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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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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天可以变,地可以暗,对你的心却不能有分毫的动摇。。。。。。
第五章
我带着可荧回岚山的时候并没有表示什么情绪,到是那丫头一直在为不能找源赖忠算帐而在郁闷。于是我说“可荧,你到是真的该静修了”。丫头的脸再次涨红,我觉得她这样到是比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有趣多了。
其实我是想见一见泉水才走的,但是我怕再横生枝节影响到他,最终还是带着他记忆里的笛音走了。满山红叶带不走的思念,还有那池清澈的神泉苑水。
间或会想对面那座北山上的阴阳师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而我的故事,也许只能载着这片片红叶,飞戊到世肩的每个角落。然,我又一次失算在命运之神的手中。一个月后,我见到那个和我一样在山上静修的阴阳师,安倍泰继,也见到了让我载满思念的他。。。。。。
这次的信函是紫公主给我的,原本我并没有打算去见那个真正的龙神神子,但是我却在信函上看到了这么一句话
:泉水大人居然也是八叶,是水属性的天之玄武哦,这真是太好了呢。
冲动是怨灵,我明白,但是挖一旧克制不了自己的思念。于是,我违背了对父皇的应允,带着可荧下了山。
我见到了真正的神子,她的身山个有着和泉水相同出尘的气质,那纯净的灵气。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我对她并不感到讨厌。我想,我会履行星曜一族的使命,去守护她,但是并不是因为她是神子,而是因为她身上有着我最爱的人相同的气息。虽然我更清楚的知道,没错,他确实是真正的龙神神子,那个让八叶为她而生的神子。思及此处,我又对她含有深深的妒嫉,原来我终究还是无法静修啊。于是,出于星曜一族对神子的义务,我恭敬的拜见她道:
“神子大人,我是左大丞最小的女儿,虽然长于紫和深苑,但是论起辈份的话,他们却是我的叔叔与姑姑,所以轮不到我侍奉神子。。。。。。”
“所以您就隐居山林,以修练为名,将责任和义务都丢给了我和紫吗,夜幻伶?”
深苑的声音从内屋由远至近,他的话说的抱怨我却听得哀怨,只得故作轻松的掩唇而笑:
“叔叔,姑姑。”
我看见向来温和的紫公主微微皱了皱眉,拉了拉深苑的袖子,然后和蔼的看着我说:
“幻伶别来无恙。”
“是的,姑姑大人。”
我微一欠身挥了挥右手,示意丫头行礼。不管怎么说,不在岚山上还是别落了什么口实在人家那里的好,于是丫头也心领神会的走到我的身侧拜下去:
“夜可荧拜见神子大人,紫公主,深苑大人。”
我发现那个叫做凤云韵的神子大人直直的盯着我们看,眼中充满了好奇。说实话,也实在无法讨厌起她来,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实在太清澈了,就好似那山间在跳动的溪水。
“神子大人,请允许我向您做一下介绍,这位是京都的幻伶小公主,虽然是我最大的兄长的小女儿,可却是法皇殿下的义女,由于法皇没有女儿,所以幻伶的身份十分的珍贵,也是我们星曜一族的神女,虽然论辈份无法侍奉神子大人,但她的神力相传是我们族中最强大的。”
紫公主细心的为神子大人介绍着,看来她已经找到了生命中的重点了,也许这也未尝不是件好的事情呢。只是那神子大人听了半天竟只问出了一句让我为难的话来:
“刚才你们说她隐居。。。。。。”
“啊,神子大人,这个。。。。。。”
那位被称作我姑姑的紫公主突然掩住了口,看来我们家族对于我的事情还真的是很尊重很为难的立场呢。我并不想让别人把我当成异类看,至少,希望神子大人不会,所以挥了挥手道:
“我讨厌人世间的纷争罢了,所以带了我家族侍卫团分给我的贴身护卫夜可荧,隐居了。”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我见到神奇的一幕。我看见了思念许久的他,但是和他在一起的竟是传说中那个在北山上静修的阴阳师安倍泰继。然后,是安倍泰继先开口道:
“今天我会和泉水大人陪你在京都参观的,不管怎么说,对于刚来此地的你这也是必需的。”
他们在那里说着,说着我并不感兴趣的事情,可是我发现泉水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神子的人,我不由得一阵心酸。泉水。。。泉水。。。你难道把忘了吗,难道那个八叶的心之碎的传说是真的,还是你根本从来都没把我放在心上呢。终于,他说话了,可是对像,不是我。。。。。。
“凤云韵大人,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听神子大人打断道:
“我叫你泉水哦,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云韵才公平嘛,还是说泉水大人您看不起我!”
