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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有经过奈何桥我就穿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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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好奇怪,轻飘飘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飘在半空,低下头看见两个人躺在草地上,其中一个竟然是我自己?!
【孩子选一个身体吧。】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就在我要进入自己身体的一瞬间,我却犹豫了,转而进入了那具陌生的却拥有着与我不同类型的倾城容颜的身体里。心里默念一句‘好痛’便又晕了过去。
【悯儿,你怎么还不醒?爹娘,受不起你这种玩笑啊!】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又晕了呢?’无奈的想着,‘看来是成功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像穿越小说里写的那样慢慢睁开眼呢?’想着,我还是选择了慢慢的睁开眼,“啊、、、、、夫人,小小姐醒了!”‘好吵啊’又一次的无奈,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悯儿,你醒了?】是那个声音,
【请问,你是谁?】装着虚弱的说着,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我是你娘啊!】老妇人急切的说着,【你怎么认不出娘了】说着,就有啜泣起来。
【娘?对不起,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说着还学着八点档狗血剧一样扶着额头装头痛。
【郎中,郎中、、、】听着‘娘’急切的声音,我这才好好看了看自己身处指出的环境,檀木家具,真丝绸缎,‘这是个大户人家’我做了初步判断,‘就是,富贵的太俗了点’心里鄙视了一下。
眼前那个自称是我娘的人虽然有点老,但是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要不然生出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谁在动我手腕?’感到一丝不适忽然回过神来,【小小姐,头部受到撞击导致忘记了过去的事,身体无碍。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有所好转,只是,对于小小姐这个失忆的症状,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一个相当年迈的,有点颤抖的声音传入耳廓,‘郎中?不会吧,这么菜,我哪有受撞击?’于是乎,我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怪不得景说我总是爱走神呢。景?呵呵,好讽刺!
【悯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啊!】夫人看着我目光呆滞,于是焦急的说着,【娘,我没事,我想知道关于我的事可以吗?】总要知道我叫什么吧。
我叫南宫夕悯,我爹是当今丞相,我是南宫家最小的孩子,别人都叫我小小姐,上有一个常年在外的兄长,还有一个姐姐,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反正从回来就没见过所谓的二姐。夕儿是我的贴身丫鬟,说我从小就很乖巧、文静。唉!看来我要颠覆一下形象了。
‘蒽,很符合穿越的条件嘛,看来我穿了,没过奈何桥就穿了。’
【小小姐,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旁边还躺着一个小姐,可漂亮而且还很可爱呐!可是老爷说她是刺客,好像都没呼吸了呢、、、、、”‘刺客?呵呵,我的真身?唉!算了,还是不要了吧’。
【小小姐?小小姐?】夕儿的爪子在我眼前晃着,【小小姐,现在好爱走神啊!】,【啊,是吗,呵呵,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来】胡乱说了一气,看着夕儿没有什么怀疑,算是蒙混过关了。【夕儿,我累了,想休息一下。】睡意袭来。
【都这时候了啊!那小小姐你躺下歇息吧。】夕儿边帮我收好床铺掖好被子边说,【嗯,好,你也去休息吧。】真的是,太困了,迷迷糊糊的跟夕儿说着。
从今天起我只是南宫夕悯!
‘檀木床硬硬的,睡起来就是舒服!’睁开眼先做了点穿越多日的首次的感慨!
