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灼灼其华》Dark Cat

45、四十五、终点——Fly fire

　　甲板上，路飞、乌索普和乔巴三个二货欢快地跳着筷子舞；香吉为了“阿瑞斯小姐的男朋友找上门来了”而痛哭流涕；索隆捧着他的三代鬼彻若有所思，间或看她一眼；薇薇和娜美守在她身边聊天，伊卡莱姆则静立一旁听候差遣。
　　乔巴以船医身份加入了草帽海贼团，阿瑞斯肩上的重担又少了一个；然而她却并未感到轻松，心反而更沉重了一点。当原著中的船员一个一个粉墨登场，样样都会却也样样不精的她，也将要把“原本”就属于他们的位置“还”给他们，然后……她又该如何定位自己呢？
　　接下来，有人会离去，有人会加入，但这艘船上的空位将被逐渐填满，这一点无可逆转。
　　不能这样。不能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用的家伙。
　　阿瑞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另外两个女孩聊着天，心里的焦虑却如同一颗火星儿蹦到纸上，焦痕迅速扩散开来。

　　一只海鸥扑棱扑棱地落到阿瑞斯肩头，问候声高亢有力：“嫚儿，有吃的没？”
　　她睁大眼睛面无表情地与海鸥对视，同时递上一块儿烤鱼。
　　“谢谢你哦！”海鸥叼着烤鱼口齿不清地道谢，很快又扑扑翅膀飞走了。

　　阿瑞斯恍然明白了什么，眼底重新浮现出喜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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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阿瑞斯的烧也退了，人也醒了，但大病一场的后遗症一样也没少。一连几天，她都有些昏昏沉沉，嗜睡得厉害，偶尔会出现瞬间分不清现实世界与刀灵世界的情况，甚至有一次，她把索隆认成了三代鬼彻。而“认错人”这件事的发生，仿佛打开了一个闸门，开启了索隆被三把刀轮番轰炸的悲惨时光。从此阿瑞斯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索隆却每况愈下。

　　“哟，绿藻头怎么不冬眠了？”香吉端着一托盘饮料悠闲地晃过来。
　　“……哼。”索隆眼圈青黑，双眼布满血丝，却死死撑着不入睡。他连反击的话都说不了。
　　“……绿藻头也能安静得像个大师了，真是难得一见。”香吉小声嘟囔了一句，复又蹦蹦跳跳地向着女士们奔去，留下一杯鸡尾酒。
　　索隆看着他扭来扭去的背影，嘴角斜了上去，随即端起酒杯，毫无风度地一饮而尽。
　　然后更想睡了。

　　索隆暴躁然而有气无力地捶捶脑袋，手指撑着眼皮不让它们合到一起，眼球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自动避光。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火焰状的黑影自下而上蔓延了整个视野。
　　忽然，他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半昏迷间条件反射地想拔刀砍去，却连刀都没能出鞘就被按住。
　　“索隆，是我！阿瑞斯！”
　　索隆勉强集中精神，眼前是熟悉的红影：“干什么？”
　　“你有多久没睡觉了？”
　　“不知道，我一睡着就会做噩梦……要么就是看不到边的庭院，要不就是冰天雪地，还有个疯子在血海地狱里要砍死我……闹鬼了……”
　　“大剑豪也会害怕做噩梦？”这句话收获了索隆一个没有焦距的瞪视，“如果一直不睡觉，你的身体绝对撑不住；还不如趁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一举把他们统统打败！”
　　“你很了解？”
　　“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天只是睡大觉了么？”阿瑞斯选择性地简化了一些事情。
　　“那你也……应该知道，”索隆呼吸渐弱，“根本就用不上力……没有力量……”
　　阿瑞斯意识到自己过于剽悍的精神力不是谁都有的，更想到索隆三个刀魂个人空间的提早成型跟自己的乱来脱不了关系，心虚地挠挠脸，但坚决不承认：“但你别无选择，要么像个剑士一样在梦境中战死，要么像个傻瓜一样在现实中困死。”
　　“你……！”索隆几乎气结。
　　“总而言之，你，做好死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的准备了吗？”
　　“哼，放马过来吧！”
　　索隆几乎是用最后一点力气，把手搭在刀柄上。他其实已经听不清了。
　　“那么睡吧。”
　　索隆没有回答。

