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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十八章 轻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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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不是巧合,慕晚一走,他就来了。
“言言,你在哪里。
想过祝城早晚会找我,他对人对事太有把握,他习惯于掌控所有的事情,总以为可以对感情只手遮天,以为用弥补可以挽回,可不是的。
我冷冷的答道,“我刚下班。”
“我来接你。”
“不用,”我连着拒绝,“我在刚才在外面做事,不在公司。”
早就该这样,与他纠缠的太多了。
祝城还在问,不休,“言言,那你搬去哪了,我去家门口等你。”
去门口等我,祝城,你要做的太多了,我远远不会是你的对手。
或许在今天见到慕晚之前,我不会那么狠心,一想到原来幸福带着争吵的美好,就软下心来,就傻的不再起追究。
慕晚来这里,她在这个城市,或许祝城早就知道了,早就清楚了,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慕晚有句话很对,那句‘你不记得我了,那总还记得祝城吧,和祝城在医院的那次。’想忘都忘不了。
我对着电话,还是坦诚了,“祝城,今天我见到慕晚了。”
那边有一下的吸气声,下班的路上车来车去,很吵啊,我还是清楚地听到,停滞了很久的呼气声。
祝城说,有些恳求,“我跟她没有任何联系,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对啊,是没有了,可是以前呢,已经没有关系了,可从前还是有过。
“是啊,你跟她,是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不知不觉还是加重了‘已经’两个字,谁都听得明白。
我才开始慢慢的说,只怕会让自己听不清楚,“祝城,这段时间,无论是庭审也好,还是我爸的病也好,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我觉得太说不清楚,本来很分明的,界限很清楚的,我想离开你的,可为什么会越来越近啊。”
感觉不到周围,“祝城啊,我们还是分开吧。”
房子是我自己找的,比不上原来的地理,条件,但很安心。
不用再欠谁的情,不必再监视下生活,原来那就是祝城给我着两年的日子。
自行的挂了电话,换来的是祝城在门口逼得等待。
也对,他怎么可能早不到我搬的地方。
是祝城气急败坏的问,“慕晚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又这样。”
他是在质问我,我很大声驳回,“我就是这样,慕晚她什么都没说,可事实不就是这样吗,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会在想,我该原谅,我该忘记,我该回去,是理所当然的,是必须的。”
有人牵着小孩子,从旁路过,怕是听着吓人,说“奶奶,阿姨,怎么很生气吗,骂人是不对
的。”
我们注意到了,祝城把我的手牵起,放在胸口,“我花了那么多心思,说服那些人,想着把公司来这里投资,不就是为了待在这里,再来你身边。”
“你做的没意义了,你懂得对公司负责,为什么不会去对其他的负责。”
那些事,有你的婚姻,有你的诺言,你负责了吗。
祝城说,“慕晚的事,她肯定说了什么,你很生气,那就证明你还对我有爱。”
我抽回手,我有我的原则,“不是,看见慕晚,让我清醒了,不要所谓的暧昧下去。”
两人僵着不动,慕晚说了什么,一些无头无尾的话,让我如何去信。
我是怎么了,仿佛是很久都没联系其他人,都变得陌生。
再次遇见,迟迟,是祝城那次的第二天,那次又是我先离开的,转身进了门,如洪湖猛兽再也不去回头看了。
我开口问,“迟迟,远程有些事你是不是知道啊。”
迟迟眼神不定,“小言,你说什么呢。”
她有问题,我追问“你以前提醒过我,远程的事,昨天又有人提醒我,我只是想明白到底会出什么事。”
迟迟手里捧着文件夹,指尖抠着它,发出些声响,“到底怎么回事,小言,远程在外的名声不好,可是每次的开发案它都会占头席,不觉得奇怪吗。”
我迟疑,“你是说,远程在贿赂。”
“这是肯定的,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可大可小吧。”
我疑惑,“如果只是用钱,这个社会很平常,不是吗”
迟迟急切回答“事情已经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了,”
她又说,“小言,也许你以前说的对,远程就算出了事,跟我们这些小职工又有多大关系呢。”
她到底在说那些事,想了再三,我还是问,“你知道多少,那天在酒店里,你说那个男的地位配不上你,你到底有什么地位啊。”
这也是我想问的,迟迟的关系好像很复杂,她除了那句话,一切好像是普通家庭的小丫头。
她看着有些一惊“小言,这是我的私事,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你说过不问的。”
我点点头,“我不问了。”
迟迟笑着递过来一盒糖,“我吃过你那么零食,这有我刚买的糖,你吃吧,不过你省着吃啊。”
原来她还是老样子啊,沈言,你怎么了,想的太多了。
她搂着我问,“小言,我们好久没一起下班吃饭了,今天我等你吧。”
原来她也知道,我忙得要延迟走,有这样的朋友就够了,“好啊。”
我不想再问迟迟的私事,那个冒充迟迟男友的人,来找迟迟,他笑着问她,“下班了,这次可以吗。”
迟迟似乎厌恶的,可对于他的到来却没有惊讶,“瓶疤,你又来干嘛,烦死人了。”
瓶疤,这个绰号也太匪夷所思,迟迟挽住我,“小言,别理他,我们走。”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是打招呼,这个男人,无论从穿着,还是刚刚从车里下来走路的姿势,都不觉得简单,如果配上迟迟的那句话,也许是那样。
我掐掐迟迟,“你老实说,是不是富家小姐,逃婚,隐姓埋名来这里的。”
迟迟捂着嘴做惊讶状,“小言,你太聪明了,怎么想出来的啊。”
瓶疤男友赶上来,“迟迟,你做的事必须对我负责。”
负责?,迟迟狠狠瞪了一眼,有对我解释,“小言,你别信这些胡说八道。”
我在看了那个男人,他正在对我眨眼,迟迟跟他更像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侣,刚想着什么理由离开,王欢,打电话进来,“小言,我跟肖好回来了,你在哪啊。”
对着说了一些事。
我对着他们,不好意思说,“迟迟,你看我有事了,那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