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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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欣国两位王爷在目的达成后，很诡异的没有作任何多余的事，乖乖的回到了坎欣。这让想看东方效颦笑话的破晓愤懑了很长一段时间。白夜则因为送走了那两尊瘟神而高兴不已。
乾宁市集。有一个看起来像乡下人进城的少年正满怀兴奋的左颠右跑，看看小首饰，吃吃糖葫芦。少年身后的娇俏少女气喘吁吁地跟着一路小跑，不时大叫着：“公子，等等云香。”
少年转过头普通的脸上一双像黑色琉璃的凤眼机灵一转，恐怕心中正在想着不好的念头。“云香，你能不能快点？要不今天别想逛完这条街。”说罢，少年一头钻进人海中，任身后的少女气得直跺脚。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少年像诗人一样喃喃念着这句名言。好像知道今天才知道自由的可贵。没错，这个无故发出感叹地正是易过容的破晓。
舔着手里的糖葫芦，破晓满足的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想着白夜今天早上的震惊，再度笑开了花。
话说，破晓在大王寝宫里花了一天的时间制作了一张人皮面具，献宝似的给白夜看，并可怜兮兮的让白夜答应他上街的请求。可白夜以不放心为由，拒绝了破晓的请求。怒火中烧的破晓当即要和白夜翻脸，白夜无奈，于是提出一个条件：只要破晓能打败他的御林军督统，他便不再限制的破晓的行动。睿智的白夜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柔弱如破晓竟然有一身比另他骄傲的督统更加厉害的功夫。于是，破晓就在白夜的震惊与不甘下带着云香堂堂正正的上街游玩。
“公子，你刚才在说些什么？”云香不解的望着破晓。
“没什么，我在自言自语罢了。”破晓附上一个大笑。开玩笑，如果被她告诉白夜，他一定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哦，公子，我们找一个地方歇歇脚吧。云香累了。”小侍女开始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破晓，期待这位本来就很心软的凤凰大人更加心软。
“也好，我也想喝杯水。”破晓四下望了望，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家门可罗雀的酒家，在这喧闹的街上，那家酒家显得特别突兀。好奇心旺盛的破晓拽着云香的手走了过去。
“流云阁。”破晓念着匾额上的名字，心里一阵纳闷。为什么这么有品味的酒家却没有客人来光顾？懒得细想，破晓走进酒家，上了二楼，在小二的带领下选了一张靠窗的座位，并扯开嗓子道：“小二，来两杯清茶和一些小吃。”
机灵的小二笑眯眯地答道：“好嘞，请客观稍等。”
不多时，两杯香气四溢的绿茗和精致的茶点便送了上来。破晓享受着眼前的美食，不禁觉得更加纳闷。东西如此美味，小二如此周到，为什么却没有客人。
“小二，这么好的店为什么没有客人？”终于忍不住好奇心，破晓出口问道。
小二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怎么？你们这家店的坏生意在这里很有名吗？”
“这……”小二苦笑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只是说出来会让人觉得丢脸罢了。”
“怎么讲？”这下可把破晓的好奇完完全全的勾引出来了。
“因为我们曾经收留了一个女孩，给她工作。本来是好好的，可有一天那女孩的哥哥来到我们店里，把那女孩打了一顿，要那女孩回家。女孩不同意，他哥哥就把那女孩给绑了回去。从那天以后我们店里的生意一如不如一日，直到今天。”小二的笑容里有着哀伤。
“只是收留了一个女孩，怎么会影响店里的生意呢？”
“哎……”小二又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那女孩的哥哥是乾宁大将军之子。得罪了权贵，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有吃苦的份。”
“不对呀。既然那女孩的哥哥是将军之子，那女孩不就是将军的千金吗？堂堂将军之女怎么会沦落到酒家里工作？”这可真是怪事。
“所以我才说公子不是本地人。”小二接着道：“那女孩名叫古月。不是将军的正室生的孩子，而是将军在外行军时跟一个外邦女人生下的私生女。后来那个外邦女人带着女儿来到国都投奔将军才发现将军早有了妻室，那女人伤心之下一病不起，最后将军顾恋父女之情收了古月在身边。可将军夫人却看古月不顺眼，变着法的虐待古月。古月受不了，离家到了我们这，想赚点路费回她娘亲的故乡，怎料却被她哥哥抓了回去，只怕又是非人的生活在等着她。”
“你们就是因为收留了将军千金，得罪了将军之子，所以才会变成现在一副冷清的样子，对吧。”破晓了解的点点头，心里把那可恶的人渣将军骂了无数遍。
小二点点头，“古月姑娘真的很可怜。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却有着这样让人心酸的生活。”
拍拍小二的肩，破晓安慰着眼眶湿润的小二。
步履沉重的迈出流云阁，破晓难过的觉得，古代的女性真的是太可怜了。
“小白，在这些古代男人眼中女人除了会生孩子还能干什么？”破晓愤愤地问。
“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就算是高高在上太后也不过是一个高级的生产工具罢了。破晓，不要难过，因为在这里，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情难过，包括女人自己。”小白无奈的开导。
