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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游丝般 那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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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颜音和我常常坐在朵朵的店里聊天,她学德语,我看文学类的,小丫头和我越来越熟,唯独偶尔发作大喊着叫我留头发变公主要我太汗颜,我总是拜托她:“祖宗,嘘!嘘!”。颜音就在旁给寥寥竖一个手指,我就回来笑她:“长个凤爪,就能随便表扬人那,看你那泡椒的脸,白色的。”她就拽过本来,写我这那的,我就在下面水楼,小丫头就画简笔画,不断地写和画,我们三个压低笑声。
有天,不巧朵朵端了一杯冷水,全撒到本上,朵朵一把将我们那页撕掉“撕掉这页,其他的就不能湿了,你们再画吧”,她没道歉甚至有些生气的走回吧台前,我木了一下,颜音看了一圈,满屋只有我们四个人,没有其他客人,这杯冷水是给谁的?朵朵是故意的。颜音说:“干什么你”朵朵没回答,我突然意识到,可能妨碍到她赚钱做生意,便示意颜音安稳一点。
当晚,和朵朵回去的路上,她说:“这话我只说一遍,她不是什么好人,你离她远点”当然,是说颜音。从那,朵朵开始冷冷的对待颜音和丫头,她们也不进店里,而是一去就把我叫到书架旁,我就总是笑话她是来密谋偷书的。
几天过后,颜音约我在书店拐角等她,第一次看见她左手夹烟,她把烟盒递给我,我摇摇头,她的眼神有些神秘但我读不出来。她足足看了我两三分钟,一语不发,然后,远处一辆车停在出店门口,她看着我点了点电话,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仔细看,不,是一个长相很干净的T。我踩灭她未掐掉的烟头,似乎略有明白。
起床的时候,一条已经被打开的短信,放在床头,是颜音,“昨天接我的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有空联系哈。”我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看着你走的也是你的一个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