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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四章 王欢回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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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之后，接到王欢打来的电话，
我直接告诉她，“他不肯离婚。”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她问，“小言，那你还爱他吗。”
爱吗，不知道，心里算酸酸的，开口，“不爱了。”
那边传来一声叹息，“小言，要是不爱，你就不会这样了。”
我感觉空气好闷，喘不过起来，“欢，我已经在开始准备，离婚的事，有律师会帮忙。”
“哦，”，过了一会儿 ，那边才问，“是吴生江？”
我轻轻地一声，“嗯。”
我不知道王欢会怎么想，对于这个她似乎早就知道的结局。
只是她现在说，“小言，我快要回国了，你这死丫头，记得要来接我啊。”
我笑道，“好，等你啊。”
再次见到吴生江，是几天之后，跟他约在茶室，旁边还有一个人，是他的同事。
吴生江早就问过我，“小言，你的事我会帮忙，其实我也可以做你的律师。”
我拒绝了，说不准什么情绪，我不想在他面前，暴露太多的过往。
吴生江站起来，介绍，对我说，“王常律师。”他看我一眼，回头对那个人说，“沈言，跟你提过，我朋友。”
象征性的握手，然后坐下。
王律师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正装，人很随和。
我笑着问，“王律师刚工作过来的吗。”
他抿了一口茶，“是啊，上午刚办完一个离婚的案子。”
吴生江接话，“小言，王律师，在离婚的案子上比较有经验，你的情况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具体的你跟他说。”
我说，“那谢谢了，王律师肯来。”
我只是没料到王律师会说，“应该的，我常听生江提起你，以后，生江人不错，以后好好对他，作为同事，我也高兴。”
我一惊，水抖了出来 ，滴到手背上，微疼，吴生江立刻解释，“你误会了，我跟小言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王律师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转而，开始问我的情况，一问一答。
“小言，结婚多久了才分居。”
“半年多，9个月的样子。”
“那孩子？”
“我跟他没有孩子。”
“你丈夫是因为财产的问题不肯离婚？”
“应该不是，我是净身出户。”
王律师看我一眼，笑着道，“这个跟我以前的案子是有点不一样啊。”
继而问，“那是因为感情问题？”
还是会被提起，必须要接受，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抬头看了吴生江一眼，他会意，站起来，“我出去走走。”
看着门被关上，才回答，“是，他有女人，甚至孩子。”
王律师慢慢的才开口，“那么，那个孩子？”
不想这样在被从新折磨一次，干脆一次性说完，“那个孩子，据我所知，被打掉了。”
“至于分居2年的证明，租房的合同，还有我单位的工作证明，都可以拿来。”
“还有，我朋友过几天回国，她能证明2年前，我们夫妻，“我停顿，“我跟他关系的破裂。”
“关系破裂之后，我才跟我朋友来到这里生活。”
直接说完，拿起茶杯，仰头喝个精光，我不喜欢喝茶，杯子对我来说太小，连味道都尝不出来。
我以为可以了。没想到，王律师还是会问，“孩子和那些事情，最好有证据，”
我低头，不说话，一心想去忘记，怎么会再去揭一次伤疤。
吴生江进来，拍了我的肩，“走吧，我送你。”
王律师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他最后一句话是，“这件事，慢慢来，你好好想想其他的证据。”
我好好想想，为什么会在医院，不愿去想，模糊的记得是，张姐，
回忆：
“小言，我肚子有点疼，要不中午你陪给我上医院看看。”
我放下笔，回答，“胎儿在成长，像这种不定期的疼痛，是正常现象。”我抬头看她，“你刚才已经自言自语的解释很多次了。”
张姐干笑两声，“小言，你还年轻，不了解，想我这种高龄产妇，别提有多紧张。”
她起来，绕到我身后，“你陪我去吧，难道要我一个人去。”
我转头，看到外面四月春暖花开的天气，无奈，“那好吧，陪你，不过去市二院吧。”
“那还用你说，路近 ，谁不知道。”
在出租车上，我却收到了短信，陌生的号码，一长串的数字，内容却很简单，‘祝城，和我在中心医院，保胎。’
握着手机，像晴天霹雳，四月的温度不热，可我开始流汗，心里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该不该相信他
张姐说，“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最近心里总觉得慌，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是不是啊，小言。”
我想着自己都很可笑，说的很有道理不是吗，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对司机说，“师傅，我们要去市中心医院。”
挂了号，撇开张姐，自己一间一间的去找，保胎，保胎，着两个字像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我该那什么去面对，是落寞，还是解脱，在手术室门口，我真的找到了，那个女人，程东说过他跟祝城没什么是，为什么她会连孩子都有，原来2个月了。
王欢说让我改着自己，我改了，不再那么争强，削了自己的好胜心，工作平平，业绩一般，每天准时上班，按时回家，就连假期都在家。努力忘记其他的事。可为什么还会这样。
是张姐在叫我，他的声音惊动了前面那对男女，祝城回头，我看到他慌乱而着急的掩饰动作，还有用吗。
张姐看到这个场面，显然也是一惊，我知道，她虽然不知道祝城的工作身份，但是我的老公，这个身份，她还是知道的。
想起证据，联系一下张姐应该会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