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大神们的烦恼其实也是很平民化的 ...
-
【木叶村．火影楼】
三代目火影、水户门炎、转寝小春、志村团藏，代表木叶村高层的重量级人物全都聚集在火影办公室内，水门抱着我面对不停散放低气压的老人们，一如既往微持着温文的笑容。
「咳，水门，身体状况怎么样啊？」三代目率先打破沉默，和蔼的询问。
「托三代大人的福，已经没有大碍了，剩下的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
「这样啊，那就好。」三代目点点头，又换了一个话题：「小鸣人还好吧？我之前还担心你一个新手爸爸不会带孩子呢。」
「啊，他很好带的，一点也不麻烦。谢谢三代大人关心。」水门说着把襁褓中的我抱给三代，我也十分配合的对着三代目露出无齿的笑容。
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多半都对含饴弄孙这档事有种特殊的喜好，转寝小春的视线第三次飘过来后，终于也忍不住动手把哥从三代目的手里抱走，开始新一轮的逗小孩活动。另一位顾问水户门炎则是每隔几秒就要推一下老花镜，或者是摘下眼镜用衣襬仔细的擦拭，然后接着检查镜片有没有擦干净的机会偷瞄正在努力卖萌的我。
一开始压抑的气氛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水门坐在几位老人的对面，完全是有儿万事足的表情，三位大老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的不外乎是自己家的小孩当初有多可爱，也是这样一个小肉球转眼间就到了狗都嫌的年纪，要水门好好把握一开始这几年，现在不好好玩以后孩子大了就玩不到了……
这厢和乐融融，孤家寡人的志村团藏气场更黑暗了。
我好像看到黑色的气流要从他身后冒出来。说起来你带人去川之国围殴我的仇我还没忘啊！
「喔呵呵，团藏啊，你看小鸣门多可爱。」三代目笑咪咪的把我抱到团藏面前：「你呀，怎么当初就不找个好女人成家，现在说不定也有可爱的小孙孙了，我记得当初村子里可是有不少女忍都给你写过情书的。」
团藏没有被绷带遮住的眼睛满是不耐，嫌恶的撇头用手杖敲了敲地板道：「今天聚在这不是来逗小孩的吧。还有，当初那些『情书』全是那些花痴的女人老夫转交给猿飞你的！」
我就说嘛，成天摆着这张欠了几百万一样的脸，任何青春洋溢的正常少女都不会对你产生爱的火花吧！
「哼！如果你们要浪费时间在这搞些无谓的聚会，那恕老夫不奉陪了。」团藏说着便起身作势要离开，三代目苦笑着把我抱还给水门，清清嗓子准备进入今天这个小型会议的重点。
「你这个性还真是……唉，不说了，要是改了那还真不像你的作风。」三代目正色对水门：「你想过之后要怎么办了吗，水门？」
水门闻言低下头，右手规律的轻拍我的后背，沉默片刻后才略带迟疑的回答：「自然是带着鸣门好好过日子，照顾他长大成人……难道三代大人还有其他安排？」
「以四代大人现在这个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抚养九尾人柱力？」团藏不冷不热的插话：「万一封印出了问题，在人柱力成长的过程中九尾再一次脱困的话，村子可经不起这样的损伤。」
「那种事绝不可能的！」水门豪不犹豫的对上团藏的视线，斩钉截铁的宣告：「我用的是八卦封印，钥匙也已经给了妙木山的□□。更何况封印在鸣门体内的只有九尾一半的查克拉，另一半已经用尸鬼封尽让死神取走。」
「哼，用了尸鬼封尽还能存活这种事可从来没听说过。」被反驳的团藏表情不变，话锋一转又从另一边攻击：「要不然就是封印术根本是不完全的。依老夫之见还是把人柱力交给『根』来管理……」
「那是我儿子！请不要开口闭口『人柱力』的！」水门的语气带上压抑的怒气，放松身体做了几个深呼吸，重新对着团藏开口：「非常抱歉，但是请您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情，鸣门才刚失去母亲，什么都不知道就要背负尾兽这样沉重的负担，对他实在太不公平了。」
水门，你行啊！明明昨天还在纠结好兄弟还是好父子的问题，今天就已经父爱满载了吗？
「这孩子的遭遇值得同情，但是这并不能和木叶整个村子的安危相提并论！」团藏还是不肯放松把我带进根部的要求。
两位顾问似乎很习惯团藏这种完全无视三代目，自己专断独行的态度，喝茶的喝茶，望天擦眼镜继续擦眼镜。
