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篮球（黑子的篮球同人）》天国之首

2、所谓存在

　　存在是什么，是有你在身边我就会安心；是即使没有交流，我却能感觉。可是如果我感觉不到你呢，那么被我忽略掉存在感的你，是否悲伤；而无法看到那光芒的我，是否应该遗憾？
　　——如果这是存在
　　训练这种事情，是天才们最不喜欢的事情。因为天才是几百个人里面才会出来一个的那种奇葩，而训练这种毫无新意的东西，是针对于那些毫无潜质的大众所设计的。即使是喜欢篮球，但是在能力无法提高的情况下，火神其实对日本高中的训练毫无期待。
　　“哎，无聊的一天，上课也听不懂，人们聊天的内容也听不懂。”火神碎碎念着，默默地望着窗外盛开的樱花发呆。
　　“算了，即使在无聊，能打球也是好的，社团训练还是参加好了。”火神继续发呆中。
　　下了课，火神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篮球队训练的地方，已经有几个人换好衣服，在这里做准备活动了。火神换上了篮球服，然后也到做运动的人群那边去伸展一下自己已经僵硬的肌肉。
　　“那个，听说你是从美国回来的？”一个平头小板寸弱弱的问道，火神觉得很莫名。
　　“是啊，为什么这么问？我在初二之前都是在美国呆着的。”火神一边压着自己的腿一边说。
　　“啊，怪不得长得这么高大，吃的问题吧。”小板寸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继而又伸出了手，说，“我叫土田聪史，一年级，很高兴认识你，请叫我土田吧。”
　　火神依旧觉得很莫名，长个不是基因的问题么，为什么和吃的有关，但是这不妨碍他意识到对方在想自己示好，所以他也友好的伸出了手，握了握，“哦，火神大我，一年级。”然后友好的笑了笑。
　　啊，其实这个开学就引人关注的巨人一年级也不是这么令人难以接近吗——众人的心声。
　　“列队！”口哨声想响起，然后是日向的呼喊集合的声音。
　　虽然是新成立的队伍，但是大家并没有懒懒散散的，很快二年级生和一年级生都各自站成一排站好了，相田丽子走到了队员的面前，说道：“欢迎一年级来到篮球部，现在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篮球队的监督……”
　　“咦！？？？？？”话还没有说完，一年级的质疑声就一片传来，难道不是经理吗？居然是监督！
　　丽子旁边的日向笑道：“别看她可娇小，但是却是一个很好的教练啊。”
　　丽子点点头：“现在由二年级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篮球队副队长，日向顺平。”
　　“我是小金井慎二，喜欢……”
　　“没人会理你喜欢什么啦，我是伊月俊，叫我伊月就好，我身边这位是永远都不会说话的水户部凛之助。以后请多关照。”
　　“那么我现在来点一下，一年级新生的名字！”
　　“火神大我！”
　　“到！”
　　“土田聪史！”
　　“来了！”
　　……
　　“黑子！黑子哲也！”
　　“……”
　　“黑子来了吗？”
　　没有人说话。
　　“没有来吗，”丽子有些失望，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存在。
　　“教练，我在！”一个弱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啊！！！！！”突如其来声音吓了例子一大跳，她转过身去，却看到了一个穿着白球衣的蓝发少年，很温和但是却……太没有存在感了！
　　“你什么时候到的？！”丽子捂着自己被吓得砰砰作跳的胸口，问道。
　　“一直都在啊……”黑子默默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受伤。
　　“真的假的！”这回轮到队员们震惊了！他们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人啊，应该说果然是奇迹的时代的第六人，幻之第六人吗？！
　　似乎对于这样的震惊黑子已经很习惯了，突然地出现，不被发觉的存在，甚至被人忽视，都不会让他烦恼，反倒是比起那些被吓到的人，他安安静静的，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有一些，怎么说呢，在火神的有限的词汇里面是……“呆呆的？！”感觉……
　　“喂，你就是奇迹的时代‘幻之第六人’吗？”小金井永远是好奇心最强，发问最快。
　　“不可能的吧……他怎么可能是，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啊……”而消极碎碎念的，总是日向。
　　黑子用自己的蓝眼睛直直的看着莫名其妙自己进行对话的两人，淡淡地说了句：“我倒是有上过场……”
　　没有意识到黑子在说什么的日向下意识的回了句：“就是嘛……”
　　而一秒之后……
　　“哎？！！！”又是全体吃惊的叫出声，丽子不耐烦的遮住了自己的耳朵。
　　火神在一边也是很莫名，“奇迹的时代”那是什么。
