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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美人很泼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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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说话,阴沉的俊脸上泄露出丝丝杀机。
“可是你杀不了我哦。”沈雕月笑得幸灾乐祸,她用眼斜睨了一下美人的双脚和双手,神色不言而喻
“靠出卖自己身体换得自由的人,也有资格说这种话?”床上的男子开口,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呵呵呵,你知道什么叫作权宜之计吗?嗯?好歹我没被人毫无尊严的绑在床上”沈雕月毫不动怒,乐呵呵喜笑颜开像是对着很久的朋友。
男子眼中带着些不甘和愤怒,却不再说话。
沈雕月见他半响没说话,对他的身份开始感兴趣。“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滚。”一声极为冷淡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男子已经恢复了平静。
沈雕月很敏感的听到了里面的高高在上和不屑嫌弃,眼中却没有恼火,只是轻轻一笑。
她挪步向床走去, “会被囚禁在这里,是因为你没有本事。”
“我要是你,不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会逃出去,然后将辱我尊严之人弄得生不如死。”又是眯眼的天真一笑。
男人听了沈雕月的话猛然一呆。
“想清楚了么,想清楚了的话就和我配合一起出去。”沈雕月趁热点火。
男人回过神来,狭长的眼睛里再没有刚才的鄙夷嫌弃,甚至没有了高高在上,“你打算怎么逃出去?”
看到男人的表现,沈雕月再次在心里得意的笑,“凭什么要逃出去?我要正大光明被他们请出去,而且以后见了我通通吓得不敢靠近。”
“你的内力还能使出来?不可能,这间屋子里有结界,只有那个安建可以使用内力。”
“这还不简单,让结界消失不就行了。”沈雕月信心满满。
啥?你问土匪头子给她下的药呢?哦,不好意思哈,那个药对别人可能会让他使不出内力,只不过对沈雕月起到的作用ONLY只有一分钟。
这就是人品···陶醉的想着。其实她完全不知道是这全得益于先在圣湖里洗了个澡,喝了点水,又在水月棂花海里打了个滚,吸了点花粉。自古的传说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真要这么简单就好了。”男人看了沈雕月一眼,“这个结界根本找不到界初。”
界初,相当于在阵法中的阵眼,只要破除界初,结界即可毁去。当然,也不排除可以用武力强行打破结界。
沈雕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男人一眼,“大哥~不要这么死板,晚上那个土匪头子不是要来宠幸我吗,到时我会让他把你解开,麻烦你吸引一下他的注意,然后就包在我身上了。”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吸引注意力,傻子都知道让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吸引注意力是怎么吸引。
他皱眉,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好。”
够痛快,沈雕月满意一笑,她喜欢。
静默了一会儿,沈雕月张口,“你在这里多久了?”
男人视线挪到别处,淡淡说道,“三个月。”
“那你就一直被这样绑着?”沈雕月吃惊。
“刚开始不是,只不过后来因为被我烧了他们几个库仓以后,都不会松开。”
沈雕月一偏头,挑了个舒服的座位坐下,“哦,那你现在有力气吗?”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我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哦。”沈雕月也没问他为什么会被弄到这来,这个男人的本事必定不弱,土匪头子也没那么大本事。只不过她怕问了又扯出一堆狗血剧情,她最讨厌看狗血剧,听也不行。
“对了,”沈雕月看向男人,“你叫什么?”
“枼御凛。”
“我沈雕月。”
夜晚来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坐在同一个屋里的两位仁兄已经沉默了一下午了,如果沉默真的是金,那他们的金子足可以造一个宫殿了。
感觉了一下时间,算算差不多到了,“喂,男人的尊严是用来干神马滴,就是用来丢的,所以,把你的脸放心交给我,我会暂时替你保管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收保管费。”
枼御凛明显有些无奈,“你一定要有足够的把握,如果这次不成功,那么你的情况,绝对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沈雕月白了他一眼,从房间里走出去,走到右手边走廊过后的窗户前,看了看抹黑疾步走来的人影,嘴角扬起一抹天真的微笑,眼里充斥着狡黠。
她跑回房间,“来了。”看到枼御凛明显沉下去的神色,又忍不住叮嘱一番,“记住,不成功便成仁。简单点说就是,不成功,便成死人。”
“我知道。”男人的瞳孔微微缩小,嘴唇发白。
见状,沈雕月心里有一些小小的愧疚感,让人家一个爷们去吸引另一个爷们儿,任谁也受不了吧,也亏他能也亏他能答应的这么爽快。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很快释然了。谁让他使不出劲呢,自己要干的事情才是纯体力好不好,只不过牺牲一下色相···革命的道路是需要虔诚的牺牲者的嘛。
踏在地毯上的脚步声格外的轻,但还是瞒不了沈雕月的耳朵.看着脸色越来越差劲的枼御凛,沈雕月又恢复了标准的没心没肺状态——反正是成是败都看他了,她紧张个什么劲。
该来的终于来了,土匪头子安建缓缓推开了门,一脸招牌式的□□。
“小月美人,等我呐?”土匪头子看都不看床上的枼御凛,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沈雕月。
沈雕月更神奇,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竟然能泰然自若的发着嗲,她起身迎上去,“爷~小月有一个更新奇的玩法哦,不知道爷愿不愿意试试看呐?~”在说话的同时,她的身体始终对安建保持着若隐若离的距离,明面上是勾引,实际上沈雕月实在是恶心的不得了,时时防备着那双狼爪会做出什么猥琐的勾当。
一听到沈雕月这么配合,安建眼睛亮了,“什么玩法?”
