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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番外壹•银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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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目送露琪亚和千不带一丝停顿地离开,心里暗自咒骂那两个人没有良心,把自己卖了。
“市丸,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市丸?又疏远了吗?上次还是叫的银,不过不要紧:“樱花祭的衣服想要你帮忙选一下。”
乱菊一脸鄙夷:“你自己难道不会选吗?”但旋即愣住了,樱花祭他也会参加!
银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他知道这笑容是那种乱菊永远都无法抗拒的笑容,每每看见乱菊因这种笑容迷茫无措,他都会感到释然,因为他不希望乱菊完全读懂,因为读懂了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挑得不好,还是你比较知道哪种类型适合我。”
乱菊撇撇嘴,还是同意了:“好吧,你要去哪儿挑?”
银随手指向刚才乱菊出来的店,乱菊顺着其手指的方向看去,惊愕了。银眼角的笑意更浓了,他好像选了家不该选的店。
乱菊有种头晕的感觉,今天的太阳真是毒辣啊,她是不是被晒出幻觉了?
“走吧!”看出银笑容中隐藏的奸诈,乱菊恍然,自己又上当了,顿时咬牙切齿,可是她都已经答应了,不可能反悔对吧?不对!可是……乱菊看了眼银,这个人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反悔的。这个白毛狐狸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银很享受地欣赏乱菊脸上丰富的变化,好久没这么尽兴地逗乱菊了。真是很开心啊!
乱菊有些抓狂地看着银子那抹捉摸不透的笑容。“啊!你到底还去不去?”
“去啊!”说着,很自然地牵起乱菊的手。
从掌心蔓延到指尖的温度,让乱菊失神。
银的笑容灿烂到不能再灿烂了,把乱菊的手握在手心里,他会有种很踏实的感觉,上一次牵乱菊的手是什么时候他不记得了,但是第一次牵乱菊的手他记得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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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乱菊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个人相依相存,一起流浪在街头,风餐露宿,但是相较于某些迷失方向于尸魂界的亡灵而言,他们是幸运的。银一直很高兴可以遇到乱菊,在这么多亡魂流浪的地方,可以遇到这么一个自己一直喜欢着的人。
而自己主动牵起乱菊的手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两个小孩子在森林里走着,斑驳的树影投下来,有些吓人。
忽然一只黑鸦飞上夜空,拍翅的声音让乱菊一惊,乱菊一下子缩到银身后,紧紧地抓住了银的衣角,真的很难想象现在大大咧咧的乱菊以前会这么胆小。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乱菊真是很可爱呢。现在都看不到了,遗憾啊!
银带着笑靥,温柔地安慰道:“没事,没事,有我在。”
“银!”乱菊发出闷闷的声音,依靠着银。
银反手拉着乱菊向前走:“我们走吧!”
乱菊就这样跟着银走,那抹比月光还要耀眼几分的笑容让她感觉到希望,被那双大手包住,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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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
“?”
“我们分开来选吧。”原谅她不想再看见那个和服了。她没有勇气去面对。
银子笑着打量乱菊看不出表情的脸:“好啊,到时候看我们谁挑的好。”
乱菊转身,开始挑衣服,但是可以看出她有些心不在焉,每件衣服都是用手摸摸,看看就放掉,眉宇间的愁绪越发浓郁,最终还是忍不住叹出气来。
“就这么不情愿给我挑和服啊。”银突然出现在乱菊身边耳语,让乱菊一惊,对方脸上的笑容却看不出任何的埋怨之意。
“没有,只是好像没有什么适合你的。”乱菊淡淡地说着小谎。
银看着乱菊手上那件,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你手上这件不是挺好的。”
乱菊低头看手上的这件,好像是还可以,不过不是她会为银买的那种,但是还是顺势说:“我是看这件好像蛮合适的,就拿来看看啊。现在看来,挺好的。”
银接过衣服:“我去付钱。”
“唉?不再考虑一下再看看其他的吗?你也可以自己再看看啊!”
银口气中带着理所当然:“我相信你选的,我说过我只穿你给我选的衣服。”
乱菊心头一震,那句话他确实不是第一次说了,可是这次却分外刺耳。忙从银手里夺走和服:“我再看看好了。”
1044楼
银含笑看着乱菊继续帮自己挑和服,每次乱菊为自己挑选东西,就有浓浓的满足感,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像新婚的夫妻。
银也装装样子。翻着和服,但是装也装得像一点嘛,在女式和服区找直衣也太不像话了吧!他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在看见那件露琪亚之前为乱菊挑的簇菊装,但他依旧笑容不减:“乱菊,你的和服准备好了吗?”
