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最爱女王

31、第 31 章

　　“你还真是当混混的料。”看着大变态手里边扑克赢来的钱。他很精明，每次都先输，然后大赢，然后小输，总体来说赢得不多，也绝对不是最多的一个，别人也没办法掀桌子赖账。

　　“我出道前在学校也是混混。”大变态吐了口烟。“不过带个怪小子还真是显眼。你在旁边一句不说很诡异。”
　　“你硬拉我来的，我本来准备去淘宝的。事先声明，我弄来的都是我的。”
　　“我知道。我又不会抢你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总不能整天跟我混吧？”
　　“为什么不可以？”大变态吐了口烟。熄灭，然后看着我。“跟着你我觉得挺自在。”
　　“你有你的责任。迟早都要去面对。”
　　“不公平，为什么我这么累，你却要享福。”
　　“怎么不公平？”想了想。“我也有使命，不是么？”
　　“你？气！毛都没长齐。什么使命，”
　　“走向发疯的使命。”鬼之子最终会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个例外。但是我还是不无担心总有一天圣水的效果会消失或者减弱。尽管目前看来不太可能。我的能力越来越强。看来以前师傅还是没有骗我。

　　“你，清醒着呢。我饿了，请我吃宵夜。”说着搭上我的肩膀。“吃猪排饭好了。还有卤面。”
　　“可能不用我请了。”我说。
　　“为什么？”
　　指了指身后。“有人请。”

　　“大少。”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站在身后，后边还有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
　　“死老鬼。”大变态骂了一句。然后站直，推开我。“送他回学校。”
　　“是。”
　　“车里的杀气很重。”恶棍说。
　　“康长老？”
　　“康长老没杀过人。”大汉也出现了。似乎有些弱。“那是刚回国的老大。大少因为失职，可能麻烦了。”
　　“被吊起来打一顿么？父子俩，怎么都是父子俩。”我耸肩。
　　“大少8岁学会在森林一个人生活。12岁开始杀人。13岁开始叛逆，飙车炮妞当混混，不愿意加入徒家的帮派，15岁才脱离叛逆，重新出道。老大从来不会打他，甚至可以说管得很散漫。也不逼迫大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少他非常不喜欢老大。”大汉说。
　　“你知道得真清楚。”
　　“把8岁的孩子丢掉森林里边的人就是我。”大汉回答。“他的训练课程我当然一清二楚。”

　　“可是我回学校干什么？”
　　“学习。你现在时学生。你才14岁好不好。”娜娜抱怨。“而且你们学校的牛排很好吃。不过我也很喜欢吃卤肉饭的。”
　　“再借垃圾车出游就行了。”我拍拍娜娜。“又要做好学生了。真讨厌。”

　　卜同学再度坐到我的身边。“你决定了么？”依旧看着他的黄金鼠吃饭。我依旧把牛排让给娜娜。
　　“什么？”
　　“照片，你没有选好？”
　　“还没仔细研究。大家都长得不错。照片说明不了什么。个性比较重要。”我找了个借口。“对了，徒家。。。”
　　“你消失了一阵子，我还以为你知道。”卜同学点点头。“都说了那帮人苯，你们家最厉害的老家伙还很年轻呢，有他坐镇，能怎么样，异想天开颠覆徒家。太难了。现在老爷子回来了，重新掌位，几个都安静了。不过你那大少爷就不知道了。也为难他，30岁掌权，没多久就被人惦记，差点颠覆。幸好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下一次掌权可能要年后了。”

　　“为什么？”
　　“观察。如果他真的镇压不了，老爷子也不会随便把自己的江山交给没用的孩子。□□讲究能力。血缘重要，但是斗不过生存法则。你呢？”
　　“我什么？”
　　“照片，看不出来所以然，要不要廖媒婆帮你？”
　　“算了。没兴趣。”
　　“喜欢的人还是快点定下来。现在年代开放，如果有喜欢的人就算不能结婚，做小也不会遭到家人反对，不然到了成年就只能面对联姻和相亲的趋势。”说着，带着黄金鼠离开。“学姐也不错。你看起来挺成熟的，和年龄大一点的女人比较有共同话题。”

　　“学弟。”旁边一个长发几乎遮住整个脸庞的女生紧张的站立着。似乎鼓足勇气才开得了口。
　　“你好。”
　　“就是送你德国巧克力的那位。”娜娜喵了一声。讨好的叫。
　　不说我差点忘记了。
　　“请坐。”我指着旁边的座位。“还有谢谢你的巧克力。德国的黑巧克力我很喜欢。”
　　“是么？”女孩子立马抬起头，眼睛内闪烁着星星。“我本来还怕你不吃巧克力，因为大部分男孩子，你知道，都不吃甜食，所以我才挑了德国的黑巧克力，苦苦的，但是苦尽甘来的感觉。你喜欢就好。可是。。。”她顿了顿，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学弟你这几周没来上课，生病了么？”她抬头小心地看着我。
　　“没有。家里有事。”
　　“是么？我的信我还以为。。。噢，没什么。”
　　“巧克力盒子夹信了么？我都没看到。”光记得给娜娜吃掉了。
　　“是么？”

　　“嗯，那天我一位大表伯叫我的一位表叔叔的手下来打我，然后我打了回去，还闹到了那位表叔叔的家里去。我家老头子和我大表哥认为我不该还手。然后我跟我家老头子闹了起来，我大表哥也和我大表伯闹翻了。我们都被卷进去，我受了点伤。所以你知道，家庭纠纷问题，就没来得及上课。最后我那位大表哥的爸爸我的大表叔出国回来了，完美调解纠纷，我才能回来上课。”我信口胡说。总不能说我差点被击毙，后来我把人家老窝端了，把人家一家人都害死了，还跟我家老头子闹翻了，还救了一直想我死的大少爷两次。最后还在贫民区废楼窝了十来天，其间还干了N件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包括怂恿小男孩在警察署门口撒童子尿吧。

