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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法师,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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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笑堂之后,盈秋把萧枫带到了一个已经空置的院落里。
“你的娘亲住在这里吗?”萧枫走进杂草丛生的小院之后问盈秋。
“我娘亲早已经出家了。”盈秋说。
“那你……”萧枫像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盈秋说,“你骗我来此地,是想做什么?!”
“我是想……”等等,盈秋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姐姐那么爱面前的男子,只是她不知道萧枫对姐姐是否也是真情,便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说,“你说我想做什么?当然是劫财!”
“三小姐……”春兰在盈秋耳边小声说,“我们不是……”
“你别说话,我自有我的想法,”盈秋等着萧枫说,“今天你逃不了了,在你死之前,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说吧。”
“我……既然今日我命该绝,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我想在死之前见盈春一面,如此,我便死而无憾。”
果真是一个重情义的好男儿,盈秋满意地点点头,朝着萧枫走进,双手重重地在他肩上一拍,笑嘻嘻地说:“你对姐姐用情至深,我怎么舍得杀你?”
“什么?姐……”萧枫有些纳闷。
盈秋看了春兰一眼,示意她可以暴露身份,于是两人撕下了站在脸上的胡子。
“你……”萧枫目瞪口呆地看着盈秋,“你是……盈秋?”
“对的。”盈秋把胡子扔在地上,笑了笑。
离开一笑堂之后,盈秋把萧枫带到了一个已经空置的院落里。
“你的娘亲住在这里吗?”萧枫走进杂草丛生的小院之后问盈秋。
“我娘亲早已经出家了。”盈秋说。
“那你……”萧枫像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盈秋说,“你骗我来此地,是想做什么?!”
“我是想……”等等,盈秋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姐姐那么爱面前的男子,只是她不知道萧枫对姐姐是否也是真情,便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说,“你说我想做什么?当然是劫财!”
“三小姐……”春兰在盈秋耳边小声说,“我们不是……”
“你别说话,我自有我的想法,”盈秋等着萧枫说,“今天你逃不了了,在你死之前,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说吧。”
“我……既然今日我命该绝,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我想在死之前见盈春一面,如此,我便死而无憾。”
果真是一个重情义的好男儿,盈秋满意地点点头,朝着萧枫走近,双手重重地在他肩上一拍,笑嘻嘻地说:“你对姐姐用情至深,我怎么舍得杀你?”
“什么?姐……”萧枫有些纳闷。
盈秋看了春兰一眼,示意她可以暴露身份,于是两人撕下了站在脸上的胡子。
“你……”萧枫目瞪口呆地看着盈秋,“你是……盈秋?”
“对的。”盈秋把胡子扔在地上,笑了笑。
“可是你为何做这样的打扮?”萧枫奇怪地问。
“当然是因为大姐。”
“盈春怎么了?”萧枫着急地问。
盈秋便把发生在盈春上的事情通通告诉了萧枫。
萧枫听后大惊,立即要赶去骆府看望盈春。
“你这样去一定会被我爹赶出来的,”盈秋拉住心急火燎的他,“如此,我姐姐一定会更加牵挂你,从而久病不愈。”
“那,那我怎么办呢?我真的很想见她一面,哪怕只有短短半个时辰也好。”
“我今天来便是和你说这件事的,我有办法让你见到大街,但是,可能会委屈你。”
“委屈?如果能见盈春,什么委屈我都可以承受。”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盈秋冲着春兰示意道,“我们开始吧。”
盈秋回到府中之后,李管家便迎上来说:“三小姐,所有的人都等着你,请三小姐赶快去大堂。”
所有的人都等着我一个人,会是什么事呢?和春兰去大堂的路上,盈秋想,该不会是要为盈春被下药的事情批斗她吧,不管了,总之盈春不是她害的,就算所有的人都不信她,盈春也会站出来为她辩白的。
如此,盈秋便连衣服都没有换,快步赶去大堂。
大堂里,骆青云,大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等人正端坐着,见到盈秋进来之后,骆青云站起身说:“盈秋,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
“我……”盈秋不便说出实情,便说,“只是一时兴起,想穿男装试试。”
“老爷,”一旁的大夫人站起身说,“这件事先且阁下,还是说正事要紧。”
“正事?什么正事?”盈秋问。
“是有关你大姐的事情,”骆青云坐回椅子上说,“盈春和我说清楚了,前几日她身体不舒服,又不想惊动家人,便去找了一个郎中看,岂料,那郎中医术实在是低劣,竟然给盈秋开了泻药,如此,盈春才会上吐下泻。”
“是啊,”大夫人对盈秋说,“这件事,是我冤枉你了。”
“算了算了,”盈秋摆摆手,“本来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大娘,那姐姐的病好些了吗?”
大夫人叹口气,抹了一把眼泪说:“盈春的身体自小便弱,即使是偶感风寒,也要数月才能好,这一次,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下床走动。”
“都是那个给姐姐吃泻药的人害的!”盈秋瞥了一眼盈夏,恨恨地说,“这口气,我迟早要为姐姐出!”