乱菊顺口答道“还没。”但旋即就反应过来,银问这句话的含义。
果然不出所料,银举起那件乱菊不想再看见的和服说:“这件很适合你,和那件很像哦!”
看出乱菊眸间流露出的苦楚,银子还是那样没心没肺地笑,她还记得啊!原来不愿意来的原因是这个,他的面子和影响力真大!
这件衣服真的和那件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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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伴随着轻盈的声音,一缕明快的色彩映入眼帘,“我升到副队长喽!现在我们平起平坐了,看你以后怎么欺负我。”
银故意很大声地说:“恭喜了,松——本——副——队——长——。”
乱菊孩子气地嘟起嘴:“不准这样叫我,谁都可以这样叫,就你不行!”
银抬起有着欠揍笑容的脸问:“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虽然恼火,但是她就是对这张笑脸发不起火来:“银,你故意的!”
满意地看到面前很有朝气的女孩子有火发不出的样子,这才停止戏弄:“好吧,乱菊,下个星期就是樱花祭,作为新上任的副队长,可不能丢人哦!”
“樱花祭?”银可以清晰地看到乱菊头上几个硕大的问号,不禁笑得更欢了,乱菊迷糊的样子他想一辈子留下来。
银还是很好“好心”地为乱菊解释清楚什么是樱花祭。
“啊!!!”乱菊苦恼地挠挠头,鲜艳的头发乱得跟鸟窝似的,“参加樱花祭要和服,可是我都没有啊,下个星期就要办了,哪有时间去买啦!”
看着乱菊在一边自言自语,不禁笑出声来,用手抚平乱菊的秀发,真是不爱惜,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和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其他东西我明天带你去买吧!”
乱菊欣喜地望向银,紧紧地抱住他:“就知道银最好了。”
暖玉在手,萦绕于鼻尖清雅的菊香让他的笑容日渐趋于真实,或许只有怀里的佳人能让他真实地笑出来。
“乱菊,我们先去看衣服好不好?”
“恩!好!”乱菊从银怀里露出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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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用手捂住双眼,不满地叫:“银……好了没有?”
银笑着看着乖乖蒙上眼睛的乱菊:“好了!睁开眼睛吧!”
乱菊缓缓睁开眼睛,眸子中闪现出惊艳,映出那件和服,嘴里不由发出惊叹:“好漂亮!”
紧簇的菊花,硕大,盛开在锦布上,几个花苞沾上雨**缀胸口,煞是惹人喜爱。
银得意地笑了,他就知道乱菊会喜欢的:“喜欢吧!样式可是我设计的。”
“银,我会不会太依赖你了?”我怕我以后会离不开你。后半句乱菊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知道银不会离开她的,可是后来的事情告诉她,并非如此。
银把和服折起来,收好:“傻瓜,现在不担心了吧!明天我们一起去买其他的东西。”
乱菊甜甜地应了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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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乱菊出现在街头,很安静地站着,看着来来往往的死神,等着一个一直带着笑容的人来。
等啊等啊,一直等到正午,那个人才出现,现在的乱菊想来很奇怪,自己那时候怎么会那么有耐性,竟然可以等这么久。
“对不起,乱菊,今天有些突发的事情,来不及通知你,让你久等了。”一过来就是道歉,可是在那张笑盈盈的脸上,她看不见任何的歉意。
“哦。”应了声,乱菊就垂下了头不再作声。银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最生气的那种,如果乱菊肯向你发火说明问题还不是很严重,一旦她不说话了说明问题严重到起码她现在还不愿意原谅的地步。
银嬉皮赖脸地勾着乱菊朝饰品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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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这个怎么样?”银举着一个金色的簪子问。
乱菊连看都不看一眼,心不在焉地应了句:“还好。”
银走到乱菊的身边,把簪子插进乱菊散乱的头发里,仔细打量,满意地点点头:“就它了。”
乱菊摸摸头,摘下了簪子,握在手心里,上面还残留着银的体温。
“怎么了?不喜欢吗?”乱菊抬头看着银笑得很嚣张的脸,黯然。银察觉到乱菊的变化,不生气了,不过好像他又把她弄伤心了。
“银……”轻到让银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的声音轻易地触碰到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无声的泪滴到握在手里的簪子上,她很在意,很在意银的迟到,她不能理解为什么银可以这么坦然地笑,可以什么都不解释,陪着她买东西。
阿咧咧,银暗自叫不好,这次看来真的惹恼乱菊了,自从认识乱菊,他可没见过她哭。曾经无数次猜想过乱菊哭是什么样的,以为会是不顾形象地大号,没想到竟是这种细声啜泣,比起大哭更让他感觉难弄的一种哭法,面前的人就像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抹去乱菊脸上的泪痕,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不敢用力。“乱菊,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错,但是真的是队长找我有事我才迟到的,我没有骗你,需要找蓝染队长帮我说明吗?”
