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路》无梦的人

2、第 2 章

　　现实的惨酷在一次的撕开他们的距离，看着她被那无情的草席卷起的时候，她己将成为过去，随着哀乐的响起她走向了天堂，而她的俗体却随烟化为空，为什么美丽总是留不住的，就像花在最美丽的时候总要去凋落 ，也许它只是存在自己的思维，不要去奢望太多，
　　他的心里好空却又那样的沉重，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着她被黄土慢慢掩埋的时候结束了她一生的梦想，也封闭了孤独的灵魂，他又在这里陪着她度过了一个漆黑的夜晚，他在半醉半醒之间仿佛看到了她，但每一次伸手去抓却换来两手空空，于是他学会了放弃，想着可以和她一块看日出，可是他们并没有等到美丽的日出，只是一片乌云笼罩在这个己被文明遗忘的村庄，直到他发现站起来腿有些麻木的时候，才明白是该走了，每次都是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而这一刻，他却只能被迫的离开这里，为什么最后一次先走的人是我呢，那并不高的黄土堆在他几次回头后逐渐消失。
　　回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背后有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并没有引他的注意，机械的步伐伴着熟悉却陌生的路来到了家门口，他不知道该不该迈进这个门，多少次的离别与相聚在此时却没有一点意义，母亲发现了他的存在，脸上的皱纹却掩饰不了重逢的喜悦，只是那喜悦里掺杂着一丝怪异的东西，“来了，饭还没有做呢，等会吧”！
　　他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找到了一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唯一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身上，这是老天对他的眷顾吗？冷风中蹒跚的母亲在忙碌着，那个背影那样颓唐，对于母亲这些年他是不是亏欠太多呢？他一直都在奔波，为了明天为了一个官冕堂皇的借口，让他觉的好累而忽略了太多重要的东西，他那沙哑的嗓子吐出了几个字“妈我不饿，等会在吃吧？”
　　他躺在床上，感受多天的疲劳，让他很快的进入了那个他想要进入的梦。母亲看到了熟睡中的儿子，帮他盖了一下被子，来到刚才儿子坐的地方，思想在这个经历过多年风霜的农村妇人展开了，她走过那个动乱的年代，走过改革创新的年代，也走过改革开放的今天，可她依旧种着地，过着低头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如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睁眼闭眼都是那片永远走不出的天空，可她依旧如祖辈般那样从开始到结束己注定的路，她无怨无悔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宿命，可是当她看到了儿子一天天长大，她似乎己接受岁月所带来的苍老，但儿了今天的沉沦，让她平静的心又起了丁点的波澜，虽然他们有着时代的代沟，可是她也年轻过，也有过对明天的憧憬，也有过对爱的渴望，她不怪儿子今天的一厥不振，只有那么一份轻轻的怜惜。。。。。
　　他在梦中挣扎着醒来，坐在那里看看周围的一切所有的发生似乎只是一场梦，她并没有走，只是一个噩梦，这个梦他曾经无数次的梦到过，可是当他无力的站起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今后他该何去何从，己漂泊太久的他几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可以去抚平多年来所受到的伤痕，可伤口在一次的被撕碎，而且这一次的伤口太深己不能用岁月来消磨，难道现在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忘记吗？或许现在忘记是最好的选择，但那会是一个想起的借口吗？
