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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四章 面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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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城转身关了门，还拉着我不放向前走，
我几乎是弓着腰，直不起来，“祝城，这案子你跟我说了也没用，我让吴老跟我一起。”
他冷冷的一哼，“不需要他。”
我被他拖着出了小区，可是吴生江却在那，他正在开门下车。
显然都是一僵，吴生江看向我，眼里有过担忧，他知道祝城，一直都了解，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挥了几下手臂，没成功，现在的我，发丝微乱，衣衫稍混，步子稳乱，很不好，在吴生江面前，就算不装恩爱，也不能如此狼狈。
我调整了自己，很平静，甚至听出了笑声，“吴生江，你有事吗。”
他使劲的推上车门，‘砰’的一声，很大声，“其实也没有，我知道你的事，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吴生江每说一个字，手上更用力几分，我低头，看到祝城握着我的手指尖发白。
样子很明显，我回答他，“我现在正好有事，可能不方便。”
知道祝城的脾气，对吴生江，有敌意，我隐隐想出会怎么样，祝城的侧脸，嘴角紧闭，没有一丝的不容，很是大方的看着吴生江，丝丝生忧。
吴生江一步步走进，没有慌乱，更像是在享受，“你好，我是吴生江，我知道你，祝城。”
他伸出右手，很礼貌，可迟迟不见祝城的反应，没伸手，也不说话，我暗暗摇了下祝城的手臂，示意他，比起吴生江，祝城可是在商场历经千秋，吴生江是怎么比不了的。
他还是没动，只有吴生江放下的手，我上前一步，“生江，你别在意，我。”
我想说，‘我过会再联系你。’还没讲完，祝城不再拉着我，直接的转身打横抱过我。
“啊。”瞬间的失重让我惊呼出来，还没有来的及责问。
祝城早就对着吴生江说，“我替言言，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祝城低头对我笑，刹那间的笑意我不及，对上的是我惊讶，‘他要干什么’。
他下一句就是，“现在我回来了，你也可以做自己的事了。”
我看到吴生江的手有放下，只有深沉的低声，“小言，你说呢。”
这样的姿势使我不得不贴的祝城的胸口，仿佛是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只有他加快的心跳声，很快，似是紧张。
我对吴生江说，“你要说的事，我都决定了，也是谢谢你，吴老才会同意。”
吴生江对我好，我知道，可是就像现在，他没有理由，再没能走上前一步，只能来问我，用的是
朋友的身份，我不能让吴生江为我犯难，他会斗不过祝城。
周围的人多往这看，挣扎着要下来，祝城不肯，“言言，你穿跟高跟鞋，还是我来抱你。”
他越过吴生江，往车边过去，我没有再动，这种时候，不要再反抗了，不然难看的会是我们三个人。
我在车里，副驾室，发现吴生江还在原地方，一动没动，对他我有歉意，很深的歉意。
我开口，“我不想去那里，要谈的话，找个地方坐下也可以。”
祝城握着方向盘，可车并不是直线行驶，他不知道随意的更换车道很危险，“为什么。”
我别过头，“原本我就不想去的，是你拉着我。”
祝城不开口，不发表意见，没有情绪，更没有停车。
电话震了几下，我打开包，刚找到拿出来，这个时候，我想到会是吴生江打过来。
只是我没接好，手机被夺去，我一惊，转头刚要开口，“你。”
接下里的是一阵的晕眩，失衡，像是在暴风里的船上，更像是淹在在水里，不会游泳，周围什么也抓不住。
没有系安全带，头狠狠地磕在玻璃上，“啊”，只有一种感觉，痛。
“言言，你没事吧。”声音既慌乱有着急。
的确没事，我睁开眼，看着他祝城也没事，车子已经不再原来的车道上，撞上的是旁边的绿化带。
他抢我的手机，没握紧方向盘。
他手里还拿着我的手机，只是不再来电。
我盯着祝城，“你不要命了吗。”
背后有些凉意，“就算你没命，也不要带着我，你知不知道。”
那道他忘了，这种漂浮不定的感觉一生只要一次都嫌多吗，难道他不知到我们已经经历了一次吗。
祝城举起手上的手机，咬着牙的说，声音变了，很冷，“你知道吗，你分的清楚你对那个人到底什么感情吗，你会那么亲切的叫他，为什么他一出现，你就对我那么冷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在生气，你还要接吴生江的电话。”
很快，有交警出现，他在车窗外不停的敲着，示意开门，我没动，都没动，祝城的话很对，我一直在否认，我不敢承认，我分不清对他的感情，我对吴生江不会拒绝。
窗外有人敲，交警绕到我这边，眼有朦胧，我说，“祝城，我会分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拿过手机，开了门，出去，交警问，“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向回走了些距离，想起吴生江的电话，有记录，而最经的来电却不是吴生江，怎么会是家里的电话。
回拨过去，是妈的声音，“小言，你爸爸他。”
“爸他怎么啦。”
那边有些哭的急，“他又拉又吐，人站都站不起来，我们还在家里等救护车，你说怎么办。”
我知道，爸割过胃，身体早就不好，又拉又吐，对他是什么意义，我知道。
我告诉自己镇定，胸很闷，眼泪袭来，听了很久，慢慢的才说，“妈，你镇定啊，我马上赶过来，马上啊，”
急的回家，想回去，打不到车，找不到车，才发现，我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在重要的时刻，我毫无主权，沈言，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无助。
有车停下来，摇下的车窗，是吴生江，像大海里抓住的浮木，很稳。
他来到我身边，“小言，你怎么了。”
“我爸出事了，我回不去，怎么办。”
吴生江双手捧住我的颤抖的身体，“你别急，交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