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的风流史》十三阕

11、第五章

　　?柳苏昭关门的声音很小，小到。。。
　　??安洛听到了。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口气尽是戏谑的唤道，
　　??“小红杏，回来拉。”
　　??柳苏昭差点摔倒。
　　??小红杏？安洛从哪想出来的啊？
　　??柳苏昭回头，故作镇静，灿灿一笑，
　　??“安洛哥哥说的是什么话呢？”
　　??柳苏昭就这么站在房间里，关门也不是，不关门也不是。
　　??安洛便进来了。
　　??柳苏昭只得在心里叹气。
　　??
　　??安洛突然低下身，凑近她的脖颈处，
　　??柳苏昭吓得连连退步，不慎，跌坐在地上。
　　??安洛微微皱眉，口气似是不满，
　　??“全身男人的味道，苏昭妹妹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安阳的事了吧。”
　　??柳苏昭下意识地将衣袖贴进鼻子，微微一闻，
　　??全是自己的味道啊。
　　??哪来男人的味道？可是，昨夜。。
　　??柳苏昭心虚地只能低头。
　　??安洛起初只是逗她玩，可是现在却见她如此模样，心里一股怒气。
　　??柳苏昭起了身，轻轻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正色道，
　　??“你不许胡说，而且，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安洛第一次被她的表情震慑到。
　　??柳苏昭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对自己说话。
　　??这样的表情也是第一次。
　　??怎么说呢？
　　??偷情的是她，为何在她的脸上竟找不到一丝惭愧的模样。
　　??柳苏昭见安洛不说话，心想，
　　??自己刚才语气似乎有些重，改了口道，
　　??“安洛哥哥你多心了，我哪有别的男人。”
　　??安洛的脑子里忽而闪过一个男人，随即的他便笑了，
　　??“是迦月。”
　　??
　　??柳苏昭的脸有一下子的惶恐，但很快的，仍是勉强地笑了，
　　??“安洛哥哥真的多心了，我跟迦月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话音刚落，便听到安洛一阵冷笑，
　　??“一面之缘？若是一面之缘，用得找吻你吗？”
　　??柳苏昭心里没了底，乱了套。
　　??吻？
　　??“你，你不要胡说，他，他才没有吻我。”
　　??安洛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那股莫名怒气又上来了，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恶劣不堪。
　　??“那天我亲眼看见，他，你说的那个一面之缘的人就在他的宫室里吻你，只是你当时失了知觉不知道罢了。如果不是我阻止，也许那天你便就是他的人了。这就是你说的一面之缘？”
　　??柳苏昭惊得说不出话，
　　??这就是迦月说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安洛仍在说话，他的嘴张张合合，可是柳苏昭却只觉听不大清，只是有股噪音在耳边回响，忍耐不住，便爆发了。
　　??
　　??安洛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柳苏昭，
　　??这个卑劣到强吻他的女子。
　　??她的唇覆盖在自己的唇上，即使有多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有丝的甜蜜。
　　??
　　??柳苏昭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希望他闭嘴，
　　??可是，他一直都在说，
　　??说到自己的恼怒，
　　??最后，只得采取特殊办法。
　　??吻到他闭嘴。
　　??多么荒唐。
　　??
