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外科手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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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学明先将车开了出来等关谨上了车问：“你下午有事？要是的话，就算了，改天？”
关谨摇了摇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前面，“没事，就是下午一个小会，正好方副院长很久没有出去开会了，也该出去走走了，人总要跟人打交道哈。”
周学明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这是人家医院的私事，他一个外人还好说什么呢，也就是这么提了提，周学明很适时的闭上了嘴。
湘江土菜馆因为开在晋城分局附近，加上价格公道一直是附近警察们的最爱，中午往往都没有地方，还好关谨和周学明来的时候稍微错开了点时间，倒也没有找不到地方坐，但是一屋子的警服还是闪的人眼直发蓝。
关谨直接上了二楼，靠马路的一面正好有一个包厢还空着，俩人都觉得与其在楼下这么吵杂还不如上楼呢，最关键的是很多是熟人，还不能不打招呼喝一杯太累。不一会饭菜就上来了，关谨靠着椅子背看着窗外的晋城分局的大门对关谨说：“你们最近不忙么？我记得刑警好像总是有很多事情。”
“还成，”周学明很少和别人说自己的工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简洁的一句还行。
“张然没事了？”周学明收回眼神，挑眉看着对面正举着筷子准备下箸的人。
“恩？”周学明吃了一惊，“你知道？不对，这件事应该”
“应该只是你们内部的事情？”关谨弯着嘴角，喝了一口啤酒，加了口菜，“不是我说，张然真是个人物。”
“什么意思？”听到关谨提张然，周学明下意识的抬头。
“没什么，”关谨抬眼又看了一眼窗外，“能让许淼一见钟情的人呢，不简单。”当时自己还磨了有一阵子，也没说是一见钟情。
“许淼？这名字真熟，”周学明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挺过这个名字，但是在哪里呢。
“能不熟么？你们前段时间干嘛了，扫H了吧，他不是就被你们带回去了嘛，”关谨嘿嘿一笑，给周学明提了一个醒。
周学明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有点瘦弱的男孩的形象，当时自己还有点佩服他活的很恣意，“你说的是男人天堂的那个侍者？”
“对，张然在最开始去查毒品的时候许淼就看上了他，当然张然没有接受，不过许淼这小子还真的上了心，要不你们局子的张然能这么快就甩开脏水出来？”关谨三言两语解释了许淼和张然的渊源。
“这和许淼有什么关系？”周学明并不认为一个侍者有这么大的能力，当时有人给局里打了一个电话，举报了诬陷张然的那个女的的一些情况，然后局里的兄弟按图索骥，很快就摸清了那个女人的背景，来个一个大逆转。
“周警官，你不能否认一个处在黑暗边缘人的作用，许淼有他的渠道能打探到那个女人的一切，而这正是你们警局不能立刻弄清楚的，等你们查明白，估计黄花菜似地，都凉了半截，你的好朋友张然恐怕也快被扒掉那身警皮了吧，”关谨特意在朋友这两个字上咬了很重的音，让周学明一瞬间觉得关谨像是知道了点什么，但是又看不出来。
“是么？那么你怎么知道呢？”周学明甩甩头想将刚才的错觉甩开。
“我？哈哈，”关谨笑了笑，金丝框的眼镜一瞬间也不知道是晃了光还是怎么的带过了一丝精光， “我就是打听了一下内幕而已，这事我还真没插手，想必你当时也使力气了吧。”
“没有，”周学明垂下头，说的很平静，实际很懊恼，明明自己可以帮上忙，但是最后却是别人，尤其是看到那个左奕，是迟了一步么？还是最开始就注定迟了一步呢，也许感情的事情从来没有谁早谁晚的说法吧。
关谨看着周学明陷入沉思，也没有打扰，他知道他打的伏笔已经够深了，加上周学明人很聪明，早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了门道，要不他也别当什么刑警了，还破什么案，直接去后勤得了。
“呦？那不是张然？真巧，”关谨想看看街景，扭头看向窗外，却发现张然在警局傍边有点偏的路口。
周学明听到关谨的话，眼神也顺着窗户往外看去，确实是张然正站在那，自以为躲的很好似地，但是又时不时探头看着什么，好像是等谁？恩？
“这个是谁？”关谨假装好奇的捅了一下关谨，用嘴角示意那个下车后就被张然一把拘在怀里的男人。
“是？”周学明眼神好，看的清清楚楚，那个人是左奕，前两天还在局里碰见过的左奕，而今现在正被张然一把搂在怀里，外人可能觉得张然这是跟左奕关系好，但是只有十分熟悉张然的周学明知道，只是关系好张然是不会这么轻柔的搂住人，还笑的那么开怀。
顿时，周学明有点食不下咽，看着眼前的饭菜，连平时最喜欢的菜也觉得没有了味道，扭回头皱着眉头看着碗。
关谨一直注意着周学明的表情变化，现在一看知道周学明内心肯定是不好受，但是不好受也得受，这就像是外科手术，只有下刀稳、准、狠才能一把切掉毒瘤，挤出脓血，永不留后患。
周学明现在只想走，离开这里，抬起头看这关谨，面带一丝痛苦的神色，“我，我想起来我有点事，恩，要回家一趟，这顿饭就算了，下次我再请你。”
关谨此时也不纠缠，摆摆手，像是很理解的说：“你有事就赶紧去忙，怎么不早说，我没事，下次我请，我记得城西绛莲居的私房菜做的不错，等过几天我带你去尝尝。”
“好，那回见，我先走了，”周学明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二楼的包厢，关谨转身跟着下了楼，就看着周学明的身影一闪，连楼下熟人的问话都没有回答就走了，弄得后面不少人在猜疑是不是局里又出了什么大案要案，要不周学明怎么这幅表情。
关谨出了门，想了想按了一个电话，电话中很快传来一个近乎平板的女声，“院长？”
“方副院长开会去了么”关谨看着有点要变得天问。
“恩已经在候机大厅了，怎么？”庄秘书觉得平时老板要是交代的事情一般不会再问第二遍，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要是方副院长不想去，我可以马上赶过去？”关谨觉得有点无聊，突然想逗逗那个平时看着十分温良，但实则性子火烈的副院长。
庄秘书一听，抽了抽嘴角，心道：你明知道副院长的为人，却还是这么逗弄，这实在不像是个领导的样子，可是谁让人家是头呢，庄秘书带着电话领命而去，附在那个拿着机票准备安检的方副院长耳边重复了一遍关谨的话，结果刚说完，手里的电话就叫方副院长夺了过去。
“关谨，老子告诉你，没你这么玩人的，不现在不想让老子去了，老子还就去开这个破会了，别以为你这么说那个课题的事情就算了，这事你已经答应了，庄秘书是证人，那么就没得改，答应就是答应，别以为老子好欺负，你要是不认账，老子回来后天天上你门上去号丧，你信不信，哼，给老子等着，没事赶紧回医院，于思宇估计乐不得有人帮他去做包、皮手术，”说完咔哒一声挂断了电话，连让关谨反应一下的时间都不给。
关谨摇头笑了笑，暗道：果然平时在温良的狗也不能逗的太狠，像这个方副院长不就是这样的例子，话说他真的没想反悔，不就是暂时不见效益的课题么，只要是除了成果还不是他这个院长露脸，果然方副院长太以小人之心度他这个大人之腹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外科手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