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宝钏》子甘

36、贺礼四

　　贺礼四
　　宝钏反思她与银钏冲突，以前莫过于吃喝穿戴姐姐小手段上欺负妹妹，争强好胜什么的。两人矛盾激化是在银钏设计想让宝钏委身于魏豹。
　　女子视为生命的闺誉清白之类，宝钏不知道银钏考虑到没？电视剧上银钏初衷是想让魏豹来自演自导场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的。但无论电视剧上，还是宝钏穿越后所遇，没见魏豹安排人手英雄救美，直接上垒辣手摧花，省时省力省人力。
　　无论电视剧还是宝钏际遇，他们计划都被一身屎黄装束，程咬金牌薛平贵打破。不同是，事后电视剧版的宝钏被蒙在鼓里，依旧被银钏捏手里继续不时蹂躏。换魂版宝钏直接给王相爷告暗状。
　　后来魏虎落马呆在府里游手好闲，勾搭上薛琪顺手造了个人；魏豹被人设计打断腿，瘫着哎哎唧唧，本来和他官配的薛琪也另抱大腿。

　　如此一连串事情，若不是老天开眼，就是权势滔天相爷夫妇所谓。潜台词——敢动我闺女？当我们死人啊？
　　那时候的银钏并没有直接受害，直到银钏派人来欲栽赃宝钏时候，这才又发生连串不幸事情——被宝钏痛扁后，银钏迎接新姐妹买一送一，附送未来庶子女同时，庄园等经济收入被狠狠压制。
　　两老明面的不准银钏往来王相府，果断斩除后援。

　　至今银钏复活，利用秦姨娘再次踏进王相府蹦跶。把人往坏处想，银钏这次是冲着王夫人来还是宝钏，仍是未知。放着个不自在的人在自己地头上实在不爽，经王相爷这层，又不能直接发落。

　　“母亲可要多派人盯紧二姐她……”刚出口又觉得自己说得多余。王夫人见状，唇上漾起淡淡笑意，揶揄道：“听闻我儿管束丫鬟自己有一套，给母亲说说。”
　　被这么问起，宝钏心里觉得有点小得意，便絮絮详说。听罢后的王夫人使唤丫鬟端来瓜果，与宝钏吃上几颗晶莹剔透碧色提子后，缓缓才道：“各司其职是好，母亲给你配的丫鬟素质皆是不错的。不过……”
　　宝钏听得用心，自觉不是怎么管理天才，况且古社会主母管束下人那一套必定不差。
　　“你认为小莲那，你能从她口中探得消息，便想着他人也能从她口中知道你状况，故不知觉防着她，生怕自己情况露给人知。你可知道，换做是你若知道主子防着自己，可还会为这主子忠诚不二么？”

　　王夫人轻轻一语不由让宝钏呆怔起来，不由宝钏反应，王夫人继续道：“你身为相府嫡千金，关注你的人必定少不了。只要身正即不怕人知，既然要用人，就不能防着，古语用人不疑这点确实在理。”
　　“以后你自己把握……还有往后的说，若要成事，虚实皆不可少。做一个让人自以为看透的人，比做一个别人看不透的人轻松，当然前者难度更甚。白话说即便是装傻充愣……”说到这王夫人自己笑出来。
　　宝钏卖乖道：“女儿知道，披猪皮的狼，总比凶相毕露的狼捉得羊多。”

　　母女俩又是一阵笑话。“你以前不最爱带小莲身边么？现在怎么生疏了？可是她做了不妥事？”
　　宝钏忙道：“没有，小莲还是以往般，不过女儿如今更喜欢娴静的水芙。”不能说自己看了电视剧，对小莲这活泼劲感冒吧？

　　两人说些体己话，午歇点数，见王夫人略显困态，宝钏起身告退。临走前，王夫人方想起还有一事。“那西凉公主的事，我禀过你父亲后，你父亲表示会和你大姐夫追究下去的。我儿可放宽心……”
　　驯马会回后，隔天宝钏就给王夫人说了那次夜闯自己房里，灌自己毒药，爬床狗那对男女就是薛平贵和西凉公主代战。