盈夏听后,心虚地低下了头,但很快便是一副“关我什么事”的表情。
“大娘,”盈秋走上前去说,“若让姐姐快些好,我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都好,”骆青云说,“只要不去请萧枫那小子。”
“当然不是啦,”盈秋摆摆手说,“我是想,我们可不可以找法师来作法,驱赶走附在姐姐身上的小鬼。”
骆青云还未回答,三夫人便站起身说:“作法?那可是要用好多银子,况且,现在骗人的法师实在是太多了,名义上是作法,实际上是为了骗钱。”
喂,请法师的钱不用你出好吗?!盈秋心里不满地嘀咕,但是她知道最后做决定的,是骆青云和大夫人,便看向他们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老爷,我觉得盈秋说的话可行,”大夫人说,“盈春从小到大,因为生病吃了不少苦,眼看着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还是每天靠汤药养,照这样下去,有哪个媒婆愿意来说亲呢?不如就按照盈秋说的那样,请来法师做做法,骆府也不缺这点银子。”
“那,那便依夫人的吧。”
骆青云也疼爱这个大女儿,自是希望她能够健康平安。
“大姐,既然要请法师,不如交给我来做吧。”三夫人蹭地站起身,主动请缨。
真是墙头草啊,盈秋在心里感慨,刚才是谁一副不愿意请法师的表情的。
可是,她不能让三夫人在这件事上占了上风,如此,她让姐姐和萧枫相见的计划便泡汤了。
于是,盈秋也开口说:“大娘,我认识一个高明的法师,他向来与人为善,每次作法都是分文不取,他说他生于这世上是为了救世,不是为了钱财。”
“这世上哪有人不为钱财而活!”三夫人不以为然地说。
“大娘,”盈秋并不理会三夫人的话,继续说道,“那位大师行踪不定,可能今日在京城逗留,明日便会出现在别处,到时,我们再找到他便难了。”
言下之意是,事不宜迟,大娘你快些做决定。
“既然这样,盈秋,你快些把这个法师请来,让他为我那苦命的女儿做做法。”
“是,大娘,盈秋这就去。”盈秋得意地看了一眼落败的三夫人,雄赳赳地走了出去。
处于下风的三夫人有些不高兴,悻悻地坐回了座位上,在心里不满地嘀咕,我倒要看看,你会请什么样了不起的法师。
“三妹,”夫人看着三夫人说,“盈秋现在已经去请法师了,你快些命人布置作法的桌台,上面多放些贡品。”
“是,大姐。”三夫人悻悻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盈夏,你也去帮忙。”
“是。”盈夏有些不满地站起身,随三夫人走了出去。
始终和盈春不是很合得来,自然不会那么上心她的事。
“怎么样?顺利吗?”一直在小院中等候的萧枫见到盈秋的身影之后,匆忙站起身问。
“当然,”盈秋说,“事不宜迟,我们快些走吧。”
“等等,”化成法师样子的萧枫问盈秋,“我这个样子真的不会被别人认出来吗?”
“当然不会。”盈秋拿出一个面具说,“待会儿你要记得把这个戴上,只有在和姐姐独处时才可以摘下来。”
一刻钟之后,盈秋带着无量法师来到了骆府。
“这便是无量法师。”盈秋指着戴着面具的萧枫向众人介绍。
“好,法师,”夫人走上前朝着他行礼,“请你好好作法,让我那苦命的女儿好受些。”
“盈春还是很难受吗?”萧枫一时心急,脱口而出。
“嗯?”夫人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女儿是盈春?”
面具下的萧枫一愣,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三夫人和盈夏对视一眼,心里泛着嘀咕。
盈秋适时地接过话说:“大娘,请他来的路上,我已经告诉他有关姐姐的事情了。”
“哦,是这样。”夫人点了点头。
盈秋生怕接下来萧枫会说出不该说的话,便匆忙拉着他的衣襟说:“无量法师,时辰到了,快些做法吧。”
“嗯。”说着,无量法师挥了挥手中的拂尘,开始在台前作法,被盈秋化装成法师之前,萧枫曾问她:“法师?可我不会作法啊。”
“那你总见过吧?”盈秋问。
见萧枫点点头,便说:“那不就好了,你只要装装样子就好了,反正没有人能够听得懂法师的咒语。”
于是,萧枫便叽叽喳喳地念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他在说什么啊?”三夫人问身边的盈夏,“你听得懂吗?”
盈夏摇摇头。
“这是法师念的咒语,我们寻常人是听不懂的。”四夫人在一边说。
盈秋看了一眼四夫人,一直以来,不管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只要老爷夫人不问她,她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让人不讨厌却也不怎么喜欢。
盈秋猜不透她到底是在韬光养晦还是早已经有计策。
“啪——”突然间,无量法师把长剑重重地往台子上一放,叽叽咕咕了几句之后说:“我以经找到了小鬼所在的地方。”
“在哪里?”夫人问道。
“就在,”萧枫一直盈春的房间,“在那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