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傍上富二代》妃无为

10、10

　　就在寸山还在为这间突如其来的咖啡厅感觉奇怪的时候，奶奶出现了。
　　带来了一个寸山心中一直存疑的答案。
　　有谁有这个财力能在三天内盖出一间咖啡厅，而且还盖的那么高级豪华，还有，它出现的时间就恰恰好在寸山和奶奶通完电话后不久，寸山还告诉了奶奶，对方那个女孩子很喜欢煮咖啡。
　　而这也是他和娟子两个人目前唯一的交集。
　　其实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了，但是寸山不愿意去忆测什么，毕竟他相信自己家里的人，他也相信大家应该不会暪着他做什么事情才对。
　　“寸山啊！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间咖啡厅的老板了，你要好好的经营它，让娟子知道你的能力，知道你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
　　奶奶一番好心的看着寸山，只是现在的寸山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奶奶”
　　莫名其妙的，事情忽然复杂了起来。
　　“我承认我很喜欢娟子，但是人家都已经有男朋友了，况且，我是来这边自我放逐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哎！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寸山却还是要嘴硬。
　　“好、好、好，自我放逐很好，那不然明天我就叫人来把这家咖啡厅拆了”
　　不得已，奶奶使出了激将法。
　　“拆了，才刚盖好耶！干嘛那么浪费啊！”
　　面对奶奶这么突然的说要拆咖啡厅，现在的寸山反而得有些可惜。
　　“可是你又不用，那与其放在这边没有人经营，任它荒废了，还不如趁早拆掉，就样拆下来的东西也还能卖几个钱”
　　“这样啊！可是拆下来的东西是卖不了什么好价钱的”
　　就这样，两个人为了该不该拆这家咖啡厅而一来一往的认真讨论了起来，果然，方家人都是很有生意头脑的。
　　“那你说怎么办呢？”
　　奶奶马上又把问题丢回给了寸山，在这个家里面，他们一直强调要互相尊重，没有人可以强迫谁做什么事情，但是也正因为这样，大家的心才会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不然这样好了，我可以帮忙照顾这家咖啡厅，但是我不要当老板”
　　“不当老板？难不成你要当伙计？？？”
　　天啊！当伙计！！！这可是一件大事了！
　　对方家的人来说，当老板可是司空见惯了，但是，有谁曾经当过伙计吗？没有！
　　奶奶仔细的想了一下，好像在她和老公两个人胼手胝足的闯出一番事业后，方家人就一直是企业的老板，而且还愈做愈大。
　　“对啊！没错，我要当伙计”
　　寸山像忽然开窍般的答着，感觉上他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就这么决定了，奶奶，你来当老板吧！我呢，就做你的伙计”
　　“不行！不行！我是你奶奶，怎么可以我当老板，你却只能当伙计呢？”
　　是啊！这样做的确是不合理。
　　“算了！算了！我看我也来当伙计好了，不过我不会煮咖啡，不然我就来负责一般的打扫和收拾桌子的工作好了”
　　打扫和收拾桌子？天啊！这是佣人的工作啊！怎么可以让奶奶做呢？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怎么行！奶奶，你年记这么大了，这样劳动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我看这种事，还是找阿福来好了”
　　“不用了，反正我也已经下定决心，就跟你一样当伙计，我们俩一起努力，奶奶一定要帮你追到那位小姐，对了，她叫什么来着？我有点忘了”
　　“她叫何秀娟”
　　“哦！何秀娟啊！她的面子可真大，竟然请的动我来当伙计”
　　就这样，斯人茶楼开张了，虽然没有老板，但是却拥有两名身价上百亿的伙计，看来就算这一杯咖啡卖个八万、十万的，恐怕也划不来。
　　看来这家咖啡厅肯定是要亏钱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就在他们开门营业后的第三天，娟子终于好奇的走进来了。
　　这几天寸山和奶奶也同样忙着应付不少因为好奇而走进来咖啡厅的客人，有的人看看价目表后，边喊好贵一边就摇摇头走了，有的呢？还是会忍住坐下来叫了一杯咖啡，享受一下这种在高级的咖啡厅喝咖啡的感觉。
　　不过这下可苦了寸山和奶奶，因为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像，就要做的确实，这是方家人一直信奉遵守的原则。但是对于平常被人伺候惯了的他们来说，现在要轮到他们要去伺候别人，老实说，并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经常笨手笨脚的奶奶就常常要为了不小心打破个什么跟客人弯腰道歉，什么对不起啦！不好意思之类的话也一直挂在嘴边，至于寸山呢？除了要面对客人咖啡太贵的抱怨外，只要一听到客人说咖啡不好喝，他也会马上冲出来，要嘛就当场换一杯新的，要嘛就全额退费。
