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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漫長而古怪的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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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似乎意识到我有点冷,她走去把窗户关好。我真的没有关好窗吗?我很怀疑,毕竟我有印象自己把窗关上的,也许最近发生太多难以理解的事,令到我的大脑有点混乱。
“我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你,维妮。”爱丽丝露出抱歉的表情,我耸肩,说:“没关系,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要从窗口进来,你可以打给我,让我开门给你。”
“噢!我不想吵醒查理和贝拉,而且我不确定你是否想见我。”爱丽丝的样子多少让我感到心疼,她看上去怪可怜的,衣着很单薄,她真的做好保暖措施吗?
我随手拿了件毛衣,走过去给她披上,责怪说:“你穿得太少了,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生病,安全起见,我有必要天天检查你穿得是否足够。”
爱丽丝似乎很惊讶我的话,她瞪大眼睛,微黄的灯光令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漂亮的金色。我笑了,爱丽丝的样子让有我有种亲吻她的冲动。
“维妮,我很强壮。”爱丽丝说。
“我知道,但我还是不放心。”我握着爱丽丝的手,她的手似乎比之前更冷了,我皱眉,“爱丽丝,你要诚实地告诉我,你真的不冷吗?”
“不,我不冷。”爱丽丝认真地说。
这可就怪了!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候太喜欢怀疑别人的话了。我握紧爱丽丝的手,尝试让她的手暖起来,但我怀疑可能会是我的手先冷起来。
“你在做什么?”爱丽丝疑惑地任由我搓揉她的手。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暖和一点。真奇怪!显然没有暖起来的迹象。”我奇怪地皱眉,爱丽丝发出轻柔的笑声,我看着她,她忍住笑,说:“你不可能让我暖起来的,维妮,除非你将我推进火焰。”
“我不会这样做,我怎么可能将你推进火焰?”我奇怪地看着她,她似乎有点奇怪,说的话很让人费解,老实说,我并不理解她的思维,我开始同意杰西卡的话,她是有点怪,但不让我觉得讨厌。
“我只是开玩笑,维妮。”爱丽丝笑着说。
我很怀疑,但我选择相信她。
“我忘了问你,你这么晚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决定转移话题,但还是努力搓揉着爱丽丝异常冰冷的手。
爱丽丝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努力维持自然,希望她不会察觉到我的心跳在她的凝视下开始加速跳动。
我觉得有点冷,竟然发抖起来,爱丽丝注意到,她赶紧将我拉回床上,用被子给我保暖,我说了声谢谢,她却不笑了,看她的样子似乎在忍受什么,我担心地看着她,难道她也觉得冷了?不行!我得给她保暖。
我将她抱住,用白色的被子包裹我们,我发现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而且很冷,我吓到了,她冷得极度不寻常!我简直以为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尸体,或者冰雕。我尽量将她抱紧,试图给她取暖。
“维妮。”
爱丽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低沉,而且具有很强烈的吸引力,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抱得太紧了,我放轻力度,她却将我压倒,发着微黄灯光的台灯被关掉了,房里一瞬间变得黑暗,眼睛一时间适应不来,我不能看见任何东西,包括与我距离近到听得见呼吸声的爱丽丝,我知道这种情况只会持续十多秒。
我感觉到爱丽丝的重量,她将我的手压在枕头两边,力气大到令我感到不舒服,她的微弱呼吸声在我耳边开始加快,就像我的心跳。
我的睡衣很宽松,这导致我的脖颈没有被保护好,我感觉到爱丽丝冰凉的唇停在我的脖子上,我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但我有预感不是好事,或者说,我突然感到害怕。
爱丽丝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简直以为她哮喘病发了,但是我知道她没有,我只是对爱丽丝举动感到不解。冰凉的感觉换成了别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像牙齿触碰皮肤的感觉,但现在只有两颗尖锐的东西停在皮肤上,似乎很容易就能刺穿我的皮肤,刺入血管。
我不确定爱丽丝是否想咬我,但是如果她真的这样做的话,那么我的脖子上肯定会留下痕迹,我几乎能想像到查理如果看见了是什么表情,而且他肯定不会让我再和爱丽丝接触,我保证。
“爱丽丝?你还好吗?”我努力发出声音,爱丽丝身上的香味让我有一种迷恋,我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找回我的声音。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冰冷的女孩从我身上离开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的速度非比寻常,在黑夜中,我能透过微弱月光看到她迷人的金色眼睛,以及痛苦的表情。
“我很抱歉,维妮,但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拜拜。”
爱丽丝的声音带着某种忍耐,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逃离我的房间,她毫不犹豫地从窗户跳了出去,我吓得发出尖叫,我赶紧跑到窗边,尝试找寻爱丽丝的身影,却什么人都看不到。
房间的灯突然打开了,瞬间的光芒让我眼睛一白,我花了几秒钟才适应过来。查理举着枪,警戒地看着四周,没有看见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后,他才说:“维妮,你怎么了?有什么人进来过吗?”
“有。”
“什么?是谁?”查理紧张起来。
“你。”我说。
“维妮,别玩了。”查理皱眉。
我笑了笑,说:“长官,这里的情况一切正常,我刚才只是作了噩梦。”
“真的吗?”查理很怀疑,他似乎得了焦虑症,他最近太紧张了,贝拉的事肯定让他耿耿于怀,现在又来担心我了。
“是的,长官。”
“好吧,你早点睡吧。”查理说完就离开了。
我关了灯,重新躺回床上,烦躁地蜷缩起来,爱丽丝痛苦的表情在我脑中徘徊不散,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认为这一定是我的关系,我真是个混蛋!蠢才!
结果我一夜未眠,早晨下楼碰见同样从房间出来的贝拉,我们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笑了,我们的眼睛下方都有淡淡的眼圈,这是睡眠不好的迹象,而且我感觉有点冷。
今天会去有机温室参观,我们回到学校就准备乘黄色的旅行车去那个温室,我有点提不起精神,几乎没能力注意到外界的事物,我茫然地靠着卡车,贝拉正在跟迈克说话,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好像是关于下个月的舞会之类,不管如何,我觉得我的精神状态很糟糕。
“维妮!”
我似乎听到爱丽丝的声音,但我不确定。
“维妮!你怎么了?”
我终于看到爱丽丝了,她还是那么美丽可爱,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我努力向她微笑,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我有太多这种经验了,我几乎可以确信自己生病了,果然还是不应该开着窗户吗?
“我的天!你的额头很烫!”爱丽丝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我的额一下,她惊恐地发现我生病了,我虚弱地说:“是的,我想我病了。”
“我知道。”爱丽丝扶着我,她的冰冷让我更不舒服,但我并不讨厌。
贝拉的声音传过来,她说:“维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噢!我的天!查理会杀了我的!”
我很想告诉她查理不会,但是我发现我甚至连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我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了,天知道我的情况有多糟糕!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只是隐约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手一直扶着我,牵着我,给我一种心灵上的支持。