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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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一】
今天大人们凑在一起聚餐，说是叙叙旧，聊聊以前学生时代的事情，于是我们一干小的就被赶了出去。
【二】
忍足对于COSPLAY有着极大的兴趣和天赋。
小爷完全能理解这一点，模仿嘛，忍足嘛，我们都懂的。
当他看到街上COS社的招人海报时，忍不住对上面的长腿姐姐产生了兴趣。
小霸“切”了一声：“还没七月好看呢。”
小爷斜他一眼。
小霸：“哎呀四七你干嘛瞪我啊我又没说错，七月你不知道，上次你生日……”话音未落，站在他旁边的真田八初一巴掌甩在小霸嘴上，硬生生的把小霸即将出口的话抽了回去，然后轻描淡写地甩甩手，微微一笑看向莫名其妙的幸村七月。
“抱歉呢，手滑了一下。”
……
………
我们很理智的集体沉默了。
【三】
真田叔叔，不是小爷存心想鄙视你，实在是……你说你喜欢“爱的教育”这一点被八初学去也就算了，好歹你让他远离幸村叔叔啊！太大意了！！
【四】
关于小霸还没说完的那件事，小爷也知道。
【五】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小霸他们在七月生日那天中午的时候他灌了点下了药的饮料让他睡着，然后帮他“打扮”了一下，等晚上他醒了就催他赶紧去接待客人，所以那时七月也没来得及照镜子。
【六】
当时的分配是这样的。
小凤：交际望风。
八初：发型设计。
忍足：服装挑选。
小霸：动作顾问。
小爷：形象总监。
【七】
本来发型设计的事情是交给小爷的，但是小爷一句话就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小爷：“沉醉在小爷的美技之下吧，啊嗯？”
………
然后他们就毅然决定把最后的步骤交给我了。
【八】
因为担心被发现，所以不能上太过明显的装饰物。
八初盯着自家哥哥看了半天，决定把七月一边的刘海修一下，遮住右眼。
【九】
当时七月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小爷发誓听到了好多女生倒抽冷气的声音。
那是兴奋导致的。
蓝眸，贵族服装，遮掉右眼，小孩子。
活脱脱的夏尔·凡多姆海恩。
【十】
小爷记得爹地看到我们的“作品”时，大大方方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
“不错，勉强符合本大爷的审美标准，啊嗯。”
爸爸则拍了拍我的脑袋，低斥了一句“胡闹”，不过却也没有拆穿我们。
真田叔叔黑着一张脸几次想开口，都被幸村叔叔“温柔”而又“亲切”地拦下了。
【十一】
虽然这事儿是我们这些孩子闹腾出来的，但是当时我们都觉得顶多坚持10分钟就要承受被七月拿着武士刀展开千里大追杀的惩罚了，小爷甚至都计算好了该从哪条线路进行战略撤退。
但是很意外的，无论是大人还是小伙伴们，都异常的配合。
所以一直到现在，七月依然对当天那件事一无所知。
【十二】
事后小爷去问八初。
“到底是七月缺根弦还是真田家的男人都缺根弦？”
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一】
我家爹地的属性可以说是一目了然的。
骄傲，优雅，追求完美，说一不二。
而我爸爸……
……
………
用爹地的话来说，就是“鳗鱼茶脑袋天然呆”。
【二】
爸爸和爹地在14岁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深交，直到一场网球赛之后。
一直到现在，爹地想起来，还会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蓝眸灿灿生辉。
“那是一场最棒的比赛。”
【三】
听说当初为了追我爸爸，爹地那是下了死劲。
【四】
每天爹地送的玫瑰花都能用卡车来拉，看得爸爸邻居家那快要娶媳妇的准新郎鸭梨山大……
【五】
一开始我爷爷——也就是当初的迹部家主是不同意爹地和爸爸交往的。
爹地也没干出什么为了爱人扔下金钱权利家族私奔这种狗血的事儿。
他只是告诉爸爸，等本大爷，三年零六个月之内本大爷允许你和别人交往，三年零六个月之后本大爷给你酝酿出个哪吒来，然后你乖乖跟本大爷回家，啊嗯？
当时爸爸居然还很认真的点头，显然把那句“同意和别人交往”当真了。
说起这事的时候，爹地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纠结来形容。
【六】
