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个梦死神的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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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静静地伫立在Under Taker的门外，夕阳映照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威廉一边肩靠着墙，已维持了这个姿卝势很久很久。长时间的思考和犹豫依然得不到结果，戴着黑卝手套的手从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和火柴。划火柴时手指轻微地颤卝抖着，跳跃的火苗亲卝吻着香烟。威廉望着边缘逐渐卷曲，燃卝烧，最后成灰。一动不动，直到整支烟燃尽，玻片上映着微弱的火苗最终无奈地熄灭，火星擦过手指，威廉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在想谁呢？还能想谁。自然是格雷尔。威廉重新拿出一根烟，再次点燃。这一次没有再走神，修卝长的手指带着烟进出口卝中，缭绕的烟雾模糊了冷峻的面容。持续紧绷的神卝经有了一丝的放松。威廉有些失力的倚着墙，左肩竟有些酸麻感，死神特有的黄绿色瞳仁在镜片后方隐藏了所有的情绪。威廉难得的烦躁不断地被吞云吐雾所干扰，他不得不一根接一根地抽下去，直到烟盒见了底。
“威廉君要是再不进来，小生就要打烊了。”葬仪屋的声音从店内传出来。
威廉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熄，用园艺剪掀开那扇“门”，走进去先对着葬仪屋鞠了一躬：“前辈。”
“嘻嘻嘻……”依然是那样的阴阳怪调，依然是那样的骨灰盒罐头，依然是那样的骨头型饼干，依然没有变过的葬仪屋坐在棺卝材盖上，“威廉君看上去很苦恼的样子哦。”
“前辈应该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威廉礼貌地保持距离，他曾经跟着葬仪屋学习了一段时间，但这个前辈一直让他捉摸不透。
“就算不知道也猜得到，能让威廉君如此‘放下卝身段’的除了格雷尔君还有谁呢。不过威廉君的速度之慢可不在小生的预料之内呢……”
“那个害兽控卝制了格雷尔萨特克里夫。”
“协会没有做出营救计划吗？”
“我没有通知协会。”
“哦？”葬仪屋饶有兴致，“威廉君打算怎么做呢？”
“我希望可以得到前辈的帮助。”
“嘻嘻，威廉君应该知道小生这儿的规矩吧。”
“……”又是冷笑话？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呃……”
“威廉君呐……”葬仪屋放下骨灰盒，“其实这件事根本就很明白，为什么不通知协会威廉君也应该很清楚，既然已经发生就由它去罢，这些事不是你能随便左右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廉压抑多时的怒气瞬间爆发，“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害兽有什么居心吗？你这是要让我看着自己的同卝僚陷入贼窝却置之不理吗？”
“哈哈哈哈哈！！！”葬仪屋捂着肚子笑弯了腰，“这，这真是，难道威廉君你不是这样做的吗？哈哈哈……”
威廉浑身一震，双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墙堪堪站稳。“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明明知道，那个害兽的目标就是格雷尔……我却，我却任由他……不对，是我亲手将格雷尔推到陷阱里去的！我是导致这一结果的罪卝魁卝祸卝首！是我害了格雷尔！”威廉狠狠地一拳砸到墙上，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葬仪屋望着濒临崩溃的威廉，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苦笑，慢慢踱步到威廉的身旁，尖长的指甲缓缓划过威廉的脸颊。“威廉君对格雷尔君还真不是一般地在乎呢……小生也不希望那孩子有事，那样很多人会不开心，笑声也听不到好笑话，所以——“ “所以，这一次就免卝费吧。” 威廉走出Under Taker，手中攒着一张纸片。
“莱特巷13号，The Soul Club。
The Soul Club门外。
威廉望着布满青苔略显斑驳的墙壁有点怀疑。就是这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酒吧？都快要看不出是间酒吧了。但威廉没有过多犹豫，推门走了进去。
“这位客人，我们已经打烊了。”声音来自一位站在吧台后方背对着威廉的身材娇卝小的女子。
“我是来找PearlSutton的”
女子清洗酒杯的动作骤然停止，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水声。“那可真是……”Pearl缓缓转身，鼻梁上挂着一副白框眼镜，镜片后是同样的黄绿色瞳孔，“稀客。”
“尝尝吧。”Pearl将一杯鲜红色液卝体放到威廉面前，高脚杯中折射卝出迷幻的色彩。
“不用了谢谢。前辈，其实我是——”威廉略显着急地拒绝。
“还是尝尝吧。”Pearl温柔地打断道。
威廉无奈地拿起高脚杯，这鲜红不免又让他想起某个人。心情复杂地凑近，轻抿一口，还问吞下就感到一阵晕眩。“这是什么？”
“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作Burn。”Pearl从威廉手中抽走高脚杯，“它对拥有世界上最丰富走马灯剧场的死神有着强烈作用。”
“那害兽就是用这东西迷惑格雷尔的吗？”
“当然不止，他往里面加了点东西。”Pearl把酒杯放到吧台上。
“加了什么？”
Pearl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正如你所见，拥有与死神相近的金瞳克洛德浮士德并不是普通的恶卝魔，他深知死神的工作原理和方式，他了解得甚至比一些真正的死神还要多一些。他加进去的那样东西，只有两个‘人’会做，其中一个就坐在你面前。”
“这么说是你？”威廉镜片中折射卝出凌厉的光。
“的确是我。”Pearl耸耸肩，“因为我也惊叹于格雷尔萨特克里夫和那个人类灵魂的相似，加上我也很想知道格雷尔萨特克里夫会怎么做。没想到他竟然顺从得不得了，我想这也是你没法打败浮士德带走你的同伴的原因。”
“就因为你的好奇心把后辈推进蜘蛛的巢穴？”威廉怒不可遏。
“克洛德浮士德，要借助格雷尔的力量和灵魂，来修复它的主人阿洛伊斯托兰西的灵魂，他没有任何理由伤害你卝的卝人。Burn的作用只在于提取，死神有无穷无尽的走马灯胶片，浮士德提取了空白部分的胶片，存放在托兰西家的宝石戒指上。算算日期，今天应该会在死之岛做最后一次提取，只要提取成功，格雷尔立刻就自卝由了。要是万一提取失败，那可就……”
“就怎么样？！”
“把格雷尔萨特克里夫推进蜘蛛的巢穴的好像不是我而是你威廉T斯皮尔斯吧？”Pearl避而不谈。
“到底会怎样？？？！！！”
“以这样的语气对前辈说话你真是无礼至极。”
威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直接夺门而出凌空而起。
“就算提取失败你的小情人也不会有任何问题。”Pearl露卝出狡黠的笑容，“Good luck，WilliamTSpears。”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个梦死神的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