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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狐狸索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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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这回不是,冉墨的伤刚好,我出来遛遛他,”被旁边的徐冉墨一掐,二傻哎呦一声,继续道,“啊,其实就是专门来看你的,还有上回,上回也是专门来看你的。”
白丹弦被谭洛的傻样给逗乐了,这和谭氏办公室里睿智机变的谭总,那根本不是一个人啊。
来遛遛徐冉墨?听起来不错,白丹弦想象着自己拿根绳子栓了徐冉墨拉着他上街的情景,呵呵轻笑起来。
在徐冉墨耳朵里,这笑声比仙乐都美妙,心情瞬间大好,也跟着露出狐狸笑,他哪知道白丹弦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
结果白丹弦看见徐冉墨的笑,又想象被自己牵着的徐冉墨摇摇尾巴,抬起头冲自己笑,笑得更是开怀了。
白丹弦跟徐冉墨说了,徐冉墨也不生气,俩人还讨论着哪天让白丹弦牵着他出去遛遛。
只不过这俩人嘴里的“牵”不是一个意思就是了。
这一对儿气氛融洽,言笑晏晏。
而近旁的另一对儿那气氛,简直就是冰窖。
白丹青皱眉看着一旁笑得开心不已的白丹弦,又瞥一眼笑得一脸奸诈的徐冉墨,显然不甚满意。
“丹青,其实我来是有话和你说。”谭洛叹口气,好像下了决心。
白丹青连话也懒得说,只微微一抬头,看向谭洛,示意他继续。
“婚约的事儿,就算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和我爸说退婚。”慢吞吞说完这句话,好像费了谭洛毕生的力气似的。
不过白丹青一听,两眼都放光了,激动地盯着谭洛问道:“你说真的?”
看见白丹青一副巴不得早点摆脱自己的样子,谭洛心里那个苦呦,别提了,可是想想昨晚徐狐狸交代的话,什么“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赶忙又找回几分气势补上一句:“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白丹青闻言一皱眉,就知道这厮没这么容易投降。
“你得答应让我追求你。不能拒接我的电话,不能躲着不见我,不能。。。”谭洛越说越是委屈,想自己这未婚夫当得容易吗。。。一年到头一共才见着白丹青几回啊。。。
看谭洛终于按照自己的教导上了道儿了,自己这边又是渐入佳境,于是留下俩人,拉着白丹弦出了操场去外边逛去了。
训练基地并不算大,可是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慢慢转悠,倒也不觉无聊。
白姑娘对季大BOSS的手腕那是相当佩服,赞不绝口,让徐冉墨心中警铃大作,自己的培养目标是媳妇儿,可不是大嫂,这大方向决不能错。
于是悄然转移话题,替自己歌功颂德起来。
白姑娘看着徐冉墨一脸“我天下第一”的模样,也不知为什么就跟着心情好起来,终于算是把前阵子枪袭事件暂时放下了。
天色渐渐晚了,徐少爷见时机成熟,就左顾右盼寻找作案地点伺机而动。
终于瞥见一栋楼后头,有一棵高大的槐木,枝繁叶茂,今天是周末,楼里想来也没什么人,借着大树的阴影,徐少爷贼胆儿就壮了,悄悄地引着白姑娘往那边走去。
白丹弦正听着徐冉墨眉飞色舞地说着徐老专访的事儿,谁知转过一个楼角,突然被徐冉墨一拉带进了楼边的树影里,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徐冉墨一只手捂住了嘴。
“嘘,别叫,乖啊,哥哥给你糖吃。”徐冉墨像大灰狼一样哄着受惊的白姑娘,见白丹弦回过神来,觉得她应该不会叫了,最多给自己一巴掌,于是就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同时两手一用力把白丹弦拥进怀里。
白丹弦其实是打算给徐少爷一记巴掌尝尝的,不过此刻昏暗的树影里,徐冉墨紧紧抱了她,脸埋在她脖子旁,后背抵在树干上。
白丹弦只觉得心跳得飞快,不自觉地联想起徐少爷的某次香艳画面,腿儿不争气的有点软。
“弦儿,叫声墨墨听听?”徐冉墨的声音就在耳边,好像温柔的羽毛轻轻扫过白丹弦的心上,一瞬间白丹弦的心就乱了,脸上红成一片。
想推他,又怕自己推到他伤口上。
“喂,你。。。”话还没说完,徐冉墨的唇已经快她一步封上了她的小嘴。
白丹弦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无比熟悉的俊颜,甚至都忘了反应了,脑中有无数个想法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比如“徐狐狸是se狼”,“徐狐狸的脸近看还真不错”,“应该揍他”云云,最后脑子里哄一声响,一片空白了。