小爷完全能理解。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呆最不好融化的冰山。
【七】
三年零六个月这一过程发生了什么事小爷不知道，他们也没有提起过。
不过小爷知道那绝对不会轻松，无论是对爹地，还是爸爸。
要小爷说，过程哪怕再艰苦，只要结局是好的，那么就算是虐身虐心，也会有人愿意把这条路走下去。
宁可烂尾，绝不BE！
【八】
后来爹地顺利得到爷爷的支持之后，却险些被我那当过警长的太外公用扫帚拍成渣。
当时打累了的太外公坐在椅子上一边顺气一边瞪了灰头土脸不复华丽的爹地一眼，然后对爸爸说：“小心些，别让他欺负了去。”
爸爸：“啊，不会大意的。”
【九】
听爹地讲起的时候小爷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太外公和爸爸的对话也太简洁了吧？！打完就同意放人了？
然后爹地沉着一张脸告诉我。
“手冢全家都天然呆——岳母除外。”
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一】
快要中考的那段时间，大伙儿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二】
没有作业，卷子虽然成堆，但是每张上面几乎只有寥寥几笔。
【三】
最具有显著特点的就是小霸。
【四】
每次小爷来学校，看到小霸桌子上贴的便签纸上写的都是：哔——开启全自动学习模式。
上课时：PSP游戏中。
【五】
所以小霸，其实你学习的都是在虚拟空间里的吧？
【六】
上自习课的时候。
打了上课铃，教室里还和菜市场似的。
班主任进来一拍讲台桌子，怒吼道：“打了上课铃你们听不见啊？啊？！一个个耳朵长哪去了？！！”
一阵寂静后，小爷听到小霸在一旁小声嘀咕：“丫的，哪次下课铃你听见了？”
【七】
上数学课的时候。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天花乱坠。
小霸盯着书上满脸纠结。
小霸：“喂，四七。”
小爷：“干什么？”
小霸：“数学题怎么这么无聊，学来学去就这两种？”
小爷：“嗯？怎么说？”
小霸：“像这种，一看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三角形，这尼妹的还用证啊！”
小爷：“……第二种呢？”
小霸：“像这种，连什么数据都没给，只让我们自己画什么线去证明，这尼妹的也能证啊！”
小爷：“…………”
【八】
上中文课的时候。
小霸：“这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实在是太浪漫了！以后找老婆就用这招！”
我想了想，再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事实说出来再鄙视他。
小爷：“小霸，其实这句话写的是战士之间同生共死的约定，你是想当基佬？”
小霸：“……”
【九】
上生物课的时候。
小霸：“四七，感冒是由感冒病毒引起的对吧？”
小爷看他一眼，等着下文。
小霸：“消炎药可以杀菌的对吧？”
小爷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霸：“所以吃消炎药可以治感冒的对吧？”
……
…………
小爷拒绝回答如此白痴的问题。
【十】
到了中考那天。
小凤：“我去考试了。”
小霸：“我去！考试了！”
【十一】
到了放假那天。
小凤很欢乐的跑来小爷面前：“我考完了。”
小霸很苦逼的对着小爷说：“我靠！完了！”
【十二】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此等奇葩……
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一】
放假的时候，小爷跟爹地说打算请同学来家里开个同学会。
爹地同意了。
【二】
晚上，小爷带着一群同学外加家长走进客厅的时候，正看到爹地拿着一条围裙比划着。
小爷：“爹地，你在干嘛？”
爹地：“本大爷昨天在网上看到一道菜谱，今晚等着享受本大爷华丽的厨艺吧，啊嗯～”
纳尼？！
冰帝空前动荡。
一群家长们死磨硬泡死哭上吊才算是让爹地打消了下厨的念头。
【三】
虽说小爷也对爹地“惊为天人”的厨艺有所耳闻，但是到底是没有见过。
所以小爷也很意外。
不二叔叔幸村叔叔这种干什么事都笑眯眯的家伙，面对拿着锅铲的爹地居然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四】
后来，忍足叔叔一脸“悲痛”地告诉我。