　　原版宝钏维护他们，以至后来迎小三，应子女。换芯版宝钏可善良不起来，抱着不弄死他们也弄他们一身腥。对待这种特意来刺探国情，本着攻打我国的细作，还有跟细作勾搭成堆无义之徒，没什么好手软的。
　　以前的宝钏没见过薛平贵和西凉公主，这次驯马大会刚好给机会宝钏指出他们。要风头不是所有人都能出，也得付出相应带价。

　　就是吃饱撑着给你们找麻烦来着，坚决不做烂好人的宝钏以别人惹我，我咬回去的原则进发。

　　宝钏点头又道：“母亲，那小侯爷的事……”见王夫人整个聊天下来均不提，惟有自己主动提起。
　　只见王夫人一副无可奈何笑道：“你这小脑袋瓜都寻思着啥，能进我们相府，我能不知道么？你以为换套衣裳便能来去畅通无阻……鲁王爷跟你父亲关系不错，不过也是这两年，等你及笄后你再惟意这方面也不晚。”

　　自王夫人院里出来后，莫末快步跟上与宝钏并肩，吞吞吐吐一阵后高深莫测道：“看你人不错，给你个选择，你要清楚真相的不痛快，还是无知的顺心欢乐？”
　　对于莫末突然爆出如此深奥的问题，宝钏瞠目结舌。
　　寻思半刻：“那真相影响到我安危利益么？”
　　莫末摇头晃脑半刻：“不影响。”
　　宝钏接着问：“影响我情绪么？”
　　莫末似乎答上瘾，走路蹦跳状：“影响。”
　　“那等皇太后寿宴过后。和现在我知道后对情况有影响么？”
　　莫末看起来更欢乐了：“没影响。”
　　“……”
　　好奇宝宝般的眼神下，宝钏答道：“那寿宴后再告诉我。”未尽兴的莫末情绪明显低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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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梭，眨眼间到了与郑淮南约定交画的时间。对于挂在书房墙上三米乘两米的画作，宝钏满意十分，上等人领会能力就是非凡，换成宝钏脑袋肯定做不到。
　　继而再花费四天时间整日困在书房内，在画童们画的方格内做记号。纸张选用以薄闻名的的蝉翼宣，扣在郑淮南画作上，用自制细碳条一格一格做记号。果真事情进行得不怎么顺利，差错连连，废纸无数，还好画童们供货及时，有得是宝钏挥霍。最后还是在看了半天，懂了门路的天才画师郑先生协助下好歹完成。

　　也比本预算两天完成的活计，耗多了一倍时间。等到所有东西就绪时候，剩给秀娘们时间不过十一日。还好宝钏前些日子又聘多了四名绣娘，筹备画作时候一直让她们练习对图对格作绣。

　　偌大的幅格子布上，被分为六十多个格子区域，采取能者多劳多酬制，绣阁灯火通明没日没夜地赶工。古代以火照明，宝钏为防走水之类意外发生，房中时刻备着十几桶清水与两名臂力凶悍粗壮小厮防范于未然。
　　秀娘们奋斗数日，成功拦截银钏携带秦姨娘靠近绣阁关心进度数次，截获行为举止鬼祟家仆多次。

　　重金下必出猛绣娘，画作居然耗时八天便完工，不管是一区间十两银子巨大诱惑下，还是宝钏低估了古代绣娘凶猛战斗力。
　　绣品以楠木加框附座后，众人皆对这作品久久不能回神。近看一个一个不同颜色小格子，离开数步看，竟如身临其境。无论以前看过如何神乎其技的绣作，在此宏幅面前均不能与之相比。其实立体十字绣跟投影或电视屏幕原理相同，近看都是不同颜色小方格构成，主要就是色彩变化层次丰富。