　　阿瑞斯向一边招招手，心思一直锁定这边的香吉和乔巴立刻冲了过来。
　　“终于肯睡觉了……阿瑞斯谢谢你哦！”乔巴轻手轻脚地检查了一下索隆的身体状况，松了口气。
　　香吉蹲在一边，叼着根烟，长长的刘海几乎盖了满脸：“早就应该按我说的，打晕了不就行了！”
　　“如果他毫无准备地陷入昏迷，说不定一进入‘那个世界’就会被刀魂砍死哦。”
　　“真会……给人惹麻烦。”香吉狠狠吸了口烟，双手一用力，把索隆横抱起来，“我先把他弄屋里去了。”
　　“麻烦你了哦，香吉~！”阿瑞斯和乔巴异口同声说。
　　“我的荣幸~阿瑞斯小姐~”
　　……
　　“阿瑞斯，你什么时候拿出相机来的？”
　　乔巴眨巴着他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表情微妙的阿瑞斯，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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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隆一口气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看上去比不睡还要疲惫，但整个人都透出松了一口气且更上一层楼的感觉，他的事算是暂告一段落了。
　　但随着海上航行时间的加长，其他人可是越来越不淡定了。吃货路飞在焦虑，厨师香吉在焦虑，即将与白胡子海贼团两大红人面对面副船长更是焦虑得无以复加。
　　好不容易看到了貌似可食用的大型海洋生物，薇薇却以“它是阿拉巴斯坦的守护神”为由阻止饥饿的路飞扑上去，虽然被阿瑞斯打着哈哈安抚了，但路飞眼底的不满也悉数落入阿瑞斯眼中。
　　即使是原著中的路飞，阿瑞斯也不敢说她能揣度得了他的心思，何况是这个疑似幼年时期受到不明人士干扰、少年时代又受到她荼毒的隐性黑化路飞。
　　等以后陆续遇见艾斯、卡普乃至萨博了，再好好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推着饿疯了的少年们去钓鱼的时候，阿瑞斯这样想。

　　在小伙子们忙着钓鱼、姑娘们忙着讨论衣着打扮的时候，对两样都不怎么感兴趣的阿瑞斯，正习惯性地缩在角落里涂鸦。只是，笔下纷乱的线条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等她再次暂时安静下来，纸面上零乱的痕迹隐约拧出了一个阿拉伯数字“2”。
　　甲板上哗啦一阵水声惊动了阿瑞斯，抬眼看去，钓鱼小组居然钓上一个人来。那人瓜盖头鞋拔脸，还画着可笑的浓妆，一身诡异至极的芭蕾天鹅服——赫然就是Mr.2。
　　只消一眼，阿瑞斯就连连后退数步，五官扭曲：吾等凡人果然不能跟尾田大神比！