三代目这时才以和事佬的姿态插进水门和团藏的言语交锋：「好了好了，没有人要抢走你儿子，水门不用这么激动，别忘了你才出院。团藏也是，大家都知道你对村子的苦心，鸣人的事情可以再商量嘛。」
团藏听到「Naruto」这个发音，饱含深意的朝我看了一眼，撇撇嘴角又端起了那付高人的姿态。
三代目看上去也不介意团藏的摆谱，十指交握，身子微微前倾，完全是老爷爷和晚辈闲谈的样子：「水门啊，我知道你的封印术很可靠，可是你现在的身份……比较尴尬不是？你心疼儿子我非常可以理解，我也是有孩子的。但是小鸣人不是普通人，既然成为了人柱力就注定他的人生不可能平稳、顺遂。我说句不好听的，水门，你无法保护他的。不再是忍者的你，是无法从那些可能的危险中保护你儿子的。」
水门僵硬的垂下头，看似大受打击实则借着浏海的掩护和我做目光交流。
「糟，看上去他们不松口了。」
「只要别把哥扔进根部那个鬼地方，一切都木有问题！不就是被无知乡民集体孤立，这种手段都是哥玩剩的！」
「你确定？我看我还是再争取一下好了，至少让我先拍两张你的果照留念再说。」
「……」
交流完毕，水门重新回到「一个被残酷现实打击的父亲」这个角色。
「我知道的……在我和死神交易的时候就知道的……失去了作为忍者的资格，我没有办法在鸣门未来的道路上保护他、指导他。」
「但是我还是想看他长大、送他上学、看他交很多朋友、学会许多忍术……我想代替玖辛奈的份参与他的成长。」
三代目和两位顾问的眼中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惋惜，只有团藏还是维持公事公办的态度：「和死神的交易？或许四代大人可以解释一下？毕竟老夫几人可不像四代大人这样天纵英才，至少在四代大人肆意行事后要求一个解释并不过份吧？」
在场另外三位老人的脸色在团藏一句「肆意行事」后都变的很难看，小春顾问几次咳嗽大概是想要暗示团藏别把话越说越难听，团藏依旧用那张万年不变的欠债臭脸对着水门：「四代大人意下如何？」
「当然没问题，本来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水门保持一贯的温和，好像没听见团藏挖苦的用词：「之前我曾经接受过有关鬼之国的任务，三代大人应该有印象吧。」
「鬼之国……啊，是巫女委托的任务吧。」三代目回忆了一会才想起来：「记得那时候对方还特别指定要你的班来执行委托。」
「是的。」
鬼之国，我记得是封印魔物魍魉的地方，这似乎是剧场版的剧情。也就是说这个巫女不是剧场版的紫苑而是她的妈妈？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整个剧场版有提到四代火影曾经去鬼之国协助过巫女？是不是和楼兰任务搞错了？
「当时鬼之国的巫女──弥勒大人，为了表达谢意，以私人的身份送了我一些实用的东西，她说偶然听闻忍者们有透过死神施展的忍术，但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死神一向名声不好，所以送给我这些东西，以后如果有需要和死神交涉或许可以派上用场。」
水门说着从忍具包的暗袋里拿出一张折迭整齐的小纸条，看起来和尸鬼封尽当天使用的差不多，事实上有鬼画符这个明显的特点，我真的看不出来这几张纸有什么不同。
「这是……？」三代目等人显然也有同样的疑问。
「这是往整容界的圣地，糕丽国的全脸整容折价券。」水门非常正经的说出让我想拿块豆腐糊他满脸的话。
「事实上，拜见过死神尊容的我也觉得那张脸长的……有强烈的存在感。根据弥勒大人的说法，在诸神之中死神对自己的长相非常不满意，可是在忍界祂并没有太多赚外快的机会，因此如果有人招唤了死神，祂必然狮子大开口索取人类的灵魂做为交换──那是对死神而言最值钱的部分。」
「也就是说你投其所好，用一张折价券收买了死神。」门炎顾问说话的时候眼神已经半死了。
「啊哈哈……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却实是这样的。」水门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着解释：「这个很奇怪的文字据说是神文，只有巫女和僧侣这种神职人员才能解读，我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拿出来，没想到死神真的收下了。」
带着彷佛被雷劈过的表情，几位大老算是接受了这个玄幻的交易过程，话题很快的转向水门的四代火影身份，团藏在这次谈话中难得没有和水门抬杠，在半无视三代目的状况下跟着转移话题。
