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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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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城市,喧闹过后总显得特别的静,夕橙捧着杯子静静的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她一直看着很远的地方,好像希望能够看到尽头是什么样子。“看出什么了吗?”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夕橙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她指着远方雾朦胧的地方:“你说那个地方会是什么样子?是远离城市的世外桃源吗?他会不会在那里?”
徐默眉头微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留不住的不要去强留!”开着的窗户阵阵微风吹进,夕橙感到丝丝凉意,颤了颤身子。突然感到身上暖了起来,才发现徐默的外套在自己身上,她轻轻说了声:“谢谢!”
她转身对着他,她想任由自己一次,一次就好:“你的肩膀能不能借我靠一靠?”
“恩!”
看着她倚靠在自己身上,他多么希望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一直这样的近,他轻轻的将夕橙抱在怀里。夕橙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气息:“徐默!”
“恩!”
“你想念云英吗?”
“想,只是…..”徐默没有说下去。他没有告诉她,只是,他现在遇到了一个让他可以抛开一切的人,林夕橙,可是在林夕橙的世界里已经有了步行,就像他的世界里曾经有过云英的存在,他们都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抛弃过去的人。
“只是什么。”
“没什么!”
“如果我跟你说,我爱上你了,你信不信啊?”
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徐默嘴角含笑,有些涩。“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我在耍你,可是我是认真的,我一直都不明白步行为什么要离开我,他说不想失去我,现在我终于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只要我一直跟你有接触,我就一定会爱上你。原来喜欢跟爱是不一样的,我从来没有爱过步行!所以不能接受,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下他!我有时候真的好想他一直在我身边,那样我就可以一直跟他在一起!”
听着夕橙说话,他半响都没有出声,夕橙一下子就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收敛了情绪:“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从来没有奢望,也不会让这颗刚刚萌芽的种子继续生长,即使会,也不会跟徐默扯上关系,只会在她心里生长。徐默猛地将夕橙拽入怀里:“我相信!”
夕橙有些意外,她哭了:“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对不对?”
徐默拭去她脸上的眼泪:“如果爱上我,是为了让你掉眼泪,那我宁可你不要爱我!”
叮铃铃,徐默的电话响了,是霞姐,徐默接了电话脸色就变了,拉着夕橙就走,到了医院只看到徐伯母闭着双眼躺在床上,霞姐哭的已经不成样子了:“夫人她…..”
他很无力的趴在床边,他的手不停的颤抖,说不出任何话,夕橙带着霞姐出去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只想跟徐伯母静静的说一会话,听霞姐说之后,夕橙才知道徐伯母一直身体不好,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身边陪着他,她就让霞姐先回去了,有事再叫她。
徐默开始不停的打电话,“不要难过,徐默,以后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我就一件事放心不下,你们这么做,对夕橙公平吗?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爱不爱谁?不该由你们决定!”徐伯母身体很虚弱,很努力的才说出。
“妈,你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了!”
“好了,好了…….”她是微笑的,看着很安详。
徐默怔住了好久,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他满脸的愧疚跟难受,尽管一直忍着心中的痛,却还…..压着床边的手,因为太用力,已经磨出了血。
这一夜,他守在床边没有说过半句话,夕橙一直在门外待着没有离开,她买了些早点,看着一直未眠的他,夕橙放了杯牛奶在他手上:“喝点东西吧!”他看到他手上的伤:“我去找人帮你包扎一下。”
“妈,走了!”夕橙刚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回来,摇着牙,忍着痛,安慰着徐默:“伯母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很快的徐默就振作了起来,处理徐伯母的事情,他也让霞姐回家安享晚年了。夕橙知道,那只是表面,他心里是怎样的不好受,夕橙知道。每天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料理徐伯母的事,那一天雨很大,夕橙站在墓碑不远处,正要走过去,在人群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徐伯母行礼,雨太大了,面庞有些模糊,那个捂着脸难掩悲痛的走开。她又摇了摇头,是幻觉,那是不可能的。
她走过去给徐伯母行了礼,刚要跟徐默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快步的走了,夕橙转身离开。
这几天天一直阴阴的,不停的下雨,徐默一直没有好好休息,每次早上夕橙来公司的时候他都在,咖啡不停的喝着,脸上多了些沧桑,他不是早早的来公司,而是一直没有回去,夕橙真的担心,她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楚青跟白雨一前一后回来了。白雨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丢给楚青,又拿了两瓶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把一瓶果汁放到夕橙手中:“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夕橙,开了果汁,喝了一口:“他现在一定还在公司。”
楚青说:“去见他!”
夕橙摇头:“不能!”
白雨蹙着眉头:“怎么我觉得很棘手似地!”
不管外面的雷声多想,雨多大,夕橙都跟没有听见似地,楚青一变又一边的提醒她,外面在下雨,由开始的平静开始慢慢的有些按耐不住,刚准备要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来来去去的,白雨说:“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嘴上说着不去,心里却犹豫的,不停的想着去还是不去,最终还是硬着嘴说:“我去睡觉!”
看着夕橙关门的声音 ,楚青说:“要是睡得着就好了!”
楚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也有略有所思的样子,白雨问她:“他不来找你,你没打算去找他问清楚吗?”
“问了又怎么样?他的态度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楚青喝着果汁说着:“之前他还很高兴的到我这里买礼物给他女朋友,转眼之间又分手了,很戏剧性!”
白雨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要么就是情场高手,交个女朋友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说着就伸手问楚青要他电话,楚青问:“你要了干嘛?”
“打去骂他啊,这种人必须不骂不泄气!”
楚青摇头:“他不是这样的人!”
白雨奇怪的看着楚青,还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一直看:“你不觉得你自己狠矛盾吗?一边说着真的,一边又说他帮着他解释!”
是她自己不想跨出第一步,她担心自己去找她就彻底离不开他了,她曾经义无反顾的爱过一次,可是一次就已经够了,也许正是因为上一次,所以才会害怕比上一次更沉重!所以她还是决定放下这段感情,她说:“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很洒脱的放下过去的感情!”
白雨叹气:“说的轻松,你看夕橙,步行的死,她永远放不下,放不下她怎么会拥抱现在的幸福!”
“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