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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好困,好吵,实在不想睁开眼睛。

      “玉儿啊,呜呜~~~我的女儿,快醒来看看娘啊”。

      好烦啊,谁把电视开这么大声,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烛光印的周围一闪一闪,怎么这么累,手也动得艰难,更是感到口渴难耐,不自觉呢喃“水”,天,连嗓子都沙痛不已。

      “玉儿,玉儿醒了,水,水马上就来”说话的中年大姐手忙脚乱,匆匆快步走到桌旁,微抖着手好水,走过来扶起我,“玉儿,喝水”边说边喂。我只感觉这水不错,甘甜。实在撑不住了,脑袋一疼,我又睡着了。(什么嘛,就是晕昏了)

      在梦中,我好像变成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慢慢长大到14岁的一个大体过程,也像是自己看一场古代小姐成长记 ,出生后爹娘很高兴,我还有一个哥哥,大我三岁。三岁时爹爹考中进士,成了县令,我也有了一个贴身丫鬟:小红。

      潘家也算书香世家,三岁后我便开始学习认字、练字、看书三点一线的生活。

      到七岁时娘就教我刺绣,只是哥哥似乎不怎么喜欢我,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到十岁时,已写得一手不错的小楷,因哥哥总是让爹娘生气,不开心,可哥哥是家中独苗,我只能更听话不让爹娘担忧,我越发文静。到是哥哥不怎么爱学习,经常出去玩,不知怎的,哥哥喜欢赌钱,去劝解,可是哥哥好凶,我好害怕。

      十一岁夏天中有一天,爹爹打了哥哥,哥哥又去赌了不说,还玷污了小红,最终小红去了,我偷偷哭了好久,越发害怕哥哥,哥哥被打伤的严重,娘又哭了,和爹爹吵了起来,因为哥哥居然在当晚发烧了,昏迷了两天,终于醒了,也便更迁就哥哥了。其实我知道,家里早被哥哥败了千疮百孔,只是哥哥总是能逼着爹娘给钱,而他们也总给了。果然,娘没有再给我一个丫鬟,我想学琴的愿望也不成了,家中下人只有两个小厮和两个嬷嬷(这里的嬷嬷是做粗话的,像洗衣和做饭、打扫卫生等等其中一个嬷嬷大多数是跟着夫人的)娘说,女子无才便是的,就连我的宣纸和墨也被限制了。娘说,姑娘家要学会厨艺,才是大家小姐一定要学的,可是这与娘以前说的不一样,小姐是一定要让十指芊芊如白玉。

      在刚过十四不久,娘又给我买了一个丫头,我给她取名叶子,是她爹把她卖了,12岁,还有些丑,鼻子有些大,但是我很放心,娘告诉我,也告诉她,我是她唯一的主子。之后的相处,的确很放心,哥哥从来不看她,而且干活实在。

      有一天在娘的劝说下,去参加城南庙会,那种热闹让我平静的心也跟着欢快,可是尽然遇见一个登徒子,幸亏叶子我才逃了出来,但已没了逛街的兴致。可没想到两天后,马家大公子来提亲了,确是侧夫人,幸亏爹爹还没答应。原来他就是那天的登徒子,我怎能嫁他,何况叶子已打听到他已有五房小妾。可人算不如天算,爹爹最后居然答应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想去找爹爹,告诉他马大公子的为人。在书房却听到似乎有客人,我移住脚步,不知怎的,竟悄悄地靠门听着,里屋声音传来爹爹声音“谢谢大公子,臣以大公子唯马是瞻”。陌生男子说道“你有什么资格称臣,你只是我的一个奴才”“是是,奴才谢大公子”“别忘了你做的事可都在我这,还有你的儿子和女儿”。

      我不敢再听了抚住跳动的心脏,悄悄离开,在卧室里坐着,还没缓过来,但我感到了爹爹是不会帮我的,这时娘进来了,我只能哭在她怀里诉说,她只能抱着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但书房的事我不敢告诉她,而不敢告诉任何人。第二天,哥哥不避讳的进入我的厢房,恭喜我找了一个好男人,他的好妹夫,甚至告诉我这里面他的功劳,我已经不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我只能呆坐在地上。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我不在是不是就好了,外面雨声沥沥,偶有雷声响亮,我只穿着里衣跑出去,坐在雨中,陪天一起哭,原来只有你陪我了,带我走吧。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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