滚滚滚,别扰我睡觉。
十五哥不让我睡,把我抱在怀里,又掰眼睛又捏脸的,“醒醒十三,有话给你说。”
有完没完?我不耐烦的睁眼看他,“说吧,耳朵在呢。”
十四哥重复:“十三,简玉父母想见你。”
刚才说过了。
十五哥问:“你看约哪天合适?”
我打个哈欠,让他们先去找我的丫头要排班表,再来跟我约时间。
十四哥赶紧去了。
不一会回来,他说:“十三,简玉父母明日就想见你。”
排班表上有空吗?
十四哥摇头。
那就顺延。
十四哥劝我:“十三,三哥是自家兄长,推掉他没关系……”
没关系?我看他,“十四哥,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是不是你说的?”
他闭嘴。
十五哥一边帮腔:“十三,你不是说过具体问题可以具体分析具体对待吗?你要是不好意思对三哥开口,我们去说,保管不让他埋怨你半句。”十四哥点头附和,对对对。
对什么对?
我鄙视说:“人无信不立,国无信则衰,你们一个个号称君子,却连做人最起码的诚信都没有,还好意思摆兄长的架势对我大小声?好了,简玉父母要想见我,你们就按排班表约时间,没的商量。”
十四哥十五哥貌似不太习惯我这么凛然正气,言之凿凿。他们听了我的话,表情刹那间有些怔愣。我趁机从十五哥怀里挣出来,溜进被窝。
十四哥扯了扯被角,问我:“十三,你师父除了教你医术,还教了什么?”
“很多,洗衣啦做饭啦生火啦种菜啦,啥都教。”我掰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
十五哥说:“也教你读书习史了?”
这个到没有,我摇头。师父说他是个传统的男人,一向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让我没事学学女红啥的,将来嫁人了他脸上也有光;又说我学问太大,比他还大,不用再学。
十四哥猜:“那……就是萧公子教的?”
师兄?算是吧,我的毛笔字是他手把手教的。
十四哥十五哥对看一眼,又不说话了。
我问:“还有事没?没事走吧,我还想再睡会。”
这回他们没再难缠,干脆利落的起身走人。
我想起来一件事,连忙喊住他们,“先别走,你们还没说简玉父母为啥要见我呢?”
两个人脚步顿了下,不但不理我,反而闪的更快。
一对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