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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悲伤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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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你…你……”孝宏不觉有些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为什么父王对你那么好,对我犹如掉入冰山一般!为什么你可以继承神王之位,而我却被逼来此魔界!为什么你在圣域享福,而我却在魔界受苦……为什么…为什么…”萨拉显然有些激动的语无伦次起来。
“萨拉,你被逼来魔界!这…父王不是说……”
“他说我自愿的是不是?”
“不错,不过,你既然不想去,你怎么不……”
“还记得“圣灵山”上的那个孩子吗?
“什么……难道…难道说,不可能啊,怎么会!”孝宏显然不相信萨拉的话,但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之情。
“呵呵,你当时躲在“圣灵山”山顶“圣王峰”左数第二个石块的后边,对不对?”萨拉一脸冰霜的问道。听到此处孝宏不禁有如五雷轰顶般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三步,头不停的摇动,似乎不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即使不信也没有办法!萨拉和孝宏的记忆之门又一次打开了,那令人酸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还记得三千年前吗?”萨拉依旧喘着气说。
“不错,我当然记得,可谓是致死难忘啊,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小孩子,那天老师刚刚授予我关于医药方面的的一些知识并且要我好生专研,我想找你一同去摘些草药来,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着你,连你往常都在的书库也没有人没办法我一看时候不早了,便独自一人登上“圣灵山”想去山顶摘些药草来做研究。然而我刚刚登上“圣王峰”便看到父王与什么人说话我慢慢靠近但又不想让父王发现,所以慢慢向附近的石头旁靠近,慢慢的就靠到了你刚刚说的地方。我仔细一看,父王在和一个和我差不了多大的男孩子说,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可以从父王的神情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件小事,而小男孩泪眼婆娑好象对父王说的事十分不情愿,而父王一开始是好言相劝,但后来就开始厉声相逼,可是最让我最吃惊的竟然是……” 孝宏似乎想说出口,但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怎么!?还想在维护着他吗?”萨拉已经从刚刚的虚脱状慢慢转成了正常,但说话还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这不是维护,而是……而是我不愿相信罢了!”
“哼,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来说:自从我出生后,父王从没有来看过我,小时候我没有尝过什么叫父爱,每当看着父王抱着你在脖子上亲热之时,我除了暗自落泪之外就只有羡慕,后来世上唯一对我好的母后去世了,不是说神是不死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此事对我来说犹如五雷轰顶,自从母后去世后,父王对我依旧是不闻不问,只规定我在书库中读书不允许我在圣域中乱走。其实那天我像往常那样在书库读书,可是父王竟然来找我,呵呵当时这可是新鲜事啊,这个书库名义上是书库,实际上就等于是一个禁闭室一般,不要说是父王了,除了你之外,就是拉仆(PS:拉仆就是圣域最低等的神通俗的说就是女仆)都不会来,而今天父王竟然来找我,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他想找我谈一谈,约我去“圣灵山”,当时我竟十分激动起来,这几十年来,自从我出生开始,父王就从不与亲近,更别谈去爬山了,猛一听到这话,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是看到父王那严肃的表情,我没说什么,只是犹如一个影子一般跟在他的身后,其实当时我的心其实是非常开心的,我开心的是父王并没有抛弃我,虽然表面上对我十分冷酷,但心理到底有着亲情啊!!可是!哼!可惜我想错了,到了山顶,父王突然转身,四目相对,我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一丁点儿的温柔与父爱,有的只是无限的愠怒与憎恨,底下的事你大概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他当时要我去魔界,并说魔界有我一位故人在,我可不信他的鬼话,当时的我虽说只有十几岁,但在书库中的很多书,我可没有白看,魔界是什么地方,像我这种小孩子去了,相当于把羊送进老虎嘴里!我当时痛哭流涕,希望用眼泪使父王收回成命让我留在圣域。可是他竟然恼怒成羞一把抱起我,竟将我扔下了“圣灵山”而我在掉入悬崖的一瞬间我发现了躲在石块后面的你,当时我就发誓我要向你们讨回我该得的!”腐血阵上慢慢泛起阵阵涟漪,泪悄然而至,又嫣然而止。
“难道,“圣灵山”的悬崖下就是……”孝宏惊讶异常。
“不错,“圣灵山”的悬崖下就是这个魔界深渊。萨拉的反应十分平常并没有什么惊奇。
“怎么会,我当神王已有三千多年不仅父王没有说过,就连上古的书籍与典籍中都没有记载。这怎么可能呢?”孝宏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哼,当然被你那个英明又神武的父王给封印了!”萨拉一脸的愠怒。
“什么,封印?哪种封印?”