　　??安洛是真的不说话了，可是为什么连看的眼神都变的这么怪？
　　??好像在看一只野兽。
　　??自己刚才的行为真的像野兽吗？
　　??好像，似乎，真的，有点像。
　　??半晌，安洛才幽幽吐出一句话，
　　??“苏昭妹妹，真没想到啊，你是这种人。。哎。。”
　　??柳苏昭只觉昏天暗地。看来是肯定解释不清了。
　　??“我只是想让你闭嘴，我不喜欢你一直提迦月。”
　　??安洛似故意般摇头叹气，
　　??“哎，夺了人家的初吻，还狡辩。苏昭妹妹，我真是看错你了。”
　　??柳苏昭一阵头疼，初吻？八百年前就没了吧。
　　??何况以前，似乎，他就已经吻过自己了。
　　??安洛不罢休，皱着眉，咬着下唇，略带哭腔道，
　　??“你都吻了人家，你得负责。”
　　??柳苏昭看了看他的脸，本来就妖艳的模样越发的显现出来。
　　??可是，会不会有些怪？
　　??柳苏昭鼓了两腮，也不满道，
　　??“这不算，要真这么说，我得对多少人负责啊。”
　　??说完，忙捂了嘴。竟然泄露了一个小秘密。自己的嘴巴可真大。
　　??果然，安洛一脸绞笑，道，
　　??“苏昭妹妹好闲情啊，这么花心可不好哦。”
　　??
　　??不知是怎么的缘故，那吻与被吻的尴尬一下子便消散了。
　　??就好像，那个吻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安洛仍是安洛，
　　??不过，迦月的事竟真的没被提起。
　　??
　　??安洛出门的时候，仍伴着一阵玲响，
　　??柳苏昭下意识地看他腰间。
　　??那串铃铛，那串响玲仍在。
　　??柳苏昭猛然醒了，
　　??沈若馨的位置谁也取代不了。
　　??转而的又笑了，
　　??为什么想取代她的位置？
　　??根本就没想过吧。
　　??
　　??现在该想的不是安阳吗？
　　??是啊，安阳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呢？
　　??三个月啊。真漫长。
　　??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安阳哥哥变得怎么样呢？
　　??脑中想到安阳的模样，柳苏昭略感甜蜜。
　　??
　　??安洛倚在墙角，房内一片黑暗。
　　??似在叹气，又似在自语。
　　??终于，还是起了身，
　　??走到窗边，开了窗，
　　??窗外春光明媚，风景独好。
　　??忽然会心一笑。
　　??竟有些倾城之相。
　　??如此妖溺的男子，又怎会孤独？
　　??真想得到的，又怎么会争取不到？
　　??只是犹豫间，心里又似放不下。
　　??似乎，并没有爱上。
　　??是的，没有爱上，
　　??仍没有心痛的感觉，又怎会爱上。
　　??安洛自嘲地笑了笑，打落里窗边的束花。
　　??花瓣飘落，落在水中。
　　??
　　??落花若有意，流水怎无情？

　　…

　　柳苏昭是真的觉得很奇怪。
　　??安洛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说好听点，他是个王爷。
　　??可是，说的难听点，他除了吃喝玩乐还会什么。
　　??充其量，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挂牌王爷。
　　??那么，他的父皇，当今圣上怎么也不管教管教？
　　??是太忙了？还是完全放弃他了？
　　??这么说来，自己对安洛和安阳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
　　??正纳闷间，便见安洛踢着门进来了。
　　??手上拿着的，若是自己没看过，
　　??那一团热腾腾的东西，该不会是什么点心吧。
　　??事实正是如此，安洛捧着那一团团不名物献宝似的放在柳苏昭面前，说多得意有多得意。
　　??“苏昭妹妹，要不要尝尝？”
　　??虽是试探的口吻，可是再看那眼神，尽是期望。
　　??就算前面摆放的是毒药，柳苏昭也不忍心拒绝啊。
　　??经过精挑细选，细细琢磨，终于拿了一块稍微象样的糕点，安洛托着下巴，仍是一脸期待，那双眼睛明亮的似要跳出几颗星星来。
　　??视死如归地塞进嘴里，轻轻嚼了几口，意外地好吃。
　　??又再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味道也相当美味。
　　??安洛见柳苏昭吃得有滋有味，也拿了一块放进嘴巴，细细品味了一番，自夸道，
　　??“不愧是出自我安洛之手啊。简直是人间难得几会有啊。”
　　??柳苏昭点了点他脑门，笑他不要脸，
　　??心里还是承认这一点的。
　　??那糕点，味道，真不错。
　　??