　　“哦，你是归国子女，不知道‘奇迹的时代’也很正常……所谓‘奇迹的时代’是帝光中学五名正选篮球队员的称号，因为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所以他们被称之为‘奇迹的时代’而黑子是从那个‘奇迹的时代’所在的学校过来的，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奇迹的时代’的第六人——幻之第六人哦。”土田好心的为什么都不知道的火神解释。
　　火神僵硬的转过身去：“我刚才又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了吗？”
　　土田摸摸脑袋，嘴角抽笑：“啊，是的……”即使没有说出来，大家也知道你不知道“奇迹的时代”啦，因为你的眉毛都皱成一团了，而且气压低的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啊……不过后面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吧？
　　火神转过身去，眼睛看着前面被学长们当珍奇动物一样打量的人。如果说他真的是那个奇迹的时代的第六人的话，不如说他是一个忍者，并不只是在奇迹的时代里面，在其他的地方他也是默默无闻，但是在那像初中生瘦小的身板里面，却有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或者绝技。沉着的眼神，和一直直视前方的态度，让人觉得眼前这个人虽然透明，确实有着纯净的灵魂，而在他的身边，人们也会沉静下来一样。
　　“呵，默默无闻的强大吗……也很不错。”火神勾起嘴角，没想到刚到日本就会有这么好玩儿的事情，什么“奇迹的时代”让我一个一个都打趴吧。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丽子终于受够了自己的正选们像乡下人一样没见过世面的打量黑子的眼神，虽然她也觉得很神奇，但是至少没有这么失礼，哎，这帮人，真是欠调|教！
　　“高二正选请自行联系，高一新生，请脱下上衣……”
　　“神马？！！！！”又是一声疑问式大吼，现在的孩子们啊，真的是越来越经不起刺激了……
　　运动场外的乌鸦，抖动着翅膀飞了起来，在天空发出“AHO……AHO……”的声音。
　　火神很利索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一年级看着火神的动作，也都犹豫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虽然在可爱的监督面前脱下衣服是一件很让人害羞的事情，但是看到自己的肌肉，也许会被可爱的监督喜欢上的吧……有些孩子默默地脸红了。
　　“你，柔韧度不够，肌肉太僵硬！”
　　“你，大腿爆发力不够，蛙跳来回4次，你大概需要20分钟吧。”
　　“……”
　　相田丽子一个一个的数落过去，被留在后面的一年级都是一种“……她是怎么知道的？”表情盯着帅气走过去的监督。
　　当丽子走到火神的地方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肌肉，真的是高中生所能有的吗……太厉害了！
　　“丽子，丽子，你在干嘛啦！”日向觉得丽子马上就要流出口水来了，“口水口水！”
　　“哦，哦，”从发呆中回过神的丽子，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日向你个魂淡！明明是干的！”吐槽点错误了吧……
　　“你很不错，继续你之前的肌肉练习就好了。”
　　然后是黑子，相田丽子四下看了看，咦，人呢……？
　　突然一只手从眼前伸了出来，“监督，我在这儿。”
　　“啊！！！！！你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啊！！！”又是一声大吼，运动馆外面的树叶掉落了几片，年轻人真的是很有精力啊！
　　丽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是从帝光来篮球部的打了三年篮球的有可能是“幻之第六人”应有的身材吗？！
　　各方面肌肉都没有，瘦弱的和那些宅男没有任何显著地区别，如果一定要说什么的话，就是肌肉有够柔软，反应神经和柔软度应该不错……不过这样的身材难道不该是去跳芭蕾吗？！为什么是篮球锻炼出来的？！！！
　　“丽子，丽子，你在干嘛啦！”对着这样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也可以流口水吗，应该说不愧是幻之第六人吗……“你的口水口水！”
　　“哦……日向你个魂淡！口水你妹啊！”
　　收敛了自己的震惊，丽子利用剩下的时间就让高一的新生做了一下基础练习，然后又稍微对打了10分钟看了看所有人的能力。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解散！”
　　三个小时的部活过的飞快。