徐冉墨的脑子则是自从牵上白姑娘的小手儿开始就已经全权由感觉控制了。此刻温软的唇好像魔咒一样,引着徐冉墨流连忘返。
撬开贝齿,徐冉墨的舌头无比光荣地充当了急先锋,代表徐少爷的兽|欲首先攻陷了白姑娘第一个城池。
徐冉墨的耐性其实很不好,比如现在他觉得浑身燥热快要爆炸了。
直觉白姑娘浑身香软就像一块儿适口的棉花糖,要一口吞下去才能满足。
徐少爷无师自通,用那不怎么有技术含量的唇舌一路攻城略地,咬住白姑娘的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白丹弦的脸上。
白丹弦现在已经神志不怎么清楚了,浑身有点无力。
其实聪明如她,在徐冉墨替她挡下了那致命的子弹的时候,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狡猾如狐狸的男人是真心待自己的。
从心底就对他少了防备,这才被徐狐狸钻了空子。
徐少爷继续永不满足地亲吻着白姑娘,以期迷人心智。
爪子则趁机四处游荡着,不断挑战着白姑娘的底线,终于被咬了舌头。
“嘶。。。”徐少爷舔舔自己舌头,觉得连这血都是甜的。
于是徐少爷就地取材,伸出自己的舌头给白姑娘看看,然后一手作起誓状,大着舌头对白姑娘道:“我以血起誓,墨墨永远喜欢弦儿。”
白丹弦听见徐少爷这厚脸皮的告白,一路红到脖子根,气喘吁吁地想推开徐冉墨,徐冉墨哪里愿意,只是松了松,让她转过身来靠在自己怀里。
“弦儿,叫声墨墨我听听,嗯?”徐冉墨好像小孩儿一样揪住这个问题不放松,白丹弦觉得这厮的思维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旁人告白之后不都是紧张万分地问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吗?
“徐冉墨,我,那个,你,哎呀,你让我想想,这太突然了。。。”
“不,伟大领袖都说了,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个不能等。”徐冉墨说话那语气软软的,哪有徐狐狸平日那狡诈劲儿啊,纯粹就是一个撒娇的小孩儿。
白丹弦觉得自己对这样的徐冉墨好像没有抗体,支支吾吾地叫了声“墨墨”。
徐少爷欢乐了,在他心里,得到如此爱称可比得到善变的女人一句承诺保险的多了。
因为称呼这个东西,一旦叫上了,就不好改了。
比如谭洛,现在对二傻的称呼已然是完全没有任何抵触情绪了。
所以徐少爷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让白姑娘习惯成自然,没有墨墨就不开心,就要思念,于是乎什么喜欢,以身相许的就水到渠成了。
这边徐少爷还待再贪婪地攫取白姑娘的小嘴,就听远处传来谭二傻杀猪一般的嚎叫:“白丹青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你听见没,你永远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徐少爷心里那个纠结啊,美色当前,兄弟也当前,虽然他很想见色忘义,可是白姑娘显然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一心想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徐少爷遗憾地叹口气,衡量再三,就帮白丹弦理理衣服和头发,拉着她循着声音而去。
俩人刚到了操场就远远看见白丹青正辣手摧草,施行“家庭暴力”呢。。。
徐少爷抹抹汗,不知这力道和季老大比起来如何啊。。。
在脑中勾勒出一幅“季老大PK白丹青”的画面,只觉毛骨悚然。。。
白丹弦则很是担心谭洛,她一直对谭洛的印象是很不错的,再说谁都看得出来谭洛对表姐那是一片痴心。
徐冉墨拉住欲上前劝架的白丹弦,小声道:“咱不能去,谭洛是个男人,被自己女人揍那无所谓,可是绝不能让别人瞧了。”
白丹弦听了觉得有道理,看着徐狐狸难得正经的表情,觉得他对谭洛其实还是很有感情的。
谁知这厮就是经不起夸,白丹弦刚要刮目相看,徐冉墨就拉着她向操场边缘走去,一边儿还说道:“走,咱从边儿上绕过去看看热闹。”
白丹弦一头黑线,又敌不过“好奇心害死猫”的诱惑,只好跟着徐少爷鬼鬼祟祟地绕到了离俩人不远的操场边儿上瞧着。
这离得近了才听见白丹青的台词。。。
“好,死谭洛,今天你要是挨得住,我还就真嫁给你!”白丹青这诱人的台词后边跟着一串“噼里啪啦”的拳打脚踢声。。。
“要是挺不住了就吱声,不然生死不计。”白丹青威胁之后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拳打脚踢声。。。
听得不远处隐在阴影里的俩人冷汗直下,要不是徐冉墨捂住白丹弦的嘴,那白姑娘就要失声惊叫了。。。
其实徐冉墨装的很淡定,内心却是极度焦虑的。。。
这二傻怎么回事儿啊,明明自己走的时候还是风和日丽阴谋正登场,怎么回来就一败涂地到了挨打的地步了?