“四七，你永远不要小看你爹地，他很强大，无论在哪方面都是。起码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很崇拜能把豆腐做成花岗岩的人。”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五】
不过小爷思考了片刻，也就释然了。
毕竟爹地如果事事都能做得很完美，那他就不是human了，那是Superman。
所以一个家政废的爹地配上一个在国中时候家政就已经优秀优秀再优秀了的爸爸……
互补了嘛！
【六】
小爷最喜欢泡在爸爸的书房里。
虽说每次小爷进出之后，爸爸的书房都会乱得跟打过仗没什么两样，但爸爸还是很乐意我时常去弄乱他整齐的书房。
【七】
我常翻的书除了那些欧洲的古典名作之外，还有中国古文。
对此，小霸曾一度怀疑小爷是不是穿越来的。
因为对于《周易》一类的书，别说是我一个青少年，哪怕是大人都很少有能看懂的。
【八】
周六爹地忙完了工作来书房找我的时候，发现小爷手里居然拿着一本《节饮集说》。
然后小爷就扯着爹地说了一堆食养方面的东西。
爹地很诧异我居然连这种书都能看得下去。
【九】
今天小爷跑进厨房跟爸爸说要学做饭。
爸爸想了想，也没反对。
【十】
晚上爹地下班回家，一开家门就被一股黑烟熏得倒退三步。
爹地问：“谁干的？”
爸爸指了指我。
爹地下意识看了一眼厨房，然后脸上的表情瞬间犹如车祸现场一般惨不忍睹。
接着小爷端着一盘不明物体一脸期待：“爹地爸爸，你俩谁都好，来尝一下吧。”
【十一】
到底那盘东西还是没人去动。
那天晚饭是在餐馆解决的。
【十二】
小霸知道这件事后笑话小爷。
小霸：“四七，说不定其实姓迹部的骨子里头就和‘厨房’这个玩意儿不对盘吧。”
小爷：“这个，没有。”
小霸：“这个，可以有。”
小爷：“这个，真没有。”
【十三】
忍足叔叔知道这件事之后，当天晚上就改了MSN的签名。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山更比一山高。”
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一】
小爷家有条萨摩耶。
得名雪卿。
【二】
雪卿很邪恶。
这货曾经因蓄意偷看爸爸洗澡而被爹地修理过。
【三】
雪卿很懒，吃完就睡睡完就吃，唯一能让它动起来的方式就是爹地爸爸召唤它的手势。
【四】
雪卿被抱来的时候才刚出生没多久。
全身的毛雪白雪白，一缩活像个雪球。
【五】
于是到了天冷的时候，雪卿就从它的窝里溜出来，半夜不定时钻入一人的被窝。
然后第二天早晨，家里就会响起一声怒吼。
要么是小爷的。
要么是爹地的。
【六】
雪卿最爱挤到爹地爸爸的床上，夜里熄灯后动作熟练地爬上去，咬开爸爸领口扣子缩进睡衣里卧在心口自动蜷个球。
有人要问了：为什么不是在迹部心口上？
因为爸爸晚上睡觉基本不翻身。
【七】
为了这事，雪卿不知道被爹地敲了多少次。
可是爹地一转身，它还是不知悔改乐在其中。
【八】
某日小霸来找小爷玩，雪卿在小爷脚边用一双24K的钛合金狗眼盯着小霸看。
小霸顿时来劲了，兴致盎然地说要弄点东西来喂它。
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雪卿突然暴起直接扑倒了小霸，在他的嘴唇上一舔。
……
小霸抖……
“我的初吻……我爹地爸爸都没亲过我嘴……”
小爷默。
【九】
后来据说在小爷没注意的时候，小凤忍足七月八初，乃至小亚的初吻也丧生在雪卿的黑爪之下……
听说最近雪卿总是盯着小芥川不放，搞得他在睡梦中都会抖三抖。
于是雪卿多了一个外号。
初吻终结者。
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一】
今天桃城叔叔心事重重的找到爸爸，一脸便秘样。
爸爸问：“怎么？”
桃城叔叔顿了顿。
“部长你和迹部前辈必须保证一会我说了什么都不打我！”
爸爸：“……”
爹地看着好笑：“本大爷依情况而定。”
桃城叔叔：“真的？”
爹地：“真的。”
桃城叔叔说：“四天耍宝门那边闲的蛋疼，要举行什么同人文大赛，抽签来组CP。”
爹地和爸爸都沉默了。
桃城叔叔说：“部长，我抽到你了。”
以爸爸为中心方圆十米内气温开始下降。
【二】
小爷倒是觉得挺好玩的，于是问：“攻方是谁？”
桃城叔叔沉默着。
“看这脸色肯定不是爹地。那么……不二叔叔？真田叔叔？该不会是越前叔叔？”
桃城叔叔说：“都不是。”
小爷惊愕了：“难道你抽到爸爸是攻？！”
爹地爸爸一起看桃城叔叔。
桃城叔叔摇头。
小爷也沉默了。
【三】
小爷又说：“看样子应该是冷CP。”
桃城叔叔点了点头。
“河村？宍户？丸井？难道是若人叔叔？黑羽叔叔？路人甲乙丙丁？”
桃城叔叔说：“都不是。”
小爷惊悚了：“难道你抽到的是传说中的父子CP？！小爷不干！！”开玩笑，会被爹地拖出午门咔嚓掉的。
桃城叔叔摇头。
