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死亡舞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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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整个身体都泡在浴缸里，连脸也不例外，她非常享受这个时刻，空间虽是狭小了点，但与人类相处的这段时期每天都能有机会被水环绕，已经知足了。本来计划是一个小时的泡澡时间，由于Maggie和Tina时常住进来过夜，这么多人一起她自然不能独享的时间过长，不过又觉得能和她们一起生活，即使少泡几十分钟也是值得的。女孩们疯闹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乐。
“他们不可能理解我，他们也不会试图去尝试给予我关心，你们能够想象得到么，家里有个比自己优秀个一百倍的姐姐是多么难受的事！”每当谈起父母，Maggie会固执的反复这句话。
Sara这两日发言的时间极为少：“尽管你姐姐是哈佛毕业，并且是档案全A记录的保持者，但是在我们这里，女孩们心中你永远是最闪亮的，你总是那么独一无二，最重要的是，在我需要你时，你总会神奇的出现，没有几个姐妹能真正的做到这一点。”
“我有很多姐妹，不过母亲特别的偏袒我，而父亲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同样严厉，这样说起来，也不算是件坏事。”Rose不禁也谈论起家人，对，就算她是异类，也和大多数人相同——想要拥有父母的呵护。
Tina感兴趣的问：“说起来，你来自哪里？”
Rose立即就后悔了刚才的得意忘形，尴尬的回答：“是离这里很近的一个小城镇。”还好后面Maggie接上了对话：“其实我对Rose的身份并不好奇，倒是挺疑惑最近她和一个叫Jeff的帅哥走得近的原因。”
一阵轰然大笑，“你这是在取笑我吗？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当真？没有人会相信如此没心没肺的回答，你们已经约会三次了，不出所料的话，下次他定会吻你，到时受到魅力的诱惑可别告诉我你还会选择拒绝。”
事实上，这群朋友真的说中了。几天后，Rose已记不清是在什么环境下，当Jeff把嘴唇贴上时，她感到一股舒畅的气流，那如同她的氧气一般，尝试性的吸入，然后便无可救药的上隐了。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和她有一样的感受，Jeff牙齿后那片小天地的气体如同大麻，而她正好有无限的渴求。
后来两人分开后，她不断想着，他们确实接吻了，可惜是Jeff主动停了下来，那股气体实在太美妙了，她还没过足瘾呢，如果提前知道只能持续那么一点时间，她一定会在吻他时用更大的力气。
这件事并没让她放在心上多久，晚上女孩们的谈话始终围绕着一个主题：后天的舞会。这在Beach Town的盛大指数绝对排在前五位。而Maggie给自己最大的任务是将Sara彻底的改造，要颠覆镇上人们对她以前那乖巧形象的印象。
而她心里的最终目的和Rose的不约而同，Carey会赶回来参加舞会，到时一定要让他感到惊艳，从而不自觉上前来牵起Sara的手。想要吸引注意力，一件柠檬黄色的连衣裙是最合适不过了，不需太过的装饰，简简单单却足以吸引眼球，在被Maggie请来的设计师的建议下，她被剪出了一排较为厚重的齐刘海，与Sara个人的气质配合起来，又多了几分温柔甜美。
“不错，看来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的新造型十分令人满意。”Maggie兴奋的总结。Rose也补充：“最最重要的是Carey一定会喜欢，男孩们一向最欣赏淑女了。”
“你们弄得好像是我们第一次约会似的，有个事实我需要重申，我们交往了两年，对方有什么瑕疵不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就算再漂亮，他还是能够一眼看穿我的全部。”
Tina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一同表达了旁边姑娘的心声：“如果你一定要消极下去，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机会。既然决定做最后一次挣扎，就不能留有遗憾，等会儿的舞会，你的任务仅是高高的抬起头，骄傲的在他的周围绕圈，最后他绝对会把持不住。”
Maggie知道点到为止就行，需要适时转换气氛：“话说Tina，你的打扮也挺与众不同的，我能看出你的用心，所以没什么可隐瞒的，赶快老实交代了吧，追求的目标是谁？”
见她不说，Rose和Maggie一起捣乱让她试不成裙子，她这才害羞的承认：“你们不是知道的吗，我很早以前就对Hugo有好感了，从未变过。这两天想了很多可聊的话题，所以在跳舞的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培养下感情。”
“Hugo？”Rose喃喃自语，声音却被Maggie的覆盖了：“这倒是句实话，我记得上次你有提过，可我没想到你可以默默关注他大半年，他是挺不错的，不过也是被公认最不好相处的人，你确定要赌上舞会的整个晚上冒险尝试吗？”
“我对他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我想这是亚洲血统的天性吧。”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叫Hugo的会去舞会？”Rose终于找到机会可以插上一句。