　　??安洛一直都坐在那边发笑，弯了眉毛，眯了眼，
　　??柳苏昭不解，不就是糕点做的象样了点么，至于这么开心吗？
　　??冷不丁地讽刺了他几句，安洛可能真是心情大好，也不大理她，只道，
　　??“没尝试过的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的乐趣。”
　　??这一听，柳苏昭便不高兴了，叉着腰，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过呀？要是我出马，做的可比你的好吃百倍呢。”
　　??安洛仍在笑，也不戳破，指了指门，说道，
　　??“好呀，那哥哥我今天可真是有口服了。苏昭妹妹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柳苏昭仰了头便出去了。
　　??末了，听到安洛一阵细笑，
　　??“厨房是在左边啊。”
　　??柳苏昭看了看，若沿自己的方向走，大概只走得到厕所吧。
　　??折了路，大步向厨房走去。
　　??今天，非得让安洛见识到自己的厉害不可。
　　??
　　??厨娘听到脚步声，只以为是丫头春儿那菜回来了，头也不回道，
　　??“把菜放桌上，这里没你事了。”
　　??柳苏昭咽了咽口水，细声道，
　　??“孙大娘，是我，柳苏昭。”
　　??厨娘见了她自然是诧异，擦了擦手，忙道，
　　??“小姐今天怎么这么闲工夫，来看孙大娘吗？”
　　??柳苏昭只见过孙大娘两面，自然不会热切到特地来看她，摇了头，道，
　　??“我想做些点心，孙大娘能教教我么？”
　　??厨娘那模样，简直就像捡了宝。
　　??柳苏昭心里纳闷，怎么今天谁都这么怪啊？
　　??
　　??柳苏昭在厨房呆了一上午，手忙脚乱的，费了好大工夫，才把糕点做好，似乎也不大象样。
　　??本来是想做玉兔的，粘和的时候明明也是玉兔的模样，可是一放火里烤了片刻后，竟成了四不像。
　　??柳苏昭是恨铁不成钢啊，来来回回，做了数十次，连材料都被用完了，可是，象样的玉兔就是出不来。
　　??自己似乎真有些笨拙。
　　??厨娘在旁笑盈盈地安慰道，
　　??“小姐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看这样子，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
　　??说完，抓了一块塞进嘴里。
　　??看神情，似乎相当美味。
　　??柳苏昭也想抓一块，却被厨娘拦住了。
　　??厨娘道，
　　??“小姐既然做完了，不是应该拿给王爷尝尝吗？”
　　??柳苏昭端了盘子，笑道，
　　??“也是，我这就给安洛端去。”
　　??
　　??柳苏昭一走，厨娘含在嘴里的糕点便全吐出来了。
　　??味道不是一般难吃，不知道安洛王爷吃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厨娘一脸期待。
　　??
　　??柳苏昭看见安洛的时候，他似乎在看书。
　　??柳苏昭有些吃惊，难得安洛还会看书。
　　??把糕点放在身后，踮手踮脚地进了房。
　　??很失败的，安洛很快便抬了头。
　　??笑盈盈地看向柳苏昭。
　　??柳苏昭自然是有些不好意识，递了糕点，背过脸道，
　　??“吃了以后可别惭愧啊！”
　　??安洛笑笑挑了一块小的放进嘴里。
　　??那味道。。
　　??似乎和料想的一样。
　　??安洛憋了口气，硬是把糕点咽下了肚，
　　??柳苏昭只觉他的脸似乎僵硬了一下，但很快，笑意便布满了整张脸。
　　??柳苏昭有些紧张。
　　??安洛说，
　　??“真好吃，苏昭妹妹可真有一手。”
　　??柳苏昭一听便喜了，拿了一块也想尝尝。
　　??却被安洛一手夺下，捧了盘子道，
　　??“苏昭妹妹，你可不许和我抢。”
　　??柳苏昭是太高兴了，以至于连这么大的破绽都给疏忽掉，仍是一脸得意地道，
　　??“我说了嘛，我柳苏昭对烹饪可是有一手的哦，安洛哥哥相信了吧？”
　　??见安洛点头，便欢笑着出了房。
　　??
