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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回雁楼 ...
令狐冲、安然和仪琳三人并肩走在衡山城的街道上。令狐冲本来打算让仪琳自己找恒山派的一群师太,但仪琳不愿,死活要令狐冲把自己送到定逸师太那里,令狐冲无法,只得三人一起上路,仪琳则又成功获得安然的白眼一枚。
“仪琳师妹,这已经是衡山城了,你便自己去寻找定逸师太吧?”
仪琳自知送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便也向令狐冲和安然告了辞,孤身一人到附近的尼姑庵里寻找恒山派的踪影了。
“元元,”——这是经过几天的相处以后令狐冲新发展出来的对安然的称呼,尽管每次这么叫的时候安然都爱答不理,但令狐冲坚持不再叫她“顾姑娘”了。“既然已到了衡山城,我也该去找师弟师妹了,你有何打算?”
“我也要去找人。如此,咱们便在此分手吧。”
“呃……再吃一顿散伙饭?”
安然黑线,散伙饭?这是什么叫法。。“好吧,前边回雁楼,我请客。”安然一向很大方,反正银子很好难,只要随便找个贪官府上溜达一圈就好了。
安然一迈入回雁楼的二楼就愣住了,她以她袖子里藏着的绿衣打赌,坐在角落里那个低着头给自己倒酒的人一定是……
风清扬。
风清扬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袍子,愈发显得潇洒,他一手支头,一手托起酒壶轻轻往杯中倒酒。但是这样一个动作,他竟也做得如谪仙一般。
昔年有狂客,号称谪仙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若是风清扬会作诗,恐怕李白诗仙的名号就保不住了。安然勾起嘴角如是想。
她拉起身边不明所以的令狐冲走向角落里的风清扬,曲起食指敲了敲风清扬的桌子。
风清扬抬起头,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安……”
“令狐大哥,这是我的朋友……安、清、风。”最后那三个字她说的一字一顿,显然是现想的。风清扬对这个把两个人的名字合在了一起的名字表现出了非常宽容的一面,在令狐冲向他打过招呼后也抱拳回应道:“令狐兄。”
风清扬坐的座位是四个人一张桌子的那种,所以现在,桌子旁仍有三个空着的位置。按理说,是安然把令狐冲带到风清扬这里的,所以她应该坐在令狐冲旁边,风清扬对面才对,但是安然很自然地便坐在了风清扬的旁边。
风清扬侧头看了安然一眼,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令狐冲踌躇一阵,最终坐在了风清扬的对面,两个人拉开了架势开始喝酒,但是谁都不让安然喝。
“安兄,你也见过顾元喝酒?”
“哈哈,令狐兄,你直接问我是不是见过她喝醉的样子吧!哈哈!”风清扬拍着令狐冲的肩膀答道。
安然狠狠看了风清扬一眼,太可恶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告诉令狐冲他姓风,这样令狐冲叫他的时候自己也能解气一点。。说起来,好像从来没听过有人管他叫“风兄”呢……
“令狐兄,说起来……她喝醉的时候说了些什么?”风清扬突然凑近了令狐冲,笑得一脸蛊惑。
“啊哈哈,安兄不知道吧,她什么也没说,就是在那里唱歌,唱得特别大声,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我认识她!”
令狐冲,你过分了啊!安然虽然知道令狐冲这么说是因为拿不准安然是否愿意把那天的事情告诉风清扬,但是他随便帮自己胡扯两句会死吗?
风清扬刚要接话,便听得安然倒吸一口凉气,他微微抬头看向楼梯口——上楼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长的普普通通,一点不引人注目。女的却甚是清秀,只是,是一个尼姑。
便在这时,令狐冲也回头注意到了这二人。“元元?……”
安然点点头,“我看见了,你去吧。”她还是不打算帮令狐冲,不过记忆里应该他就是这次受了重伤,安然还真是不相信自己能忍住。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就在安然注意着令狐冲的一举一动的时候,她的耳旁突然传来一个暧昧的声音。风清扬离她很近,甚至把说话吐出的气都吹到了她的耳朵里。
“就是在长空栈道上救了他,然后就认识了。”
风清扬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浓浓的味道,“然后他就总是去思过吧?”
“然后……啊对了!我被岳不群发现了!”
风清扬蹙了蹙眉,“什么意思?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切——”安然拉长了声音,“亲爱的,他能把我怎么样啊?”
“亲爱的”这个词让风清扬心情大悦,“说得对,所以后来你就跑下华山了?”
