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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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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女林坐在一起,就是有好处。连貂蝉也会翩然而至。”夏仁秀抬起头,勾起一抹狡黠,抬起手,要招呼貂蝉坐到自己身边来。貂蝉却坐到了具容夏身边。
姜武、林炳春、夏仁秀、具容夏、貂蝉,以及几位貌美的女公关,此刻环绕牡丹阁上乘的宽敞舒适的沙发坐着。暧昧的光线笼罩着牡丹阁,每个人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具容夏会在牡丹阁,也只是想借酒浇愁,不想几杯酒下肚,却接到了线人来的电话,“林炳春现在正和夏仁秀在一起,正要去牡丹阁。”
刚放下电话,夏仁秀一行便踏进了牡丹阁。想要溜走,已经来不及了,夏仁秀微笑着走来,坐到了自己身边。
这也就是心情郁卒的具容夏为何会与夏仁秀一同饮酒的原因。而貂蝉总是一位体贴多情的女子,在具容夏需要自斟自饮的时候,她陪着其他贵客,在具容夏需要朋友的时候,她就立即前来。
“这位是我的童年玩伴,林炳春,刚从美国回来。”夏仁秀向具容夏介绍道。
林炳春哈腰点点头,“你好,才回来不久,已经听治安监说过很多你的事情了。年轻俊美的刑事厅总警,久仰久仰。”
“治安监的朋友,”具容夏扬起嘴角,“为了欢迎你回国,我得请大家好好的喝一杯。”
“这里最好的葡萄酒,三瓶。”具容夏向貂蝉道,又跟林炳春解释,“葡萄酒,喝再多也不会醉,正好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
貂蝉欲言又止的施施然起身来,“这里要三瓶75年的拉菲罗斯柴尔德。”
其他几位女公关玩笑着嗔道,“具公子真讨厌,眼里只有我们貂蝉姐姐,都不要我们来风光一回。”
“大家乖乖的,下次再叫酒,轮流算在你们业绩下。”具容夏捏了下闹得最厉害的女子的下巴,又引来女子们的调笑。
酒上来之后,具容夏给每人倒了一杯,一一敬过酒之后,与林炳春聊了起来,夏仁秀不说话,只在一旁笑着听。
边聊边喝,点的葡萄酒都喝完之后,具容夏已将林炳春的情况了解得七七八八,此时理应找个借口离开了,具容夏却点了一尊香槟塔,“今天好开心啊!”具容夏拿起酒杯,站了起来,绕着沙发翩翩起舞。
绕完一圈,具容夏才坐了下来。
“今晚你开心吗?夏仁秀。”具容夏已喝得微醺,眼神变得朦胧。
“你喝得太多了。”夏仁秀表情严肃的看着具容夏,眼中是鲜有的温暖。他就以这种难得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具容夏,夺过了具容夏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听貂蝉说你平时只喝一杯。”
“所以说,今天很开心啊,好开心好开心。”具容夏枕到夏仁秀肩头,仰头看着夏仁秀。
“你为什么很开心。今天很特别吗?”夏仁秀扬起唇角。
“因为跟你一起喝酒,所以很开心。”具容夏笑道。
“是吗?”夏仁秀道,“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说着搂着具容夏的肩,将他扶了起来。
貂蝉也端庄的站了起来,微微笑着,“照顾醉酒的客人,也是我们的工作。”
“你——”夏仁秀拉长了眼睛,“留下来陪他们,”说着,伸手将貂蝉按回了沙发上。
妈妈已经忙不迭的跑了过来,“哎呀,具公子喝醉了。”
伸手要去扶具容夏,却被夏仁秀挡开了。
“带我们去一个安静的房间。”
“安静的房间,楼上就有,我带您去。”
“不用了,告诉我在哪里就行了。”
“好,好。就在上了楼梯左拐,到了尽头,有好几间房,都是给喝醉了的客人休息用的。”
夏仁秀点点头,扶着具容夏上了楼。
将具容夏平放在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正要转身离开,具容夏却唤住了他,“夏仁秀——”
闭上眼睛还在嘟嘟囔囔,果然是一刻也不安分的具容夏会做的事,夏仁秀停下脚步,又走回床边,坐了下来。
“叫我做什么?”夏仁秀看着具容夏的脸——这张比女子还娇美的脸,从第一次见到时,就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心里,但后来的接触中,自己却更是喜欢上了这副美好的皮相下美丽的心,骄傲的、洒脱的、善良的、纯真的……每一面的具容夏,夏仁秀都好喜欢。
“夏仁秀……”,具容夏还在嘟囔着自己的名字,夏仁秀这才知道从这红艳的唇中吐出来的自己的名字,不过是醉鬼无意义的呼喊。
这红艳的唇——夏仁秀凝视着具容夏的唇,颜色像涂过唇蜜一样娇艳、唇形也是恰到好处的美,这样的唇,会是怎样的触感呢?
夏仁秀不禁伸出手,指尖探上具容夏的唇。
柔嫩的触感叫夏仁秀爱不释手,像着了魔,夏仁秀的手指流连着。
看着睡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具容夏,夏仁秀放任着自己的思绪,理智正在渐渐崩溃——想让这睡梦中的天使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禁忌的情愫在潜滋暗长着,默默的等待了好几年,等待这颗心归属于自己。
强迫,并不是得到心爱之物的手段,夏仁秀孤高的心也保留着对心爱之物的真诚,也正因如此的骄傲,他挣扎着的理智正在叫嚣着,“快离开,快!”
但是,情感之所以能控制世人的内心,正在于它的不由自主和情不自禁。
在具容夏轻咬一口夏仁秀的手指后,夏仁秀终于服从于原始的本能,吻上了具容夏的唇。比想象中还要甜蜜一百倍的触感,只有用嘴唇亲自测量,才能估价出它的甜美。
貂蝉焦急的等待着夏仁秀的归来。夏仁秀喜欢着具容夏——这种像蛇一样可怕的男人,喜欢的就一定要到手。从貂蝉第一眼瞧见夏仁秀看具容夏的眼神时,她就已确定无疑,风月场上的头牌自然有值得自豪的观察人心的实力。
夏仁秀会表现出一幅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样子,也只是出于高官子弟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和征服欲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貂蝉的心烧灼着,她再度站了起来。
“仁秀哥叫你坐着陪我们,”姜武抬眼看着貂蝉。
貂蝉与姜武对视片刻后,不得不再次坐了下来——若是反抗这个男人,他也会为了阻止自己的离开而诉诸武力的吧?
祈祷着具容夏的平安,貂蝉给林炳春满上已经空了的酒杯。
夏仁秀扯开了具容夏的衣领,如玉般莹白的肌肤,散发出热情的邀请。
夏仁秀急躁的吻了下去,身体里似有猛兽在嘶吼着,催促自己掠夺。
具容夏的肌肤竟有甘甜的味道,夏仁秀疯狂啃食着,欲罢不能。
“桀骜……”具容夏热情的搂着了夏仁秀。
这声温柔的呢喃却贯穿了夏仁秀的耳膜。
骄傲的夏仁秀,不能容忍自己现在只是作为文载信的替身!
真是疯了!啜了一口,夏仁秀从具容夏身上起来,甩手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