　　就让痛放在心底吧，毕竟今天的他还是活着的，是不能去赴他们的那个约定，他觉的自己像个懦夫，像个让鬼吓坏的孩子，连张开眼去看现实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愿在去思考这个不重要的问题，之后他天天过着晚睡晚起，行尸走肉的日子，转眼快过年了，这天，太阳依旧那样的明媚，“石林你在家吗？”石林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是多年的老友，他并没有整理自己的容颜，胡子如那秋后的枯草，头发如一团乱麻，腊黄的脸上显现着深陷的眼眶，朋友不仅打了个冷颤，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和一年前的他几乎不可相比，但是他明白他仍是原来的那个他，他们坐在一起，接着又来了几个人，聊起外面的花花世界，灯红酒绿的生活，让他们的神经瞬间的兴奋起来，那个红色衣服的说：“我吧！那天到酒店吃饭，才喝了几瓶五粮液却要了两万多块呢，可让我着实吓了一跳，谁知大哥不急不忙的掏出了一张卡，等付完了还给那个服务员好几百块呢，过了几天他被抓了起来可是没有多久又被放了出来，那天我去了，门口十几辆车呢，可是他却只看到了我，让我和他一块坐到了那个加长的宝马车里，说要弄个经理让我当当，要不是念着你们我现在才不会回来呢？另一个开中说：“是吗,我今年除了工作别的没有什么好事，不过有一次我上网玩了个通宵，有一个刚认识的小姐让我去找她，不过我的女友刚回来我也就没去，要不然。。。”好了就你们过的幸福呢，我可就惨了五一分手，十一又分后，现在正聊着的那个还像赤道的天气一样那么干热，唉可怜不知什么时候能变成北极，今年赚的几万块，早让我在外边花光了现在只剩下十几块了，太惨了，你们有钱的就帮帮我吧！”你干脆找个有钱的老奶奶嫁过去得了,那样不就有钱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石林你帮我评评理，”这一句话所有的人才想起了这个曾经最能说的人，今天却那样的平静，石林懒散着看着他们说：“我今年回来的早，什么也没有得到”“怎么会会呢听说你找一个特漂亮的女孩，有时候让我们也认识一下好吗”
　　这一句让石林那强挤出来的笑容变的更加勉强，另一个人开口说：“对了你们听说萨达姆姆被绞死了吗，太惨了，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在临咽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电视里的人一样用绳子将双手绑起免的他有太多的挣扎，”“天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这么一个总统就这样的死去，所有曾经的风光都己成空，你看人能混到那个份上不也是人生的顶端吗，可是结局又如何呢？真是不敢去想像，我们以后会是什么样，不知当时为何美国要这样做呢，”
　　“还不是为了驻兵中东吗控制石油，也就控制了欧洲命脉。。。。”“但这就是他们将这样的一个国家如此对待的借口吗？他们的借口不是为了核条约吗？其实无论如何他们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你看处死老萨有多少人在反对可是今天他不是己死了吗？”虽然这个话题比较不错可是仍然不能掩饰这个诡异的气氛，如此压抑的气氛让所有的人都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离开，那个说话的人也在石林的前边吐了一下舌头似乎己知道今天说错了什么。。。？
　　石林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阵冷笑，唉他们真是的都那么多年了，每年都是这个样子如此的无聊。谁还不知道谁呢，难道社会能将他们改变成这个样子吗？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格格不入，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也许他的想法超过了这些人，也许他的确是那样一个人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做个真正的自己才是最好的，
　　但此刻的大脑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根本不能去思考一个正常人所能想到的事情，心中的一丝痛让他明显的感到刚才那句话所带来的杀伤力，他每刻都为她而存在，她的一个笑容会让他在最不恰当的场合里笑出声来，这样的他仰天一笑，并没有完全泯灭的良知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想起来了年迈的母亲，他对不起她是否以后会更加对不起他们呢？他们养了他十八年而她却用了一年将他变成这个样子，偏重的天平倒向了后者，但今非昔比的她己成为过去而母亲健在，树欲静而风不上，子欲孝而亲不在，多么惨酷的现实，他要在一次的去学会该怎么样珍惜现在所能拥有的，因为这是他现在唯一最大的财富，他这样的想着。。。。。以后的几天他沉尽在朋友的围绕之中
　　在家人的祝福下他走进了新的一年，满天的烟花稍纵即逝绽放着它们最绚丽的一面，可这只是昙花一现，也许它们所要的只是一个回忆吧！早上母亲发现石林并不在家，沧桑的她知道他到了那里

作者有话说

　　人生本就是如此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