大家一起沉默了。
以爸爸为中心方圆十米内气温急剧下降。
【四】
许久，就在小爷冻得连盲肠都快要结冰的时候。
爸爸说：“把你抽到的那个，给我看看。”
桃城叔叔颤抖着递上两张纸条。
爸爸打开。
一张写着——手冢国光。
一张写着——卡鲁宾。
……
【五】
那天我家的血腥气息直冲云霄。
小爷很荣幸的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天衣无缝之极限和冰之世界。
而桃城叔叔因为体力透支+肌肉拉伤+手腕脱臼，在忍足叔叔的医院躺了三个月。
于是很“遗憾”的，那次的同人文比赛桃城叔叔没能去成。
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一】
下午练网球回到家，爹地爸爸都还没回来。
于是小爷习惯性的去折腾爸爸的书房了。
【二】
正当小爷在书房里“开疆扩土”的时候，却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个盒子，上面有密码。
小爷思考片刻，按下“1047”，一摁开关，盒子开了。
里面的东西可谓五花八门，书签、玫瑰香囊、别针、护腕等等，很多都起码是十几年前的东西，已经很旧了，那护腕上面还用金线绣着“Atobe”，应该是爹地很久以前送给爸爸的，现在那金线都已经有些褪色，没想到爸爸一直到现在都留着。
最下面压着一本《荆棘鸟》，首页写着：赠手冢国光。
字体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除此之外，还有几封信。
小爷犹豫了片刻，还是拿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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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手冢国光信件。
【三】
Atobe：
近来可好？
德国这里的天气很舒适，听说日本今年气温很高的样子。
已经收到你寄来的包裹了，《荆棘鸟》是部很不错的作品，非常感谢。
我在德国一切安好，复健很顺利，合宿的事情我已经通过大石了解，迹部，青学不会大意，也希望下次能和变得更强的冰帝再战一次。
顺祝 安康。
Tetsuka Kunimitsu
2003.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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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好古板的信件，居然一句废话都没有，看来现在的爸爸比以前要好太多了。
下一封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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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迹部景吾信件。
【四】
手冢，你还是那么不华丽，啊嗯？
合宿的事情你知道了就好，本大爷也不来啰嗦什么，你们青学的那个小鬼很有意思，比你有趣多了，本大爷倒是很乐意帮你操练一下他。
既然都身处德国了，那就不要古板得跟个老头子似的，柏林中央车站、总理府、波茨坦广场，看看风景，本大爷也不指望你能去品尝德国的特色之一（四七插话：啤酒么？），但起码也让你那张已经绷成了大叔的脸休息会儿，本大爷可不想下次和你比赛的时候被人认为是“欺负老人”，啊嗯？
Atobe Kei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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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够损！
小爷忍不住华丽丽地喷了。
果然是我家爹地的风格，相信那句“老头子”还有“大叔”把我家爸爸脆弱的小心脏狠狠地打击了一下。
不过，也只有他认同的对手，才能让他这么上心吧。
*************************
以下摘自手冢国光信件。
【五】
Atobe：
见信悦。
入江学长和你的比赛，我已经了解了。
你的伤势要紧吗？约定你办到了，我也要更加努力。
帮不了你更多，我很抱歉。
回来的时候，我会带些德国的特产作为手信。
谨祝 安好。
Tetsuka Kunimitsu
