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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沦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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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淩现在的心情,不知道是五味陈醋还是什么感觉。反正用那话语是难以说明的:"我穿越了,穿越了,穿不回去了,穿不回去了。。。。。。"心中默默地把这句话痛苦地念上个数十遍。
"喂喂!你不要一脸煞气了好不,回不去又不一定是什么坏事啊,说不定你会发现这里的生活比原来好了数倍还不止呢?"柳槐禾有点担心地看着秦淩,可能是因为两个人是从同一个地方穿过来的,柳槐禾对秦淩倍感亲切。而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那种受爸妈影响极为深刻的乖小孩儿。换句话说,他恐怕离开爸妈之后,连自己该做些什么,怎么去做都不知道吧。现在的情况是自己鲁莽了,不该就这样子告诉秦淩,万一他一时间接受不了,想不开该怎么办?
"槐禾姐,真的没办法了吗?"
"这。。。。。。"柳槐禾有点踌躇,不知该怎么回答秦淩,顿一顿,语气变得十分柔缓,"小淩知道,我是怎么穿过来的吗?"
"啊?你是怎么穿来的?"
"呵呵,其实呀,我是逃婚出了意外才穿来的。"
"逃婚?"
"是呀,别以为这种事难度有多大,这方法可多着呢!想当年,姐姐我帮着一众死党,挨个逃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哪种方法没使过,五花八门还不带重样儿的。嘿嘿,崇拜我不。"
"呃。。。。。。"
"好,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的崇拜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不过你得要就此打住,因为姐姐我还要继续往下说。我逃的那场婚礼是在一艘游轮上举行的。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脱掉身上的婚纱,套上早就准备好的,塞在捧花里的深紫色紧身衣,悄然出了房间。说实在的,你真的得要好好赞叹我超绝的手艺,那紧身衣原先被我掩饰的就真如那捧花里的一朵花,嘿嘿~咳咳!我出了房间之后,就跑去放下特地叫死党准备的充气式快艇,没等那些人察觉,我就溜之大吉了。现在想想我家那个老头估摸着被我给气死了。"
说道一半的时候,柳槐禾故意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认真在听自己说的秦淩,发现他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就继续说了下去:"按照我的原计划,我最多在海上呆个一两天,就差不多可以靠岸了。靠着海图,我一路西行,但却在临近黄海的时候,我碰上了海上旋涡群。起初我倒也没太在意,凭借我的驾驶水平,绕过那几个漩涡并不是难事。可偏偏就是在我专心操作操作杆的时候,一只海鸥飞过了我的头顶。。。。。。"
"然后,然后,那只海鸥是不是拉了一坨屎在你脑袋上,然后,你一晃神,就把快艇开到漩涡里去了?"秦淩连忙接着柳槐禾的话编了下去。
斜视了秦淩一眼,无奈地说道:"小淩啊,你乱七八糟想些什么啊,你姐姐我人品就有那么差吗?就凭那只海鸥,哼!它敢吗?你应该知道,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有不少人训练信鸽。只不过现在少见了而已。人们用这些信鸽传信,或者是一些轻小的物件。而那只信鸽(海鸥)就是我们家训练的,标号是7963。是我和我大姐平时用的,而我大姐当初与我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就连我逃婚都有她出的一份力。当时的情况是:我匆忙间解下大姐用7963给我送来的便条,知道家里的人已经发现我逃婚了,放出了十队海鸥勘察队,一共是两百只海鸥在附近的海域搜查我。我很清楚要是被他们逮回去,绝对是没好日子过的。所以绕过那漩涡群之后就开始更加小心翼翼地行驶。何奈,我家训练的那些只海鸥勘察队不是盖的,没过多久,我就被发现了。当时我可算是急死了,掉头就跑,却忘了自己刚刚小心绕开的漩涡群。高速下,我很快就眼睛一黑,卷进了其中一个较大的漩涡。等我睁开眼,就发现我正处在那口井下通道的某一处。哦,就是你从那里上来的那口井。最后呢,我就运气很好地被人救了上来。不过我现在想想,那片海域已经算得上是近岸了,怎么还会有那旋涡群呢,这不可能的啊。所以说,我穿到这来,那也只能说是命,是我命中注定要来这里对不?既然是命定的,又为何不坦然接受呢?更何况,这里的日子也的确是比那里好过多了,即舒坦,又自由。"
说完最后一句话,柳槐禾静静地看着秦淩,希望自己说的这些能让他变得好受一些。
秦淩认真想了一下,随后严肃地看着柳槐禾:"槐禾姐,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好受些吧,我现在也真得好过了许多。我记得爸妈曾经和我说过:人有的时候随遇而安一下,也未免不是件好事。我会想开的。不过,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办法的!"
"哈?呵呵,我相信你啦。"不过没想到你会那么固执而已。
"啊!对了,槐禾姐,穗芯和锁玉,她们。。。。。。"想开了,秦淩的思维又开始活络了起来,开始向柳槐禾问东问西,这穗芯和锁玉就是他第一个想问的。
"咦?怎么,你小子对她们两有兴趣?不过,她们两个的名字,可是最最最和谐的哦!穗芯,锁玉,随心所欲,嘿嘿,怎么样,姐姐我有才不?哦对,不光是她们两个,就连我这几间院子的名字也是别有深意的。像你知道的踏香院,还有两个小丫头的褶乡院,他乡,这乡的。哎~"
"嗯,确实是呢。"为什么槐禾姐那么喜欢在名字上作文章呢?像先前,她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也是被她说出了些门道出来的。还有关于穗芯和锁玉两个丫头的其余问题,比如说她们的眼睛,看槐禾姐现在那兴奋的样儿,估计也是问不出来了。
不过不急,来日方长,该弄清楚的,总会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