　　??安洛望着满碟子的糕点，苦恼地想，
　　??“这么多，要是真吃完了，我都得成死人了，倒了吧，又毁了苏昭妹妹的心意，该怎么做好呢？”
　　??苦恼之余，柳苏昭又折回了，忽然大大鞠了一躬，说道，
　　??“安洛哥哥，谢谢你，我觉得今天真是有意思极了。”
　　??说完，便蹦跳着出了房。
　　??
　　??安洛看着糕点，会心一笑，自语道，
　　??“这妮子似乎也不怎么笨嘛，竟猜到了我的心思。”
　　??
　　??后来，那糕点是怎么消灭的呢？
　　??安洛把府里的丫鬟家丁都请来了，说是谁吃完了糕点，重重有赏。
　　??
　　??似乎安洛除了挂牌王爷这头衔外，还能做什么有意思的事嘛。
　　??那天，柳苏昭便改了想法。

　　…

　　春临桃花娇似水，欲唤风雨声不起。
　　??美艳如粉佳人存，芳香不复待人怜。
　　??
　　??春大好，柳苏昭兴致也大好。
　　??一大早，便敞开门吟起诗来。
　　??过旁的丫鬟掩嘴而笑，个个挤眉弄眼。
　　??柳苏昭实在不解，也顾不上失礼不，拦了丫鬟，劈头就问，
　　??“姐姐如此开心，所为何事？”
　　??那丫鬟仍在笑，小声道，
　　??“是替小姐开心呀。”
　　??柳苏昭更是不解，问道，
　　??“姐姐笑话，我有什么事好开心的啊？”
　　??那丫鬟止了笑，正经道，
　　??“小姐对王爷的情意，我们自然知晓。”
　　??柳苏昭还真不是笑好，还哭好。简直是二丈摸不着头脑。
　　??丫鬟也学她的模样，吟念道，
　　??“芳香不复待人怜。小姐，此话妙极了！”
　　??柳苏昭这才恍然开，这无心所吟念的诗竟被丫鬟当成相思之情。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再者，这诗在柳苏昭想来，可真没什么情意所含啊。
　　??这些成天胡思乱想的丫鬟们，看来是到了思春期。
　　??也不作任何解释，笑着放走了丫鬟。
　　??若真相思，思的也是远方之人啊。
　　??安洛那是近在咫尺，何来相思？
　　??
　　??的确，安洛真是近在咫尺。
　　??这不，一出小院，便见着了他。
　　??坐在亭子里，似是百般无趣地嗑着瓜子。
　　??那地上，竟是瓜子壳。
　　??可怜了那扫地的小丫头。
　　??安洛见柳苏昭来了，也不起身。照旧吃着瓜子。嘴里道，
　　??“苏昭妹妹，瓜子，吃不？”
　　??说完，也不顾柳苏昭吃不吃抓了一把放在她手里。
　　??柳苏昭看看他，又看看池面，叹气道，
　　??“安洛哥哥可真闲啊！”
　　??岂料，安洛竟接了话，道，
　　??“苏昭妹妹，此话怎讲？”
　　??柳苏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在安洛旁边坐下，娓娓道来，
　　??“我每次见你都是无所事事的模样，又是吃瓜子，又是做点心，什么时候瞧见你正忙事情了？”
　　??安洛也一副思考的模样，点头道，
　　??“好像的确如此。”
　　??柳苏昭倒意外他竟承认了，接着说，
　　??“那你怎么不找点事情做做？”
　　??“有啊，谁说没有呢？”
　　??安洛立马接话道。
　　??柳苏昭看他神情，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安洛挠了挠后脑勺，道，
　　??“我不一直在哄苏昭妹妹开心吗？”
　　??柳苏昭翻了翻眼皮，不再理会他。
　　??