　　“你的伤。。。”学姐抬起头，担心的看着我，顿了顿。“好了么？”

　　“嗯。信里说些什么？我家那天正好几个大人打架打的不可开交，窗户玻璃破了，发大水，现在正在装修，我还没来得及回去看。”
　　“没什么。”长发女孩突然开心的抬起头。“学弟。。。那个。。。萧同学。”
　　“叫我少英好了。”
　　“那你也可以叫我微微，我是说。我姓高。微筝。我是说。能不能。。。请你去。。。出去。。。玩？我是说。。。摩天轮。。。不，我家。。。我不是这个意思。”

　　“哇塞。”娜娜来了劲头。“现在的女生看起来害羞，其实很大胆呢。”
　　“要去游乐场么？”考虑一下。
　　“可以么？我们一群人这个周末都要去。要不要一起去，当然不去也没关系，你很忙。。。”

　　“周末。可以。游乐场在古董街旁边，我反正也要去挑货物。”点头。打发时间，顺便了解一下女生。上辈子死太早了，这辈子不太可能一个人度过一生的吧，虽然我不介意，但是娶妻生子。。。错，养小情人是可以的，生子恐怕不太可能了，幸好我也不喜欢小萝卜头，不觉得特别失落。
　　“真的，太好了。”微微高兴的说。“那周末早上１１点，游乐场门口见。”

　　“你答应了，为什么？”娜娜等那个学姐走掉，才开口。
　　“你没看到她的朋友都在旁边等着么。”我看了看墙角的一群高年级女生。“有的是真心为她担心，有的是等着我拒绝看好戏的。那么紧张的女孩子，我拒绝的话可能会偷偷哭吧。而且我确实没有去过游乐场。”
　　“没去过？怎么可能？你小时候在干什么？”娜娜跳起来，问。
　　“在发疯。”我认真地给出了答案。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娜娜焦躁的改口。“更早，不，更。。。上一个童年。”
　　“我好像在跟着师傅抓妖魔鬼怪。四海为家。别说游乐场，不露宿风餐就算好的。不过那么久以前，很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哥哥回来了。”
　　回到公寓，看到九九他们。“我有买牛奶和曲奇。”
　　“好也！哥哥走了太长时间了，幸好这里天天都有打扫得阿妈。还有人送新鲜的牛奶。”

　　“你在干什么。”娜娜跳上我的电脑。
　　“卖东西。”我说。“网上买卖古董，虽然风险大，但是有风险就有回报。而且我挑的东西都是正常价格的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只有有人敢买，我就有信誉，就可以卖得更多。”
　　“你赚了多少了？你很缺钱么？我记得你哥，你妈，你小后爹，甚至你那讨人厌的爸爸都很有钱。”
　　“那不是自己的。”我说。“自己挣钱自己花，比较踏实。”
　　“你妈不介意你做米虫。”
　　“可是米虫很无聊。我喜欢古董，又很了解，何乐而不为，碰到好的捐给博物馆也当做贡献了。”

　　“咚咚。”敲门声。
　　“哥哥！”打开门，飞扑过来的是似乎。。。
　　“原来是你们。”
　　赫家琦点点头。“我们转学来了，以后跟着哥哥上课。”
　　“你高一几班？”
　　“我初二。”赫家琦说道。“一班。文学法律班。我才刚１４岁。”
　　“我也初二。”赫文良回答。“三班，音乐美术班，我１３岁半。大哥你呢？”
　　我什么时候成大哥了？“我高一，总之比你们都大。不过老头子干吗让你们来？你们不怕危险么？”还是老头子又让他们当替死鬼？老头子也太会利用人了。
　　“我们自愿来的。”赫家琦说。“大哥很厉害，我们就来了。而且萧叔他同意了，他说大哥你太孤僻，我们来也热闹一点。”

　　“孤僻？我？你们住校？”老头子打的什么算盘，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嗯，我们住右边那一户。”赫文良回答。“东西还没搬好，下周一开始上课。大哥你在高中部，要罩着我点。”
　　“你以前都在公立学校么？”变相监视么。这样我就不会甩开监视的人员，而且我发生什么事情老头子都能第一手知道。
　　“是啊，怎么了？”
　　“私立学校，特别是这所，是不需要罩的。你们怎么说也是我家老头子的养子养女。比那些名人的私生子还名正言顺。没人会欺负你，事实上，我相信廖同学很愿意替你们介绍学校的。等我打电话给廖同学。她是我们这个俱乐部的负责人之一。很热情的。”

　　“她带你们参观访问，甚至可以去俱乐部认识一些美丽的人。”
　　“嗯。”廖同学点点头，表示理解。“跟我来吧，弟弟妹妹们。初中部虽然我不在管，但是我刚从那里毕业，还是认识不少人。”
　　“可是。。。”
　　“你们大哥我要睡觉。晚安。”

　　“你不喜欢那对姐弟？”恶棍又出现了。
　　“有点蠢。”我说。“我不讨厌他们，但是老头子太会利用人了。这对姐弟被利用还死心塌地。”
　　“也不怪萧老。毕竟他们的父亲可是。。。你也来了，恢复了？”
　　“嗯。”大汉点头，拿了瓶啤酒躺在沙发上。“俯身总是很废力，时间过长很危险。”
　　“谁让你管大变态的。徒家那么好，死了也要为他服务？”
　　“我不是为徒家，我是为大少。”大汉辩解。“不一样。”
　　“一样一样的。”娜娜打了个哈欠。“别想那些人了，想想你周末约会穿什么吧？这次可是你这么多年，两生中第一次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