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过得贼红火》别月

20、木炭

　　作为一名南方人，赵林不得不承认自己怕冷，所以在冬天来临之前要做好防范。取暖，首当其冲。两人打算到村里的炭窑烧炭，说起这烧炭在大鸿朝可以说是人人都会的。据说是朝廷里的有学之士发明的烧炭法，之后由工部的人推广到全国各地。有时候，赵林还是挺佩服古人的，当官的没有现代那些贪的不像样，而且还真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实事。

　　扯远了，还是说说烧炭吧。木头是炭的原材料，宫勤扛着斧头又上山了，幸好古代的林木十分茂盛，也没有工业的破坏，老百姓生活的这点砍伐对造不成损害。因为赵林的原因宫勤花了三四天砍了往年三倍的木头回来。有了木头接下来就只管烧制了。

　　村里一共有大小炭窑四个，因为现在时节尚早，村里烧炭的还不多。宫勤选了离家较近的一个大炭窑，用来烧制木炭的材料选的都是木头的的主干，被宫勤砍成与炭窑等高的木条，至于树的旁枝侧杆正好用来给炭窑烧火。

　　这个炭窑有些年头了，里面空间很大，有一个烟囱和通风口，给它供暖的是旁边相连的一个小矮洞。将木材整齐地放进炭窑，封死通风口。宫勤就往矮洞里添柴烧火，浓浓黑烟从炭窑的烟囱里冒出来。炭窑的火至少要烧一整天，这是个耐心活儿。宫勤要一直守在那，这个炭窑虽然离家近，但是因为靠近后山，所以没什么人会到这里来。赵林给宫勤搬来凳子，专门陪着他，又从家里拿来几个土豆放到矮洞里。

　　矮洞里的火烧得很旺，几个土豆放进去不到二十分钟就熟了。香喷喷的土豆入口即化，吃到肚子里热乎乎的。赵林又端来水，两个人把吃土豆弄的黏糊糊的手洗干净。快到午饭的时候了，赵林要回去准备午饭并喂猪，留下宫勤在那儿一直烧火。赵林在锅里煮着米饭，就出门到邻居葛大叔家拎了一只鸡，给了葛大婶十五文钱，乐得葛大婶笑眯了眼。

　　赵林回到家，把鸡处理好，先往鸡肚子里塞了葱姜蒜，然后放到自己做的卤味里煮。又做了猪食，把猪喂了。回到厨房里，锅里的米饭已经开了一开，赵林就将米饭捞出来，待用。之后也是这样将煮好的鸡捞出来，把里面的葱姜蒜取出。接下来他把米饭全部塞进鸡肚子里，把整只鸡盛盘。最后把整盘鸡放进大锅里蒸，因为米饭和鸡都差不多熟了，在锅里蒸了十分钟就成了。

　　赵林把做好的鸡和碗筷装进食盒，还拎了一壶水就给宫勤送饭去了。

　　宫勤看到赵林来送饭了，立马站起来从他手里接过食盒。
　　“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打算和你一起吃。”
　　宫勤听了赵林的话，笑咪咪地打开了饭盒。额。。。虽说吃鸡肉是很好，可是只有鸡肉没有饭也太腻了吧。宫勤从食盒里端出鸡，又看了看赵林，“嗯，那个。。。只有鸡吗？”

　　赵林看他愣头愣脑的样，什么也没说，上前扒开了鸡肚子。瞬间，一股香浓的味道扑鼻而来。鲜嫩的大米粒粒饱满，鸡肉的精华和卤味都渗透到米里。鸡肉松软，就连鸡骨头都酥了，可以直接吃。赵林给两人各盛了一碗米饭，有扯下一只鸡腿放到宫勤碗里。

　　宫勤也把另一只鸡腿夹给赵林，一只鸡两人吃的你侬我侬的。鸡好吃，米好吃，宫勤比平时的量多吃不少，鸡和饭有大半是他消灭的。用过饭，又和了一碗水，舒坦。
　　“林，我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这小脑袋里究竟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那里奇怪了，这是有新意懂不懂？你这个愣木头。”

　　烧了整整一天的炭窑，烟囱里的烟逐渐由浓黑变少变淡，直到月上柳梢，宫勤最后往矮洞里多添了一些柴，就把矮洞也封死。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透风的地方，才放心地回了家。

　　过了两天的时间，宫勤打开炭窑的通风口，里面的木炭已经烧好了。宫勤烧炭的手艺挺不错，木炭差不多都是上品，只有极少数的废炭，不过这是手工条件下不可避免的。木炭仍然保存了木材时的样子，连纹路都很清晰。第一批出窑的木炭被两人装到竹筐里运回家，有三筐多。

　　这三筐的木炭可不够他们家用，还得再烧一次。赵林没有马上让宫勤接着烧，而是叫他在家休憩几天再烧。这期间，宫勤就帮着他伺候大棚，替他喂喂猪。赵林家的猪喂得很好，挺壮的。入了冬，猪就不怎么长膘了，到时候选个日子，宰猪。这样一冬天和过年的猪肉就都有了。这中间宫勤驾着车到镇上给全聚楼送来一车蔬菜，什么黄瓜、茄子、豆角、菠菜、水萝卜都有。魏掌柜对宫勤再无一点顾虑，货款都是当场付的。

　　送完了菜，宫勤又转到豆腐坊拿这个月的红利，干豆腐的销售火爆，甚至卖到了州府，豆腐坊也扩大了规模。马老板把这个月的账本拿给宫勤看，确认无误，就把这个月宫勤的红利包好递给他。宫勤打开来数了数，有一百二十两，比之前卖方子是得的现钱还多。宫勤与马老板商议了一下豆腐坊之后的发展，建议他应该在州府开个分店，当然具体该怎么做还是看马老板的了。谈完正事与马老板道了别，加之他不放心赵林一个人在家就赶着马车匆匆回去。

　　第二天，宫勤又开始烧制木炭，把家里剩的木头都烧了。第二批出窑的木炭足足有四筐，每筐都满的冒尖。这下卯足了劲烧，都不怕会不够了。

　　宫勤买了排骨回来，当天晚饭，赵林把瓦罐放到炉子上，炉子燃的就是新烧的木炭，一点烟也没有，干净极了。瓦罐里是排骨冬瓜汤，汤鲜味美，油而不腻。为了方便赵林把擀好的面条直接放进瓦罐里，又美滋滋地解决了一顿饭。

作者有话说

　　今天心血来潮，跑去看其他作者的文，看到有的读者留的评十分刻薄，吓了一跳！幸亏目前为止，我的亲们都很善良，再次表示感谢。鞠躬！本人事前声明我是个心灵脆弱的人，所以如果有读者看的不爽，请自动离开。不要说一些有的没的，希望大家尊重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