　　阿瑞斯吓得往后连退的时候，Mr.2已经悠悠转醒，凭借其搞怪的言行和直爽的性格征服了那一帮二货。然而面对如此明显的特征，薇薇居然无动于衷——她居然没认出Mr.2来。
　　没特长没智慧没战斗力，却有着麻烦的王女身份和跟“海贼”这一身份严重犯冲的圣母情怀。阿瑞斯浑身抖了抖，决定不遗余力地推动“薇薇下船”这一剧情的发展。
　　其实装作不认识Mr.2也不是不行，但身处一个连唐吉诃德都被蝴蝶成了自己“干舅舅”的变异海贼世界，阿瑞斯还真不敢托大寄希望于Mr.2弃暗投明。所以为了防止再出什么幺蛾子，当Mr.2介绍完了他的能力、伸手想要碰路飞的脸的时候，她出声拦下了：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Mr.2。”
　　顿时，空气冻结了。
　　Mr.2向前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娜美、乔巴和乌索普整齐地后退三步；薇薇和伊卡莱姆双眼几乎脱框；索隆手搭上了刀柄，香吉也摆出了出招的起脚式；唯独路飞无动于衷，脸上摆着只有阿瑞斯注意到的、看似呆傻实则不可名状的微笑。
　　Mr.2把脸转向阿瑞斯，笑得诚恳而扭曲：“你是‘疾风鬼’？”
　　突然，他朝着阿瑞斯直奔过去，这一行动仿佛按下了播放键，所有人同时开始行动！
　　索隆和香吉一起夹击拦截，路飞伸长腿试图绊他，乌索普拉紧弹弓，娜美组装好了长棍，乔巴变身驯鹿形态，薇薇转起孔雀断木机，伊卡莱姆露出头发里的机关枪。
　　阿瑞斯用血焰覆盖了全身，Mr.2见状心中大骇，勉强停下，却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调转方向冲向薇薇。薇薇连忙后退，却还是被Mr.2的右手碰到了脸。
　　浓雾中有船经过，Mr.2跳上船远去，临了还留下句话：
　　“副船长很厉害嘛~！”
　　阿瑞斯当即想要抬手来几个火铳，忽然感到似乎有谁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阿瑞斯朝那个方向看去，刚好与路飞完成了一秒钟的对视。
　　她按着路飞的意思，只是看似努力地象征性地攻击了几下，Mr.2的船堪堪避免了要害受损，隐入浓雾。
　　“那个是Mr.2，唯一不成组行动的社员……”薇薇姗姗来迟地介绍Mr.2，她抚着被碰到的左脸，惊魂未定。
　　“敌人已经找到我们，我们得再快一点了！”娜美跑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众人也一哄而散，各自回岗。
　　路飞一手按在阿瑞斯肩头，她终于还是没忍住：“这是放虎归山。”
　　“但你没有反对啊！”
　　阿瑞斯一哏：“……因为你是船长。”
　　路飞却像是没听见她这句话：“你没有立刻反对，就说明我这么做对我们来说肯定有用嘛，不论是立即生效还是以后才生效，反正都没有错。”他搭在她肩头的手移到了她头顶，“小冯人挺不错的，交个朋友也没什么嘛，阿—瑞—妈—妈。”
　　回答他的是一记正中脑门的锅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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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已经……！
　　“阿瑞斯，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乔巴疑惑地看着她。
　　“没事。”阿瑞斯强行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勉强跟上大部队。
　　阿拉巴斯坦，抵达！

　　经济一把罩的娜美给每个人分配了任务，分了分组就开始各自行动了。上岸时便看到了海军，所有人都在抓紧时间。

　　只有阿瑞斯能看住路飞，所以他们两个人一组。其实如果任由路飞乱跑，碰到艾斯的几率是很大的，因而只要跟着他就能见到艾斯；可是阿瑞斯却偏偏把他看得紧紧的。
　　因为在登岛的瞬间，阿瑞斯突然不想见艾斯了。
　　不想看到他的脸，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想了解一丝一毫关于他的消息，连带马尔科也不想见了。
　　她不知道当她见到艾斯的时候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哪怕是想一想那个场景都受不了，她只能隐约猜测自己会哭。
　　……她在害怕，害怕那个最坏的结果：没有人相信她。
　　感应到她内心的震荡，腰间的长空轻轻一动，但她没有注意。
　　抓着路飞手臂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阿瑞斯，我饿了！”
　　沉浸在不安当中的阿瑞斯被猛然惊醒。说着撒娇般语言的路飞，脸上居然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红了眼眶的阿瑞斯。
　　阿瑞斯勉强拉出一个笑脸：“好，我们去吃饭。”然后松开把路飞的手臂掐变形的手，“对不起。”
　　路飞嘿嘿一笑，握住阿瑞斯的手。