我开始连结新人君挖八卦。
「死神很想整容什么的，是真的吗？」我一边等候新人君的回应，一边脑补一个花美男咬着短刀在尸鬼封尽招唤下翩然登场。
「你问谁呢？就我所知想要整容的死神还不少。」新人君嘴里好像嚼着什么，含糊不清的回话：「我还在吃便当呢，你有问题就快点问完。」
「……我怎么觉得你的服务态度有越来越糟糕的倾向。有哪些死神想整容啊？分享一下吧？」我打个呵欠，婴儿生活没乐趣，听听八卦是个好消遣。
「嗯，我记得上次跨界死神联谊大会有见到不少。就拿你们忍界那位来说，分到这个没任务、没曝光率、没人气的地方，他一直抱怨没法存钱，薪水拿去买保养品都不够了。他现在一直争取调职去【哔──】魂界，说那边福利好，狛村队长是他的偶像。」
喔！我是不是该拜托新人君送两张狛村队长玉照给三代目，保不准将来他送上这份大礼死神心花怒放不但不收他的魂还让三代目老人家多活两年。
「还有欧洲那边的死神们想要团体去做雷射近视矫正手术。他们说打架都要担心眼镜飞出去，非常不方便，戴隐形的话打架打一半进了砂子会很痛，所以正在存团体手术基金。」
你说的是【哔──】执事世界吗？是吧！
「啊，还有，希腊方面有一群职称叫做冥斗士的死神同仁也想要整容，不然每次刚要出门上班就被隔壁雅典那圣域公司的青铜实习生打进医院，可是最近经济危机，人民对公务员很不满，他们暂时不敢组医美团。」
世界无奇不有，以我凡人的智慧是无法想象的。
不过话说回来，整形美容折价券既然已经进化为逆天的道具，那位巫女弥勒大人这样拿来当办手礼真的大丈夫吗？她就不怕这消息传出去大家都来索取折价券贿赂死神破坏生死平衡？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过了半小时，水门和三代目等人的谈话终于得出结论。
护送我们从密道离开火影楼的是「根」的忍者，只有他们身上特殊的咒印才能最高程度杜绝泄密的可能。
完全失去查克拉的水门势必不能继续待在火影的位置上，三代目的复出成为必须。
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前任火影，摊在世人眼前只会被有心人贴上「好肉票，快来抓」的标签。波风水门的名字必须被刻上慰灵碑。
对于这点，水门没有反对。他只要求在三岁以前（我对于人生中第三个三岁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面对）我必须让他亲自照顾，三岁开始记事以后他会改变身份不再介入我的生活，只要可以远远的看见儿子的成长他就满足了。
关于伪装的长相问题只要一瓶染发剂就可以完美的解决了。至于脸部五官长相完全没变这个瑕疵？在二次元世界的通用规则之一，只要你没有喊破身份，就算你顶着一张完全没有变造过的脸走到你亲妈前面她也不会认出你。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所有的地球人和外星人都看不出来月野兔是水手月亮呢？
还有那些每个世代伴随小朋友成长的ＸＸ美少女们。
总之，三年的时间足够水门把这七年间发生的是巨细靡遗的解释清楚，同时还可以和那些正在周游列国的老朋友们连络下感情，蛇哥在几年前就抱怨木叶对待科研的态度实在过度保守，把他一个正直科学家的身份抹黑成了阴暗疯狂实验魔人，可爱的少年少女们一见到他都像看到鬼一样。忍无可忍的蛇哥最后带了全木叶唯一不怕他的药师兜连夜出走。
虽然我个人觉得被少年少女讨厌才是出走的主因，我有点向往没有各种系统限制可以为所欲为的穿越年代了。至少蛇哥被伟大的前辈教的很好不是吗？
至于纲手则是因为男友断死在战场上，忧伤过度遂决定远走他乡让时间治愈她的情伤。但是根据绳树的小道消息，姊姊大人只是蓦然回首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大龄剩女，备受刺激才做出这个决定，上面那个是官方说法不足采信。
自来也在我「死后」十分悲伤不能自持，决定以写书的方式缅怀我这个早逝的学生，以Naruto做为主人公的《坚强毅力忍传》问世，无奈销量不佳，在编辑的怒火下自来也重新投入□□市场，混的风生水起。
至于那位好心提供水门VIP整容优惠券的巫女大人，据说在几个星期之后封印魔物的仪式上脚一滑导致仪式失败最后丧生魔物之手。
我想我知道她的来路了。
头上顶着系统的穿越者你伤不起啊……
作者有话说第27章 大神们的烦恼其实也是很平民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