“那叫战略性转移!我临走前还吓唬了他一下呢。”
风清扬嗤笑,“战略性转移?……”安然却不再理他,专心看着令狐冲和田伯光斗嘴。
令狐冲似乎已经把话题引到了“一见尼姑,逢赌必输”这个问题上,他说:“田兄,你虽轻功独步天下,但要是交上了倒霉的华盖运,轻功再高,也逃不了。”
田伯光似乎有些犹豫,朝着仪琳多看了两眼,道:“我田伯光独往独来,横行天下,哪里能顾忌得这么多?这小尼姑嘛,反正咱们见也见到了,且让她在这里陪着便是。”
所谓祸从口出,田伯光三个字多大的名头,但凡是在武林中混口饭吃的人都知道他,便是风清扬也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就是田伯光啊。”于是,马上,与令狐冲他们邻桌的一个年轻人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面前,喝道:“你……你就是田伯光吗?”他的其实本来很足,只是这个“你”字一断,便显出了他心中的恐惧。
田伯光气定神闲道:“怎样?”
那年轻人道:“杀了你这淫贼!武林中人人都要杀你而甘心,你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挺剑向田伯光刺去。看他剑招,是泰山派的剑法。
田伯光身子一晃,手中已多了一柄单刀,笑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将单刀还入刀鞘。那位泰山派的年轻人,却不知如何胸口已中了他一刀,鲜血直冒,他眼睛瞪着田伯光,身子摇晃了几下,倒向楼板。风清扬摇摇头,又举杯咕嘟咕嘟喝下一杯酒。
这时,一个老道纵身抢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但田伯光仍不站起身,坐在椅中,拔刀招架。这个老道攻了二三十剑,田伯光挡了二三十招,一直坐着,没站起身来。
安然悄声道:“田伯光也太逞强了,这老道虽然不厉害,但他再不站起来也输定了。”
令狐冲似乎也已看出来田伯光落了下风,便拔剑向田伯光疾刺。田伯光回刀挡开,站起身来。
田伯光道:“令狐兄,我当你是朋友,你出兵刃攻我,我如仍然坐着不动,那就是瞧你不起。我武功虽比你高,心中却敬你为人,因此不论胜败,都须起身招架。对付着牛鼻子却又不同。”
令狐冲哼了一声,道:“承你青眼,令狐冲脸上贴金。”说着,嗤嗤哧向田伯光连攻三剑。这三件甚是厉害,剑光将田伯光的上盘尽数笼罩住了。
“这是什么剑法?没见过呀……”
“定是岳不群自创的吧,也没瞧出什么厉害。”风清扬口是心非,当然这三剑对他来说倒是真没什么。
田伯光接一招,退一步,令狐冲连出三剑,田伯光连退三步,喝彩道:“好剑法!”转头向老道喝道:“牛鼻子,你为什么不来夹攻?”老道一脸正气道:“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岂肯与淫邪之人联手?”
安然地地诅咒了一句,向风清扬道:“他难道瞧不出令狐大哥在帮仪琳么?”
仪琳显然也跟安然存了一半心思,替令狐冲鸣不平道:“你莫冤枉了这位令狐师兄,他是好人!”泰山老道冷笑道:“他是好人?嘿嘿,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大大好人!” 突然之间,泰山老道“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按住了胸口,脸上神色十分古怪。
安然也学着老道的语气冷笑道:“泰山派真是一群废物,连田伯光都打不过的废物!”
田伯光还刀入鞘,说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 泰山老道双手指缝中不绝的渗出鲜血。不知田伯光使了甚么奇妙的刀法,旁人全没见到他伸臂挥手,老道胸口已然中刀,这一刀当真快极。
仪琳吓坏了,尖声叫道:“别……别杀他!”
田伯光笑道:“小美人说不杀,我就不杀!” 泰山老道按住胸口,冲下了楼梯。令狐冲起身想追下去相救。田伯光拉住他,说道:“令狐兄,这牛鼻子骄傲得紧,宁死不会要你相帮,又何苦自讨没趣?” 令狐冲苦笑着摇摇头,一连喝了两碗酒。
田伯光说:“这牛鼻子武功不错,我这一刀砍得不算慢,他居然能及时缩了三寸,这一刀竟砍他不死。泰山派的玩艺倒真还有两下子。令狐兄,这牛鼻子不死,今后你的麻烦可就多了。刚才我存心要杀了他,免你后患,可惜这一刀砍他不死。”
令狐冲笑道:“我一生之中,麻烦天天都有,管他娘的,喝酒,喝酒。田兄,你这一刀如果砍向我胸口,我武功不及天松师伯,那便避不了。”
田伯光笑道:“刚才我出刀之时,确是手下留了情,那是报答你昨晚在山洞中不杀我的情谊。”
令狐冲道:“昨晚山洞之中,在下已尽全力,艺不如人,如何敢说剑下留情?”
