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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hapter Tw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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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收起手机,新宿街头白衣深裤的绝美少年在waitress脸红心跳的过程中微笑付了费,又贵公子般双手插袋走出了咖啡馆。
如约来到了特洛比乐园,乐园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远远地,望见了一个秀丽身影,向这边跑来。
绛紫色的眼眸如一汪春水般清波荡漾,潋滟出一圈圈柔情的涟漪。雪白如瓷的肌肤泛着薄薄的暖色光晕,琼鼻如削,不点而朱,唇角点点欢快星芒遍布。乌黑的柔顺长发随着少女的跑动在空中旋舞,深色细毛线衫,天蓝短裤勾勒美好身材,海蓝色的长外套在领口处围了一圈乳色毛绒,无一不显示着少女的青春靓丽与动人风采。
记忆中的兰,如当年般的着装,一边唤着自己的名一边跑来。
新一微眯了眼,唇角也适时地挂上了一抹欣喜。
一时间,那个绝美少年,笑若春风。
“新一!”兰喜道,随即娇嗔,“我都等你好一会了。”
“抱歉啊,兰,”新一嬉皮笑脸的,“我们快进去吧。”
俊美少年,靓丽少女,立刻成了一道美妙无比的风景线,时不时引得路人回首赞叹。
兰一路上偷偷瞄向新一清秀的侧脸,心下不知为何有些在意。总觉得今天的新一和平时有些不大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感觉似乎,更成熟稳重了?
兰秀美的脸颊不由飞上了淡淡绯色,又嘲笑自己太多心。
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如预料般。
Gin和Vokar匆匆上车,破了云霄飞车案件后,又见那二人匆匆离去。
只是看到Gin后,那一瞬间的紧绷与额间流下的细密汗珠,骗不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面容控制得再平静,也掩盖不了如玉葱指的轻颤。
当看到两人暗沉的黑衣消失在墙角时不是没想过去追,但听少女温柔如呢喃的声音融化耳边时,新一犹豫了。
也许,就这样顺其自然,反而是最好的。
渐入夜,七彩绚丽的霓虹灯艳然绽放,乐园内依然人来人往,兰也依旧在一旁小声啜泣,新一颇为无奈。
“喂兰不要再哭了。”新一耷拉着脑袋,看着左肩的一块未干泪迹,掩下了低垂的蓝眸。
你就算要哭也别靠这么近啊,我的真丝衬衫啊喂!
自苏醒以来变得十分小家子气的新一君不由吐槽。该死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个人银行卡里的钱少了那么多?!(某位身处美国的新一妈看着新入手的LV和Channel,颇为风韵迷人地笑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
当然现在的新一君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只能拮据地过日子并无奈地安慰着上辈子几乎快成为自己女友的少女,在心底默默悲愤。
“你还真是平静!”兰依旧带着哭腔。
“我常在现场,都看惯了,”新一很想把柔情少女放在自己真丝衬衫上的手拿开,顿了一下,“还有四分五裂的。”其实还有开肠剖肚碎尸的,新一很想补上一句。
“冷血!”兰绛紫色的眸子挂上了晶莹的泪珠,似乎又在鄙视新一不解风情,一跺脚,“真是的,我去买冰淇淋,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兰又瞪了新一一眼,转身向远处小摊跑去。
新一耸肩。没办法,身为侦探总不能天天哭哭啼啼的吧,他也是生活所迫嘛。
不一会儿,兰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小吃。
你不是说去买冰淇淋么?新一死盯着兰。
“海鲜味的,”兰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看不出原色从某某创意冰淇淋店买回来的蛋筒递给新一,自己拿着一个柠檬的吃得津津有味,“你也就只能吃这种。”说完,兰又瞪了新一一眼,脸上泪痕未消。
合着这玩意儿还有歧视?新一也不介意,拿过来就吃了。
两人吃着吃着,突然兰惊叫:“啊!”