　　让客人满意一直都是方家在生意上的宗旨，只是，今天轮到他们站上了第一线时，才发现要真正做到并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在关门打烊之后，“钱真难赚！”也成了他们这几天里的唯一话题。
　　尤其是在打扫完店里，点完了收银机内那几张微薄的钞票之后。

　　虽然辛苦，但是他们也撑到第三天了，然后，就在二个人还为了那仅仅一桌，但是却百般挑剔的客人忙的晕头转向的时候，娟子进来了。
　　“哇！衬衫，怎么是你啊！”
　　娟子一进来就对着寸山大喊，这时不明就里的奶奶却还在一旁一头雾水。
　　“什么？”
　　“小姐，你搞错了吧！我们咖啡厅里没有卖衬衫啊？”
　　虽然奶奶嘴边还在疑惑的说着，不过既然客人都来了，那里有怠慢的道理，于是马上放下手边的工作，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你好！请问几位？”
　　经过这两天的磨练，奶奶招呼客人的技巧也纯熟多了，不过每天都是这么劳碌的工作着，让她的身体有些腰酸背痛。
　　晚上还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好。
　　“不是啦！奶奶，她是来找我的啦！”
　　寸山一看到娟子来了，忽然也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边讲还边刻意的压低了音量。
　　也难怪奶奶要一头雾水了，因为有关寸山被取了衬衫这个外号的事，他还没有对奶奶说。
　　不过精明的奶奶光看他那种有点紧张，又有些腼腆的态度，就马上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一定就是娟子了，对不对？好、好、好，来、来、来，让我看看，哇！长得还真是漂亮”
　　就这样，奶奶上前拉起了娟子的手，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她的态度，也一下子从一个热情的服务生变成了一个来看媳妇的长辈，这个转变之大，别说是娟子了，就连寸山都感觉到有一点莫名其妙。
　　“奶奶，人家是客人耶！”
　　寸山看娟子有些不自然了，赶忙出言纠正奶奶这种不正常的行为。
　　“客人，对、对、对，来者是客嘛！坐、坐、坐，来，喝点什么？”
　　“没有啊，我前几天就看到这家漂亮的咖啡厅后，就想进来看看，可惜一直没有时间。”
　　娟子一边说着，一边在奶奶热情的招呼声中坐了下来，而这里的高级装潢和摆设，也不禁让她发出声声的惊叹。
　　真的是好漂亮啊！这家咖啡厅！
　　“我说娟子啊！以后你就不要客气，把这儿当做是自己的家，想来就来。”
　　奶奶一听到娟子这么说，赶忙叫她常来。
　　毕竟这家咖啡厅就是为她而开的。
　　“好啊！好啊！奶奶你人真好。”
　　就这样，在奶奶热心的招呼下，大家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而寸山也马上为娟子煮了一杯上等的牙买加蓝山咖啡。
　　上等哦！一磅要好几千元，平常人可是连喝都喝不起呢。
　　“哇！好好喝哦！”
　　“这是我们这边的招牌，怎样，味道还不错吧！”
　　“嗯！很好喝，衬衫，有空你一定要教我怎么煮出这么好喝的咖啡。”
　　“没问题啊！只要你有时间，随时来，我都可以教你。”
　　“真的吗？那就一言为定了。”
　　“嗯！一言为定。”
　　虽然这个时候的寸山和娟子两个人还隔着一道长长的吧台，但是就这样一个小小的约定，看在奶奶的眼里，却像是一段生死不渝的誓言。
　　“当初选择开咖啡厅果然是一个正确决定，看来，我们寸山有希望可以反败为胜了”
　　奶奶一边收拾着刚刚客人走掉后剩下的凌乱餐桌，一边还在想着应该再怎么样才可以让他们更加亲近的时候，却忽然有人上前来接下了她手中的抹布。
　　“奶奶，我来帮忙吧！”
　　“哦！是你啊！”
　　奶奶回头一看，发现是娟子主动来帮忙。
　　“这种收东西的事就让我来吧，奶奶”
　　“不行！不行！你是客人耶！坐、坐、坐，这种下人的事我来就好了”
　　“奶奶，你年纪那么大了，还要这样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
　　“这种事我们晚辈来就好了，况且我还要跟寸山学煮咖啡，他也没有收我学费，这点事，就算是我的学费好了。”
　　就这样，拗不过娟子的要求，奶奶放下了抹布，乐的在一旁休息。
　　寸山在柜台里忙着，而娟子也在外头收拾，他们这种齐心协力的景象，看在奶奶眼里，就仿佛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正在为一个共同的家奋斗着。
　　还记得年轻的时候，我和老公也是这样一起打拼，才有我们颜家今天这样的基业，这样勤奋又有礼貌的媳妇，我方家今天是要定了。