Tina兴奋的回答：“如果说Alan不去我倒不觉得好奇，因为他去年毕业了，可Hugo是我们学校的一员，非去不可。”
“Alan？”
她们都没能察觉到Rose惨白的脸色。Maggie回答：“你来学校这么多天，总是只跟Jeff呆在一起，没怎么关心时事，也一直没机会告诉你，他是Montgomery家族的长子，Carey的哥哥。”
“换句话也就是说，Alan会继承家族大部分的财产，等他父亲过世后，会是镇上最有钱的人。”Tina说。
“除了有钱外，他还有点令人害怕。”Rose貌似自言自语。被Tina听到了：“天啊，你怎么能这样想，他在我心中一直是温和的大哥哥，可惜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结婚了。”
Sara悄悄的望着Rose，Alan是她的姐夫，她怎么会冒出那样的想法？难道她藏着什么秘密？那么对外公布说她是自己远方的朋友，对Rose来说应该是好事，也应该不会给自己造成太大的伤害。确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Lily和Rose的性格迥然不同，前者不怎么爱说话，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后者只要有一点儿接触，就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想继续相处下去，这正是朋友的感觉不是吗？
在Montgomery这栋大古宅的斜对面，仅隔着一条街，便是Maggie的家了。她的母亲是丹麦最有名的律师之一，父亲是海上石油运输的商人，这对夫妻对孩子的教育是出了名的严格，而在与邻居的相处上，他们的方式也是难以琢磨，除了必要的来往外，他们一般不会与人多说一句话，可以说与他们最亲密的只有Montgomery家族的人，在人们眼里认为，这完全是因为两家生意上有很大的联系
Maggie的父亲说：“最近很少看到Maggie，她都在干些什么？”
母亲回答：“恐怕答案不是你愿意听到的那些，她有一个星期没去马场练习骑马了，高尔夫球也是，我看她最近和一个叫Rose的女孩玩得很近。”
“Rose？她的新朋友？以前怎么没听过，是新搬来的？”回答：“是的。”
“雇个侦探，有必要仔细的调查。”
舞会就在学校的大厅举行，经过学生会成员的一番布置，由开学演讲时的随意变得正式庄重，尽管出席的大部分是在校学生，但也不乏已经毕了业的学生来参加，因此对于这盛大的活动不妨投入最多的期待。
毫无意外的是，Maggie和Sara并肩进入人们视野时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前者高挑，后者恬静总是闪光灯下的焦点，Rose紧随其后，极为低调的淡色印花抹胸裙，却因她丰满的身材，将裙子穿出了最独特的风格。
在一片喧闹中，Carey最先朝这排女士走来，他偷瞄一眼Sara，将她此刻耀眼迷人的装扮清晰印入脑中，却不予理会，直接向旁边的Rose搭起话来：“我们又见面了。”
Rose当然将他刚才的举动尽收眼底，抿嘴微笑：“带舞伴来了吗？”他说：“正好是我想说的，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
Sara一直盯着他，脸色难看极了，Rose又意味深长的督了她一眼，对Craey回答：“不，我不愿意。我想你今日的舞伴应该是位比我更加美丽动人的姑娘。”
三人眼神之间的交汇让气氛陷入尴尬，Carey被说中心声，胆怯的不敢再开口，Sara怀着忐忑不安，充满期待的看着所爱人的眼睛。突然Rose分别抓起双方的手，“正好你们都没有舞伴，可以暂时的凑成一对，实在是件完美的事。”
接着她小声凑到Sara耳边：“这不是给你谈判的机会，只是给你思量的时间。几曲歌曲的时间，足够用心去感受他的感情。”
两人对望，对于Rose强迫的动作并没反抗，相反顺其意思，像在场其他一对对舞伴一样，礼貌牵着手，朝舞厅的正中央走去。直到第一首曲子的结束，两人依旧没有语言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予对方。旁人看来，他们的节奏配合得很是到位，可动作僵硬，因此没有多少可欣赏性。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有人说爱是一条河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它淹没了柔弱的芦苇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有人说爱是剃刀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它让你的心流血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有人说爱是渴望
And endless aching need 和带来无尽痛苦的需要
到第三首歌的歌词，Carey再也无法装模作样的坚持了，试探性的问：“你的脸色很苍白，这是腮红所掩盖不了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是，这几天你究竟去了哪里，你我都明白，你根本没有一个所谓在美国的奶奶。尽管我们——分手了，可我了解你的程度绝不会因此减少，这种谎话敷衍不了我。”
Carey带头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舞步，神情专注于Sara，他在极力的抑制自己不要感情行事。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我说爱是一朵花
And you its only seed 而你是它唯一的种子