正打算偷偷将没吃完的冰淇淋毁尸灭迹的新一楞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我钱包忘老板那儿了!我回去拿!”话音刚落,兰影儿就没了 ,只留新一拿着个啃得面目全非的蛋筒在原地呆愣。
以前怎么没发现兰的性格其实也挺跳脱的?果然还是距离产生美啊。
新一耸了耸肩,随手把蛋筒扔进了垃圾桶,到一旁的欧式长椅上颇为闲情逸致地坐了下来。
今夜的月儿圆圆,在漆黑的夜空中抹出一道看似明艳实则暗沉的光。黑发少年微闭目斜靠于长椅上,一双妩媚凤眼轻眯,浅蓝瞳孔看不真切,蔷薇色菱唇微抿。略显模糊的月辉轻轻柔柔洒在少年周身,为少年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银色雾气,白皙细腻的肌肤似溢出丝丝流转的华光。少年就像是月下的惑人妖精,勾一勾唇角就能让人看呆了去。
这兰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新一皱了皱眉,缓缓起身,抬脚便向远处的小摊走去。
转了许久也未发现人影的新一少年包子脸了。刚才看兰买了那么多杂七杂八谁知道她到底把钱包丢在哪个摊上了?
新一只能干瞪着人群,脚下倒是不停,七拐八拐地寻找着。
突然,似乎看见一个浅蓝长衫的少女身影在墙角闪过,新一立马拔脚追了过去。
追着追着,不对劲了。
人呢?人呢?
啊啊,果然是错觉,最近眼花得厉害。正当新一考虑配一副隐形眼镜是否影响形象的问题时,墙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人的声音。
“让你久等了,董事长先生。”那男声估计是新一做梦也不曾忘过的。
Vokar!!!
尼玛我都顺其自然了还是逃不了这种命运吗?!新一少年悲愤后又不由四处张望。
Gin那个家伙不在吧不在吧?新一牢牢记住曾经就是被Gin从背后敲了一闷棍才导致他被灌药成为柯南小盆友的杯具生活。
“动作这么慢!”这慌张的声音估计就是那董事长了吧,“我都等了两个小时了!”
新一颇为无奈地又听了一遍两人的对话。他是被迫的,真的。
不过上次他就在墙角偷看,这次是隔了一堵墙,应该不会再被敲闷棍了吧?做着心理建设,新一摸了摸后脑勺,顿感危机。
果然鸵鸟心态要不得,关键时候一点准备都没有!新一内心无力,再次抑郁。
两人交谈后,那董事长似乎已经给了钱,拿了底片就慌慌张张地跑了,新一听Vokar轻啐了一声“胆小鬼”。
似乎听到Vokar要离开的脚步声了,新一抹了把汗,嗯,事件都进展到这里了,自己应该没事了。
可还没等新一轻松完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借着黑暗悄悄离开时,脑后顿时一阵剧痛。
“唔!”闷哼。
完了。这是新一倒下前的第一个想法。
又被敲闷棍了。这是新一的第二个想法。
暗夜中一闪而过的那束银发更是让新一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似乎是自己这边动静太大,Vokar也从墙另一边飞快跑来。
男子一身黑色长衫,黑帽下一头银发在微弱月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随着夜风轻舞。脸部冷俊的线条与那双如雪豹般危险的利眼相映,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侦探游戏到此结束了,小鬼。”富有磁性的声音也是如此冰冷如霜,又透着些许戏谑。
“大哥,”一路跑来的Vokar气喘吁吁,很是惊讶,“是刚才的那个侦探!”
尚存些许神智倒在地上的新一眯眼看着Vokar气喘的样子,看来尽管隔着一堵墙,这里离交易地点也有相当的路程。
对啊,路离得这么远怎么Gin你还是那么阴魂不散?!少年此刻真的很想哀嚎。
如上次般,新一还是被灌了药,一阵十分熟悉的仿佛全身骨肉都要溶化般的痛感弥漫着,新一趴在微湿的草地上,意识渐模糊,Gin和Vokar两人也快速离开了。
在新一完全昏迷之前,远远地,似乎隐隐泄出离去两人的细微谈话声。
“老大,你刚才怎么会在那里?”Vokar很是疑惑。
“刚刚碰巧去买烟。”Gin声音依旧冰冷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两人身影渐远。
迷迷糊糊听了两人的谈话,新一用尽全身最后的气力对天翻了个白眼,本就朦胧的意识在阵阵剧烈疼痛中彻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