　　于是，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娟子成了颜家媳妇的唯一候选人。
　　太阳已经下山了，窗外也慢慢的黑了起来，而就在此刻，被内定为颜氏集团接班人未来少奶奶的娟子，此刻却正忙着擦桌子扫地，完全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生活，即将有了巨大的改变。
　　有时候，傻傻的去做反而是一种幸福。

　　对娟子来说，一切似乎都很美好。
　　有时候她会去新民的歌厅里帮忙，有时候就在寸山的咖啡厅里学习怎么煮咖啡，顺便跟奶奶聊聊天，谈谈心事，就这样，平凡的日子忽然充实了起来，但是，却还有一件事情总是令她感到心烦。
　　那就是寸山那种带点爱慕的眼光，感觉上虽然若有似无，但是又总会不时的、有意无意的飘在她的身上。
　　毕竟寸山已经跟她表白过了，她很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
　　晚上，娟子在寸山的咖啡厅里待了一会儿，因为都没有客人，所以娟子、寸山和奶奶三个人便坐在桌子前面聊了起来。
　　“难得今天这么轻松，我就来泡一壶英国茶喝吧！”
　　奶奶看大家没事做，便提议要泡茶来喝。
　　“好啊！好啊！奶奶泡的茶就棒了！”
　　这时寸山马上就在一旁鼓掌叫好，于是娟子也跟着莫名其妙的感染到了一股欢乐的气息。
　　就这样，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喝起了奶奶泡的英国茶，那种感觉完全不像在上班，反而是有些像在渡假了，尤其奶奶喝茶的架势，像极了电视上看到的英个贵妇人。
　　“晚上都没有客人耶！这样下去咖啡厅会不会亏钱啊！”
　　娟子想到每次新民的歌厅里生意一差，他就会开始又愁眉苦脸了起来，但是今天在咖啡厅，一整个晚上都还没半个客人，但是寸山和奶奶却是一付轻松自在的模样。
　　还自已泡起了茶来喝，完全没有打算要去外面拉几个客人进来。
　　“还好啦！做生意嘛！刚开始都会先亏一阵子的”
　　就连他们的回答问题也是一派轻松的模样。
　　“这家咖啡厅的老板一定很有钱哦！”
　　这是娟子所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毕竟开一家咖啡厅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是，就是有人可以轻易的办到，而且还不在乎会亏多少钱。
　　“是啊！这家店的老板是我们寸山的好朋友，他啊！为人海派，是不会再乎这几个钱的”
　　奶奶就这样一路顺水推舟，虽然不能直说这家咖啡厅就是她们所有的，但是总要想办法让寸山和有钱人做一点点起码的连结。
　　“这样啊！那他为什么要开这家咖啡厅啊！”
　　“这……”
　　娟子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可就问倒了奶奶，因为如果照实跟娟子说，开这家咖啡厅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寸山追求娟子，那岂不前功尽弃，但是如果不照实说，奶奶也编不出什么其它的理由。
　　毕竟在这种乡下地方开高级咖啡厅……哎！……
　　“我朋友他是看好这附近的消费潜力，毕竟这邻近几个乡镇都没有比较高级的消费场所，所以将来如果斯人茶楼出了名，就会变成附近唯一的高级咖啡厅，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再卖一些高级的餐点，像是义大利面啊、牛排之类的”
　　眼看寸山说的头头是道，奶奶也在一旁猛点头。
　　“这样啊！那到时候新民歌厅的生意不就更差了！”
　　就当寸山还在为自己刚刚的机智反应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娟子心中担心的反而是新民的歌厅。
　　“哎！如果新民也有这种有钱的朋友就好了，他就不用为了歌厅的经营而整天愁眉苦脸”
　　后来，实在是没有客人，本来寸山还打算再煮杯咖啡来喝的，但是娟子觉得太晚了，便起身告辞。
　　“妈！我回来了”
　　娟子一回到家，就大叫了一声妈，然后直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哇！今天这么早啊！怎么了，没去新民那边帮忙”
　　娟子的妈妈一边忙着煮客人的面，一边还不忘关心娟子。
　　等到她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她就是上次去帮忙寸山打扫房子的何婶婶。
　　何婶婶靠着一点小手艺，在这个乡下地方开了一间小吃摊，早上卖早餐，中午卖中餐，晚上呢，就卖晚餐。
　　娟子一进房间里，把东西一丢，马上转身又出来帮忙。
　　“哎！你白天上班，都己经累了一天了，还是快去休息吧！这边我一个人还忙的过来”
　　“哎哟！我每天下班都待在外面鬼混，今天难得回家帮忙，你啊！就不要再赶我了”
　　说着说着，娟子围上了围裙，便煞有其事的煮起了阳春面，只见她下面、加料、调味一气呵成，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阳春面就煮好了。