　　作品深锁绣阁，除参与制作和工作人员外，也就王夫人和郑淮南看过。王夫人还好，看时愣说不出什么，过后拭泪叹我儿神乎其技。

　　郑淮南却没那么淡定，围着绣作绕了无数个圈，远看近看睁眼看眯眼看，深扎绣阁不愿出来。看样子估计心里还掂量抢不过人家皇太后，不然都要抢了回家收藏模样。一边又想到过两日便送进宫里，再见难，更加不愿出绣阁了。

　　至于么？这土包子……
　　宝钏觉得成果比现代写真油画效果差远，而且许多地方不如人意。好比宝钏觉得那里不该是那样，但又不知道怎么弄到期望中效果。

　　不过胜在篇幅够大，气势性压倒后便是视觉立体上的冲击惊艳。相跨千年的艺术效果呈现于古人眼前，估计效果还是不差的。

　　不知郑淮南是真闲还是百忙抽空，见他呆在绣阁，宝钏决定问问他那日带小侯爷与曹亦然前来,缘由为何。
　　郑淮南听后也是一副你终于问啦的模样，遂赧然道：“在下与侯爷因些机缘际遇相识，后发觉详谈甚欢，一来二去的也就连带认识曹公子。终成为多年之交……”
　　说着看了眼宝钏继续道：“与三小姐会面后那日，恰晚上我等三人共酌。无意下就说了当天际遇，到后来两人便跟了过来，在下力阻，无奈两位意下之行未曾动摇半分……”
　　听完宝钏对于际遇深表兴趣，眼神逼供下，憋了半天郑淮南投降自白：“曹公子府中妾侍……乃在下青梅，两家本有口头婚约，未曾料及变卦……有一日，她寻找在下，让在下给名相貌不扬的男子作画……”

　　顿了顿，郑淮南长吁口气：“怎料那幅画作后来以曹公子之名流传来开。曹公子本不多参与社交，许多人并未见得其貌。传阅者多为闺中妇人少女，与之相较相熟的官员们未及帮忙辩解。曹公子本身对于画像也未作澄清，以故快及弱冠之年仍未娶妻。后来，到底传至侯爷手中，在下虽未对画像落款，但从作画手法习惯等蛛丝马迹，侯爷终究寻到在下。弄清来龙去脉之后，以此与之认识相交。”

　　宝钏闻言，得出以下信息，曹亦然家中未有妻先有妾，而且那名妾侍还不是省心料。而也刚应了电视剧中，“看曹节度使儿子画像其貌不扬。”的说法。
　　想到这，宝钏一时陷入迷茫，这个世界明显与电视剧差异十万八千里，但是为啥一些节点偏偏又对上？人物相貌外形性格均不相同，以后到底会发展成如何？像魏豹断腿，与魏虎薛琪，薛平贵等人命运脱离电视剧轨迹，如此究竟何去何从？自己会不会对上苦守寒窑这画龙点睛主骨喜剧精华节点？

　　见宝钏沈默不语，表情阴晴不定。郑淮南便不打扰，再次绕到绣品前端详仔细深入研究。

　　寿礼这事告一段落，宝钏终可歇一口气。
　　至于绣娘聘期为半个月，以故剩下的日子她们闲呆在绣阁无所事事。秉着资源浪费可耻信条，宝钏便粗略描了些让她们觉得新奇无比的衣物让她们缝制。

　　绣品未完工时宝钏可是高唱“我怕来不及……我怕时间太快，未能将你绣成”待到绣品完成后“又怕时间太慢……在我手里有意外守不住”。
　　又过一日，寿辰还明天才到，却迎来趾高气昂的秦姨娘等人。秦姨娘带着戴姨娘与银钏款款而至，这些日子到底给她磨得王相爷应准，出面干预，容他们去参观府里传得沸沸扬扬，绣娘口中那神乎其技不若凡物的绣品。
　　参观时间不偏不倚，刚好到饭后掌灯时分，还美曰名为“饭后消食。”她们倒是“消食”宝钏可是为此“消化不良”。

作者有话说

　　又到日更奋发雄起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