【小小姐,小小姐,你醒了!】刚准备坐起来就听到夕儿大呼小叫的叫声,‘唉!还是感觉好吵啊!’【小小姐,今天老爷说要处置那个躺在你身边的小姐呢,唉!真可怜!都死了,还要受这罪!】夕儿满言惋惜的说,我这才又回过神来,原来是要处置我啊,可是,为什么呢?满心疑问,难道是我犯法了?【夕儿,为什么处置那个人啊!】
【老爷说那个小姐是刺客啊!小小姐,夕儿有跟你说过啊,怎么会又忘记了呢?】夕儿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埋怨着,【小丫头,真是的】说着便敲敲夕儿的头,表示我此时的不满,同时掩盖一下记性差的窘态。
夕儿捂着头嘟着嘴说【小小姐真是的!打我的头,会变笨的!哼!我才不要告诉小小姐,老爷还说过幸好小小姐没有别的事,是还可以和大皇子完婚的。】
【小丫头,还记仇啊!只是怎么这么笨,说漏了呐?】好笑的听着夕儿说的话,看着夕儿说完捂着嘴,一副悔恨至极的表情,玩笑的说着。
和、、和、、和大皇子完婚?这才回味起夕儿说的话,这个冲击太大了吧!算了,先看看眼前的事吧。【夕儿,你们老、、、额、、、我爹什么时候处置那个小姐?】
【啊!老爷说让我叫着小小姐过去,让小小姐也看看让你失忆的人什么样!】夕儿拍着额头恍然般跳着脚说着,还好,她没注意我说错话了,只看见小丫头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我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啊、、、、】突然声音升高些【小小姐,】吓了我一跳,【夕儿去给你端早餐,一会儿到厅堂。】突然升高的声音着实挑战了我的神经,‘唉!一惊一乍的,不过,还是蛮可爱的嘛!’回过神发现夕儿已经不在面前了,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是去端早餐了吧!不自觉的嘴角上提,要嫁人吗?看来,是该走了。
突然想到,是用审判者的身份看别人处置自己,感觉应该不会太好吧,可笑的事情总是会让我碰上!不自觉冷笑一下!
【小小姐?吃早饭啦。】看着眼前晃着夕儿的手,【收起你的小爪子】回过神来,呆呆的吃着盘中不知是什么味道的早餐,没有发现夕儿说话时语气的不同,只是一味的神游太空,想到了前世的背叛,‘现在的我只是南宫夕悯,李玥悯已经死了,被最信任的人用很一把精致的银枪亲手杀死了,再死一次又何妨?’简单吃下早餐叫着夕儿走到厅堂。
【悯儿,来,看看这个人,能不能想起什么?】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老人说着。他就是‘我’爹啊!是要让我连尸体也不能安生留下的人啊!总是感觉是那么的嘲讽!
摇摇头, 【还是想不起来】用手抚着额头说【头好痛】装作一副痛苦的表情,眉毛拧在一起,整个人让人感觉摇摇欲坠,夕儿马上上前扶住,【老爷,小小姐不能再受刺激了!】满脸的焦急,可是为什么在她焦急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丝的阴谋?
【爹,我想还是好好安葬这位小姐吧,说不定她还是就我的人呢!】不管怎样,总归还是对这副身体有几分留恋的。【唉!悯儿,你就是太心善了。】说着,老人对下面的人挥挥手,让人好好安葬‘我’。
于是,我也接着说头痛,就先离开了。一路,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在夕儿的搀扶下走出了厅堂。
装柔弱?没想到我也有这么高的演戏天分。突然间想到夕儿眼神中的那一丝阴谋,这个丫鬟好像不同了!强迫自己以最自然地神态看着身旁的夕儿。
【夕儿,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二姐呢?】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从未谋面二姐,明显感到身旁的夕儿愣了一下,【小小姐,很快就可以见到二小姐了。】语气中少了几分以前的俏皮,多了几分平静,习惯性的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夕儿,恍惚间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股的杀气,内心不禁颤动一下。
如果不走的话,很快就会有事情发生,与我,与这个夕儿有关,这个丫头,不是夕儿。下了一个肯定的结论。现在看来我是孤军奋战了,而且还是处于被动的一面,现在只能一直装成小白了。一路上,没有谁在说过一句话。平静的诡异。
回到房间依旧静静地坐着,夕儿在一旁站着,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装作很随意的问着夕儿一些关于以前的事,在那一瞬间感觉夕儿还是那个夕儿。看着正在沏茶的夕儿说道【夕儿,我跟二姐是同一个娘亲吗?】感觉这个问题会给我带一些我所需要的必要的信息,如果夕儿所说的都是实情的话。
突然看到夕儿手中沏茶的动作停了一下,很细微的动作,但是在我看来却是:在那一瞬间,仿佛空气凝固了。就在感觉快窒息的时候,夕儿转过身说【二小姐,是二夫人的孩子,你们又怎么回事同一个娘亲呢?】为了缓解内心的不安和尴尬随便应了一声。
之后便再没有了话语,这个丫头是所谓二小姐的人。
看来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