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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私生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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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雨墨退出去,汐沫就把门窗给关了,然后就开始生火,把生火时所有的烟都关在房里面,虽然这样生火会很费力,自己也会被烟雾呛到,但是只通过窗上的两个破洞把烟雾慢慢消散出去,这样才不会引人注目,这样才可以最大程度保护雨墨的安全。
雨墨虽然的一开始退出去时,还不知道汐沫想要做什么,但是过了会儿看见那门缝中渗出的烟雾,只是几缕烟雾很快的消失,苦笑,这样心思细腻的女子,难道就不去想想这样做值不值得。汐沫煎好药,并且拿后院的菜随意煮了一锅汤,虽说那厨房虽破,但是还有些盐放在里面,不至于让煮出的汤难以下咽。弄好这一切,汐沫的嗓子已经被呛得又麻又痛,但是看到雨墨有药喝,就很开心了,希望这药的功效要好一点再好一点,让雨墨快快的好起来。
雨墨看着眼前的人,觉得这女孩就是一个傻瓜,一点也不为自己想想,喉咙说出来的话又哑又沙,真是……药中咸咸的味道刺激着雨墨的味觉。还有明明是最简单的汤,甚至称不上美味,却让雨墨喝得心里全是一片暖洋洋的。
天色全黑之后,雨墨躺在隔成两半的床上,看着对面入睡的汐沫,想汐沫的药如果有用的话,自己明天就开始用炭画到饮临宫里的线路,让汐沫可以去报信把他找过来。
钩月大赛是不能随便暂停和延期的,但是今天本是水元素组的比试,但是沙恒国的司徒谨司突然会患上风寒,申请延期比试,一整天都在自己的宫殿里不曾踏出半步。
入夜后的金璃国皇城看起来很是宁静平和,但是天亮之后,他们都将面对一件严重的事----来自毓月国的皇子祁冽夜被人杀死,尸体被大喇喇的被用剑钉在了城门之上,然而守城的士兵直到天亮才发现祁冽夜的尸体。
迟乘君嗣听到从大臣那里报来的消息,眉头就不曾舒展开来。若是在钩月大赛上造成伤亡倒是没什么,但若是在赛下因为金璃国的保护不力造成的伤亡,一个处理不好就有可能会引起两国之间的交锋。这样的事不是他现在愿意看到的,所以现在的金璃国全城戒备,大力搜布可疑人员,如果有人报告可能与案件有关的人,都可以得到赏金。
所以当有宫人来报,看见祁冽夜曾经在御花园中和沙恒国的司徒谨司有过摩擦,而且当天祁冽夜的侍从说是有人约他到城外并且只让他一个人去,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所以沙恒国的司徒谨司有足够的时间同时他也有动机这样去做。
“喂,这是你们金璃国的待客之道吗。”被软禁的司徒谨司大吼,这是什么意思,说自己有时间有动机去杀死那祁冽夜,就软禁了自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是凶手。
“哥哥,不要在喊了,我陪着你在宫殿里待了一天的,只要你不是凶手,一定会真相大白的。”边上的司徒谨枫劝说着愤愤不平的哥哥。
“谨枫,他们金璃国这样做真的是欺人太盛,太过分了。”但是司徒谨司的怒火并没有平息,自己明明被那什么狗屁国家的皇子得理不饶人打进水里泡了这么半天,还拖着精神力跟他斗法,自己又不是说没有道歉,真的是皇子吗,一点修养也没有的家伙。他的地第一定是在轻薄人,那小兄弟都被他吓到了,自己都说要帮他撑腰了,还不说出实话,真是的,越想越气,干脆那这宫殿中的东西出气,反正都是那什么金璃国的。想到就做,整个房间顿时如狂风过境一样,被司徒谨司破坏一空。
而今天本应该是推延的水元素的比赛,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在接下来的大赛中一切顺利。所以现在所有事情的重中之重就是先找到杀害祁冽夜皇子的凶手,不能给他有再次犯案的机会,因为谁也说不准这次的凶手不是冲着参加钩月大赛的皇子们来的。
金璃国御书房里,迟乘君嗣看着面前坐着的人,心里是一顿烦闷。这人是谁呢,看过去是一个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就不知道他来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父亲,我不是来找你要什么皇子地位的,只是来找你帮个忙而已。”原来眼前的少年竟是迟乘君嗣的儿子,但为什么叫迟乘君嗣为父亲,而非父皇。
“说吧,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们母子二人,但是你母亲……”原来这少年是迟乘君嗣的私生子呀,听着含糊的语言估计这少年的母亲出身并不光彩,所以才没有将其接到宫中。
“不用说这些,我都说了只是要你帮个忙而已。”听到堂堂的一国之君竟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让人发笑。
“恩,我会尽力而为的。”迟乘君嗣也觉得自己急着表示自己的不负责是有原因,实在不像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极了那些斤斤计较的市井小民。
“最近,那什么毓月国的皇子死掉了,是我做的,但是我不打算替他偿命,你帮我找一个替死鬼。”
“什么,竟是你,你为什么这样做。”
“也没什么,就是我在外面跟春郡楼的头牌胭脂郊游的时候,他居然上来抢人,我就随手把他杀了,没想到一个国家的皇子法力这么菜。”少年说自己杀人的表情像只是在说自己把一只蚂蚁碾死一般。
“那你怎么还把他挂在城楼上,真是胡闹,不知道这样会引起两国纠纷的吗。”迟乘君嗣显然对少年的无知行为有些动怒。
“也没什么,谁叫你们以前杀了犯人都不兴挂在城楼上展览,胭脂就想看,所以我就把他挂上去了。”
“你就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做出这种荒唐事!”
“青楼女子又怎样,我不就是青楼女子生的吗。”少年听了迟乘君嗣很是恼怒,但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看来你如今如此,是你那个娘这样的教导。”迟乘君嗣对少年一再提起自己以前做过的荒唐事,有些恼羞成怒,以致口不折言了。
“没错,不是因为娘我早死了,可是那时候我爹呢到哪里去了。即使是青楼,只要不留下种子,一手钱一夜风流两清 。我看就算是那青楼也比这皇宫大院里干净多了,只是都堆在厚厚的权势金钱下面。”少年对面前人的口不折言显然很生气。
“好了,不用再说,我帮你找找那替死鬼,你出去吧。”捏捏了紧皱的眉间,现在想干的事就只是把少年赶离自己的视线。
“行,可是身上的钱都会拿给胭脂了,现在身上又没有钱了。”
“你,算了,去黄公公的那里再拿一万两,速度离开。”朽木不可雕,真是朽木不可雕。
使用法力把自己托出高高的宫墙,等落在地上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向城外的难民窟走去,这次带了一万两出来,应该可以让他们过很久的了,狗子爹的病也可以用更好点的药材,再多修几间房子,这样所有的人都有房子住了,再找几个教书先生还有武师,教教狗子他们,他们一点都不笨,只是被人忽略了,被这个所谓的阳光的世界忽略了。
阳光在少年身后留下一片影子,也留下一道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