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船长与大副（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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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斯派罗在龟岛停了船，上岸去。他经过一群看上去发了疯似的追打的酒鬼们，举高双手，从人缝里面挤了过去，但还是被朗姆酒泼到了外套。
“你弄脏了我的外套，伙计——”杰克指责那个醉鬼，然后抢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把空杯子还给了那个家伙。“继续吧——”他厚着脸皮说。
“来我们酒吧尝尝朗姆酒？”一个金发美女上来搭讪。
“哦，好啊。”杰克经不起美女的诱惑，上了钩。
“你叫什么，亲爱的？”她倒了一杯朗姆给杰克，杰克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吉赛尔。”浓妆艳抹的美女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还需要什么吗，水手？”
“嗯，酒不错，美女。但是记住，我是杰克·斯派罗船长。黑珍珠号的船长。”
一个戴着圆帽子的人听了这句话，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用酒瓶砸人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啊！”瓶下之人惨叫道。
“船长？你是船长？那你来特图尔加岛度假的吗？”
“不，我想——我想——我是来招募水手的。”
“这里有的是，如果连他们你都想要的话——哈哈哈！”
“如果你不想再当卖酒妹，你就要学会不要像这样说话。”
杰克哪壶不开提哪壶，美女被惹怒了。“啪！”美女赏了他一个耳光。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做。”戴着圆帽子的家伙走过来，对美女说。“杰克，好久不见了。”
“海克托？海克托·巴博萨？”
“对。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东印度公司混不下去了？”
“嗯，他们赶我走了，总之一言难尽，海盗最终还是海盗。你也离开提格船长了？”
“嗯，很久了。差不多是你离开以后，我就走了。实在受不了他了，近些年，他总是去些奇怪的地方。”
“哦。”杰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也在招募水手吗？”
“你在招募水手？看来你有条船，杰克。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招我。”
“如果你愿意来，我当然乐意招。我还需要一些人，你心里有人选吗？”杰克看了看玩疯了的醉鬼们，问道。
“要多少，有多少。”海克托笑了笑，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青苹果，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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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已经替我们的船做了必要的装饰。”海克托带着刚招的水手，看了看黑珍珠号的一身黑，对杰克说。
“适合晚上偷偷行动，白天就相对扎眼了点。”杰克拍了拍船身，“不过，反正我们是海盗嘛，不挑嘴。”
“那是当然，船长。”海克托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快上船，你们这些木头脑袋！黑珍珠号可不是养懒虫的地方！”海克托一脸歉意，朝杰克笑了笑。“船长，你下令吧。”
***
在另一个地方……
“那儿有个女孩，船长！”
“女孩？”军舰“海神号”的船长尼克（Nicole）掏出单筒望远镜，朝水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一个女孩，居然在海面上行走。
“船长，我们是不是遇到想复仇的海上亡灵了？”水手大骇，“或是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我听说，他们会随意散播怒火，还有瘟疫……”
“开火！全体船员就位，朝那个该死的鬼影开火！！”
“等等！”炮火声盖过了大副埃里克（Eric）的叫喊声。他一面阻止船员们开炮，一面赶了过来。“船长，快停火！我想这一切有其他原因，并非您想象的那样！”
“你觉得是全船人的生命重要，还是拿他们的命冒险，满足你对于所谓的根本不存在的东西的好奇心重要？”
“那‘所谓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个活人！”埃里克争辩道。“停火！全体船员！全部停火！”
“我忍了你很久了，若不是你的父亲和我父亲的交情，我一定会降你的职！你从没学会怎么当好一个大副，里德（Reed）先生！”
***
“当大副并不容易。”有了一群水手替他关心船上的杂务，我们的船长终于空了下来，他在甲板上徘徊着，问老友。
“你不是后悔自己刚才任命我了吧？”
“只是随便说说。”杰克偷偷瞧了瞧巴博萨的表情，“你知道，大副很辛苦，就好像有些……那些……”
“你不信我，是不是？”我们的大副也不傻。
“不是！”
“不是？”
“不是！！”
“杰克……杰克……”巴博萨一手搭在船长肩上，“咱俩谁跟谁呢？我们的交情，难道还不够使你相信我吗？我一次又一次向你的父亲提格船长证明了我的忠心，这样还不够吗？从小我们一起插科打诨的时候，我就照顾你，替你受过，难道不是吗？即使这样，你还是不信我吗？”
“我没有那意思，海克托。”船长似乎被他的大副唤起了对过去的回忆，他有些发愣。“平特（Pinter），给巴博萨大副拿瓶朗姆酒。”
“还有一堆苹果。看着我干什么，快去啊！”
“一堆是多少，巴博萨大副？”平特问道。
不知道是平特多问惹怒了他，还是他话里说了别的什么。“快去！再不去，我就把你撂倒！”
***
“船长！目标已经击倒了！”
“击倒了？你们是不是疯了？那只是个女孩！”
“对不起，长官，船长命令我们这样做。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命令停了火，可是，停火前，目标就已经倒下了……”
“埃里克，你最好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
“我明白了，船长。”埃里克重读了“船长”二字，拂袖而去。
姬尔·卡森感觉到自己在下沉。就像她的母亲，她也从没学会怎么游泳，在冰冷的海水里，身上的伤口一阵阵的剧烈疼痛。她用尽气力，试着擦了一下戒指，冒出了海面，失去了知觉。
真讽刺，失去知觉之前，姬尔痛苦地心想，当你真正的生命终结之时到来的时候，并没有所谓的一生的事迹如同过电般在眼前闪过啊……
***
“里德大副，里德大副您不能这样做！”
“嘘！好了，小伙子，不要出声！我可没时间和你吵架——”埃里克正在偷小艇，一个士兵试图阻止他。“那个女孩受伤落水了，说不定还活着，我得去救她。”
“也许是她是瘟神，我们不该冒险。”
“不是，完全不是。其实——该死的！快让开！”
这个女孩究竟对于眼前的军官代表着什么呢？他又为什么要拼死救她？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船长与大副（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