好。。。好熟悉。。。的对话,站在那边的人,本来是我啊,本来应该是我才对啊。。。。。。
他们的声音我已经听不见了,此刻我只听到一阵瓷器被打碎的声音,是天上的,还是地上的,声音。。。。。。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虚伪的笑着,笑着去迎合周围的人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和此刻的所有情景。于是,我终于听见泉水的声音在我的正前方响起:
“幻伶小公主,您怎么在这儿?”
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这般陌生的问候足已告诉我他的心变成了碎片,那个传说,果然是真的。凡是成为八叶的人,都可能会丢失心的碎片。我真的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了,虚伪的笑容终究在我的脸上停留不了多久,我木衲的以常理回他:
“泉水大人,好久不见了。”
再也,再也忍不住了吗,那酸涨的眼睛,涩涩得痛着的眼睛,只能,只能本能的低下头了吧。
“请不要随便的拜人,您的身份无比尊贵。”
丫头似乎忍不住的为我抱不平,尽管她也知道心之碎片的传说,以她的聪明也早猜了出来。可是终究是感受到了我心底的痛苦了吧,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刀柄,正经严肃的对我说着此时此刻唯一能够给我留点颜面的语句,可我却听见泉水颇为赞同的符合道:
“正是如此啊,幻伶小公主,您让泉水惶恐了。”
惶。。。恐。。。吗?为什突然那么的绝望呢,绝望啊,就像他的笛声那样的让人绝望。只是这一次啊,我居然。。。。。。
我哭了,竟然真的落泪了,为什么,我不明白。不是早就失去了哭的资格了吗,为什么还会如此的多愁善感呢。周围的风好像我们初识那样的飘然,似在哀唱、似在终结。为神子而生的八叶,难道这便是泉水真正的命运吗?那我呢,终究只是他人生中平凡的过客吗,还是为此相缝的人,终就不过是我一个而已。。。。。。
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甚至无意识的动动了嘴唇,喃喃着:
“泉水大人,您果然。。。。。。果然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了吗?”
可是他的声音温柔中透着冷洌,像把刀一样深深的插在了我的心上,那样平静而温和的语气:
“失去什么吗,似乎是紫公主说的心之碎片?”
他似是略作思考,随即又摇了摇头道:
“像我这样的人失去这样的东西,并无关系的,到是幻伶小公主,您也是来帮神子的吗?”
帮,神子吗?是啊,神子是京都和父皇唯一的希望,神子是和你那么的相像,像到我无法去讨厌她。我抬头看看行馆上淡淡的蓝天和白云,四周的风不知何时已经静止了下来。心,突然平静了,好像什么都淡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微笑着说:
“虽然不能侍奉神子大人,但是帮助神子是星曜一族的使命啊。。。。。。”
为什么要下岚山呢?可是,我无悔。。。。。。不因为我是星曜一族的神女,不因为我要侍奉神子大人而留在这里的。只因为他,因为他是八叶,他会有危险啊,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命运,不能。即使身为八叶这样可以叫他找到生存的意义,我也绝不允许他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未来。哪怕,哪怕我只能这样的守护着他。。。。。。
是啊,悲叹什么呢,守护他就是我的命运,是我生存的价值。那么,我还低叹什么呢,这是,我的选择。。。。。。
风,已经唱完了他的葬曲,我抬头微笑,为了我的命运,为了,与他的相缝的命运。。。。。。
终:
一朝分离天地变,神子降临星曜边。
本应隐世在岚山,怎奈京都泪满天。
笛音清幽如过往,琴弦却断怎能弹。
心之碎片为谁裂,不见远方岸边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