　　吃饭的气氛并不好，虽然阿瑞斯看出路飞为了哄她开心，吃相比平常夸张数倍，但荷包的高速干瘪所带来的抑郁跟这点笑料相互抵消了【……】，她吃得快速而沉默。
　　“阿瑞斯马上就要见到男朋友了，不要不开心，不开心就不可爱了哟。”
　　阿瑞斯一口饭几乎喷出来：这根本就不像路飞会说的话！
　　看着阿瑞斯扭曲的表情，路飞龇牙笑：“萨博他……说女孩子笑才可爱。”
　　阿瑞斯终于咳嗽着笑起来。

　　“草帽小子，原来你在这里！”
　　一声怒吼突然在饭店门口炸响，路飞和阿瑞斯闻声看去，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是一路追着路飞追到伟大航道上来的斯摩格。
　　“还有你，‘疾风鬼’阿瑞斯！可恶的海贼，束手就擒吧！”
　　斯摩格把双臂变成烟雾试图抓住二人，路飞眼疾手快把剩饭统统倒进嘴里，阿瑞斯丢下一小叠钱，二人借助混乱的人流翻窗逃跑。
　　烟雾紧追不放，路飞以“生命归还”般的惊人速度消化掉了胃里的食物，球状的身体又恢复成了细细的一条儿。阿瑞斯立刻全身朱雀化，路飞抓着她的一只脚爪飞向空中。斯摩格见状一惊，一边惦记着回去以后再给那“疾风鬼”的资料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一边化身烟雾龙卷试图抓住二人。
　　阿瑞斯把路飞甩到背上，一边双翼聚起血红的火焰跟烟雾龙卷缠到一起，一边向着港口的方向撤退。
　　闹这么大动静，娜美他们应该都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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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天上！是路飞！”
　　正在路边摊埋头海吃的赤膊青年听到远处一阵阵响动，抬头望去，不由得惊喜大叫。
　　桌对面同样被惊动的中年男人也看相同一个方向，蔚蓝色的眼睛顿时被喜悦和激动填满。
　　“阿瑞斯！”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几乎相同的东西，异口同声：
　　“还不快走！”
　　徒留下身后摊主“吃霸王餐啦”的怒吼。

　　两人跳上屋顶，中年男人——也就是马尔科，变身成青色的大鸟，而那赤膊青年则默契地跳到他背上，向着同在一处的各自的目标飞去。

　　阿瑞斯和斯摩格的战斗仍在继续。路飞虽然在打阿龙的时候疑似觉醒了武装色霸气，但经过阿瑞斯的一番倾力指导仍然摸不着门道，训练只好暂时搁浅，此时面对自然系的能力者，他只得尽力避开对方的攻击，由阿瑞斯去战斗；而阿瑞斯的火焰与斯摩格的烟雾又实在不会相克。阿瑞斯开始还能用霸气打中斯摩格，然而后来他却学聪明了，总是尽量避开缠绕上霸气的部分；而斯摩格也数次碰到了阿瑞斯的翅膀，却总是被对方以近乎逆天的幻兽系自然化能力抵消掉攻击，两人斗得难解难分。
　　这时，变数来了！
　　随着“路飞”与“阿瑞斯”两声呼唤的二重奏，橘色的火焰加入战场。相比于血色火焰的精准，这橘色的自然火焰显然更富有大面积破坏力，斯摩格一时乱了阵脚，在认出来人后，对比了一下双方战斗力，咬咬牙果断撤退。
　　“艾斯~~！！！”
　　路飞听到那声音，兴奋地就差直接扑上去了；反观阿瑞斯，却一个哆嗦，差点从半空中掉下来。
　　她没有回头，反而直接加速向港口冲去！

　　“阿瑞斯！”
　　身后是马尔科焦急的呼唤，但阿瑞斯不敢停下来。她一口气飞回梅利号，丢下路飞就直冲向舱门。
　　手被拉住。
　　“阿瑞斯。”
　　身体被拥入一个温暖熟悉的胸膛。
　　“是我，马尔科。”
　　温暖的气息盘踞在头顶。
　　“我在这里。”
　　阿瑞斯没有说话，但颤抖的身体和极小声的呜咽告诉马尔科，她听到了。