“这我怎么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此处被封印了呢?”孝宏的惊疑越来越大了。
“哼,我再魔界中历经了让我永世难忘的一切,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是你与你的父王。”
“他也是你的父亲啊!”孝宏眉头紧琐。
“哼,他从不把我当儿子看,我为什么要把他当父亲看。我要找他复仇,我集结了数万魔军想从这个漏洞给圣域和你来一个突然袭击,我也想让他看看,当年被他扔下去的包袱会站在他面前要他向我求饶。可是我还是低估了那个老家伙,他在我掉入魔界之后便用一种奇怪的法阵将此处魔界与圣域的连接完全封印了,不过他还是没有料到,他死后两千年我们两兄弟会在此处和我这样相见。我告诉你孝宏,此处乃是我脱胎换骨之地,今日就要成为你神王的葬身之处了,哈哈哈哈……!”一声声狰狞的笑声有如针尖般深深的扎进了孝宏的心中,在他脑海中那个善良与慈悲的萨拉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凶狠、残忍、噬血的魔王了。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有点面部扭曲的亲人,孝宏无法把他与自己的弟弟联系在一起,其实在阿修罗的那场战斗中,孝宏就知道了那个被面具遮盖下的神秘人就是萨拉,他就已经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被自己亲封的“黑暗邪魔神”便是萨拉,然而一切的一切又是那么的令人无奈,摆在孝宏面前的不是欣喜而是令人吃惊的变化。他变了,变的凶狠、残忍,一切邪恶的光环都在他头上飞舞犹如苍蝇蚊子一般。当时的孝宏不愿相信,他令愿相信萨拉在一个遥远的星球上担任星球王,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弟弟竟会成为一个噬血的魔王。然而事实胜于雄辩,现在的孝宏明白在这令人恐惧的魔界深处马上便要上演一出令人惋惜的大戏“手足相残!”
“哼,孝宏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忘!来吧!“腐血珠—腐血魔流。”腐血池中的腐血犹如听到指令一般疯狂的向孝宏袭来,大有一吞江河之势。
“什么!真元剑—真元护体!”一道淡绿色的光圈把孝宏整个包在其中。那刚刚还不一世的腐血犹如遇上堤坝一般无力的退回到血池之中。
“萨拉,难道你我两兄弟就只能这样手足相残吗?”孝宏不无悲愤的喊道。
“哼,哥哥我告诉你,今日我就要你葬身于此,等你一死我变要将整个魔界的黑暗带给整个五十八个宇宙,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邪恶、黑暗之力!”说罢两手朝下,一骨黑色之气顿时重下往上而来,来腐血池中的腐血顿时波涛汹涌开来,一个邪恶的黑色法阵顿时出现在了血池之中。此法阵通体是一个带着邪恶的巨大“魔”字,而此“魔”字的下方衬托是一只通体黑色的奇异的魔兽此魔兽像龙但有四肢,像马但有胡须,像鹿但又无角。一时间在黑暗的魔渊中此兽连孝宏也识别不了,但就在法阵初成的瞬时间魔渊也整个处在震荡之中。
“哎,好吧,萨拉进入我们边分个胜负,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高尚、光明的力量”话毕双手朝上,身后顿时一阵金色的雾气顿时从上到下包住了孝宏,一个金黄的法阵从孝宏的身后绚丽的出现,在黑暗的魔界深渊中豁然开朗起来,此法阵透着通体的光明神力,一个巨大而金黄色的“神”字出在法阵的正中央,而可以衬托此神阵之下的是宇宙中的旷世圣神兽—天龙。两个人的法力在不断的飙升,整个魔渊,不!甚至是整个魔界都处在极度的动荡之中。只见两人不约而同的喊道:
“万腐之源—贯通魔海!”
“天玄地动—玄武通天!”
