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淺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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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紅著臉，赫桀捉住蛇姬的手。
「妳，妳要做什麼？」英俊的臉龐通紅無比，他拉緊了領口。
「上藥。」蛇姬淡淡的說著。
這兩個字雖讓赫桀完全清醒了，卻無法將心裡百萬個羞澀和惱怒逐出，慌亂的他只能故作以往的鎮定，沉沉道。
「你嚇到我了。」
「心無他念又豈會被嚇？」紅唇微揚。
「......」他就這麼被堵住了，只得別過頭。
「手放開，檢查傷口。」蛇姬的手重新撫上他的腹部，拆了繃布。
「恢復的不錯。」蛇姬拿過籃裡的大包裹，打開。
各式各樣的藥品放在裡頭。
「這麼多？」赫桀覺得他的身體可能沒法負荷這麼多.....
「只要用這兩瓶。」蛇姬拿起一瓶藥粉和藥膏，「其他是備用藥。」
沈默了一會兒，赫桀看著蛇姬處理自己的傷口。
他自忖，緩緩開口。
「妳一直都帶著面紗？」
蛇姬停了手，半刻又繼續動作。
「你是沒有話可以說嗎？」語氣帶著冷冷的笑意。
「只是好奇。」
蛇姬嘆了口氣
「對。」
「為何？」
「時機未到。」
他低頭，轉個話題。
「我聽說你有四隻蛇，怎今日只見三隻？」看著睡在一起的小蛇們。
「此話差矣。真要說，林中上百條的蛇都是我的寵物。」
這話題怎麼有點可怕......
「但最親近的只有他們四個，無可取代。」
他感覺的出來蛇姬在笑，自己也揚了小幅度的笑容。
「死了。」蛇姬的口氣恢復淡然。
「什麼？」赫桀反應不過來。
「其中一隻，前個月死了。」
「抱歉......我......」
「別介意。他是在睡夢中辭世的，這已是最幸福的死法，我們該慶幸。」
「怎麼這麼覺得？」
「牠們選擇跟隨我，說不定會慘死而終。雖說他們皆是蛇妖，在我有生之年不一定看得到他們離世，但我希望他們能寧靜的離開。」
「你真是好主人。」他看看蛇姬，蛇姬輕輕撇開頭
「等等......妳說，他們是蛇妖？」居然可以親眼目睹蛇妖，赫桀有些興奮。
「對，四隻都是。」
「所以他們能化人形嗎？」
「短時間可以。」
「難怪我總覺得白雪聽的懂我說的話......」
蛇姬看著赫桀摸著下巴思考的樣子，忍住想笑的衝動。
「他們也有名字嗎？」
「青色那隻是翠竹，墨色那隻是黑曜，死去那隻是紅色的蛇，炎星。」
「你出們都帶著他們？」
「對。」
「保護你？」
「主人不該帶著寵物散步嗎？」
兩人笑出聲。
「差不多，黑曜，翠竹和炎星都是高階毒蛇，白雪原本是世間最毒的蛇種，但牠會害怕自己的毒，便要我去了。」
赫桀轉頭看了可愛的白雪，心有點發寒。
他想了想，輕輕的問。
「夜家......」
「這我恐怕法回答你了。」笑意更濃。
氣氛好了很多，兩人語中帶笑，一兩個時辰過去。
「呵......我是想問，你為何聽從夜家？」
「那是我的家，一個歸宿。」蛇姬輕拍雙手，「好了。」
「包紮的真好。」看著傷口上的新布。
他看著蛇姬好一會兒。
「妳幾歲？」
「現在是相親大會嗎？」
又笑了好一陣。
「不....我真好奇.....」笑著。
「你先說。」蛇姬語氣淘氣的說。
「十八。」一點點傲氣和疼愛在語中。
「十六。」
「真假？！」驚訝。
「我都沒懷疑你，你怎能懷疑我？」蛇姬故作委屈。
「沒有沒有！我以為妳和我同年......」他連連擺手。
「跟妳開玩笑呢！那麼緊張做什？」蛇姬推推他。
「畢竟.....聽了很多關於蛇.....妳的傳聞......」他小心的看著蛇姬。
「不相信蛇姬只有十六歲？」依舊是個笑容ㄡ
「更不相信那個領著亡林人去殺人的是妳。」赫桀收起笑容，直視蛇姬，「不信那女人是我眼前的妳。」
「可惜。那人是我。」笑容不變，「我們只是做了和朝廷一樣的事。」
「妳能那麼說？！他們是無......」
「朝廷沒殺過無辜的人嗎？」打斷赫桀。
「這是......」
「一樣的。」
蛇姬回復以往的冷然，赫桀的冷厲也再度重現。
兩人對看著。
忽地，赫桀朝蛇姬的面紗抓去。蛇姬迅速的側過頭，反捉住他的手。
「請自重。」
蛇姬放開了他的手。赫桀側過頭。
蛇姬從床上爬起，走向燭燈旁。
「就寢。」
熄了燈。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淺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