　　被暴力空投的二人组着陆后的举动，则完全没有暴力空投的实施者们那么唯美，两个人一沾地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拥抱，接着就是一个惊世骇俗的DEEP KISS，吻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抢尽飞天组的风头，直把全船人的眼珠子都惊碎掉。
　　一吻毕，路飞蹭蹭红肿湿润的嘴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冲着大家挥手笑：“呐，这是艾斯，是我哥哥哟！”
　　那赤膊青年——万众瞩目的艾斯，一手还搭在路飞腰上，脸上却出现了彬彬有礼的微笑：“我是波特卡斯·D·艾斯，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我弟弟路飞，承蒙大家照顾了。”
　　众人仿佛被冻结了，半晌才突然集体尖叫：“是兄弟的话，那个吻算什么啊——？！！”
　　“因为不只是兄弟啊，我们也是恋人嘛。”路飞摊手。
　　“不不不我一定是听错了……这怎么可能是那个没常识的路飞能说出来的话……”娜美一副接近崩溃边缘的空洞表情。
　　“假的……一定是因为昨晚又跟三代鬼彻打架了，没睡好……”索隆面目狰狞，两眼无神。
　　另外几个更淳朴的已经扑街了。
　　香吉下意识地想要向总是最淡定的阿瑞斯寻求安慰，一转脸却看见她在一个老男人怀里掉眼泪，当即以头抢地，不省人事。

　　路飞注意到阿瑞斯没有出现在他身边习惯性吐槽，找了一圈发现了正在马尔科怀里哭的她：
　　“喂！你是谁啊，干嘛抱着阿瑞斯！”
　　然后他就像是抢玩具的小孩一样试图“抢”回阿瑞斯，被艾斯拉住，未遂。

　　艾斯见马尔科面色不善，连忙替他介绍道：“这是我在白胡子海贼团的伙伴，马尔科，他是一番队队长，”顿了一下，“以及，这位阿瑞斯小姐的男朋友哦。”
　　路飞脸上的不爽烟消云散，被点到名的马尔科也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可是阿瑞斯反常的沉默让他们感到不安。

　　“艾斯。”
　　马尔科感到阿瑞斯深吸了一口气，颤抖也逐渐消失。
　　“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你单独谈谈。”
　　尚挂着泪珠儿的小脸依然苍白，零星散落着雀斑，鼻尖和眼眶还有点红，但这些脆弱的表象都掩盖不了阿瑞斯整个人透出的毅然决然。
　　艾斯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脸，一些关于遥远过去的回忆被勾起。
　　老照片中，那个玫金色长发的美丽女子，也有着这样一双温柔坚定的黑眼睛，和这样一张散落着雀斑，却依然可爱的脸。
　　艾斯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波特卡斯·D·露玖。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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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文是在笔记本上完工的，我想把它拷到台式上，结果……
我这个二货居然拷反了！一时脑残之下居然用U盘里的文件覆盖了笔记本里的！！！
本章初稿的三千余字……就这么没了……【吐血】
昨晚花了一晚上也没能从碎片里找回来，我又没有手稿，只好重写呜呜呜……
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添进去好多东西。
本来DEEP KISS的戏份是给鸟叔和鸟妹子留的，结果手一抖，改了……
突然发现D家四人组可以排列组合组CP……【节操呢喂！】
本来应该很感人的重逢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喜感了呢？
仔细研究后觉得，路飞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于是本文中的路飞，在下捡了我比较萌的几点——“天然黑”+“直觉系”着重刻画。
阿瑞斯的半兽化：

因为牵扯到赚钱问题，我得多画几个板绘送交那边过目。
我其实超喜欢深草、Shel那样清透的水彩风，但我发现我的上色风格已经如脱缰野狗一般朝着厚涂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正在画给姐姐的结婚礼物，A3全彩铅——我初一之后就没画过这么大张的彩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