　　“哇！手脚还挺俐落的嘛！我看你啊！天生就是厨师的料”
　　“才不要呢？我要开一家咖啡厅，当咖啡厅的老板娘”
　　“好、好、好，说的也是，远离这些油啊、烟啊的也好，不然啊！就会像你妈妈我一样，老的快”
　　“谁说你老了，你可是大家公认，我们镇上的一朵花呢？”
　　“胡扯，什么镇上的一朵花，谁说的，对了，晚上吃了没？要不要帮你下一碗面？”
　　“不用了啦！我刚刚回来前有买了面包”
　　“哎！怎么又吃面包……．．”
　　就这样，又是一阵忙乱的，总算把面都煮好了，后来何婶婶看到没人了，也早早收了小吃摊。
　　“妈，最近我们街上开了一间咖啡厅，你知道吗？”
　　“哦！你说那一家啊！我早上去买菜的时候有经过，外面看起来挺豪华的，我听人家说，一杯咖啡要不少钱，听说可以买好几碗阳春面呢？”
　　“改天我领薪水，请你去喝好不好？”
　　“哎哟！你又不知道我不喝咖啡，干嘛这样浪费钱，而且你也要省点钱，我看新民那间歌厅经营的有些吃力，你啊！没事多帮帮他，如果真的有需要，妈妈这里还有一些”
　　说着说着，何婶婶偷偷摸摸的拿出了一本存摺，讲话的时候还特地压低了声音。
　　“我这几年存的，应该有二十几万了”
　　“妈，你这些钱要自己留着用，我们年轻人会自己想办法啦！”
　　娟子看着妈妈一下子就把一生的积蓄拿了出来，心中忽然一阵莫名的感动，可是有钱就真能解决的了新民的问题吗？
　　“算了，不想这些了！”
　　娟子和妈妈母女俩个就着外面的椅子坐下，吹着向晚的凉风，就这样又聊了好一阵子，才各自睡了。
　　又是一个寂静的乡下夜晚。
　　“我该么办呢？”
　　深夜里，娟子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间感觉到一股无助的失落感涌上了心头，叫她的心一阵绞痛。
　　歌厅经营上的困难还有新民的冷漠一天比一天加深，娟子可以深深的感受到他的压力，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放在心底深处，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酷的表情，还有愈来愈冷淡的交谈。
　　今天妈妈还问到他们什么时候要结婚，毕竟两个人都老大不小了，但是娟子不敢跟妈妈说新民变了，他变的让娟子有一点担心，有一点害怕。
　　他变的愈来愈陌生，愈来愈孤独，而令娟子更担心的是，或许这才是新民他真正的自我。
　　“爸爸，你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娟子心中又想起了她从未见过面的爸爸，听妈妈说爸爸是因为在国外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出了意外，所以才会遗留下她们母女俩个人相依为命，虽然妈妈对她很好，但是在娟子的心中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爸爸，我该怎么办呢？你告诉我吧！爸爸！我该怎么办？”
　　在漆黑的夜里，娟子躺在床上，哭湿了被单，但是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因为她不想让妈妈知道，自从她懂事以来，她就一直想念着死去的爸爸。
　　她渴望那种被爸爸紧紧的拥抱在怀里的感觉。
　　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尝过的感觉。
　　直到后来，她在周新民的身上找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体贴，细心，负责，又温文有礼。而且每次当他们一起到了海边，只要寒冷的海风一吹起，周新民就会用他那一双大大的手把娟子紧紧的抱住。
　　这时候娟子的心中是温暖的。
　　这个男人，我这一辈子跟定他了！
　　娟子在心中一再的确认，这个男人就是她这一辈子相依相守的对象，但是……但是当时间一久，感觉也跟着变了，新民的言语不再那么温柔，寒冷的时候也不一定会有温暖的拥抱，甚至有的时候她在歌厅里义务的帮忙了半天，却还得自己走路回家，而新民竟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仿佛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做的。
　　至于衬衫呢？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就这样忽然出现，然后开始死缠着她不放。
　　“为什么男人在开始的时候总是付出的那样用心，又表现的那么无怨无悔，只是，等到女人开始决定对他死心蹋地的时候，他竟又是另外一种态度”
　　是呀！现在的衬衫，不就是当初的周新民吗？
　　“爸爸，我该怎么办呢？”
　　无尽的黑，夜里的情感在细细作崇，摸不着的边，让爱情，瞬间融化，变成另外一种，心痛的感觉。
　　开始吧！把我的心撕碎，让我知道，真正的心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