That never takes the chance 它从不抓住机会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它是那个不会被带走的人
“我很抱歉，这个涉及到的太多，我无法像你详细解释，但是我相信你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对吗？”
Sara用力搓着裙子：“你这么肯定我会帮你，这才是我最大的可悲之处，你对我甚至连分手的理由都没有一个完整的说法。”
双手放在她的肩膀，想让她冷静下来：“你不用自责，这根本不是你的问题，所有的错误都在于我。”
“交往期间，你有很多事情都不愿告诉我，我也没有过问，是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可现在我一定要你把问题说明白，我来帮你解决，无论是什么，我都能够接受，只要你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还和两年前的一样！”
盯着她好一阵，“我发觉今日和你跳舞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对不起”没有了刚见面时的留恋，坚定的面目是给Sara留下的最后一刻印象，他在歌曲还没结束之时，抛下舞伴离开了。
Rose守在不远处监视他们，想知道事情发展的程度。她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拦住Carey：“这实在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用劲推开她，似乎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这里。Rose没有预料到，穿高跟鞋的她根本没办法控制步子，不过以当时的力度，就算是平底鞋，情况也不会有多好。一连往后退了几步，心想着：真的要摔到这硬硬的地面上了，就像碰到海底的大石头一样，会疼得在床上躺几天的。
最后一秒，她闭上眼，未抱有任何希望。突然，Hugo奇迹般的出现了，后来的推断来看，应该是他一直都站在不远处，所有才能及时的阻止灾难发生。他身体稍微向后仰，搂住了Rose。某个画面闪过脑海，有个身影，好像就是面前的这个女孩，他诧异的凝视Rose，想要确定自己是想法是否正确。
他的神情让人感到不自在，Rose无意间注意到了，到能站稳时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谢谢”，便向前走了两步，她没有继续留意呆泻在旁的Hugo，只听见Carey说：“从在学校同我说的第一句话起，你就开始带着你的手段了，现在我告诉你，放弃那天真的想法，只要我还姓Montgomery，就不可能实现！”
Hugo还没有琢磨出那个影子究竟是谁，却被他话中的敏感词汇吸引了注意，他立即明白Carey和Sara不能在一起的原因了。
Carey向舞厅的大门走去，Rose还想要追上去，Maggie出现且极为明智的拦住了，她见这边有动静，而环顾四周Sara也没了踪影，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抛下舞伴朝这边冲来，刚好听到了最后那段话。“事情发展已经脱离我们的预料，我要你现在收手，什么都不许做。”
此刻Maggie的身份不仅是她们的挚友，还是学生会会长，所以需要她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话音落下，她的手机响起，急忙的回答：“我知道了，马上过来”。顺从她走去的方向，人群也不断堆积，似乎是某个人的出现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可是这边，Hugo死死盯着Rose不放，仿佛要把她吃掉。这是他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有难以开口的话：“我们……以前见过吗？”
“也许吧，我们……”Rose双眼带着感情，“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海滩。”
其实这不是她的答案，她还想说：“我感觉在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你了，比舞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早。”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以前她没有来过Beach Town，记忆中也毫无印象。
“我更希望的是你那天没有看到我。不过我想说的重点是，不要继续伤害我哥哥，他和Sara不可能在一起。”
常人眼中的Hugo一向只有四个字形容：坚硬冰冷。就是这样一个容不得任何玩笑，任何多余废话的人，才有了难以靠近的说法，而实际上是否真的不好相处，没有谁可以给出确切的答案，除了家人外，他的周围根本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
正是如此，Tina特别想去了解这个盖着厚重神秘面纱的人。她走过来，携带着胆大的笑容，正好听见Rose的回答：“如果他真的没有感觉，又怎会构成伤害，你告诉我的这些最终只能证明，他爱Sara，并且是非常非常爱！”
Hugo没来得及回答，正当Tina想插入话时，被Rose抢先了：“如果换作你，会轻易放弃吗？”
当脱口而出之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十分莫名其妙，和要谈论的东西扯不上一丁点儿关系，但她就是这么情不自禁的问了，只是特别期待得到答案。她在乎的程度没有人会相信竟然有那么的多。