“这样啊,不如你把那个美人松开,咱们三个一起玩。相信两个人爷一定不在话下。”
一听这话,土匪头子明显十分感兴趣,但又强耐下来,“这个美人,性子烈着呢,煞风景。”
沈雕月摆出一脸魅惑的笑,“爷放心,小月已经说服了这个美人,就让我们两个一起服侍您吧。”
“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犹豫。
“莫非,”沈雕月故意有些迟疑的看着土匪头子,“爷,不行么?”
一听这有损男人尊严的话,安建立马否定,“怎么可能,好,爷依你,把他放开,但是一旦出了什么事···”
“杀了他好了。”沈雕月快速接口。
“好,正好让爷也尝尝鲜。”安建□□。一股内力冲向枼御凛,束缚他手脚的东西消失。
被松开了双手,枼御凛咬了咬牙,想要从床上站起来,而手脚因为长时间血液不通畅而不听使唤,一个腿软,跌落在地。
因为沈雕月之前的狂摇而散开的衣服此时完全打开,露出两点殷红和凝脂般的皮肤。
安建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身体某部位明显起了变化。枼御凛在袖子里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抬起手想要将衣服合拢,结果却因为颤抖而又将衣服扯开了少许。
土匪头子一个箭步走上去,抬起枼御凛绝美的脸,丝毫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对准他有些苍白的唇狠狠吻了下去。枼御凛下意识狠狠一颤,强行忍住想要逃跑的欲望,接受着令人耻辱的吻,显得有些无措和无可奈何,还有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杀意。
完全被安建抛在脑后的沈雕月也一愣,明显没想到就算是无意的动作也能让他做得这么有诱惑力——简直是天生的受啊。——简直让身为女人的她情何以堪啊。
话虽如此,可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她必须让安建完全放下警惕。
沈雕月咬了咬牙刚准备脱衣服,无意中抬眼,顿时心中的挫败感上升到了最高点。
靠啊,咋就这一会儿功夫,就直接被带上床了尼,是该说她存在感太低还是她高估了土匪头子的警惕性还是她低估了他的魅力···
小心肝再次狠狠的颤了一下,明明不用牺牲色相应该很幸运的,为毛就是高兴不起来尼?
直到一阵声音打醒了忧郁中的沈姐。
“啊···嗯···放··放手··嗯···”枼御凛的双手又重新被缚住死死绑在床头,嘴因为安建的粗野和枼御凛下意识的挣扎被尖利的牙齿撕咬着划破,冒出血珠,却在还没滑下时被安建舔去,在两人唇齿间消失殆尽,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几乎已被褪尽,脸上闪着屈辱的神色,眼光不时瞟向沈雕月。
那目光说:“你他妈到底在搞哪样?!”
沈雕月眼皮跳了跳,面色不变顺手抄起最近的花瓶,无声无息快步走向窗前,动作十分连贯娴熟——手起,瓶落——“嗙!”——“嗷~”——“啪!”
来,让在下替诸君解释一下以上声音,“嗙!”瓶子砸在脑袋上的声音;“嗷~”土匪头子被砸中的哀嚎;“啪!”被沈雕月一脚踢翻到地上砸碎另一个花瓶的声音。
被从狼爪中解救出来的美人很明显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呆愣愣的眼神有些发直,嘴唇微张,
“······”
“你,你把他敲晕了?”
“昂。”
“就这样?”
“对啊。”
“没了?”
“不然你还想怎样?”
两个明显不处在同一个星球的对话搞的双方都无语万分。不过枼御凛难得的迟钝让沈雕月看的津津有味,所以到头来噎着的也只有枼御凛。
“然后怎么办?”枼御凛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实。
沈雕月无辜回视,“我怎么知道。”
“······”
“好吧,先把他手脚筋挑了再把他弄醒吧。”
“嗯。”枼御凛应着,“我琢磨着,可以先把他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