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如梦》伊儿毛头

32、三个故事（下）

　　第三十二章三个故事（下）
　　东方到六番队的第三天，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按部就班了，上午在资料室整理资料，中午陪同朽木队长一起用餐。当然，她照例吃了两人份的主食，而菜则一口没沾。
　　回队长室的路上，还没等东方开口，安西就催了，“东方，你不是说，今天要讲个笑话吗？不好笑要挨罚的。”
　　东方看看了也放缓了步子的朽木白哉，“好，那就讲个笑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就你事多，什么要求？”
　　“俗话说，法不传外耳，除了今天听到的人，你可不许再跟别人说去。”
　　“什么吗，一个笑话，又不是什么秘密。”
　　“你不答应，我就不讲了。”
　　“好好，你快说。”
　　“话说，有一天，山本总队长跟中央四十六室的贤人在一起商量事情，突然，一只大虚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二话，山本总队长就跟那大虚打在一处，那阵式是空前的激烈，基本上快赶上天崩地裂了，当时是房倒屋塌，等打跑了虚，四十六室的贤人都被倒塌的房屋压在底下，赶紧找人救援吧。不一会所有贤者都被找到了，总队长说了一个贤者的名字问卯之花烈队长，他怎么样了？卯之花烈队长摇摇头说，没救了。总队长又说了另一个贤者的名字，问，他呢？卯之花烈队长又摇头，说，也没救了。后来总队长又问了好几个贤者的情况，卯之花烈队长都说没救了，山本总队长急了，问，那您说，谁还有救吧！只见卯之花烈队长精神一震，说，托总队长您的福，尸魂界有救了。”
　　一开始，安西听着这哪是笑话呀？几次忍不住想打断东方，可都被东方无视了，一直听到最后，安西开始还是没回过劲来，过了好一会儿，安西终于明白过来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闭过气去。
　　“你，你，你！”安西用手指着一脸无辜的东方，“简直胆子太大了，四十六室的贤人都骂尽了，怪不得不让我去说，这要敢到处去说，还不是找死？”
　　东方耸耸肩，满不在意的说，“所以说，法不传外耳吗？不过，你可以换个人物说，比方把四十六室的贤人换成，哦，三番队队长市丸银？蓝染队长？涅茧利队长？东仙要队长？”
　　“你对市丸队长到底有多大的怨念啊，到现在也不肯放过他？”
　　“那哪是什么怨念，那是感恩，在他的指引下我曾经一次路也不重复的走完了瀞灵庭三个区呢！”
　　“那蓝染队长怎么了？”
　　“谁让他长得像那个绑匪呢！”
　　“涅茧利队长呢？”
　　“他的脸色太吓人。”
　　“东仙要队长呢？”
　　“上次我去九番队办事，听见他跟桧佐木修兵说什么不畏惧己所持之剑者，没有持有剑的资格。”
　　“这句话也没什么呀？”
　　“安西，按照一句话说，寸铁为凶，剑是什么？凶器之王！一般人畏惧它也不无道理，不去碰它也就是了。而既然你要把它握在手中，那就不应该再畏惧它，这不是蛇鼠两端么？况且，当你持剑在手时，应该畏惧的是你的心，你心中的贪念，自私，欲望在那时会不会禁不住诱惑，令你为凶器所用，而不是剑为你所用。握剑时，是有心用无心，敢做就要敢当，不要把责任推到无辜的兵器头上。”
　　“东方，你的想法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不懂！”
　　东方微微一笑，这个也不是想让你听懂的，“那也算了，明天，我还是给你讲个爱情故事吧。”
　　第四天，用过午餐，回队长室的路上。
　　“东方，讲故事。”虽然每回安西都听不太明白，可习惯成自然了，而且，东方讲故事时的声音特别好听入耳，有安神去燥的作用。
　　“好，今天的故事是……。”东方讲了在那个世界自己的故事，本来她是想讲画皮的故事，用来隐喻人不可貌相，暗指蓝染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可转念一想，前两个故事讲的太不隐晦了，以后，朽木白哉这关没法过，所以临时换成自己的故事了。
　　“东方，后来那个女的呢？”
　　“哪个？”
　　“第一个。”
　　“死了。”
　　“呜呜，好可怜。”
　　“所以，你也别整天就知道好看，漂亮，那些东西有时候是有毒的。”
　　安西一听冲东方吐了吐舌头，又指指前面冷气外放的朽木白哉。东方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她拿捏着分寸呢。
　　队长室，朽木白哉发现最近自己批阅文件走神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那个丫头，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无心，但每一句话又好像意指着什么？先不说她哪来的那些故事笑话，就说她对东仙要教导桧佐木修兵的话的那番见解，就独特而有见地，不论对错，都不是一个普通死神所能比拟的。
　　看上去怯懦，不堪一击，真正对上却无处着力。看上去懒成那样，在她擅长的领域却又无比的强悍，就资料室那几个死神，几天的功夫，已经唯她马首是瞻了。
　　就连他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不知为什么，对她也是敬而远之不敢招惹。这也就三四天的功夫吧，东方如梦作为一个普通队士，真是屈才了。
　　就凭她这种驾驭事情，驾驭人的能力，作一个副队长都不会太吃力，只可惜了她的战斗力太弱，不过末位的席官总应该不成问题。而现在，据说在十三番队，除了战斗，她接下了志波海燕以前做的所有的工作，成了虽没有任命，却是十三番队实际的副队长。
　　浮竹在很多方面都对她另眼相看，可为什么连个席官之位也不给她？难道是，跟我对露琪亚一样的想法？她在浮竹这位护庭十三番任职时间最久的队长心中已经如此之重了吗？这个想法不知怎的，叫朽木白哉突然很是烦躁。当初点名要她，无非是要借重她那一手整理文件的本事，现在看来，有些唐突了，他借来的不是一个普通队士，而是十三番队实至名归的副队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