　　运动完了以后的火神，永远是饥肠辘辘的状态。当初选这所学校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看中他的篮球部，或许可以这么说，日本的篮球部什么的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之所以选这所学校是因为学校不远，5分钟的路程，有一个快餐店，可以随时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那个，芝士汉堡给我来15个，不，18个，啊不……算了给我来20个吧！”火神大我的声音在餐厅里面响了起来，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看着这个要了20个汉堡的超人，所谓超人，在他们不是英雄的感觉，而是超出常人的能吃的吃货啊！
　　黑子坐在靠窗的桌子边，看着那个高大点餐的背影，默默地吸着自己的奶昔。
　　很像，和那个人很像，却又完全不一样。突然有一种思念的感觉涌了上来，如洪水猛兽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有些控制不住那种想冲出去，然后扳过那背影后面的脸，然后就可以看见那阳光般的笑容了。
　　火神转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朝黑子这桌走了过来，坐下，然后拿起一个汉堡开吃。咬了一口，发现不对，抬头一看……黑子是什么时候坐在自己面前的，嘴里的汉堡貌似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突然一口气哽在了喉咙中，火神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让自己的舌头吞下那还没嚼几口的面包。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火神指着黑子，一脸不可思议。
　　黑子看着火神震惊的脸，突然觉得自己毫无存在感实在是太好了，不然，会被发现的吧，自己偷偷盯着人家发呆这种事情……“一直都在啊，从一开始就……”
　　“骗人的吧，离开这桌，这是我先来的！！”火神大叫。
　　黑子依然是坦然的喝着自己奶昔：“我家离这儿很近，所以我经常来这儿喝奶昔，而我在这儿是第一次看见火神君，所以如果论先，应该是我先吧？”
　　火神觉得黑子的理论有些错误，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反驳，默默地他拿起自己吃剩下的汉堡，说：“好吧，如果你执意要在这儿呆着就呆着吧……反正我无所谓……”
　　然后小声嘟囔着：“幸好不是在一个班，不然得吓死……”
　　“在一个班哟，”黑子出声，“我就坐在你后面啊……”
　　“额……”火神觉得今天不是进食的好日子，他已经被噎了两次了。
　　黑子喝着奶昔，看着火神狼吞虎咽的样子：“要不要一起去打球。”口中的声音和脑海中的声音完美的重叠在了一起，直到说完，黑子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好啊，”火神嘴里还在嚼着汉堡，声音咕咕哝哝的，“等我吃完。”
　　“嗯。”黑子转头看向窗外，淡淡的蓝眼睛里面似乎装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装。不过像他这样存在感低的人，也不会有人发觉的吧。
　　20个汉堡，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讲需要多久能吃完呢……或者说都吃完了代表了什么意思呢？而且是在30分钟内吃完的话，正常人来说……是会死人的吧！
　　果然这个世界里面总有被上帝所宠爱而开挂的人存在啊！
　　“走吧，去哪儿打？”火神扔掉了最后一个汉堡纸，然后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这个附近有一个街头篮球场地，不如去那儿？”黑子也放下被吸空的奶昔杯，问道。
　　“好那就去那儿吧。”火神拿起自己的书包和校服外套，向门口走去。
　　来到球场，火神把自己的东西随手往场外一扔，街头的篮球场总有几个没有人要的篮球放在地上方便人玩儿，虽然破烂，但是一般的玩耍也是够了。火神从地上的三个篮球中，挑了一个色相比较出众的那个，用手掂了掂，又拍了拍：“就用这个吧。”
　　“嗯，”黑子也脱下外套，走进球场。火神还是觉得很惊奇，那么弱小的身板，看起来完全没有篮球人应有的肌肉，是怎么成为那么厉害的球员的？
　　“来吧，我很想和你打一场了！”火神拍着手里的篮球，说道：“如果说强分为明和暗的话，你就是暗。虽然看不见，但是这种无声的强悍却最是厉害，就如……嗯，就如……”火神觉得自己的文学词汇有些匮乏，他一时半会儿无法再日语中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形容他所想形容的“笑里藏刀一样？”
　　这默默地疑问句是个怎么回事儿，话说，真正的词汇应该是暗影藏锋吧……黑子觉得自己的嘴角抽了一下，不过没有纠正。
　　“总之来一场吧，让我看看你的力量好了。”火神决定跳过文学的部分，直接进入篮球。
　　“嗯好，我也很期待和火神君的较量。”黑子默默地活动了一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