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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个月前 ...

  •   真选组攻破了宇都宫城,却又于4天后失守,近藤被俘,山崎阵亡,土方负伤,总悟拼死只救回了因失血过多导致休克的土方。2日后近藤于板桥斩首。

      土方十四郎的梦境:
      “十四,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我好恨啊……”近藤的身子抱着血淋淋的头颅,哀嚎着朝土方走来。
      “十四郎,你置我的感情不顾也就算了,为什么多年后我找到的归宿你也要摧毁!为什么你在我临终之前也不来看看我,让我在通往三途川的路上那样孤独!为什么!为什么!……”三叶披头散发,穿着临终时的病号服,与近藤并肩朝土方走去。

      “近藤局长!三叶!”土方从梦中惊醒,浑身冒着冷汗,喘着粗气。
      “土方先生,你醒了。”总悟将眼罩推了上去,露出一双眼眶泛黑、红肿的红瞳,好像刚刚哭过,可见他绝对有很久都没有睡好,并且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土方看了看总悟,又环顾了四周:这里是土方在真选组临时根据地的房间——一间虽小却十分精致的和风卧室,被子边上放着许多药物与外科手术必备工具。他看了看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脸上摆出疑惑。
      “土方先生被几个不知死活的攘夷混蛋从后面偷袭,身体大出血后休克,唉,为什么当场没有死呢?如果死了,我就不必这么麻烦还得把人带回来治疗,并且顺顺利利当上副长。”总悟适时地做了解释。
      “我听到了哦,我听到了哦,后面一句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哦,你这个混蛋巴不得我早死吧,去切腹啊!”土方又如以前一般吐槽着。
      “诶,被发觉了。”
      “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土方摸索着,掏出一根烟准备点燃,总悟却提前夺过烟。“你干什么啊?”
      “土方先生在恢复期,不能抽烟。”
      “你不是希望我早死吗?”
      “土方先生只能死在我手上,我可不允许土方先生因为其他事而轻易去见姐姐。”总悟有些脸红,随之别扭地把头扭到一边。
      土方显然还没发觉总悟的心意,“是吗?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半晌沉默。
      “说起来,近藤局长呢?”土方敲打着蛋黄酱式打火机,说道。
      他抬头,发现总悟的脸色突然变了,一阵青一阵紫,脸上写着悲伤,总悟垂下头,身体颤抖着,过了一会儿,才徐徐说道:“近藤局长……死了。”
      “什么?!!”土方手中的打火机掉落,发出清脆的、与地面碰撞的响声。土方又说:“骗人的吧,这是你与我开的玩笑吧,我可以告诉你,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也希望是玩笑,可是……”
      土方扯着总悟制服的领口,声音低着:“快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总悟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土方。他不停地埋怨自己,也在埋怨总悟:
      “为什么你没把他救回来?为什么?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吗?你不是很喜欢近藤局长吗?为什么救我不救他?为什么……”土方将总悟压在地上,声音逐渐低了下来,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泪水跌落在总悟的脸上,如雨一般。
      总悟听后瞬间睁大了眼睛,后又恢复,且垂下长长的刘海,看不清表情,“原来在土方先生心里近藤先生的性命比自己的还珍贵啊,我知道了,我真后悔当初救你,没有救近藤先生,要不是我,近藤先生就不会被斩首啦,哈哈,我真是个傻子!居然连这点都没有看清。”总悟猛地推开土方,夺门离开,一边跑,一边在流泪。
      『湿的。』刚刚总悟离去之时,袖口划过土方的手,那触感又粘又湿。
      总悟跑出根据地,身体依着木质的大门外的墙壁滑落,抱膝而坐,他将头深深地埋到怀里,无声地哭泣。天上的黑云聚在一起蒙住了太阳,沉重得仿佛马上会塌下来,空气十分沉闷。未几,雷声贯耳,闪电切开紧密的乌云,瞬间划过蓝色的线,适时下起了如豆般倾盆大雨,雨滴如石般无情地打落在了总悟的身上,似乎都能感受到痛楚。总悟的衣衫尽湿,头发的栗色也随之加深。身体的温度也逐渐下降,一会儿总悟捂着嘴猛地咳嗽,张开双手,皆是红色、刺眼的鲜血,『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老天爷,我现在可不能死啊,我还没有听见那个人的回答,还没有将那些麻烦的攘夷志士们肃清干净,所以至少让我再多活几个月吧。』总悟凝视着手中鲜血,缓缓抬起头仰望灰色的天空,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那个笑容,很美丽,灿烂过生于彼岸,被神所遗弃的妖艳、如鲜血般的两生花。

      真选组临时根据地
      土方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低着脑袋,禁闭双眼,锁着剑眉,紧咬着早已出血的嘴唇,流下两行清泪『可恶,如果没有负伤的话就能更好地保护近藤局长,近藤局长也就不会死……可恶,我犯下如此弥天大罪,切腹都不足以赎罪,可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近藤局长守护好这个真选组,所以我一定要代替近藤局长守护好真选组,因为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根羁绊,现在,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我……输不起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5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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