　　??安洛又继续嗑瓜子，一副闲然自得的模样。
　　??柳苏昭倒真有些羡慕他。
　　??柳苏昭看了看池中的鱼，一只只瘪着肚子，无精打采的模样。于是向丫鬟要了些鱼饲料。看样子是要喂鱼。
　　??安洛挑了份最大的，就这么扔进了鱼池。
　　??很快的，许多鱼便聚集在一起。似是要抢那份饲料吃。
　　??柳苏昭心想，
　　??这跟馒头一般大的鱼饲料，可真有够它们吃的。
　　??想着，也往池里扔了少许鱼饲料。
　　??自然是比安洛这小得多。
　　??总不能把鱼给噎着了吧。
　　??
　　??喂完了鱼，柳苏昭又觉得无聊劲上来了。
　　??没话找话般地打发时间。与安洛对上话来。
　　??“你是王爷么？”
　　??安洛一脸挫败的点头。
　　??这妮子，在玩什么花样呢？
　　??“那你怎么都没事干啊？”
　　??又饶回到原来的话题。
　　??安洛本不想理会她的，可是瞧见柳苏昭这么巴望地看着自己，动了动嘴，道，
　　??“谁说王爷就得干事啊？”
　　??“可是安阳哥哥就不一样啊。他都好相很忙的样子。”
　　??安洛两手托腮，也一副苦想的模样。感叹道，
　　??“是啊，都是王爷，怎么待遇就差这么多？”
　　??柳苏昭像似想到了什么，雀跃道，
　　??“你该不会是个过气王爷吧？”
　　??安洛拍了拍她的头，一脸无奈地模样，
　　??“你想太多了。”
　　??柳苏昭捂着头，喊痛，眼里尽是不满之意，嘟囔道，
　　??“皇上肯定不宠你！”
　　??见她如此肯定的模样，安洛大笑道，
　　??“正好相反。我父皇最宠的便是我。”
　　??柳苏昭这倒是想不通了，既然最宠爱他，为什么不给他安排重要的事情呢？而且他还每天这么闲，就好像，根本是被抛弃的儿子。
　　??安洛只觉柳苏昭的模样有点好笑，心情也愉悦起来，笑道，
　　??“若是我乐意，我父皇整座江山都会是我的。”
　　??柳苏昭见他模样也不似玩笑，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可惜。我不乐意。”
　　??柳苏昭心想，
　　??这些话出自安洛的口倒是蛮符合他的个性。
　　??“那现在的太子。他是？”
　　??安洛本来尽是笑意的脸上就在那么一瞬间冷淡下来，连同他的口气，不冷不淡，却是字字清晰。
　　??“迦月。”
　　??
　　??柳苏昭惊的几乎是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迦月，她的不知真假师父迦月，竟是当今的太子？
　　??这也太过荒唐了吧。
　　??“那，那皇上为什么要叫他月公子呢？如果是太子的话，迦月不应该是皇上的儿子吗？那他不就是你们的哥哥？可是。。”
　　??安洛略皱了下眉，冷语道，
　　??“现在还不是，以后便是了。”
　　??柳苏昭仍不能思考，这安洛说的话就跟打哑谜似的。猜都猜不透。
　　??安洛想了一会儿，又说道，
　　??“不，以后便是当今圣上了。”
　　??
　　??这真是太奇怪了。
　　??柳苏昭当时能想到的只是这些。
　　??看安洛那样子，肯定也不会再告诉自己什么了。
　　??若是如此，自己倒不如亲自问迦月来得彻底。
　　??只不过，这皇宫之事与她何干？
　　??犯得着，询问的这么仔细吗？
　　??只是，这疑问太大了。
　　??放在心里，成了疙瘩，实在不适。
　　??
　　??宫廷纷争，是是非非。
　　??知晓一二，抽身亦难。
　　??若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
　　??只怪，今番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