“那你以后……”
银顺势接下去:“以后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我有事会提前找人通知你的。”
乱菊这才破涕为笑:“你知不知道我会很担心啊?如果你不来,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银的笑容越发接近于正常,刚才他的脸都快僵硬了:“不会有第二次的,好了,今天帮你选东西,不能这么不开心哦!”
“要你管!”
“我当然要管了,不开心容易衰老,我可不想以后娶个老婆婆。”银又开始没皮没脸地开起玩笑来。
“谁……谁以后要嫁给你啊?”如果说话不结巴会更有说服力的。
银的笑容带抹危险的新号:“谁应就是谁喽!”
“市丸银!”乱菊蔑视地瞥了眼银。
“在!”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还是比较喜欢恢复生气的乱菊,这样才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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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今天买的东西好多哦!”
银不可否认地笑笑,手上叠满了各式各样的包装袋,果然主动请邀陪女生逛街是件苦差事,不过能看见她笑就够了。
“银!”这一声不是乱菊发出来的,是远处一个女子在向银招手。
“乱菊,等一下,我去去就来。”乱菊看着银离开的背影,她不想他过去,但是她是不可能说出挽留的话的人的。
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银和其他的女孩子说着话,脸上带着和她说话时不同的笑容,她知道银不会喜欢那个女孩的。可是那个女孩子眼睛里的爱慕之情她看得清清楚楚,她心里很不舒服。
他会为了其他女生把她放到一边,不顾及她的感受,就这样和对方笑侃,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始会在意这些了,以前,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小脾气的,她怎么变得让自己都讨厌了。
“乱菊,你先回去吧!东西我等会儿会送去十番队的。”
“恩!”乱菊应了声,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去了……
后来是银派人送来的东西,还说樱花祭那天会去找她,要她等在十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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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乱菊就再也没见过银了,她自己没有去找他,银也没有来找她,一直到樱花祭那一天。
那天乱菊起得很早,天还没有亮呢!大波斯菊色的长发用金簪束起来,那件和服真的很适合乱菊,看着镜中的人,典雅却不失热情。当冉冉升起的暖阳照进来的时候,似为之笼上一层金边。
乱菊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像个待嫁的新娘,可是就像那个早晨一样,迟迟地,她没有等来那个应该来的人,临近晌午也都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银发出现。
乱菊依旧是一个姿势坐着,她说过,她会一直等着他来的,而心在慢慢凉下来。
后来是蓝染队长来叫她去参加樱花祭的,迟疑了片刻她就跟着他走了,是个温柔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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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朽木家,乱菊就死死地钉在那里,眼睛里只有樱花树下谈笑甚欢的两个人。
个人举杯对酌,笑容满面,乱菊第一次觉得银的笑容是这般刺眼。
银瞥见门口那个显眼的人,那套和服穿在她身上真的很合适。和身边的女子低语几句,就走向乱菊了:“今天很漂亮!”
“哦。”单音节的回答让银眯起了狐狸眼,很果断地得出结论乱菊不开心,而且原因在于他,他可不认为还有其他人能够让乱菊不开心的,可是他真的不记得有做错什么。
“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其他队长和副队长。”银说着就要去拉乱菊的手,就在要碰到的那一瞬间,乱菊拍掉了他的手,还是第一次她抵触他。
“银!”跟声音一样,一个打扮甜美的女孩挤了过来。
乱菊一眼就认出来者是刚才在和银聊天,也就是上次购物结束后,叫走银的那个人。
“这是谁啊?”那个女孩用余光打量乱菊。
“你们见过的,她是十番队的副队长,松本乱菊。”银笑着,小心地应付着。
“哦~”妖娆地拖着长长的尾音,靠近乱菊,“松本乱……”“菊”字没出口,她就像被什么绊倒一样,向乱菊冲去,一杯清酒洒在乱菊的和服上。
“哎呀呀!”那女孩花容失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银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没关系的,洗一下就干净了,对吧,乱菊?”
乱菊低头看着身上崭新的和服上的一滩污渍,皱起眉头,他在她面前为别的女子说话:“恩。”不干净了,即使是洗了,也不会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你们聊,我去拿酒。”乱菊毅然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一个人坐在石桌边上,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在一片的欢腾中,她显得过分安静。
“酒量不错嘛!不介意陪我喝几杯吧!”