瞬间一条黑色的光秋与金黄色的光球在魔渊中想撞,“砰,啪”一连串的剧烈爆炸声在魔渊中响彻开来,两股好似开天辟地的力量一般使得整个魔渊,不!连整个魔界,就连……
“什么,这股从魔界中,不!还要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奇异的法力波动到底是……难道……!疾仇惊愕的说道,而在他身边满是魔界军的尸首。
“哼,他们在魔界深渊中打的挺欢啊,不过这股力量波动似乎的确很大啊。”重搂也感到了此种波动,而现在两人所在的地方可是离魔渊十万八千里的圣域四门中的天龙门啊,而此波动依旧硬生生的传了过来。
“哈哈,我可不想输给年青人啊!而且还是自己的好徒儿,怎么样,萨拉在魔界也算是你的半个徒弟,怎么着!徒弟在下面比划,咱们两老师是不是也切磋下啊!”疾仇天尊到现在也不忘开开玩笑,调节调节气氛。
“哼,切磋就切磋!可你也没必要将我手下五万魔界军全灭了啊!你这老家伙什么意思啊!”重楼不免有些愠怒。
“哈哈,关我什么事!这帮小兵头上又没刻上“重楼专署”几个字,现在圣域遭逢如此大劫我能不小心再加谨慎吗?再说了,他们的死,你也要付一些责任,你要是和他们一起到,或先到,他们不就死不了了吗,可你偏偏迟到,他们不死才怪!对了刚才一直想问你,你迟到去干吗了啊?你和我之间你重来都不迟到的,虽然有时我会,呵呵,先道个歉哈,不过今天是怎么回事啊?疾仇到是十分不解,而且他的好奇心又上来了,看这架势大有你不说,我就死磕上你的样子。
“哼,我迟到还要告诉你!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随大军来到圣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似的,而我竟然什么也察觉不出,所以先命令大军先行,自己在附近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我才到这,这才有了迟到一说,不过我也就迟了不到十分钟罢了,你出手也未免忒很了点吧!”重楼依旧不一不饶。
“哈哈,你未免也太多心了吧!这里也就只有我们俩而已,你啊!不过你的那些兵也真是找死,怎么着!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孤寡老头!哼!我叫他有来无回。哈哈!我说我们的魔尊王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啊!难道真的老了!?”疾仇不无戏谑的取笑起重楼来。
“哼,现在这时候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你啊……好,让你知道什么是我重楼的厉害:
“魔灵通天—灵血狂咒”
“哈哈,终于让我老头子尽兴了,看招吧!”
“天玄地动—玄武通天!”
两道奇光,犹如二龙戏珠一般在在圣域里缠斗开来。
魔渊里一片死寂,刚刚才的动荡以慢慢平息。在开天般的动荡中,魔渊中的地势好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一些地势较高的地方一下子被腐血包的严严实实,而腐血池的中央,也就是腐血的聚集之地竟突然被人掏空了一般,一丁点腐血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神碑,而在其旁则是一个巨大而奇异的法阵,然而此法阵的中央竟映衬着一个巨大的“神”字,和刚刚孝宏所击出的神技如出一辙。这到底……
孝宏慢慢从石缝中清醒过来,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刚才那两计有如开天辟地般的能量竟如此之大,竟将自己反震至这怪石嶙峋的异山之中。抬头四望,竟连萨拉的影子也没有,这不禁使孝宏一阵惊奇,正当孝宏浮想联翩之时,身体好似与什么发生了共鸣,抬脚走出石缝,猛然发现一块黝黑的奇石正与自己发生着奇异的共鸣。又如召唤着孝宏一般。孝宏鬼使神差般的向法阵与神碑走去。正当孝宏走至神碑当口处时,神碑竟发出了一阵金黄而耀眼的奇光。竟使得孝宏睁不开眼来,这一阵奇光也把灰暗的魔渊照的宛如白昼一般光辉。孝宏逐渐睁开双眼,细细打量起这块奇异的神碑,慢慢在神碑的正面发现了一句话:
“暗之神将听旬封印于此,天之神王金怀亲封。”
“父王大人!原来此法阵在魔渊的最深处啊!”这时的孝宏忽然想到了小时侯老师疾仇给自己讲父王英勇故事时曾经提过,在一千五百年前,神王率天界军讨伐叛军蚩尤,在大战中俘获了一直与蚩尤共同对抗天界军的神将听旬,神王甚为震怒,大战之后因听旬在神界中战功卓绝,所以免起一死,但为做惩戒,神王大人用自己的鲜血(PS:“五灵阵”阵必须用至高无上的神王之血才可以启动固又名血灵阵)启动了上古神阵“五灵阵”(血灵阵),封印了听旬,此阵原本在神界,但因故被转至魔渊,神王因怕有人无故接近此阵用万顷腐血将神阵四周整个封印了起来。后来听旬在其中修炼成魔突阵而出,因惧怕神阵的威力他将原本是为防止有人无故接近此阵而设的腐血整个用法力抬起覆盖在神阵之上,之后此阵在魔界再无人相见了。虽说当时老师已经将法阵在哪告之了孝宏但孝宏一直不知此阵的确切地方,而没想到竟在魔渊深处的中央地带,可以见到以被腐血埋没了三千年之久的“五灵阵”。孝宏慢慢抚摩着父王亲笔刻下的这几个大字,虽经过千年的岁月流逝,经过千年的腐血腐蚀,此些神笔依旧铿锵有力,丝毫不见裂痕与缝隙,现在抚来竟还有淡淡的温存与父王那只宽厚而亲切的大手一般无二,孝宏的眼中不觉以充满了泪水。突然一股淡淡的金光有如萤火虫一般在孝宏右手上短暂的停留了一下,便慢慢如烟花般消失去了。
“五灵阵、神王之血、封印……难道这就是我的天命之劫吗?”孝宏细细想了想,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慢慢的双手又开始与那神碑“亲密接触”开来,然而所与上次不同的是,孝宏的眼里以不是晶莹的泪水,现在的孝宏犹如解脱一般静静的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