“为什么？女人就应该任命吗？女人就应该顺从吗？那个将军夫人不也是一个女人吗？为什么她可以毫不在意的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破晓在心里喊着。
“就因为她是将军夫人，所以她才不能忍受自己夫君的背叛。破晓，你要知道，女人是很脆弱的，情字永远是她们的致命伤，没有女人能够大度到接受自己的男人有另一个女人。”
“小白，你说白夜会是那种娶很多女人的男人吗？”强忍住心里的酸意，破晓精神地问到。
“不是，白小子根本不会娶任何女人。首先他有了你，然后……”小白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一番让破晓“万劫不复”的话。
“你说什么？你说我…我……”。“砰！”的一声，破晓在昏迷前看到乾宁国的天空好高，高得让他跳得再高也跳不出去。
月之夜，晚风和煦的吹拂，伴着几声虫鸣，大王寝宫传来了一声又一声咆哮：“到底怎么回事？破晓怎么会昏迷这么长时间？”心急的白夜对着战战兢兢的云香和太医红了眼。
“我不知道，晓王从流云阁出来后就突然晕倒了……”云香吓得快哭了出来。
白夜微眯星目。“流云阁？”低声重复，白夜挥挥手，立即有两名身手矫健的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查明。”白夜命令道。
“是。”两人像一阵风闪过，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出现过。
“太医，怎么会事？破晓是不是中毒了？”白夜揪心地问。
“回大王，晓王只是……只是……”太医不知为什么说得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白夜着急了。
“只是吓晕了。”太医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大胆说道。
“吓晕了？有什么事可以吓晕破晓？别骗我，说实话，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大王，晓王是真的吓晕了。臣不敢欺骗大王。”
狐疑的看了太医一眼，“下去吧。这枚你的事。若你说的不对，小心本王坎了你。”
“是、是……”太医忙低头退下，生怕再在这里待上一秒老命休矣。
床上的人低吟一声，白夜立刻抓紧破晓的无力的手。掀开精致的风目，破晓在看到白夜的脸后赶紧甩开他的手，大叫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永远不要碰我。”说罢，缩成一团往床脚靠去。
被破晓伤到的白夜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迁就道：“好，我不碰你。破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稍微冷静下来到破晓突然愤恨的呐喊着：“小白，你这只死小鸟。赶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都不是真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被爷爷誉为颠倒众生的美男子怎么可能生、孩、子！”
这时的白夜觉得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破晓说了什么，他好像说了生孩子，跟谁生？他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抢走破晓。“破晓，你要跟谁生孩子？是哪个女人，你爱她吗？她能像我一样满足你吗？”白夜疯了般摇晃破晓的肩膀，把破晓摇得眼冒金星。
“你聋了吗？谁说了有女人替我生孩子，我说的是我要生、孩、子！孩子是从我的肚子里出来，你明白了吗？”完全镇静下来的破晓耐心的解释。
下一刻，白夜双眼发直，就这么愣住了。一刻钟，两刻钟，仿佛过了一百年，白夜终于回过神，小心的问道：“你可以生孩子？像女人一样生孩子？”
破晓难得乖巧的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到底能不能生？”白夜已经糊涂了。
“生是能生，但我不想生。”破晓无赖的看着白夜黑了脸。
“现在详细的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至于你愿不愿生孩子以后再说。”言下之意就是到时候把种播下看你还说不说不生。
“小白今天告诉我‘九龙大地’的传说还有一部分是没有人知道的，包括九条神龙。这后面的事只有小白知道。”破晓偷偷看了一眼白夜，轻声道，“‘得凤者，平天下’后面其实还有一段话，‘平天下，凤生子。凤子之得天下之力为凤、龙用。”
端详着白夜又一次愣住的脸，破晓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白夜，你没事……”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投入了一个灼热的怀抱。白夜爱恋的摩挲着破晓，口中念道：“你终究是我的，终究与我密不可分。”
“我好像已经没有选择了。小白说因为是你我才可以生孩子，虽然我不太能够理解，但是我知道小白和你是不会害我的。”醍醐灌顶般，破晓好像在一瞬间接受了自己可以生孩子的事实。
“从小白的话来看，我若想要你生孩子就必须首先一统天下。这是小白对我的考验，我一定会完成的。当我统一这乱世后，破晓……”白夜深情地望着怀里的人儿，“就为我生下最神圣的子嗣吧。”
被蛊惑般点点头，破晓突然想起刚刚被自己怀疑过的女人们，原来这就是她们的幸福……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