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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乔模乔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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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达摩一行离开后,我忍不住问白金星:
“真想不到你有这么雄厚的背景——乔达摩都和你谈了什么?什么新生力量?”
白金星答非所问:“你都向他们打听我的事了?”
“你可真能沉的住气啊!憋了二十年都不告诉别人你是乔达摩的好朋友兼师弟!如果是我,早吹得天花乱坠了!!”我打趣他。
“你不也是一样?从不告诉我你的前夫是世界冠军?”白金星眉毛一扬,依样学样。
我不语。白金星叹了一口气:“嫦娥,二十年对我来说已经是太久——你知道吗?”
我恍然:“原来你一直在等这一天?”
白金星不置可否:“我一直在赎罪——当我把酒瓶扔下去的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会毁掉一个女孩子的半张脸——半张也就是一张了。”
“那——你对我这么好,也是在赎罪咯?”我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奇怪,又不是毁了我的脸,干嘛赎罪?
“不止你,我对每个人都好,难道不是吗?”——的确,但是对我最好啊!!
“不要感激我——我不过是把你当作了我摆脱现状的一座桥梁而已,人人都有私心,都要对他们想利用的对象好一点,这样才能收到回报,我也不例外。”白金星说。
“你真低调!”我糗他。
我问白金星乔达摩想要他干什么,白金星说,乔达摩野心大大地,想自己创办私人的舞蹈学院和公办舞蹈学院抗衡。
“我反对艺术是一切的观点,我也反对艺术要为一切服务的观点。”乔达摩说,要为一切服务的舞蹈现在已经变得毫无生趣,“我需要你来帮我扭转局面。”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我问白金星。
“我等待的一天终于到来?为什么还要迟疑?我当然答应。我不是那种乔模乔样拿捏的人。”白金星说。
我觉得有些难为情——因为我就是他说的那种乔模乔样拿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