乱菊撑起头,张开朦胧的眼睛:“京乐队长。”
乱菊最后的记忆就只有满满的酒香了……还有一个
不是很确定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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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像不像我不记得了,衣服我自己会准备的。”她不是那个时候的小女孩了,她已然学会独立,为自己打点好一切了。
银丝毫不介意自己碰了个软钉子,放下那件和服:“我再看看。”
“不用。”决绝的声音连乱菊自己都吃了一惊。
“那我看你挑。”
即使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炽热的目光停留在乱菊身上,还是让她感到不适。
“这件怎么样?”乱菊展开一件直衣,挡住银看自己的目光。
银依旧是灿烂的微笑,不过了解他的人像乱菊就知道他很满意:“好!就它了。”
“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乱菊!”银急忙阻止乱菊离开的脚步,“一起去亍忄吧!藤原小姐那儿应该还有柿子酒吧。”后半句话他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何乱菊说。
最终乱菊还是跟着银去亍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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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亍忄总是这么冷清,真是寂寞得叫人感到莫名的孤寂。
“市丸!乱菊!”紫衣女子在看到两个人后脸上各种惊异,要是他们两个人分别来已经够让她惊讶的了,现在竟然还是一起来,她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小衣(藤原小姐)好。”
“可以把剩下的柿子酒拿出来吗?”那个在衣眼里特别自信的笑容让她无法拒绝。
“到老位子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取。”衣转身走向地下的酿酒房。
“我们去‘帷幕房’等藤原小姐吧!”银拉着乱菊的手走向酒馆深处。
两个人坐定不一会儿,衣就拿着个小酒瓶进来了。
掀开盖子,藏匿着的酒香扑鼻而来,夹杂着他们两个人都喜欢的柿子味。
“藤原小姐酿的酒越发香了。”银赞许道。
衣微微屈身:“你们喝得开心就好了。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喝,慢慢聊。”说着,钻出了‘帷幕房’,给两个人独立的空间。
银的笑眼盯着衣离开的方向,真是个明白人!
乱菊已经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柿子酒了,喝上了。
“乱菊,那是我的酒。”
“不是你请我来喝的吗?而且这柿子是朽木的,这酒是小衣酿的,哪里是你的?”乱菊一脸的理所当然,不知所谓。
“上次不是说欠你一杯酒嘛,所以现在补上。”
上次……?尴尬的气氛渐渐充斥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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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陆续地离开,独留下了乱菊和银,貌似这是银回来后他们第一次的独处。每次他们快有机会了,都被乱菊以各种理由逃脱了,乱菊特别感谢冬狮郎纵容她,锻炼她为了翘班学会找借口的学问。而银往往是有些无奈,却也不会说什么,任由乱菊离开。
“乱菊,你在躲我。”这句话其实杀伤力还行,就是配上那个有些阴森的笑容让乱菊不寒而栗。
“我没有。”微颤的声线叫人不得不怀疑,可是如果你愿意相信也是可以自欺欺人的。
“阿咧,乱菊不介意借我喝杯酒吧。”银未等乱菊同意就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银,今天陪我喝好不好?”让她再放纵一次,就一次就好,她不想再留下遗憾了。
银笑得和往常一样:“好啊!我陪你。”
两个人的对酌,分外和谐,如此的相处就像多年前的两个人,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吐着小嘈。
乱菊趴在桌上,抬起微醉的脸,泛红,断断续续地说:“银……我好……难受。”
“怎么了,乱菊?”
“这里压得喘不过气来。”乱菊指指被束紧的胸部。
银笑嘻嘻的,果然乱菊喝醉了,否则照他们现在这个情况,她根本不可能说这种话的:“下次去订做件宽松的。”
“可是……”乱菊比比胸的大小,“还是会不舒服的。”
“这个又不能缩小……”
好吧,不能和喝醉了的乱菊交谈,谨记!
最终乱菊还是昏睡过去了,银提着柿子酒,背着乱菊,就着灯光,走向十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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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狮郎从他手里接过乱菊时,皱着眉头,意味深长地说:“市丸队长,请自重。”
银依旧笑得美好,背后的灯光以背景状衬托,黯然失色。澄清后还是什么都没变,不过他早就预知到了,现在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他似乎知道得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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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樱花祭那天我去接你。”
乱菊毫不犹疑地拒绝了:“不用了。”她真的再也等不起了。
但是看向银,笑容带着些威胁的意味,特意地提高声调:“不用?”
“不用!”
乱菊的回答有些出乎银的预料,不过那丝笑容还是不变:“那我等你来三番队找我好了,我等着。”
“银……”乱菊饮一口酒,“我说过我会一直等着你来的,可是……现在……我……”
“傻瓜,我等你就好了。”弯弯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的情愫,可是话语间透着关爱,“上几次都是任务,出了些意外,这次不会再让你等了。”
“?那那个女的三席……?”
“就是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
“任务就是任务啊!”
“到底什么任务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