田伯光哈哈一笑,道:“当时你和这小尼姑躲在山洞之中,这小尼姑发出声息,被我查觉,可是你却屏住呼吸,我万万料不到另外有人窥伺在侧。我拉住了这小尼姑,立时便要破了她的清规戒律。你只消等得片刻,待我魂飞天外、心无旁骛之时,一剑刺出,定可取了我的性命。令狐兄,你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少年,其间的轻重关节,岂有不知?我知你是堂堂丈夫,不愿施此暗算,因此那一剑嘛,嘿嘿,只是在我肩头轻轻这么一刺。”
令狐冲道:“我如多待得片刻,这小尼姑岂非受了你的污辱?我跟你说,我虽然见了尼姑便生气,但恒山派总是五岳剑派之一。你欺到我们头上来,那可容你不得。”
田伯光笑道:“话是如此,然而你这一剑若再向前送得三四寸,我一条胳臂就此废了,干么你这一剑刺中我后,却又缩回?”
令狐冲道:“我是华山弟子,岂能暗箭伤人?你先在我肩头砍一刀,我便在你肩头还了一剑,大家扯个直,再来交手,堂堂正正,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好,我交了你这个朋友,来来来,喝一碗。”
令狐冲道:“武功我不如你,酒量却是你不如我。”
田伯光道:“酒量不如你吗?那也未见得,咱们便来比上一比,来,大家先喝十大碗再说。”
令狐冲皱眉道:“田兄,我只道你也是个不占人便宜的好汉,这才跟你赌酒,哪知大谬不然,令我好生失望。”
田伯光斜眼看他,问道:“我又如何占你便宜了?”
令狐冲道:“你明知我讨厌尼姑,一见尼姑便周身不舒服,胃口大倒,如何还能跟你赌酒?”
田伯光又大笑起来,说道:“令狐兄,我知你千方百计,只是要救这小尼姑,可是我田伯光爱色如命,既看上了这千娇百媚的小尼姑,说甚么也不放她走。你要我放她,唯有一个条件。”
令狐冲道:“好,你说出来罢,上刀山,下油锅,我令狐冲认命了,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田伯光笑嘻嘻的斟满了两碗酒,道:“你喝了这碗酒,我跟你说。”
令狐冲端起酒碗,一口喝干,道:“干!”田伯光也喝了那碗酒,笑道:“令狐兄,在下既当你是朋友,就当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朋友妻,不可戏。你若答应娶这小尼姑,我即刻放她,还向她作揖赔罪,除此之外,万万不能。”
安然听到这里,不禁咳了两声,这算是什么条件啊,让令狐冲娶一个尼姑,就算是他答应了他小师妹也不答应啊,岳不群也不答应啊,定逸师太定然会一剑把田伯光劈了。。
还好令狐冲没有被美色迷惑,呸的一声,道:“你要我倒足一世霉么?此事再也休提。”
田伯光又胡说了一大篇,说留起头发,就不是尼姑,令狐冲娶了也是福,不算是倒霉。令狐冲道:“住嘴!你再开这等无聊玩笑,令狐冲当场给你气死,哪还有性命来跟你拚酒?你不放她,咱们便来决一死战。”
令狐冲和田伯光又说了一大通的话,总之就是说他坐着打架很厉害,田伯光一定打不过他。田伯光说他小时候得了腿疾,只能坐着,一来二去就熟练了,因此令狐冲肯定都不过他。令狐冲又给田伯光解释他这套坐着打的剑法的来路,说是他每日出恭的时候苍蝇乱飞,他拿剑刺苍蝇悟出的,把田伯光比作苍蝇,惹得他非常生气。
安然也“扑哧”一笑,道:“风清扬,改天你也可以试试呀,我听着挺可行呢。”风清扬冷冷看了安然一眼,没有回话。
令狐冲继续把握这谈话的主动权,引着田伯光答应了坐着比武,又以“一见尼姑,逢赌必输”的鬼话让田伯光放走了仪琳。两人坐下,手中各握着刀剑,令狐冲把仪琳赶走,比武便要开始了。
令狐冲是否真的会非常厉害的刺苍蝇剑法呢?请听下回分解~
最爱原著里坐斗了,明天上坐斗~
这两章好多都是原著情节,一是不太好躲开,二是我觉得这段令狐冲田伯光比武的情节实在是经典中的经典,于是亲们再回味一遍吧> <……抱歉。。我会尽量快点推动剧情发展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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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回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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