2003.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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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下子就跳到11月了？
也对，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东西叫手机……
锵，跑题了，现在主要问题就是——
爹地和爸爸定了个什么“约定”呢？这个“约定”还让爹地受伤了？
那个“入江学长”敢动我爹地？！丫的，必须死！
*************************
以下摘自迹部景吾信件。
【六】
嗤，八成是乾贞治那家伙告诉你什么八卦了，真是不华丽。
伤是小意思，比起本大爷这擦破点皮的小事，你那边更要紧，没有人找你麻烦吧，啊嗯？
不过难得的，这次和本大爷联系居然没有提青学。手冢国光，这封信你该不会是找人替写的吧？
本大爷不会输，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所以手冢…………
*************************
关键时刻，这墨水怎能糊掉？！！
*************************
以下摘自冰帝迹部四七手札。
【七】
小爷把最后这封信对着灯光左照右照，最后很无奈地发现——真的看不清了。
爹地你当时干嘛不弄高级点的墨水啊嗯？！太不华丽了！
【八】
悲剧。
悲剧。
好想知道下文啊。
难道要小爷跑去爸爸那里，然后一脸欠扁样说：“爸爸，你和爹地以前的通信被我发现了，后面有几个字看不清楚，爸爸你帮我解惑吧。”
……
…………
要真是这样，用不着爸爸和爹地动手，小爷自己找板砖拍死。
【九】
自那天之后，小爷就一直在想。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搭到一起去的呢……
【十】
当晚，小爷正在看电视的时候，爹地披着浴巾头发湿淋淋的就这么懒懒地走了出来倚在沙发上一副大爷样。
当时爸爸的眼神瞬间就严肃了。
“景吾，太大意了。”
爹地的道行显然比小爷要高深多了，他自动无视了爸爸的话，拨动刘海，笑得相当妖孽。
“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下了么，啊嗯？”
囧。
爸爸明显也被汗了一下，推了推眼镜，说了一句“注意形象”，然后收回目光。
结果爹地反而拉开领口，露出长期健身后的好身材。
……
…………
凭小爷认识爹地15年的经验判断，小爷能肯定。
爹地铂金孔雀的因子开始泛滥了。
果然，爹地凑近爸爸，在他的耳边暧昧吐气。
“国光，对本大爷的身材还满意吧，啊嗯。”
爸爸波澜不惊的面对贴上来的某只孔雀，低头看了看，很淡定地推眼镜。
“把衣服穿好，景吾。”
爹地不置可否的耸肩，扯过披在身上的毛巾擦头发。
“国光，你还是一点情趣都没有。”顿了顿，爹地拽过一旁的爸爸出其不意的在唇上印上一吻，笑，“不过，本大爷喜欢。”
【十一】
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双部”会出现了。
爹地和爸爸，他们就是应该要在一起。
就像泰坦尼克号注定第一次起航就要撞上冰山一样。
这是它的“命”，也是它的“幸”。
迹部四七，四七。
突然能够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为什么我要叫四七。
【十二】
偷偷起身，走到爹地爸爸的卧室，打开一条缝。
爹地揽着爸爸的腰，不自觉带着些许温柔的模样。
爸爸很规矩地平躺着，头微微侧向爹地的一边，呼吸绵长，面部轮廓也比醒着的时候要柔和许多。
在淡淡的黄色灯光渲染下，这一幕看着让人感觉太温馨了。
小爷忍不住一边感叹“为什么没带手机过来照个相啊”，一边轻轻地合上门。
【十三】
小爷我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他们才是彼此的主旋律。
透过那些信件，我仿佛能看到，十四五岁时的爹地，爸爸，那个时候的他们。
通过那小小的网球而联系起来的，那种青涩的，柔软的感情。
再过一个世纪，永远都不会变的吧，啊嗯？
相信你们，绝对不会大意的。
那么。
我最爱的爹地。
我最爱的爸爸。
晚安。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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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