Hugo继续的不吭声，换做其他人，他会直接转身就走，可当Rose提出，他变得重视起来，开始审视内心，如果他遇到了同样情况，会怎样做？
直到Tina忍不住打断，她觉得面前的问题实在不适合在舞会上谈论，更是以为Hugo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好心的解围：“我刚才已经看到Jeff了，希望你不会建议给点时间，能让我们独处吧？”
没得到结果万分失落。想起了Tina曾说过对他的爱慕，想和他一起跳舞的事，当然不能因自己的奇怪想法而打断别人的美梦，“是该去和Jeff跳舞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这两人朝舞池走去，Hugo很明显是被连拖带拉着，他并不怎么情愿和不感兴趣的人跳舞，注意力全在Rose小巧的背影上，所以没法控制好自己的步子，任凭Tina的引诱。可是他的眼睛是一直没离开那个人，直到Rose有所察觉的回头，两人目光交集。
Hugo那严肃的形象在一点点的被毁，就在他不知所措收回目光的那瞬间，脸上表现的全是慌乱，庆幸的是并没人注意到这一幕，恰好Rose也因被Jeff拉走没看到。心跳加速，他不能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谁可以如此吸引他的目光，为何要因那个女孩耗费精力，只是可能有过的一点点印象，但并不可能改变生活里的什么。对刚才过分的行为一阵检讨后，他继续心不在焉的和Tina跳舞。
“Jeff，我有些难受——”
他拉起Rose的手心，却感到力不从心，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起来，艰难的寻找最后可供呼吸的空气：“我一直都很想跟你跳舞……”
Rose 笑得天真无邪，她伸出手想要抓住Jeff手臂，却落了个空，转眼整个脸蛋僵硬，周围热闹的说话声好像静止，直至两秒钟后，随着旁边一个女孩惊恐的大声喊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这边，Jeff就在她身边倒下了。
如同中枪了般，诡异的是没有一丝的血迹，起初有人会以为是昏厥，Rose也很想蹲下身子去试探他还有没有呼吸，不过她十分害怕，如临大敌的步步后退，心里的声音告诉她：必须逃离这里。
鼓起勇气，准备一口气趴开层层人群，可在她转身的那瞬间，看到了在脑海里如魔鬼般存在的人，“把Lily交出来！”
Alan正往这边挤想要维持大局，不料被某个和自己往相反方向的人撞到，还未看清对方样貌，却已清晰的听见喊叫。一把擒住她的手臂：“这里很危险！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确！”
舞会不在是以优美音乐为背景，取而代之的是嘈杂的议论。一边想要摆脱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一边失去理智的喊叫：“我会离开，但是我要带着我姐姐一起离开！”
为了让对方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能用比人群里吵闹声更大的音量，这费去了Rose的不少力气。Alan不耐烦的刚想说什么，被跑过来急忙忙的Maggie拉过去了，他们是在场说话最有分量的两个人，理应出面维持秩序，还有处理Jeff的事情。
Alan让Maggie稍等一会，他拖着Rose跨到Hugo旁边，将这纤丽的手臂交给他，“无论如何，把她带到我的房里去绑住，并且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
说完他又被人群埋没，剩下满肚子疑惑的两人。Hugo尊重兄长，抓着Rose不放，想起Carey曾私下说过，怀疑Rose和Alan的关系不简单，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可是将她带到家里去，是不是太过于危险，不仅给Alan自己带来麻烦，更将Rose陷入危险的处境。
Maggie开始疏散人群，Alan走到Jeff旁边，仅仅用手指触摸了那具身体的一小块地方，便连忙惊恐的缩了回来，才五分钟不到，这具尸体太过于冰冷了。可以确定，他死了。不过能如此娴熟的得出结果的，在小镇上只有Montgomery家族的人有这种本事，因为让表面看上去未受任何伤害的Jeff死亡的凶手只会有一个可能性，这是人鱼的杰作。
在去Montgomery古宅的路上，Rose起先难受的挣扎，Hugo为了不让她挣脱抓着她的手臂十分用劲，后来她转念想到如果Alan度蜜月回来了，那么Lily一定会在那座宅子里，于是停止了这些白费力气的动作：“我跟你一起去，不过有个条件。”
Hugo此刻的心情已经够复杂了，满脑子全是一幅幅画面，它们零散怎么也拼凑不起来，隐隐约约中觉得它们有联系，实际上答案如何他一点思绪也没有：“什么？”
“很简单，我要你帮我通知Sara，告诉她我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她的手还是被抓着，两人的对话是保持很近的距离。Hugo也没有做声，起步就继续向前，同时他想到这样掐着手Rose会不舒服，所以装作不经意的松开，又很快去拉起她的手。如此不寻常的动作，在他平静面孔下却显得丝毫不在乎。
尽管Rose依旧是很难跟上他的步调，正连走带跑的前进，却因这细小的动作疑惑了不久，此刻她的心思应全放在Lily的事上，在不合时宜的时段这细小的动作，她心里当然感受得一清二楚，那种思绪很微妙。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死亡舞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