二傻极低的闷哼声和白丹青毫不客气的拳脚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冲击着四个人的耳膜。
徐冉墨知道这回白丹青是动了真格的了,用的都是军事格斗的招数,幸好谭二傻当年还是练过的,不然一般人早就被打趴下了。
不知道可怜的二傻还能撑多久啊。。。可是这种情形要是冲上去帮忙,二傻非杀了他不可。
又是一脚踹过去,白丹青拍拍二傻的脑袋:“喂,你还行不行了?别逞能了,再把命搭上,你是不真傻啊?”
看来白丹青对于二傻挨打的能耐也有点佩服了,闷不吭声,默默承受,还死死盯着你,任谁也受不了那“执着”的小眼神儿吧。。。
听到白丹青这句话,满脸鼻血的二傻猛地昂起头,大喝一声:“值!我非娶你不可!”
把白丹青给气得,瞬间又给二傻吃了好几拳。
白丹弦已经完全看傻眼了,表姐这也太。。。太。。。太威武了吧。。。
感觉到徐冉墨握着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白丹弦知道其实徐少爷担心的要死啊。。。嘴上还缺德地念叨着什么“活该,二傻,让你上回挤兑我”。。。
在这万分残忍的时刻,白丹弦差点笑场,这只狐狸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典型。
不过谭洛这回“凶多吉少”啊。。。
小时候白丹弦和表姐抢任何玩具从没有成功的时候,最后哭得总是她自己,虽然事后表姐都挨了揍,可是白丹弦还是留下了心理阴影,眼下觉得谭洛简直就是自己童年被欺压的化身啊。。。
俩人都忍住没有冲上去,那是因为徐冉墨看出来了,白丹青那还没有“谋杀亲夫”的意思,就是怎么疼怎么揍,要害却都是绕开了的。
再说谁敢在Y市把徐老的外孙活活揍死啊。。。⊙﹏⊙b
敢在Y市把谭洛胖揍一顿的,自谭洛八岁以后,那就只有一个白丹青了。
又过了半晌,白丹青气喘吁吁地直接坐地上了,这厮也太耐打了吧。。。实在没力气了,手脚都麻了。
偏偏谭洛还不要命地来了句:“没累着吧?咳咳,歇会儿。”
把白丹青给气得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喘气儿了。
谭洛晃晃悠悠走过去也在旁边坐下,掏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伸手理理白丹青的头发。
见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就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胸口,听听自己被揍之后激动的心跳声。
白丹青身上是没力了,可说话的劲儿还是有的,支支吾吾地对谭洛吼道:“我,我刚才。。。”说到这儿觉得有点心虚,就别过头去,“刚才说着玩的。。。”
谭洛也不计较白丹青反悔,看她明明累的要死,在怀里还不安生,就伸手轻轻按住她的头,低声哄着:“行,行,我都没听见还不成吗?你先歇歇再说话啊。”
徐冉墨虽然一边儿暗自为二傻放弃了大好的机会而恨不得冲上去替他,一边儿却也不得不佩服谭洛英勇献身的精神,真是令人感动啊,不过这种类型的献身他徐少爷还是算了吧。
虽说二傻今天这阴谋施展得费了大力气,不过总体来说兄弟俩今天的阴谋都算是功德圆满。
眼看热闹也瞧得差不多了,二傻是没啥危险了,就是有危险那也是白丹青有被扑倒的危险了。
再加上徐少爷私下里认为以后还是少让白姑娘跟这个白丹青混在一块儿为妙,免得自己日后遭殃。
打定了主意,徐冉墨就拉着白丹弦又悄悄走了,一边还捂住白丹弦的眼睛直说:“少儿不宜啊”。
徐少爷一直开车把白丹弦送到院子门口,看看,看看,他和二傻连车都是开了两辆来的,徐狐狸之阴险,令人发指啊。
依旧是满脸委屈的白丹宇,可是徐少爷这回那是扬眉吐气了。
把白姑娘送下车,还厚着脸皮又伸手又伸嘴来了个索抱加索吻才放人。
回去的路上,徐少爷哼着小歌,满意得直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